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群摟
孟樊籬被逼走投無路,只得向燕猗求救。仟韆仦哾
燕猗接到求助電話,嘴角一勾:“北未,我來了……”
不是他主動發起戰爭,是本土的百姓向他求助,作為北未友好的鄰國,當然要熱情幫忙才對。
“寶貝,你看,我要去救你的舅舅了,等我拿下他們,回來你可要好好的伺候我!”
梁潔馨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被燕猗折騰的半點力氣都沒有,睜開眼看他一眼,嬌嗔:“你還要我怎麼伺候啊?一天天的像是從來都吃不飽一樣!”
燕猗哈哈大笑:“誰讓你這麼美,讓我總是不過癮呢!下次我們玩點別的花樣,知道嗎?”
梁潔馨只當他是情趣挑逗自己,哼了一聲:“你快去吧,舅舅那邊一定很着急了!”
燕猗穿上衣服,在她慵懶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梁潔馨痛哼一聲,嗔了他一眼:“快去啊!”
燕猗帶着人從連港出發,然而在經過漁灣的時候,忽然遭到了埋伏,帶了三萬將士,立刻折損三分之一,好不容易突破漁灣,經過營城的時候,又遇襲擊。
待到衝破埋伏闖過來的時候,人員只剩下一萬,戰機被轟下來一架,武器也留下了不少。
燕猗大罵北未的人不講武德,儘是偷襲。
這下他再也不敢掉以輕心,小心翼翼的前進着。
孟樊籬火速撤退,與前來支援的燕猗匯合。
“小燕,你怎麼?”
孟樊籬想像的支援是意氣風發,雄赳赳氣昂昂,結果遇到的燕猗帶着的日國軍隊,像是斗敗了的公雞,甚至比他們這些逃兵還要狼狽。
“舅舅,北未的人,不地道啊,我來的路上,前後遭到兩處埋伏,分別在漁灣和營城,折損了我兩萬大軍和槍支,轟炸機也被打下來了。怎麼會這樣?他們知道我要來嗎?”
孟樊籬這回可以肯定了,一定是梅琛出賣了自己,他們早就聯合好了,就等着自己自投羅網,他們好瓮中捉鱉。
這樣比喻自己也不好,可是,事實就是這樣。
孟樊籬清算了下兩軍所剩的人數,加一起也不足兩萬人:“退吧,這一次算我們倒霉!”
燕猗巴不得,本來想要教訓一下北未,打響日國攻打北未的第一槍,結果沒想到,出師未捷身先死。
兩人撤退的過程中,席良琛卻是緊緊咬住了他們的尾巴一樣,退一百米,追一百米,退一千里,追一千里,錦西和復州,也一直在旁邊保駕護航,大有不把他們全部殲滅,絕不回頭的趨勢。
他們想的太簡單了,席良琛要的是連港,要的是他們投降,以為撤退就完了,他們五城是要瓜分連港的,這早就在計劃之中。
孟樊籬和燕猗等人撤退到營城的時候,燕猗不肯再退了:“舅舅,不能再退了,前面是營城,我們好不容易從這裏跑出來!”
孟樊籬看着地圖沉思:“回去的路只有營城和漁灣,除非我們可以海路,回到連港,但是來的時候並沒有準備船啊……”
燕猗擺手:“不要慌張,我向日租界求救!”
電話接通,整個日租界所有日國軍全部出動,戰機坦克大炮紛紛開出連港,直奔營城而來。
同時連港游輪紛紛出動,從海上繞過漁灣和營城,到達營城一個碼頭。
而梅琛卻命令林可兒,發動連港的情報組織,潛入日租界切斷電話線,徹底掐斷了日租界向日國求救的機會。
當然,這個時候,日租界的日國人還沒有意識到會向本國求救,漁灣和營城直接向連港來的日租界大軍開戰,一時之間,燕猗和孟樊籬的援軍並沒有及時趕到。
而席良琛等人已經殺到近前,兩人不得已只得一邊迎戰,一邊往營城邊境海邊撤。
“少帥,他們可能想走海路!”
海路?
席良琛沒有海路上的勢力,營城和漁灣有,不過他們現在正在和連港來的後援軍打,沒有時間顧海上。
“追!盡量在他們上船之前,斬殺掉孟樊籬!”
張藝點頭:“後來的援軍似乎是日租界的大佐燕猗!我看到了他們的旗幟!”
席良琛也早就看到了:“果不其然,孟樊籬和日國早有勾結。喊出口號,斬殺賣國賊孟樊籬,射殺日國蠻夷燕猗,保家衛國得重賞。”
張藝大吼一聲:“殺孟狗,殺日國蠻夷,保家衛國,加官進爵!”
一時間軍士氣勢大漲,眾將士嘶吼着,騎兵營率先奔走在前,金戈鐵馬,塵土飛揚,號角聲連連,衝鋒的旗幟在上空飛揚。
孟樊籬和燕猗驚了一跳,也不迎戰,轉頭就是一頓跑。
兩架戰機想要追上來支援,經過成文成武掩藏的地方,一架飛機的駕駛員被一槍爆頭,另一架見勢不好,立刻偏航。
以為逃掉了狙擊,結果在飛過梅琛安排的人上空時,又被機關槍噠噠噠一頓掃射,擋風玻璃碎裂開來,大風吹着駕駛員的頭盔,一顆流彈從頭盔的玻璃邊緣擦過,風力加大,很快便把玻璃吹開,玻璃碴子扎進飛行員的眼睛,他捂着眼痛苦哀嚎。
轟炸機歪歪扭扭,急速墜落。
至此,兩架日國的戰機全部被擊落。
梅琛在營帳中吃着麵條,聽到聲音出來一看,冷哼一聲:“日國的飛機,不過如此!”
“督軍,連港情報電話!”
席良琛鑽進營帳,接過電話:“什麼?你們還有多少人?有沒有把握攔住兩個港口?沒有么?那就埋伏,埋伏在港口,等到孟樊籬和燕猗下船,暗殺兩人。”
掛斷電話,梅琛吃不下了,這個孟樊籬還是很狡猾的,竟然在海上安排了退路。
看席良琛的架勢,是要一直打到連港的,孟樊籬和燕猗從海上逃回去,也不見得會有活路,當然,既然大家都在喊打賣國賊,他梅琛也湊個熱鬧,助各位兄弟一臂之力。
儘管,他沒有參與什麼合作,也沒有什麼可瓜分的利益。
“走,拔營,回城,我去見見我的老朋友!”
該做的他已經做了,剩下的,不需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