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7章 幫她瞞天過海
小蠻去翠嵐山接上了烈陽,說了郭大鳳自盡以及狗男人被捕的事情,烈陽頓時得意地笑出了聲。
“果然如此,也不負我們辛苦一場。”
從昨晚到現在,她幾乎連覺都沒有好好睡一個,不過結局卻是好的,終於讓景凌峰看透了郭大鳳的真面目,她也終於如願以償贏得了景凌峰的尊重,從此以後景凌風對她的態度絕對不會再像從前那樣……
烈陽和小蠻走了之後,鳳傾才帶人去了尼姑庵,尼姑庵里的尼姑們都連忙迎了上來,恭敬的道:“夜王妃。”
雖然她們久居深山,對鳳傾的名聲也是有所耳聞。
鳳傾讓綠菊拉開了車簾,對那些尼姑道:“幾位都下去吧,我要把朋友安葬了。”
那些尼姑們恭敬的點了點頭,都飛快的撤了下去,臨走之前還把原來尼姑的那些屍體也帶走了。
鳳傾給御風使了個眼色,御風立刻識趣的去了前院守着,沒讓任何人接近郭大鳳要葬身的這片地方。
鳳傾指了指空空蕩蕩的棺材,吩咐侍衛道:“來吧。”
侍衛們立刻把棺材封上,埋到了地下,又給郭大鳳立了一塊墓碑。
馬車裏,綠菊正在照顧郭大鳳,經過鳳傾的搶救和傷口處理,郭大鳳已經有了微弱的呼吸,只是如今還在沉睡,馬車頂上一瓶點滴正掛在上方,花花也安靜地蹲在郭大鳳的身邊看着他輸液。
安頓好了一切之後,鳳傾才上了馬車,吩咐人跟前院的尼姑們說了一聲,這才往將軍府而去。
到了將軍府,鳳傾就趕緊去照顧郭大鳳了,如今她生命垂危,命懸一線,必須得有人時刻看着。
而景夜寒也讓御風去了清軒別苑告之風揚兮,自己則換了一身衣裳直接去了神機營。
到了傍晚時分,病床上的郭大鳳虛若的醒了過來,看見自己竟然沒死,她詫異了片刻,失血過多的臉上滿是迷茫。
“大鳳,你醒了。”
鳳傾高興的看着她,輕輕的摸了摸她的額頭,說道:“幸好你是難得一見的異人,心臟和常人的位置相反,否則這一劍下去真的是神仙也救不回來。”
郭大鳳彎起唇角笑了笑,她不在乎這些,只流着淚問鳳傾道:“夜王妃,你為何不讓我死去,如今無相被抓,恐怕……”
鳳傾深吸了口氣,嚴肅地看着她道:“大鳳,你在這世上並非孤身一人,即便沒有了孩子和無相,也還有很多愛你的人。”
頓了頓,她說道:“我已經讓人把消息稟報給你父親和郭大林了,他們知道之後都很是緊張擔心,可如今也不能讓你們見面。”
聽到鳳傾提起自己的父親和弟弟,郭大鳳的眼淚頓時又流了下來,她深吸了口氣,抽噎着道:“多謝夜王妃,我知道自己愧對父親和弟弟,也對不起你的幫助和救治,只是我如今真的心如死灰,不知道活着還有什麼意義。”
鳳傾皺眉看着她,問道:“大鳳,你可知道那無相是什麼身份?”
時至今日,郭大鳳生無可戀,鳳傾已經忍不住想要把實話告知她,讓她知道無相就是當朝肅王殿下景肅風。
大鳳輕輕地點了點頭,一雙紅腫的眸子疲憊又虛弱的看着鳳傾。
“我知道啊,他是刺客樓的樓主,還曾經犯下大錯,刺殺過皇上和夜王殿下。”
說到這裏,郭大鳳有些愧疚的看着鳳傾。
“夜王妃,對不起!”
雖然那些刺殺跟她無關,可她作為無相的愛人,心中對葉王府有愧。
“好了沒事,這些事情都過去了。”
無相的真正身份到了嘴邊,鳳傾卻怕她更受打擊,只能咬牙咽了下去。
罷了,等郭大鳳好些她再跟郭大鳳說吧,若是現在說了,郭大鳳情緒激動起來,說不定會做出什麼傷害自己的事情來。
這邊景夜寒進了宮,先去御書房見了景啟明。
景啟明一身常服端坐在龍椅之上,渾身的氣勢威嚴,他抬眸深深的看了景夜寒一眼,問道:“夜王,朕聽說你們今天已經抓捕了那當初行刺朕的刺客頭子。”
景夜寒恭敬的行了一禮,說道:“父皇,沒錯,今日秦墨帶人一路追尋,終於在那刺客快要出京城的時候抓住了他,如今人正關在神機營里,由秦墨看着。”
景啟明大為振奮,深深的點了點頭,撫掌笑着道:“好,不錯,又是這個秦墨立的大功,朕沒有想錯的話,上次他被這刺客險些殺死,還是夜王妃救回來的,沒錯吧?”
景夜寒微微頷首。
“正是如此。”
景啟明起身走了下來,深深的看了景夜寒一眼,說道:“夜王,那朕就將審查那刺客的事情交付於你,你可千萬不要讓朕失望,一定要從他口中問出點訊息來。”
景夜寒恭敬的答應下來。
“父皇放心,兒臣多的是手段讓他開口。”
景啟明微微點頭,冷聲說道:“此人膽大包天,可到底也只是一個刺客樓的頭子,若是沒有人在背後指使,他必然不敢來刺殺朕,今日朕要連泥帶水,把那些惡勢力從他背後揪出,一網打盡。”
景夜寒彎下腰拱手道:“兒臣定竭盡全力,讓父皇如願。”
景夜寒離開了御書房之後,景啟明才哈哈大笑了起來。
蘇公公見他高興也笑着道:“皇上今日終於如願,心中牽挂多日的大事終於有了着落了。”
自從上次神機營被劫,秦末受傷之後,此事像是一塊大石頭,一般堆積在景啟明的心頭,讓他久久喘不過氣來,今日景夜寒和秦墨抓到那刺客可算是如釋重負了。
秦啟明抬了抬手,深以為然地笑着道:“可不是嗎?這麼多皇子之中最靠譜的還是夜王,也只有他能夠真正的為朕分憂。”
蘇公公笑眯眯地說道:“看來這太子殿下的人選,皇上心中已經有了主意了。”
景啟明笑着瞧了他一眼說道:“你這個老東西如今管的越發多了,竟連朕立誰為太子,你都要調侃幾句。”
蘇銘連忙彎下了腰笑着道:“皇上,奴才是皇上的奴才,也是皇上的蛔蟲,皇上想聽什麼奴才自然就要說什麼。”
景啟明心情不錯,哈哈大笑了起來,爽朗的聲音傳出了御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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