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8章 他是她第一個男人
“所以當年你被燕景霆救了后,去了海外被我和唐南綰救,不是意外?”秦佳的眼眶紅潤了起來。
她看着冷余博,直到他微點頭說:“是。”
“你為什麼不早點和我說?”秦佳哽咽的問道。
冷余博藏得很深,她自己都沒料到。
“不想你不開心。”冷余博低聲說道。
這時,車內的宮媚秋捂着傷口走了進來,她的神情冷漠而錯愕,走到李花蓮的面前,說:“所以這些年在背後哄騙我的人是你?”
“你害我還不夠嗎?”宮媚秋已經不敢相信了。
她知道的並不多,而他們所說的,都已經震驚到了她。
“你的野心促使你做壞事,我怎會害你?我就是秦家的一個小三,我沒權沒勢,我幹不了這麼多事。”李花蓮依舊在否認。
她的話剛落,燕景霆不由啞聲失笑。
“你當然沒權沒勢,秦家的一切都是你主宰的,你雖名是位小三,事實上你的權力卻比誰都在,秦家的那位,不就是被你控制了嗎?”燕景霆啞聲說道。
“就因是小三,名不正言不順,不需要拋頭露面,更能讓你隱藏住自己的身份。”燕景霆冷聲說道。
誰能猜到這個文弱的女人,居然會是個殺人兇手。
秦佳已經沒辦法正視她了,她轉身抱住唐南綰,整個人抽泣不已。
“難怪之前我們送她走,她卻不走,原來她不走是因為這個。”秦佳低聲說道,現在想想,她甚至有點後悔。
“她不走,所以燕景霆才懷疑到了她的身上。”唐南綰說道。
“那次只是個試探,如果她走了,整件事就陷進了困局,可她沒走,甚至還在路上動了手腳,導致你和燕西受傷了。”唐南綰說道。
秦佳屏住呼吸,她沒再作聲。
只是安靜的抱着唐南綰,緊緊的抱着她。
“啊。”李花蓮突然像瘋了似的,往外衝去,可惜燕西和其他保鏢把她擋住,不讓她離開半步。
李花蓮有點絕望,她不斷往外站,可惜都還是逃不掉。
“讓她走。”這時,不遠處走出一個人。
燈光下,顧連城明顯憔悴了不少,他站在那看着所有人,唐南綰的瞳孔不斷放大,她盯着他的身上說:“顧連城,你瘋了?”
顧連城沒說話,而是冷靜的走了過來。
“我身上裝了炸彈,秦家四周埋的也是炸彈,如果我身上這個爆了,那你們所有人都死,所以現在你們唯一的退路,就是讓她走。”顧連城沉聲說道。
秦佳連忙把唐南綰護着推到身後,她盯着顧連城身上的炸彈,怒喝道:“顧城連,你瘋了嗎?這件事和你沒關係,你摻和進來做什麼?”
“誰說與我無關?我早就洗不白了。”顧連城有點疲憊的說道。
此刻,他的眼底佈滿了紅血絲,整個人的狀態都不太好。
他看着唐南綰,再望着秦佳,臉上泛起抹淡笑,說:“也沒想過瞞你們,但我也沒想過騙你們,只是後來發現確實太難開口了。”
“你怎麼卷進來了?整個事情都跟你沒關係的中。”秦佳急了。
不為別的,她只是特別痛心。
顧連城明明好端端的,卻最後和宮媚秋卷在一起,現在甚至還背着炸彈進來救李花蓮,讓她萬萬沒不通。
“因為她是我媽。”顧連城低聲說道。
一句話讓秦佳和唐南綰都愣了,兩人面面相覷,感覺像看傻子似的盯着顧連城,異口同聲的說:“你瘋了嗎?”
“你媽不是顧家那個嗎?怎麼變成她了?”唐南綰懵了。
其他事,她還能理得清,但唯獨顧連城說這個,她腦子怎麼都轉不過來。
“沒得選,她就是我媽。”顧連城說道。
他站在那,整個人都消沉了很多,也沒有了往日那種弔兒郎當的模樣,彷彿被現實吊打得沒辦法快樂起來了。
“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當我知道的時候,你們已經是我的朋友,當初我也不是有意把你騙回國,可惜我沒得選。”顧連城啞聲說道。
他的眼底充滿了內疚,面對唐南綰和秦佳,他在掙扎,可惜還是要面對現實。
“他是你兒子?”秦佳摸着額頭,她問着李花蓮。
現在她的腦子都要炸了,感覺自己沒辦法冷靜了,今晚發生這麼多事,全部都亂套了!她感覺自己無法正視李花蓮了。
“上官霜,你為什麼還活着。”李花蓮低聲說道。
她突然好象想到了什麼似的,突然回頭,盯着剛大門緊閉的秦宅,門突然打開了,一道身影走了出來。
“是你?你背叛了我?是你把她藏起來的?”李花蓮望着秦建國。
她明明一切都做得那麼完美了,可是現在卻全部被暴露了。
“我要殺了你。”李花蓮突然衝上前,手上不知何時,多了把匕首,她拿着匕首朝上官霜捅去。
上官霜沒躲,而是站在那冷視着她,眼睛都沒眨一下。
“小心。”唐南綰見狀,連忙跑上去。
可惜來不及了,在李花蓮捅中上官霜的時候,突然轉了個彎,直接捅上宮媚秋,宮媚秋剛還在看戲。
突然被捅了刀,她瞪大眼眶,臉上的笑還沒斂起,感覺到腹部疼得厲害,她不敢相信的說:“你為什麼要殺我?”
“要不是你搞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我也不至於被人懷疑,都是你,都是你。”李花蓮把怒氣全部發泄在宮媚秋的身上。
李花蓮像瘋了似的,不斷拿着匕首捅着她,說:“你要利用我,嫁給燕景霆,你還想吞掉燕家,你還想做什麼?”
“都是你這個害人精,我都躲了這麼多年,你還要勾引顧連城,把我再次拉出來。”李花蓮說著,手上染滿了鮮血。
直到後面,她狠狠把宮媚秋推開,說:“你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我不甘心啊。”宮媚秋摔倒在地上,她盯着燕景霆,再看着宮家大少,望着唐南綰,最後視線落在顧連城的身上,隨後怔怔的望着冷余博。
他是她十六歲主動勾引的第一個男人,也是奪走她清白之身的男人,而她盯着他,想罵卻罵不出來,這一剎那她反而感覺自己好象輕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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