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隱藏的真相
“這話你問到點子上了，你們覺得田伯光的話幾分真幾分假？”張簡修衝著紅纓微微一笑，深邃的眸子閃着睿智的光芒。
“啊？假的？這不能吧，田伯光剛剛哭得那麼傷心，甚至連聲音都變了，有句話叫男人有淚不什麼來着。”紅纓一臉不信道。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紅纓你也跟着我讀了不少書了，但凡你多用點心，也不會書到用時方恨少。”王明月對着紅纓打趣道。
“小姐我也不想的，我一拿起書本就犯困，夫子的聲音彷彿有魔力似的，我已經很努力不讓自己睡了，可是結果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睡着的。”紅纓賣萌道。
“呵呵...我又沒想懲罰你，說那麼多幹什麼。”王明月抿着嘴咯咯笑起來，“夫君，你不會看錯了吧，田伯光悲痛欲絕的樣子不像是說慌？”
“啪~！”張簡修將王明月猛然側翻過來，對着圓潤挺翹的小屁屁就是一巴掌。
“哎呦，夫君你幹嘛打妾身？”王明月嬌嗔道。
“居然不相信你家夫君，着實該打。”張簡修佯怒道。
“不是不相信夫君，只是實在有點不可思議罷了！不過聽夫君這麼一說，程小春，溫小花，讀書人家女兒的閨名不該這麼粗俗，倒是像貧賤百姓家的閨女。夫君心細如塵，見微知著，妾身佩服！”
王明月恍然大悟后，抬起嫀首崇拜地看着張簡修。
“知錯就好，剛才疼嗎？”張簡修將臉靠近王明月，直到兩人額頭、鼻尖貼在一起，溫柔的話語如春風佛面，讓王明月忘記了思考，下意識地哼出一句如蚊吶聲“嗯！”
“沒事，夫君好好幫你揉揉！”張簡修的手覆蓋在王明月翹臀剛打的位置，就被王明月用手打開。
“夫君別...不要，紅纓還在一旁看着呢！”王明月含羞似怯說道，沒想到一向不愛紅妝愛武妝的王明月還有這麼可愛的一幕。
張簡修不禁順勢吻住王明月紅潤且香軟的小嘴，一股處子的芳香傳來縈繞鼻尖，讓張簡修沉醉其中。
王明月這是第一次與夫君這般親密，緊張地小手緊緊攥住張簡修衣袂，呼吸感覺愈發困難，似乎自己隨時可能溺死。
王明月看着夫君深邃的眼眸，眼眸中充滿溫柔與寵溺，一時間讓王明月痴了，忽然一雙削蔥根的小手將眼前如星辰般神秘的雙眼遮住，耳畔便傳來夫君氣急敗壞的吼聲。
“紅纓，怎麼又是你，剛才那頓屁股看來沒把你打疼啊！”張簡修被紅纓扒拉一下，雙眼火辣辣的，氣得不禁朝着紅纓吼道。
“姑爺...你這樣吸，小姐會死的！”紅纓紅着臉迎上張簡修吃人的目光，雖有些膽怯還是大聲的據理力爭道。
“不會的，你這個獃頭獃腦的小丫頭也不去外面問問，這世上哪有親嘴把人憋死的事。哎...我真是昏了頭了，跟你一個雛說這些幹嘛。”張簡修一臉黑線唏噓道。
“誰說我不懂了，小姐剛才分明氣都快喘不過來了，抓着姑爺衣服的手指關節都發白了，當年我娘夜裏被惡鬼吸走陽氣時就是這樣子的。”紅纓聽着姑爺說自己獃頭獃腦，氣得忘記了姑爺謫仙的身份，不禁正鋒相對道。
“什麼惡鬼吸走陽氣？姑爺我在你眼中是惡鬼嗎？”張簡修將王明月放到椅子上坐好，站起來居高臨下瞪着紅纓破口大罵道。
“姑爺剛才的樣子好嚇人，恨不得將我家小姐吃了，我看與惡鬼沒什麼區別。”紅纓已經放飛自我，開始嘲諷起張簡修來。
“反了你了，明月你這貼身丫鬟被你寵壞了，今兒我替你好好管教一下這個臭丫頭片子。”張簡修一把將紅纓拉到身邊，揚起大手正準備打紅纓一頓屁股。
王明月伸手抓住張簡修大手求情道：“夫君息怒，紅纓還小，根本不懂閨房之事，剛才也是救主心切，念在紅纓一片忠心的份上就饒了她吧。”
“你就這般慣着她吧，到底你們誰是小姐啊！現在饒了她，可這身上冒出的無邊怒火往哪撒？”張簡修衝著王明月吼道。
“這...要不夫君就把氣撒在妾身身上吧。”王明月軟語相求道。
“這...這個似乎也不是不可以，嗯...”書房中的葳蕤燈光將王明月映照的褶褶生輝，彷彿畫中走出的仙子一般，一時間將張簡修的怒火澆滅的一乾二淨。
“小姐，姑爺就是色中惡鬼，你可千萬別上當啊，姑爺你不就喜歡摸女人屁股嗎？我給你摸就是了，求你放過我家小姐。”紅纓攔在張簡修面前一副捨身飼魔的樣子道。
張簡修剛熄滅的怒火一下子又被紅纓激了起來，指着紅纓鼻子破口大罵道：“你這個臭丫頭，把你家姑爺當做什麼人了，我與你家小姐是明媒正娶的，姑爺我所作所為，合法合理合情。真不知道你這個臭丫頭片子腦袋裏裝得是什麼，是覺得姑爺太過恩寵你家小姐，還是少一點的好嗎？”
“不...不好，姑爺就應該多恩寵我家小姐。”放飛自我的紅纓突然回過神來，小聲切切道。
“現在知道不好了，剛才那麼使勁扒拉我恩寵你家小姐幹嘛？啊~！”
張簡修衝著紅纓一吼，嚇得紅纓小身子一縮，低下頭小聲怯怯道：“姑...姑爺，人家不是故意的，我剛才只是害怕我家小姐像我娘一樣走了，我娘走後，我就小姐一個親人了，我怕，我真的好怕！”
紅纓說到最後忽然嚎啕大哭起來，王明月立馬起身將紅纓一把拉入懷中安慰，兩女一起哭坐一堂，一時間頗有水漫金山架勢，張簡修只能鬱悶地拿起梨花桌上的茶壺對嘴吹，大口大口飲下來平息自己的鬱氣。
良久，書房中終於平靜下來，只剩下兩女一抽一抽的哽咽聲，張簡修便開口問道：“你娘那個可能是急性哮喘病，是誰告訴你是惡鬼吸陽氣索命的？”
“是道士爺爺是這麼說的。”
“什麼道士爺爺，那就是個老騙子。”
“才不是呢！我娘白天好好的，只有晚上惡鬼來吸陽氣才會這樣的。”
“你晚上親眼看到過吸你娘陽氣的惡鬼？”
“沒有，但是道士爺爺做法將惡鬼收進符籙里，那個惡鬼的模樣可嚇人了！”
“這麼說你娘得救了？”
“沒有，道士爺爺說他來晚了，我娘損失陽氣過多，已經無力回天了，當晚我娘就走了。”
“這種糊弄鬼的話紅纓你也信？”
“道士爺爺上我家驅鬼根本就沒收錢，應該不是騙子吧。”
“不對啊，那後來呢？”
“我父親走得早，只留我們娘量相依為命，平時都是靠相親們接濟度日。根本沒有錢去下葬我娘，我將自己賣給道士爺爺求他安葬我娘，道士爺爺不肯。
第二天道士爺爺做法，當著全村人面將害死我娘惡鬼除滅，然後對全村人說他雖滅了惡鬼，但是尚有陰氣殘餘，若不做法將陰氣去除，陰氣還會吸引惡鬼到來，到時候村子便會永無安寧。
於是村長爺爺與相親們湊了錢請道士爺爺做法，之後道士爺爺替我娘安葬，我感念道士爺爺恩德，便跟着道士爺爺離開村子。”
“這就對上了，這老騙子手段高明，不僅騙人錢財、害人性命，還讓你們這些受害人對他感恩道德。高！實在是高！”張簡修一拍桌子驚呼道。
“道士爺爺怎麼可能騙子，他是有法力的，他做法的時候雙指一擦金錢劍便燃燒起來...”
紅纓還未說完，張簡修便接洽道：“金錢劍上事先塗上骨粉、樟腦，手指塗上雄黃，用力一擦，無火自燃，而且這些東西燃點低、揮發快，不會燙到手！”
紅纓不甘心問道：“那將鬼收到符籙中呢？”
“符紙事業用生石灰水畫出惡鬼的圖案，晒乾后惡鬼圖案自動消失，等到騙人的時候用生薑水在這張符紙上一擦，惡鬼圖案便會再現。”張簡修繼續解釋道。
“還有將手伸進滾燙的油鍋，油炸鬼骨呢？”紅纓睜大杏眼，奶凶奶凶地瞪着張簡修道。
“油鍋中里下面都是醋，只有上面淺淺一層是油，混入些許硼砂，這種燒開的油鍋根本不燙手，這時再將灌有水銀的骨頭放進油鍋，便會發出吱吱的鬼叫聲。紅纓你可以自己試試，這種小實踐還是很有趣的？”張簡修看着紅纓瞬間慘白的小臉笑眯眯道。
王明月見紅纓身軀搖搖晃晃，便伸出右手握緊紅纓的左手，紅纓反應過來，對着王明月感激道：“謝謝小姐，紅纓沒事的！”
“那後來紅纓你是怎麼做了明月的貼身侍女的？”張簡修好奇問道。
“道士爺爺說我是三陰奼女，乃天煞孤星命格，年幼時剋死雙親，且活不過二八年華，道士爺爺說他法力低微根本壓制不住這種命格，若想逆天改命需尋一尊貴至極之家，以貴氣磨滅煞氣，方能善終。之後道士爺爺便將我賣到小姐家了，並且囑咐我進了小姐家千萬不可亂說話，若是被趕出來，後果不堪設想。”
“月兒，道士將紅纓賣與你家是怎麼說的？”張簡修看向王明月問道。
“聽父親說，紅纓是乘風旺祿命格，與我朱雀持位命格相輔相成，我若得紅纓相助，便可成朱雀乘風之格局，未來直上青雲，貴不可言！於是父親花了一百兩將紅纓買了回來，成了我貼身侍女。我能嫁與夫君，未來成仙亦不是無可能，現在看來這位老道士還蠻靈驗的，興許不是騙子呢。”王明月不確定道。
“是啊，道士爺爺一直把我當親孫女一樣照顧，騙子怎麼可能有這麼好心？”紅纓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不甘心問道。
“好心？你啊被人賣了還給人數錢！我甚至可以大膽假設那老騙子早就盯上你們一家，或者說是盯上紅纓這個水靈的傻丫頭。老騙子精通醫道，用一些刺激性藥物誘發你娘發病而亡對他來說一點不難，你看他不僅利用你娘的死騙了你們全村的錢，還將你個笨蛋小丫頭騙到手，賣了一個好價錢不是？”
張簡修無情地抽調了紅纓抓住的最後一根稻草，紅纓一時間彷彿失了魂一般，口中喃喃道：“姑爺，你...你說我娘是被道士爺爺害死的，這是真的嗎？”
“你家姑爺的本事你還不知道嗎？上觀天星，下審地脈，這世間還有誰人能逃過我的法眼。”張簡修一副胸有成追的樣子說道。
“是啊，姑爺可是上界陳摶老祖的弟子，能飛天遁地，還有兩件神器傍身，論本事天下誰能比得上，那道士爺爺是騙子無疑了。那我娘...嗚嗚嗚，娘你死的好慘啊！”紅纓一時間悲從心來，不禁嚎啕大哭起來。
王明月緊緊抱住紅纓，兩女哭得那叫一個肝腸寸斷，書房又上演了一場水漫金山戲碼。這下張簡修聽得十分煩躁，不禁吼道：“哭什麼！這世道悲慘的人多了，又不止你一人，程小娘子和溫小娘子哪個不比你慘，有什麼好哭的。”
“她們哪有我慘，最起碼田伯光沒有騙她們。我呢！一直把害死我娘的兇手當恩人，我就是天底下最蠢的笨蛋！”紅纓歇斯底里道。
“誰說她們沒有你慘，你真以為田伯光跟她們愛情可歌可泣啊，實話告訴你，那是田伯光不要臉給自己臉上貼金，程小娘子和溫小娘子根本就不喜歡田伯光，是田伯光強行奪取了她們的貞潔，她們這才一個瘋了，一個死了，今天又被田伯光拿出來騙取你們的同情心，你說她們比不比你慘？”張簡修不屑地嘲諷道。
兩女一下子被張簡修的話轉移了注意力，紅纓哽咽問道“姑爺你說得都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其實田伯光自己也是怎麼說的，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騙我，只是看到你們兩個在我身邊，發揮了一下他的小聰明而已，能在黑白兩道追殺多年的情況下，還活得這麼滋潤，沒點頭腦哪成。”張簡修回答道。
“夫君是怎麼發現的？”王明月疑惑道。
“他描述問兩位小娘子願不願意和他在一起，兩位小娘子的表現是什麼呢？他給與我們的答案是喜極而泣得不要不要的。兩位小娘子都是書香門第，再怎麼感激田伯光英雄救美，也不可能立馬以身相許。真相只有一個，那就是田伯光見色起意，擄走她們強行要了她們的身子。”張簡修解答道。
“田伯光這個惡貫滿盈的大騙子，居然敢騙了我和小姐那麼多眼淚，這種人就不該活在世上，姑爺為什麼殺了他？”紅纓一張花貓臉咬牙切齒，恨不能將田伯光千刀萬剮。哪還有剛剛傷心欲絕的樣子，看來張簡修這種勸人的方式還是滿成功的。
“一刀殺了他太便宜他了，田伯光犯下這麼大的過錯，不彌補一下哪成。”張簡修淡然道。
“難怪夫君讓他去軍營，這是效仿漢武帝的死囚軍？”王明月恍然大悟道。
“差不多吧，海外魔族餘孽皆是窮凶極惡之輩，惡人還需惡人磨，未來遠征，田伯光未嘗不是一把好刀？”張簡修智珠在握道。
多年之後，張簡修一語成的，田伯光帶着他的辟邪刺客大隊縱橫敵後，屢立奇功，為大明一統全球立下了汗馬功勞。
“利刃雖好，夫君可要當心，莫要被這把刀割到自己。”王明月擔憂道。
“這把刀很聰明，早就將刀鞘遞給我這個主人了。”
“原來如此，大明黑白兩道欲要制之他死地而後快，他想要保不住他妻子。只能投靠一個強有力的勢力，讓那些想要動他的人投鼠忌器，現在整個大明最有權勢的就屬夫君你了，妾身受教了！”王明月崇拜地望着張簡修。
“呵呵，我也就比一般人厲害億點點而已。”張簡修驕傲道。
“夫君虛懷若谷，明月佩服！”王明月衝著張簡修拱手道。
“好了，田伯光有野心，日後在神朝軍夫人可以放心地用，大膽地用。這種有野心且聰明的人在戰場上說不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夫君不怕他功勞過高？”
“夫君又不是皇帝，還怕功高震主？我巴不得像田伯光這種惡人多獲得功勛，他獲得功勛越多，說明魔族餘孽越慘，這不是好事嘛！”張簡修滿不在乎道。
“好吧，姑爺和小姐覺得這個田伯光還有用，紅纓就不跟他置氣了。”紅纓覺着小嘴委屈道。
“真的不生氣了？”張簡修揶揄道。
“我紅纓一向說話算話，小女子一言也駟馬難追！”紅纓死鴨子嘴硬道。
“哎，本來我還想着明天將田伯光拖過來，讓你踹兩腳出出氣，既然你這麼大度，那就算了！”張簡修嘴角微微上翹道。
“大肚不了，我要為那些被田伯光傷害的可憐女子報仇！”紅纓握緊自己的小拳頭惡狠狠道。
女人果然是記仇得很啊，古人誠不欺我啊！
“好吧，剛才我恫嚇一下田伯光確實輕了，惹了我身邊重要的人，確實應該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紅纓，明日到軍營，你便...”
“嘻嘻...好，姑爺，紅纓知道了。紅纓還有一事，請姑爺幫忙。”
“那個騙子老道是吧？”
“殺母之仇，不共戴天，還請姑爺幫紅纓報仇！”紅纓猛地跪下磕頭道。
“你先起來，姑爺我答應便是，自家人不用這麼生分！”張簡修溫聲道。
“謝姑爺成全！”紅纓朝着張簡修拜謝道。
“明日你抽時間，請府中畫師將那個老騙子畫像畫出來，我會發下海鋪文書，讓黑白兩道將他捉到你面前。畢竟時過境遷，若是老道士已經死了？”
張簡修話還未說完，紅纓失魂落魄道：“死了？是啊，老騙子都那麼老了，這都七八年過去了，確實可能死了，這麼說來，我這仇有可能報不了了？”
“誰說報不了了，你這丫頭就是心急，我話還未說完就敢插嘴，一點上下尊卑不分，明月你說該不該打？”張簡修衝著王明月眨眨眼道。
“夫君說得極是，這丫頭確實該好好管教管教，省得在外面給咱家丟人現眼！”王明月配合道。
“打就打嘛，但是打之前姑爺能不能把話說完再打，不然紅纓可不甘心受罰！”紅纓急不可耐說道。
“喲，不甘心吶，今兒姑爺保證你心甘情願受罰，你信不信？”張簡修揶揄道。
“姑爺要是真能幫紅纓報仇，紅纓就甘願受罰！”紅纓正色道。
“你家姑爺又不是普通凡人，待到你家姑爺修仙有成，我便下九幽將他魂魄拘上來點天燈，受永生永世折磨，不得超生你看可好？”
張簡修早就打算好了，找個視頻AI一下，甭管黑白兩道能不能抓到那個害紅纓家破人亡的老騙子，一定會讓小丫頭安心的。
“姑爺你真好！我知道姑爺罰紅纓是假，想摸屁股是真，紅纓保證不反抗，讓你摸個夠！”
紅纓撲到張簡修懷中，撅起沒有四兩肉的屁股說道，張簡修聞言一腦門子黑線，頭上青筋抽搐，合著姑爺在你心目中就是個屁股狂魔。
“明月給我那根棍子來，今兒我不把你屁股打開花，我就是你孫子！”張簡修怒火中燒道。
一頓棍子下去將紅纓打得哭爹喊娘，王明月心疼紅纓求情道：“夫君，紅纓還小不懂事，別把她打壞了！”
“看你把她慣的，口無遮攔，按照她的說法，你家謫仙夫君就是一個屁股狂魔。”張簡修斥責王明月道。
“咯咯...屁股狂魔，夫君真逗，笑死妾身了！”王明月笑得花枝亂顫道。
“你還笑，信不信我連你一起打，讓你們見識一下我張簡修的夫綱！”張簡修惡狠狠瞪着王明月道。
王明月見張簡修發飆，還真的不敢做聲了，只好憐憫地看着哇哇大哭的紅纓。
“以後還敢不敢嘲笑姑爺是屁股狂魔了？”
“不...不敢了！姑爺，你就饒了紅纓這一次吧！嗚嗚嗚~~！”
“算你識相，今天就到這裏吧，我還要去練功，你們倆早點休息，明日別忘了去軍營！”張簡修輕快地走出了書房，你別說收拾一下熊孩子心裏輕鬆多了，張簡修有些明白那些喜歡揍熊孩子的家長了，真的很解壓哎！
（這章昨天被屏蔽，改為6000字大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