寫在前面當作自序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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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夜色去愛》是我在小說完成一半的時候才更改的名字,之前我給她的命名是《風流的夜》。之所以改了名字,很大的原因是我的內心發生了很大的觸動,我覺得我之前的寫作動機不純甚至是骯髒的。

三陪女是一種為人不齒為人厭惡的職業(請各位暫時允許我把它叫作一種職業,因為我實在不知道用個什麼詞彙來稱呼它),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人人作嘔的三陪女卻是百禁不止,原因還在?我相信每一個三陪女一定不是從小就樹立了這個偉大的職業,就如同小說中講述的,三陪女很多都是因為缺錢,家裏遭遇了變故或者投錯了胎遭遇了非人的父母,才一步步淪為三陪女。在世俗人的眼中,似乎三陪女就是天生的下賤,天生的被人玩弄之後再嗤之以鼻。

三陪女成為了人們眼中的茅坑(最普通的叫法是廁所,最文明的叫法是衛生間或者洗手間,但是我更意願稱之為茅坑,這樣能更加形象更加符合世俗的心態),當尿急或者屎急的時候,就感覺茅坑真是個好東西;但是一旦提起褲子轉身走人的時候,茅坑就成了骯髒、臭不可聞的地方,更有甚至便蹲在茅坑裏還要捂着鼻子,以彰顯自己的純潔。但是仔細想想,既然你這麼的厭惡這個茅坑,為什麼還要上茅坑,而且一蹲就是幾十分鐘?假如你足夠的純潔,你完全可以擯棄了上茅坑的這個習慣,亦或者乾脆不要撒尿拉屎。殊不知當你拉屎的時候或者拉完屎之後覺得茅坑為什麼這麼的臭不可聞的時候,其實你也跟茅坑一樣的臭不可聞了,那些臭味不是一個人創造的也有你創造的很大部分。

當社會主義縱橫發展勢不可擋的時候,要不要把三陪女這個資本主義的毒瘤繼續保留,我相信每一個社會主義公民都各持己見,但是一定是支持保留的人佔少數,畢竟這個儒家文化影響下的國民中假正經的偽君子比較多,即使他們的心中有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但是在表面上還是要堂堂正正地表示要堅決割除這個社會主義尾巴。

近期,在神州大地掀起了一場接着一場的掃黃打非運動。我相信從理論上講,這是非常有必要的。我個人覺得三陪女這種職業實在是不適合我們這個崇尚着禮義廉恥的民族。但是,在網上的一些報道上看,在這些正義凜然的掃黃運動中,妓女(為了完全符合世俗心態)成了連豬狗都不如的畜生了。警察衝進**易場所,這些妓女連衣服都還沒來得及穿上就被拽了起來。當這些妓女一絲不掛、赤身**的接受警察的簡單審訊,還有那些沒有絲毫職業操守的記者的曝光的時候,你的心有稍微的觸動嗎?

她們脫得一絲不掛是在掙錢餬口,可不是讓你這麼“猥褻尊嚴”“蔑視人權”的!即使她們此時正身無片瓦遮羞,但是她們也是有尊嚴的“人”。最讓人心生憤恨的是,抓着這些三陪女在街頭遊行,似乎這些為了生活而出賣自己的**的女人都成了罪大惡極的人,人人要得而誅之嗎?當真是於心何忍?在你徜徉在那些三陪女的溫柔鄉之中,怎麼不誅誅自己?如果能生存,我堅信她們是不會走上這麼一條被人痛斥出力不討好的職業的。

妓女也是人,一個個活生生的人。她們是有血有肉有情有義的人。她們步入紅塵為了什麼?難受是為了自己享受嗎!不是,當然不是!她們或者為情或者為義,都是因為那些讓她們牽腸掛肚無法割捨的人能生活得更好點!

**與**是作為一對賣賣關係存在在市場經濟中的,你難道想要打破市場經濟的規律,活生生的拆散這對買賣雙方嗎?即使我相信你有這個雄心壯志,卻不敢相信你有這種能力啊!就算你誇下海口擁有這種超常異能,難道像你這樣只打擊賣方,就能成功嗎?你完全忽視了“三陪女”這個行業存在的社會動機!滋養一種關係,必定有一種肥沃土壤!

朋友們,我承認我不是一個完全的無妓主義者,也不是一個完全的滅妓主義者,因為這些都不是我們個把人能左右的了的,你說你是無妓主義者,那就要把妓女三陪女全部滅掉嗎?不可能!即使是政治統治者也左右不了,你難道相信對妓女那麼非人的侮辱,妓女就能跡絕嗎?更是不可能!即使是更改了這個民族的文化傳統也未必能控制的了這種事情,又何況更改民族傳統是完全不可能的!但是,我堅定地相信一點可以更改:當我們上茅坑或者不上茅坑都要正視這個茅坑,因為它帶給你的不僅僅是惡臭還有舒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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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夜色去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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