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五章 火燒糧草
柏輕音把自己的懷疑說了出來,程松有和他一樣的想法,頓時緊張了。“大嫂,不如我充當壯丁,故意被大金的軍隊抓走,這樣也能打入內部。”
說完後果真要出去,於是剛才就留意到了,士兵正好就在這一片抓壯丁。
看着他如此莽撞,柏輕音憤怒的說道:“你這麼做實在是太冒險了,你怎麼能知道真的是在抓壯丁呢?”
“大嫂,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程松疑惑了,他空有一身蠻力,但是在智力上還是得聽柏輕音的。
“我們逃跑的事那些士兵肯定已經跟金菱說過了,這樣還沒確定我們已經死了的情況下,他在這邊抓壯丁,很有可能是在找我們的下落。”
柏輕音這麼說也不全無道理,程松越想越覺得很可能是這麼回事。
“而且你這張臉可是很有標誌性的,很容易被發現。”程松的身份擺在這裏,他要是去冒充士兵的話,發現也是遲早的事。
想要打聽到消息必須一步步的往上爬,時間不等人,柏輕音一來是不想他去冒險,二來也不願意浪費時間。
“更何況你身上還有傷,徵兵的時候肯定要檢查身體,你怎麼能混過關?”柏輕音的每一句話都直擊程松心中,成功的讓他打消了這個想法,並且沒有任何的留戀。
“知道了大嫂,你說的對,我不會這麼魯莽了,”程松鄭重地點頭承諾。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在這戶人家中多休息一段時間,一定要注意,不要表現得太突出,不然會引人懷疑。”
她對老太太和老頭的解釋是兩人被仇家追殺,畢竟在逃跑時,兩人已經脫下了身上的軍服,不然這兩人也不可能救他們的。
兩人又休息了一段時間,等身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以後,決定趁着夜色潛入敵營。
“大嫂,這次我一定會聽你的話。”程松和柏輕音此時正站在營地不遠處的山坡後面。
他們觀察着前方的情況,估計是上次兩個人偷偷進去被發現,柏輕音注意到多了很多巡邏的士兵。
“這次我們進去不要再打草驚蛇了,直接放火燒了糧草。”這是柏輕音最後的決定,既然這麼多糧草帶不回去,那也不能便宜了大金的這群陰險小人。
“好。”程松就算再怎麼不人也只能聽柏輕音的話。
畢竟這是現在最好的辦法,也是最直接快速的。
燒了敵方的糧草,也會讓軍心大亂,沒有了食物供給,這些士兵們想要打勝仗也是不可能的。
於是兩人按照計劃偷偷的潛入敵營,能夠進去一次當然也有第二次,就算金菱再怎麼加派人手他們也能進來。
不過這次兩人都沒有魯莽了,直接來到了存放糧草的帳篷。
柏輕音想也沒想一把火就點着了,“趕緊走!”待會火光要是起來,所有人都會集中到這裏,他們想要逃跑,就會困難加大。
“從那邊。”柏輕音早就觀察好地形了,金菱那條路是最容易離開的。
柏輕音沒想到她竟然會撞見金陵虐待趙月,自己這個前世的朋友,她也是金菱的后妃,看來惡人自有惡人磨!
“皇上!皇上不要這麼對待臣妾。”趙月哭着求饒。
不過她的聲音很是沙啞,顯然是哭了很久了,趙月的求饒也沒有引來金菱的可憐。
“啪!賤人,你不就喜歡朕這麼對你嗎?”金菱看着被自己捆着的女人,心裏狠狠的爽了一把。
瘋狂的金菱就是喜歡這種尋求刺激,“當初你求着跟朕一起來戰場時,可不是這麼說的。”
“啊!”營帳里很快又傳來了趙月的喊叫聲,但是她不敢喊得太大,怕被其他士兵聽到。
“你要是趕緊來外面的士兵,朕就把你賞給他們。”
雖然柏輕音看不見金菱的表情,但是能說出這種話的人何其的喪心病狂,簡直是一點人性也沒有。
趙月好歹跟了他這麼多年,還是他的妃子,難道說送就送嗎?
不過柏輕音知道金菱說的話是真的,正在被虐待的趙月同樣知道這個事實,所以她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
怪不得柏輕音覺得這附近沒有多少士兵,看來是他想要虐待趙月,所以全部支開了。
正好也給了自己方便。
柏輕音不想多管閑事,她準備帶着程松離開,突然有士兵沖了過來。
兩人趕緊往一旁躲去,士兵在門口大喊。“皇上大事不好,糧草那邊失火了!”
“怎麼回事!”營帳里的金菱正在興頭上,突然聽到這個聲音控制不住自己的火氣,一腳踹在趙月的肚子上。
趙月整個人痛得臉都皺到了一起,但他不敢發出聲音來,只能慢慢的哼着。“唔……”
“好好的給朕待在這。”想到怒氣沖沖的出去。
等金菱帶着士兵全部離開后,柏輕音和程松這才從暗處走出來。
她也並不打算救人,但是糧草失火的事很快傳了過來。
金菱急着去救火,所有士兵都行動了起來,四面八方的士兵都走來走去,柏輕音不得不和程松趁金菱離開時躲進帳篷。
應該是不想士兵們看到自己虐待妃子,所以金菱的帳篷周圍沒有留其他士兵,這也正好給了柏輕音機會。
她進來后看到趙月還被捆綁着,就這樣丟在地上,兩人小心翼翼的,躲了起來,並沒有發出聲響。
外面還有士兵不停的往糧草方向趕。
原本痛得已經昏過去的趙月突然睜開了眼睛,她聽到周圍有腳步聲。
原本還以為是金菱回來了,害怕地縮了縮身子,正好看見柏輕音和程松。
她認出了柏輕音,“你怎麼會在這裏?”趙月的聲音很低,如果不仔細去聽的話,根本就聽不出來。
柏輕音還以為她要叫人,拔出手中的劍,“你一向這麼愛面子,應該也不希望士兵們看到你這個模樣吧!那就不要出聲。”
看到柏輕音手中的劍,趙月竟然笑了起來,不過月笑着笑着卻哭了。
“柏輕音,求求你殺了我吧,我活着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趙越感受着身上的疼痛,彷彿以前做的事情全部報應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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