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大辣條
第93章大辣條
從窗子裏射進來幽幽的冷光,讓大家不寒而慄。
場面比弄出水還叫人吃驚,哪怕提前知道的苗秀菊和吳芬芳等人也忍不住打了冷顫。
都說孩子膽子大,沒怕的,豬毛和臭蛋見到有吃的都撲上去,豬毛抓起灑滿辣椒面的薯片塞進嘴裏。
“咔哧咔哧……咔哧咔哧……”
他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
這是啥做的,咋能這麼香呢,吃起來有土豆的味道卻比土豆好吃一百倍,豬毛被辣的不停的往外吐舌頭吸氣,但他捨不得放下手裏面的東西。
臭蛋拿的辣條,他捏着辣條油順着手指頭往下流,辣條湊到嘴邊就聞到香味兒了,他饞的連咬三口。
“吼辣…好好吃。”
辣椒覆蓋的位置迅速的紅了,辛辣刺激着舌頭,他不停的往嘴裏吸氣,執着的往嘴裏塞着辣條。
越吃越好吃,怎麼也停不下來。
“斯哈…”
兩個孩子吃了好多,伸出舌頭哈氣,用手給舌頭扇風。
王喜福把王喜財扶起來:“幹啥毛毛愣愣的,這不就是、咱妹子就變出來點吃的。”
說話聲控制不住的顫抖。
變出來吃的。
這還真被仙家選中了,王大全遲疑的走向姑娘,手貼在她額頭上赤着眼睛問:“你別弄了,身體舒服嗎?”
現在的一切超乎常識,他怕姑娘被仙家帶走了。
那玩意再好也抵不過他姑娘重要。
展紅花也怕的,抱住王喜妮哭着問苗秀菊:“娘,這玩意會對孩子有不好的影響嗎?你去說說情,問問咱生產隊的劉瞎子能不能給孩子看看。”
建國前劉瞎子給人看外病,如今政府管得嚴,掃除封建迷信,劉瞎子不看外病,經常拿着破木頭板凳坐在外面曬太陽,不碰那些東西后,他人比以前沉默了不少。
笑容也沒那麼真了。
可能跟他給人私自看外病被人舉報有關係,被叫到派出所教育幾天後出來就不給人看了。
王喜妮被抱住的瞬間,似乎身上的春雪全部融化,那種感覺難以形容,她都不在乎的事爹娘卻放在心尖上。
這就是被人愛護的感覺。
她笑着拉住阿娘的手:“爹娘你們別怕,大仙不會傷害我的,她會託夢告訴我消息,但不會佔用我身子用法術,這些法術都是大仙給我的,不過這事不能告訴太多人,知道的人越多法術就不靈了。”
這些純屬胡謅,此事事關重大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好東西誰都稀罕,如果會失去誰都會把嘴巴閉嚴。
不是她對家裏人不信任,而是有些時候,利益比親情更讓人團結。
在大家再三確認她不會出事後,接受了她能變出東西這件事。
知道有喝不完的水,吃不完的東西,王富貴悠哉的喝了兩大缸水,潤着嗓子交代大伙兒:“二丫頭這件事你們都爛在肚子裏,這孩子有福氣的,誰不想要這個福氣儘管往外說。”
“爺你放心,打死我我也不會往外透漏半個字,說出去就天打雷劈!”
王多多積極回應組織,說完就往嘴裏塞了一把薯片,還用薯片夾着辣條吃。
王春丫更喜歡辣條,不太能吃辣的人被裏面的甜辣感吸引,有種拌飯吃的衝動。
等大家吃飽喝足,王喜妮又拿出一瓶紅酒:“我的能力有限,咱家吃飽喝足就中了,千萬不能往外說。”
若是被旁人知道她的能耐,還不得生吞活剝了她。
吃完東西喝點紅酒,那叫個美啊。
王富貴哪裏嘗過這麼美的東西,喝的臉紅脖子粗抱着酒瓶子說:“說這酒,還得是那發酵多年的白酒,辣。”
王喜妮點到為止:“我的法力有限,明天咱們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多屯點水和糧食,我沒辦法經常往外拿。”
卻也是實話,拿多了容易頭暈。
都知道事情嚴重性,也不想讓她身子不舒服,隔幾天享次福那就美死了。
吃的肚皮圓滾滾和大西瓜似的,舌頭裏散發著酒香,吳芬芳把王美麗放到炕上,和大嫂孫杏手腳麻利的撿桌子。
洗漱時妯娌忍不住話聊,孫杏就着鍋里的溫乎水刷碗:“弟妹,你說咱姐倆的運氣多好,來了老王家沒那麼多事,現在還有二丫頭這個福妹子,二丫頭這麼疼臭蛋和豬毛,往後咱們倆孩子可不會錯。”
有這麼厲害的姑姑幹啥都能成。
吳芬芳拿掃帚把地面掃乾淨,木屑混着土可不好掃:“前提是咱得對二丫頭好,對老王家好。”
“至於孩子能不能成事,也得看咱孩子自己的造化,都指望二丫頭也不成仙家樂意就給二丫頭法力,仙家要是不樂意收回去,咱們也得給二丫頭撐腰。”
“你這話說的不錯,往後不管啥樣,我肯定會對二妹好的。”孫杏砸吧砸吧嘴,又饞那薯片和紅酒了。
展紅花和王大全回屋睡覺,路過廚房聽到倆媳婦兒說話,兩口子欣慰的對視一眼踩着小月光回屋。
寂靜的夜為生產隊披上衣裳。
屋子西窗和門都開着,徐徐的風吹進屋裏,溫度微微涼不似白天那麼熱,豬毛和臭蛋鑽進被窩呼呼大睡起來。
王喜妮趴在被子上努力讓自己睡着。
旁邊的人不停的翻滾,像熱鍋上的螞蟻。
她轉過身拉住人:“姐你睡不着嗎?”
王春丫嗯了一聲:“也不知道安四旺在幹啥,有段時間沒來了。”
她心裏不踏實。
剛認識時她不待見安四旺,確定關係后,男人帶着她趕集去百貨商場,心裏就把男人種下,早已經發芽破土而出,幾天看不到心裏都難受。
昂,為了這事,王喜妮揉着酸脹的眼睛聲音帶着困意:“他和蕭水生去剿匪了,過幾天就回來。”
他不會在這次剿匪任務中出事,會安全回來的。
這次放心了,她不禁為以後犯愁,到時候該怎麼和蕭水生說不要讓安四旺參加那次丟命的任務。
王春丫翻身的動作頓住,回頭問:“你怎麼知道他去剿匪了?”
王喜妮的瞌睡瞬間飛走:“是蕭水生說的。”
“蕭水生為什麼告訴你?你們見過面?”像自家的綿羊被野狼盯上,王春丫直覺裏面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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