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都是自己的肉?
祁商言的商業採訪到處都是。
白興盛也想讓白家的公司更上一層樓,有關於祁商言的採訪,他都看。
但最後發現祁商言能走到這一步,天賦佔了很多,還有一點是祁商言的認真。
對工作的認真,商界的人都知道祁商言是個工作狂。
對祁商言來說,五分鐘的時間有多重要已經不言而喻了。
白興盛幾步衝出了房間,看到了沙發上坐着的祁商言,連忙堆起了笑意。
他的臉上忽然出現了這麼多的笑容,好像皺紋都要更深了。
“祁總,您來了……”白興盛一邊走過去,一邊說道,“您怎麼這個時候來了,您跟我說一聲,我好等着您的、”
讓祁商言等了自己十分鐘,白興盛深知這件事有多嚴重,他的心跳很快。
祁商言冷淡抬眸掃了他一眼。
他冷寂的目光讓白興盛不由得打了一個寒蟬。
連忙又說道,“祁總,真的真的對不起,都是我家那個飯桶傭人沒說清楚,耽誤了您的時間了。”
不遠處的傭人皺了皺眉。
“坐。”祁商言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對面的沙發。
白興盛忐忑的坐了下去。
雖然這是他的家,但是白興盛很清楚,在祁商言的氣場前,他沒什麼說話的底氣。
就好像祁商言坐在這裏,就會讓人覺得他才是這裏的主人一樣。
“白鸞是你親生的?”祁商言緩緩開了口。
他冷淡的打量着白興盛的臉。
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一點那個女鬼的影子。
女鬼很漂亮,她是個狐狸精。
性格上,白興盛這樣膽小如鼠,唯唯諾諾的性子,又怎麼可能生出那種殺人如麻,心狠手辣的女人的。
一聽是關於白鸞的事情,白興盛立馬精神了幾分,他連忙點着頭說道,“肯定是啊,祁總這話說的,就算小鸞現在因為是叛逆期,和我關係有些問題,您也不能說小鸞不是我親生的啊?”
“如果只給你留一隻手,要左要右?”祁商言忽然道。
驀然聽到祁商言這麼說,白興盛整個人一愣,臉色僵硬了起來,他不等有什麼動作,已經被青龍按在了桌子上,青龍只需要一隻手就可以讓白興盛無法動彈,他另外一隻手拿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
“選吧。”
“祁總……祁總!這是幹什麼啊,您別嚇我啊!”白興盛慌亂的掙扎了起來。
可他又怎麼可能是青龍的對手,不管他怎麼掙扎,被青龍按住的手都動不了分毫。
青龍的匕首已經落在了他的手上。
白興盛面如死灰,語無倫次的求着祁商言,“祁總,祁總,放過我,別這樣,求求您!”
柳韻站在卧室的門口,冷冷的看着白興盛狼狽的樣子。
她此時很希望青龍的匕首可以馬上落下去,可以立刻看到白興盛殘廢的樣子。
這樣一個男人,留着也沒什麼用處了。
柳韻和白興盛的二十多年的情分,好像在這一年多的時間久消耗殆盡了。
也不需要發生太多事情,只一件事,就讓他們到了這個地步。
白蕊。
白興盛是個無能的男人,他的親生女兒,一直被關在精神病院裏受折磨,可他不管不問。
甚至還開始責備她每天都要提白蕊的事情。
柳韻對白興盛的恨意愈發的加深了起來。
如果上一次她能拖着柳絮絮的光見到白蕊,那可能一切都還會有轉機。
但是她沒有見到,即便是柳絮絮如今勾搭上的那個很厲害的男人,竟然都沒辦法讓她見到白蕊。
柳絮絮很聰明,她這個吃盡了苦頭的女兒遠比白蕊要聰明。
她讓祁宏朗不高興了,柳絮絮就會直接不跟她聯繫。
事情平息了以後,才會再次跟她聯繫。
柳絮絮和她說,從祁宏朗的話來說,關了白蕊的人背景很厲害,祁宏朗應該是可以碰一碰的,但是他會有很大的損失。
祁宏朗不想有這個損失,為了白蕊不知道。
而柳絮絮要包住自己的地位,她更不可能為了一個都不知道自己存在的妹妹堵上自己的前途。
只要她安安穩穩生下肚子裏這個孩子,就可以母憑子貴了。
柳韻早些年,就深知女孩子要利用自己的美貌來改變人生。
所以她很會看男人。
柳絮絮給她看了迄今為止,這個男人給了她什麼。
光房產就兩套。
而且全部是別墅,市價千萬。
這根本是祁宏朗不能比的,想當年,祁宏朗追她的時候,送的都是幾百塊的禮物,雖然幾百塊在那個時候可能不算是小錢了。
可換算到現在,不過也就幾千塊。
而她懷了白蕊以後,白興盛也只是給她送了一個三萬塊的金鐲子。
這已經是她收到的最好的禮物了,再之後,等他生下了白蕊,祁宏朗的禮物更是直接給了白蕊,她什麼都得不到的。
後來百興盛的生意起色大了些,他們的日子也更好了。
她可以買一些奢侈品,哄了祁宏朗高興,祁宏朗也會給她一些錢,但也僅此而已了。
如果不跟別人比的話,好像還可以了。
可人生最怕的也就是攀比了。
當初她看到祁家老宅的豪華,看到司青過的是什麼日子以後。自然就看不上她現在的生活了。
白蕊的事情是中心點,也是導火索。
但她和白興盛走到今天,還有這些外界的原因攙和着。
着一切導致了今天,此時此刻,她作為白興盛的妻子,看着自己的男人馬上就要被人砍掉一直手的時候,她是高興的。
竊喜的,期盼的。
白興盛整個臉如死人一般,他的語調因為害怕更加的讓人厭惡。
“祁總……別這樣!祁總……”
“選不出來?”祁商言微微眯起了眼眸,冷淡道。
白興盛不知道為什麼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可聽着祁商言這話,他覺得事情還有轉機,連忙說道,“祁總,這都是我自己的肉啊,我怎麼可能不要哪個啊!”
“都是自己的肉?”祁商言唇邊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可卻一絲溫度都沒有,讓白興盛看的心裏更發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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