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7.丈母娘有眼光

547.丈母娘有眼光

到下午三四點鐘的時候林梓就回來了,向瑾就問她,「生意談的怎麼樣?」

林梓就道,「談的還可以,不過我讓對方先給我發了幾箱樣品要過去,到時候試賣了,效果好,我們就跟他們正式合作。」

向瑾就點了點頭,雷佳就道,「你談的是個什麼項目啊?」

林梓就道,「主要就是治療類風濕的,有膏藥和口服用的藥丸。」

兩人又就點頭,林梓就道,「我先去洗個澡,然後等會兒看下你們家兒子。」

向瑾道,「可以!」

看着她遠去的身影,雷佳就道,「林梓現在是越來越能幹了,好多生意都是她自己去談,很有女強人的氣勢呢。」

向瑾就笑道,「你也很有女強人的氣勢啊,你去外面跑業務,那很多單子還不是靠你自己去談去拉。」

雷佳就擺了擺手,「我不是,我這個人沒有多少的大志向的,就是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日子得過且過的那種,不像你們兩個,都有自己的人生目標呢。」

向瑾就道,「你現在都是公司主管了,還沒大志向呢?」

雷佳就嘆息道,「也就是個部門主管而已,混了這麼多年連一個部門經理都還不是呢,有時候我自己乾的都很氣餒。」

向瑾又就笑了,「能理解,有時候工作壓力大了,就會有一些負面的情緒,不過只要你想通了也就沒事了。」

雷佳就問,「你也有那種感覺嗎?」

向瑾就搖頭,「我沒有那種感覺,不過我以前讀大學的時候有那種感覺,就是在獲得雙學士學位期間,我原本計劃的是兩年內獲得雙學士學位,五年內拿到研究生文憑。

但是在獲得雙學士文憑的過程中我卻還是花了三年的時間,所以我花了整整六年的時間才獲得研究生文憑。

所以那段時間中我有時候就會莫名其妙地感覺到煩躁和焦慮,只要一煩躁和焦慮我就會跑到店裏面去做吃的,然後請員工們吃,在做飯的過程中我就會轉移注意力,所以一頓飯過後我就啥子事情都沒有了,然後又回到學校去開始繼續學習。」

雷佳就道,「你厲害呀!」

向瑾就道,「這個有什麼厲害的?只不過就是有情緒的時候找到一個自我宣洩和發泄的方法而已,我先坐一會兒啊,我進去看看孩子。」

雷佳就點了點頭。

向瑾進去看孩子了,雷佳就對着他們屋裏的裝修風格打量了起來,後來當向瑾從裏間出來之後,她先是問了向瑾孩子怎麼樣?

向瑾就點頭,「嗯,睡的挺香的。」

然後雷佳就道,「向瑾,我忘了跟你說了,你們家可真大啊,而且裝修的也好好呀,全是古代的裝修風格,雅緻當中又顯得富貴和很有檔次。」

向瑾就道,「這算啥呀,我們這一片兒區有很多比我們家大得多的四合院兒,我們這個都算是中小型的了,我們這附近有很多王府,過去權貴的府邸,那有的院子都要頂我們家這個好幾個呢。

林梓之前去過恭王府,你讓她給你說那才是真正的大呢,富貴和豪華呢,人家裏面的柱子都是金絲楠木的,一根能值十幾二十個億,一扇門都要值三四個億。」

雷佳就道,「林梓之前有跟我說過,不過那個現在都是屬於國家財產了吧?」

向瑾就點頭,「嗯,現在是級旅遊景點。」

雷佳就道,「就是嘛,人家那個是國家的,你們家這個可是純屬私人的,私人家能有這麼大個院子,而且裏面還裝修的如此漂亮氣派,那已經是很難得和了不起的了。」

向瑾就道,「也不算多氣派了,你剛才說的那個「雅緻」我還算贊同。」

雷佳就道,「怎麼會?你們家裏的這些擺設都是真的吧?」

向瑾就道,「自然是全都是假的了,這些東西啊都是我跟我老公以前外出遊玩的時候,在一些店裏淘的。」

雷佳就道,「我聽說BJ有個叫潘家園的地方,裏面就是賣古董的,你們怎麼不去那兒買幾樣真品回來擺在屋裏呀?」

向瑾忍不住地就笑了,「你也真是太看得起我們家了?你知道買一件古董要多少錢嗎?」

雷佳就搖了搖頭,「我知道有的很值錢,有的價格也還是比較低的。」

向瑾就擺了擺手,「價格高的幾百萬上千萬,甚至上億的都有,那便宜的至少也得上萬,我們家可還沒有達到能擺得起真品的富貴程度。

像那些古玩舊貨市場,雖說裏面也不乏真品存在,但是裏面更多的卻是一些假貨東西,我跟我老公又不懂古董古玩方面的鑒別知識,所以還是不去觸碰那些東西的好了。

再說那古董也不過就是時間放得久一點的物件兒罷了,我跟我老公都沒有那方面的愛好和追求,家裏嘛只要自己覺得住的舒服舒心就可以了,管它裏面擺放的物件兒是真的還是假的。

真的若是一不小心就摔碎了磕破了,還有毀損了,那可就是好多錢,到時候還不得心疼死啊?

所以還是擺些實用的吧,既能做裝飾美化環境,又價格低廉,就算是損毀掉了也不會感覺到心疼,到時候一個東西看久了,覺得想換個擺件兒了,就又能隨時換就是,多好呀?」

雷佳就點頭,「你這說的倒也是。」

向瑾就道,「那古董文物啥的,這對那些在這方面有愛好和追求的人來說就值錢,這對象我們這種沒有這方面愛好和追求的人來說它也就是一個普通的物件兒。

你說就像我們家裏擺放着的這些物件兒裝飾物啥的,只要保存完好,它放個幾代十代的,那後面不也就成了古董文物了么?」

雷佳又就點頭,「這個倒也是。」

「什麼倒也是啊?」林梓洗好澡過來就問她們。

向瑾就道,「哦,沒什麼,就是雷佳說我們咋不到那些古玩市場上去淘些真貨回來擺放在家裏,我說沒那必要,我跟我老公沒有這方面的愛好和追求。」

林梓就道,「哦,確實沒那個必要,我們又不懂那些,沒準就買到了個假貨,到時候虧死去,那得是多虧啊?

我聽說現在很多的那些古玩市場啊,裏面基本上都是買的假的,人家真的根本就不會給你擺放出來的,沒聽說古玩市場有句行話,那就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由此可想而知,一件物件兒那得是多貴啊?像我們不認識的,人家拿個假貨來糊弄你,咱們可不就是被人當成肥羊在宰么?」

向瑾就點頭,「說的沒錯!」

林梓就道,「所以啊,咱們盡量還是不要去碰那個的好,有那個錢去買古玩,倒不如買套房子或者做個什麼小買賣來的好,至少那是實打實的能看得見摸得着的,而且還能實際獲利的啊?」

向瑾就笑道,「我發現你也是一個務實派。」

林梓就道,「那必須的啊?我向來奉行的就是天下沒有白得的午餐,任何東西那必須是要通過自己的奮鬥和努力才能獲得的。」

向瑾就道,「嗯,你說的很正確,唉,說說你今天談生意的對象吧,怎麼樣,你去過對方的公司里看過沒有啊?」

林梓就點頭,「嗯,看過了,很大,也很正規,他們在對原材料藥材的保存上也很用心,從他們那裏我也學到了一些經驗,若是到時候試賣的效果不錯的話,我們就會加大對他們藥品的採購。」

向瑾就點頭,「那便好,遠嗎,對方的製藥廠?」

林梓道,「還好吧,在朝陽區那邊,唉,你爺爺奶奶,或者你外公外婆他們有沒有風濕,類風濕的啊,我這裏還有一些散裝的試用品,可以拿些去用用看。」

向瑾就道,「我奶奶有點風濕,不過最近也沒聽到她哪兒疼痛呢。」

林梓就道,「那我待會兒給她拿一些。」

向瑾就點頭,「好啊,不過多少錢啊?我給你!」

林梓就朝她擺了擺手,「不用,不用,跟我還客氣呢?再說我也是請喬奶奶幫我忙,讓她幫我試下效果呢。」

向瑾就道,「我咋有種把我奶奶當成了小白鼠的感覺呢?我可不可以反悔,說我奶奶沒得風濕啊?」

林梓和雷佳就呵呵地笑了起來,林梓就道,「不行,我已經知道了喬奶奶有風濕,不過你放心,那葯貼和藥丸裏面的成分都是很安全的,都是一些常規性的藥材,對人體不會有什麼副作用的哈?」

向瑾就點頭,「行吧,那你就給她拿兩貼吧,不過她最近沒有鬧風痛,我也不知道她啥時候才能給到你結果喲?」

林梓就又擺了擺手,「沒關係,沒關係。」

「哦,對了,向瑾,我差一點就忘了告訴你一件事了,」突然雷佳就又道。

「啊,你說,什麼事呀?」向瑾就道。

「你還記得咱們班的那個嚴飛不?」

向瑾就道,「記得啊,怎麼了?他現在在哪兒啊?打從我跟我老公讀了大學之後,我們跟他的聯繫就漸漸地少了,後來慢慢的也就沒聯繫了,你這會兒說起他,是他也在上海還是在深圳啊,你碰見過他?他現在過的怎麼樣?」

雷佳就搖了搖頭,「沒有,我沒有碰見過他,我是前兩天在我們高三年級的那個班級群里聽人說的,他們說嚴飛死了。」

「啊?!」向瑾就滿眼的震驚跟吃驚,「死了,他怎麼就死了呢?」

雷佳就跟她道,「他後來不是復讀了么,也考上了大學,但是他在考上大學之後也沒有好好地讀書,然後就老是掛科,後來在補考的時候竟然找人代考,然後就被學校給知道了,然後就取笑了他畢業的資格,他一氣之下就休學跑去廣州打工了。

在廣州他進了一家電子廠,然後在裏面認識了一個女孩子,兩人也交往了兩年,後來不知道怎麼的那女孩子就跟他提出了分手,他一時氣不過然後就衝到馬上被開來的一輛轎車給撞死了。」

「啊?!」向瑾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心裏一下子就很是有些不是滋味,難受的緊,不管怎麼說,他們當初也是好朋友來的,每個月一起放假趕車回家,有時候到校的時候也一起同路,而且有很長一段時間他們也是一起在那老闆娘家吃飯的,現在他怎麼突然之間就死了呢?這個消息還真是令她有些意外和難以接受啊!

雷佳就道,「是有點難以接受,我當初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很是吃了一驚,可這是事實,當時我們班有好幾個同學都在議論這個事情呢,像任小燕跟羅光陽他們都在廣州那邊,而且都距離嚴飛很近,任小燕還是跟嚴飛居住的同一棟樓呢,他們在那邊有時候幾個同學都會約到一起聚一下,所以這不會有假的。」

向瑾就道,「那他家裏人得有多難受啊?」

雷佳就道,「可不是么?聽說那車子開的很快,他當時整個人就被撞飛了起來,然後摔在地上滾了好遠的路,滿身滿臉的都是血,連腦漿都摔出來了,都沒等到救護車來他就去了。」

向瑾心裏就越發地難受了,跟着眼睛也就起了霧靄。

雷佳見罷,就安慰她道,「向瑾你別難過,你還在坐月子呢。」

向瑾仰望着頭,將眼淚逼了回去,「這確實挺難過的,他給我的印象一直停留在高中時候的模樣,那個時候他喜歡看武俠小說,動不動就喜歡躲在宿舍里按照武俠小說上面的描寫偷偷地練武功,也喜歡在同學間吹牛。

雖說他後來沒跟我們聯繫了,但是那個時候我們卻還是跟他結下了一些深厚的同學情跟友誼的,現在這個人卻說沒就沒了,心裏確實挺難接受的。」

雷佳就點頭,「嗯,確實是這樣,就是我們這些平時跟他沒有交集的同學聽說了之後心裏都不免會起些波瀾,更何況他當初還和你們那麼要好?」

可也就在這時候,顏宸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屋裏的三個人,他感覺這氣氛有些不大對勁,於是就道,「怎麼了這是?一個個的好像不大高興的樣子,」說話的同時他的目光就緊緊地粘着向瑾。

雷佳就起身有些歉意地道,「顏宸,我好像剛才把一件事告訴的向瑾有些不是時候。」

顏宸就問,「什麼事?」

雷佳就道,「嚴飛死了,我告訴了向瑾,向瑾聽后就有些難過。」

「嚴飛死了?聽誰說的?怎麼死的?什麼時候的事?」顏宸聽后就也是很震驚。

雷佳就點頭,「嗯,我們高三三班的班級群里說的,好多同學都在議論這個事情,就前兩天的事情,出車禍死的,」跟着她就將她知道的那些又就給顏宸說了一遍。

顏宸聽后也是一臉凝重的神色,跟着就對兩人道,「你們倆先出去吧,我跟阿瑾,我們兩個人單獨待一會兒。」

兩人就點了點頭,然後跟着就出去了。

顏宸走到向瑾的身邊就坐了下來,然後伸出手攬過她就道,「阿瑾,你是不是有些難過啊?」

向瑾頭靠在他的肩上,「嗯,是有一點兒,畢竟他也算是我幾個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初高中的時候除了你,我沒有什麼朋友,就他勉強算是一個,雖然他那個人有點兒市儈,還有點兒愛佔小便宜,但他心眼兒不壞,還曾經維護過我。」

顏宸就點頭,「嗯,是啊,他畢竟是我們中學時候唯一的朋友,乍一聽到,我也很吃驚,心裏也有些個難受,可是人都去了,又能怎麼樣呢,我們除了心裏扼腕嘆息之外,也是別無他法。」

向瑾就道,「是啊,我們也就只能替他小小地難過一會兒,除了這,咱們什麼也不能做,不過你以後開車的時候也要多加註意一點,盡量的慢點。」

「嗯,好!」

雷佳和林梓從向瑾他們屋裏出來之後,林梓就問雷佳,「向瑾他們跟你們那個去世的同班同學當初關係很要好么?」

雷佳就點頭,「嗯,比我和他們關係還要好一些,我跟向瑾關係好,那都是後來高三的時候跟向瑾做了同桌之後才慢慢地好起來的。

但是嚴飛不一樣,嚴飛跟他們一開始就關係很要好,嚴飛和向瑾和顏宸他們倆是一個地方的,顏宸當時在火箭班五班,向瑾在實驗班三班,他們倆的成績是我們那一屆里最拔尖的兩個人,都是數一數二的那種,有時候是向瑾考到全年級第一名,有時候是顏宸看考到全年級的第一名,所以整個年級一二名的成績就是他們倆來輪流坐莊。

向瑾的成績本來就遭班上的很多人嫉妒眼紅的了,又加上她跟顏宸走的很近,我們班上當初有很多暗戀顏宸的女生,但是顏宸從來都對那些女生不屑一顧,他唯一只對向瑾好,所以我們班的很多女生就更加嫉妒眼紅向瑾了,不僅聯合起來孤立她,不跟她說話和往來以外,還處處針對她。

嚴飛就看不過那些女生,自己沒本事,成績不好,長得也不好看,還心眼子小的嫉妒別人,所以就處處維護向瑾。

所以他們三個人的友誼就是這麼結下的,平時他們一個月的月末放假了,都是一起趕車回家的,下課後去吃飯也都是一起的。」

林梓就點了點頭,然後跟着就又問,「你們班的那些女生孤立嫉妒向瑾,那你們班的男生呢?」

雷佳就撇了撇嘴,「我們班的很多男生還不如一些女生呢,他們還不是不安逸向瑾的成績比他們的好,尤其是我們班的那幾個班幹部,當初我們班主任的意思是希望向瑾做我們班的學習委員的,但是向瑾對那不感興趣,所以就沒同意,那學習委員只得另外選了。

可另外選的人那成績又不如向瑾的好,所以就有點德不配位的感覺,又加之我們班的那些各科老師們也都很喜歡向瑾這樣的尖子生,所以那幾個前幾名的班幹部也都是對向瑾很不服氣的,所以他們也就不跟向瑾說話。

像那些成績差的,跟向瑾的差距又那麼大,他們也不可能去找向瑾說話,所以向瑾基本上在班上就沒有人跟她說話。」

林梓就道,「那你呢,你跟她說話么?」

雷佳就道,「我當初也沒怎麼跟她說話,一個是因為我沒跟她挨坐在一塊兒,她在這邊一塊兒,我在那邊一塊兒,平時進教室都不走她那邊去的,而且她的個子一直都比較高,像做課間操那些她都是站在最後的幾個位置,所以我跟他都沒得什麼交集的。

我跟她正兒八經有交集,還是高三的時候,她的那個同桌,也是我們的一個室友,那女生平時成績就不好,所以也就很是有些記恨向瑾,有一天她們就發生了矛盾,好像還打了架,向瑾把她按在地上磋磨,後來那女生就從那兒搬去走了,不跟她做同桌了,然後我就搬去向瑾那裏了,後來慢慢地我就發覺向瑾其實不如她表面上那麼看起來冷漠,她其實也還是挺熱心的。

後來我就厚着臉皮的找各種理由的同她說話,也向她問題,慢慢的我們就熟了,然後我向向瑾請教問題的頻率就越發地高了,而且向瑾也經常地給我拿一些她做的考題看。

好些考題都是顏宸從省城郵寄給她的,因為顏宸的戶口在省城嘛,所以他高考要在省城考,所以高三最後那一學期顏宸就回了省城就讀,顏宸平時郵寄給她的那些考題都是省城幾所重點中學的模擬試題,在我們那邊根本就是很難見到那些題型的。

所以我在她的幫助下成績後來就提升了不少,加之我們家的那個酸菜豆腐魚米線兒就是向瑾教給媽和我奶的,所以我們後來的關係也就越來越好了,要不是她,我們家的飯館兒可能早就開垮了,而我也不可能還能讀得上大學,所以我們家,還有我對向瑾都是很感激的。」

林梓就點頭,「嗯,確實,向瑾是一個我們一輩子都值得深交的好朋友。」

兩人站在走廊上說著話,不多一會兒的功夫,韓澈頂着一頭濕漉漉的頭髮就從房間裏走了出來,「喲,你們都在呢,還以為你們都出去了呢?」

林梓就道,「我是出去了啊,不過我三點多就回來了,怎麼樣啊,你今天房子看合適了么?」

韓澈就道,「啊,看合適了。」

林梓就驚訝,「這麼快就看合適了?在哪兒啊?入手了么?多少錢啊?」

韓澈就道,「入手了,在朝陽區三里屯那邊,七千六百三十平米。」

林梓就朝他豎起了大拇指,「你正是神速啊?」

韓澈就道,「這不神速不行啊,這房價一段時間一個樣,就短短半年還不到的時間,就已經較上次我來這邊同一區域的房子價格就上漲了四五百塊錢,我要是再觀望下去,那下回來這邊的時候還不知道又變成了個什麼價格呢,所以該出手時就出手,你也記得啊,若是想要買房的話,就趕緊趁早。」

林梓就道,「我不買房,我近期都沒得錢投資買房的。」

韓澈就「切」了一聲,然後目光就看向了雷佳,「你今天都沒出去?」

雷佳就道,「沒有,我對那個不感興趣,所以我就留下來陪向瑾聊了一會兒天。」

韓澈就點了點頭,「那你們東西都收拾好了么?我們吃了飯就要去機場了。」

因為雷佳明天要上班,所以他們今天晚上就必須要趕回上海。

雷佳就點頭道,「已經收拾好了,不過我也沒什麼東西可收拾的。」

韓澈就點了點頭,林梓就道,「哎喲,我還沒收拾呢,你們聊啊,我去收拾了,」說完她就一溜煙兒地跑開了。

韓澈走過去跟雷佳說話,兩人還沒說到幾句,曾爺爺就來喚他們去飯廳里吃飯。

顏宸撫了撫向瑾的臉頰,「別多想了,我去把晚餐給你拿進來。」

「嗯,」向瑾點了點頭。

他去廚房的時候,向瑾她奶奶正打算給向瑾送飯菜過去,顏宸就道,「奶奶,我來吧,你去吃飯。」

「唉,行,」向瑾她奶奶也沒有跟他客套,直接就將手裏的托盤遞給了他。

顏宸將向瑾的飯菜送進房裏之後,跟着向瑾就催促他快去用飯,當他到了飯廳里,雷佳就一臉關切地問他道,「向瑾的心情這會兒好些了么?」

幾個長輩和韓澈都就是一頭霧水,莫奶奶就道,「瑾丫頭咋的了,咋心情就不好了呢?」

顏宸怕影響大家吃飯,於是就輕描淡寫地道,「沒什麼,就是聽到一個曾經關係還不錯的高中同學出了事有些震驚和難過罷了,不過她這會兒心情已經好很多了。」

幾個長輩就點了點頭,然後也沒有追問是哪個。

曾爺爺就招呼大家道,「來來來,大家吃飯,吃飯。」

於是大家都就提起筷子動了起來。

就在向瑾飯吃到一半的時候,小傢伙就醒了,並且也鬧了,向瑾就趕忙放下碗筷,去伺候他,先是給他換了尿不濕,接着就又給他餵了奶。

等把他餵飽喝足之後,她的飯菜也已經涼了,向瑾乾脆也就懶得吃了,然後就陪着自家兒子在那裏玩兒。

小傢伙這會兒精神頭十足地好,一點睡意也沒有,在向瑾在跟他說話,他也就啊啊地張着嘴,並時不時地對她咧着小嘴兒笑着,一雙小拳頭緊緊地捏着不停的在頭頂上揮舞着,一雙小腿兒也是不停地蹬踢着。

向瑾趴在床上看着他就都笑道,「哎喲,你好高興喲啊?你啊啊啊的在跟媽媽說什麼呢?媽媽聽不懂你的嬰語啊?怎麼辦?」

小傢伙還是手舞足蹈地跟她啊啊啊地說著,向瑾也在那裏跟他自言自語地說著,他們娘倆就這樣牛頭不對馬嘴地閑聊着,顏宸進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他們這般模樣。

「唉,你怎麼飯沒有吃完啊?」

向瑾就道,「你兒子後來醒了,我就來伺候這小祖宗了,等把他伺候好之後,那飯菜就涼了,然後我就沒吃了。」

顏宸就道,「那我去廚房給你盛些熱的來。」

向瑾就阻止他道,「先暫時別忙活吧,我這會兒也不是很餓,他們等下是不是要去機場了?」

顏宸就點頭,「嗯,我剛給把土特產給了他們,他們這會兒正在收拾行李呢。」

今天顏宸在臨出門的時候,向瑾就交代他給他們備些土特產回來,到時候讓他們帶回上海那邊去,林梓上回是帶過的,韓澈也是經常過來BJ這邊,他們倆帶不帶沒所謂,但是雷佳這次卻還是第一次來BJ這邊,而且還是專程來看望他們母子倆,她今天有沒外出,所以向瑾就覺得還是給她帶些這邊的土特產的好。

向瑾就點了點頭,「等下送了他們之後,我再吃吧。」

顏宸略想了一下,遂也就點了頭,「也好,省得你到時候又吃到一半就耽擱了下來。」

幾人收拾好東西就來跟他們辭行,向瑾和顏宸將他們送至大門口,幾人便自己打車去機場了。

顏宸原說送他們去機場的,但是卻被幾人拒絕了,說他們有這麼多的人,就自己打車去機場好了,省得他來回地奔波來麻煩。

大家都不是外人,所以顏宸就也沒有跟他們客氣。

兩人重新回到屋裏,莫奶奶就重新去給她盛了飯菜來,然後就坐到一邊去逗弄孩子了,顏宸就說他先去洗漱,換身衣裳出來,畢竟他今天在外面待了一天,回來也還沒來得及洗漱和換衣服。

向瑾就叫他去。

向瑾喝了一碗湯,然後又吃了幾口飯之後,就對着幾個長輩說,「外公外婆,還有奶奶,嚴飛死了。」

「啥?!」幾個長輩正逗孩子逗的正歡,突然就聽到這麼一句,然後大家就齊刷刷地將目光看向了她。

向瑾就道,「嚴飛死了,就是我們高中時候的那個同學,孫家灣的那個,奶奶,還在我們家吃過飯的那個同學。」

她奶奶就點了點頭,「我記得,我記得,就是那個長着一張圓臉,說話特別愛笑的孩子,他是咋個死了的,啥時候的事啊?」

跟着向瑾就跟他們說了,幾個長輩在聽說了之後,豆就是一臉的唏噓跟凝重神情,莫奶奶就嘆息道,「哎喲,這孩子咋就那麼不走運啊?你說才多大?二十幾歲的年紀,怎麼就這樣的去了呢?」

曾爺爺就道,「確實挺可惜的。」

向瑾她奶奶也就嘆道,「你說這個家裏人那得多難過和痛心啊?」

大家在聽說了這件事之後,情緒都有些低落,畢竟都是認識的,要是說個其他的什麼外人,他們聽了也就感嘆一句罷了,但是那嚴飛畢竟不一樣,大家對他的印象都比較深刻,所以這麼一個熟悉的人突然聽到他的噩耗之後心裏都不免會起些波瀾。

大家都就感嘆着這世事的無常,誰又說的清楚呢,所以大家跟着就又有了新的啟發,那就是活着的時候一定得好好地活着。

向瑾在吃完飯之後,幾個長輩就是去收拾碗筷廚房,顏宸從洗漱間裏走了出來,向瑾就問他,「韓澈今天人手了幾套房啊?」

顏宸就道,「兩套,都是一百二十平米的,我看他有一套是簽的雷佳的名字。」

「啊?!」向瑾又就吃驚了,跟着就道,「我看他們這個早的萬懸,你知道你們今天都離開了之後雷佳找我說了什麼么?」

「什麼?」顏宸坐到她身邊。

向瑾就跟他道,「雷佳問我,覺得顏宸這個人怎麼樣?我說挺好的呀,對朋友也比較夠意思,能力也有,也不大男子主義,對女性也挺尊重的,你猜雷佳說了什麼?雷佳說,這些她都知道,但就是覺得韓澈那個人有點博愛了,好像對哪個女孩子都一樣,意思就是她從他那裏感覺不到他對她的特別,她跟其他的女孩子在他的眼裏沒有啥子差別。

所以我就猜想,這就是雷佳一直對他若即若離的主要原因,她從他那裏感受不到安全感,所以,兩個人就總是磕磕絆絆的吧,所以啊,你到時候在這些方面提點一下韓澈,讓他多注意一點,別哈戳戳的到時候惹的雷佳不高興了他還啥子狀況都搞不懂。」

顏宸就點頭,「嗯,我到時候跟他說一下。」

向瑾就又道,「以前我媽就說過韓澈那個人嘴巴太甜了,很有異性緣,很容易招惹桃花,她說他那個人做好朋友可以,做生意上的合作夥伴也可以,但就是不能做女婿,還說要做女婿的話,她還是喜歡你這樣的,外冷心熱的,眼裏也只有一個人。」

顏宸就笑了,摟着她就道,「丈母娘真這麼說?」

向瑾就點頭,「啊,真這麼說,就那次放寒假,我們幾個一起從上海趕火車回家,然後你們幾個不是都住在我們家的么?然後我媽就跟我悄悄地說的,我也覺得深以為然。」

顏宸看着她就笑道,「丈母娘有眼光,你也有眼光!」說完他就抬起她的下巴,跟着就吻了上去。

向瑾就推他,「唉,我還沒洗漱呢?」

顏宸就道,「我不嫌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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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九零她只想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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