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619章 要生了
徐成心中一凜,便明白陸寒的意思了,他們自認不是什麼好認,上陣殺敵無數,手上早已經沾滿了鮮血,可是他們也不是濫殺無辜的瘋子。
“傅家到底出什麼事了?”傅亦珊疼的受不了了,抓着喜微詢問着,喜微哭着搖頭道:“奴婢也不知道,小姐,現在還是先安心把孩子生了。”
喜微看着她身下不停留出來的鮮血,嚇的臉色都白了,道:“穩婆馬上就來了,小姐你再撐會。”
“不行,去問問,出什麼事了。”傅亦珊咬牙說著,一把將喜微給推了出去,腹部的疼痛,讓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弓着身子,不知道該怎麼才能夠緩解疼痛。
“什麼?”喜微問明了清況之後,更不知道該怎麼進屋回傅亦珊的話了,要是讓傅亦珊知道,老爺和夫人全部都被抓起來,傅家全部抄家流放,小姐豈不是……
“怎麼會這樣呢,老爺,怎麼會造反呢?”喜微驚的不能再驚了,她完全沒想過,傅家如今如日中天的,怎麼突然就會造反?
“傅家還算好的,齊家可是秋後問斬。”小廝在她的耳旁低語着。
“齊相爺家?”喜微想到被藏起來的齊懷宣,好似明白了什麼,難道,齊公子受傷了逃到了小姐這裏?
“不行,我得幫幫小姐。”喜微看到穩婆來了,帶着穩婆就進了屋子。
“喜,微,怎麼樣了?”傅亦珊整個人就像是從水裏撈出來一樣。
“小姐,我剛剛接到穩婆,陸將軍他們口風太緊了,什麼都不願意說,小姐放心,等會奴婢就再去問。”喜微想着能拖一會是一會。
“你再去問,去求他。”傅亦珊疼的不行了,穩婆到的時候,她的情況並不好,離生產還有近三個月,胎位也不算正。
好在,穩婆有經驗道:“七活八不活,夫人,使使勁,很快就能看到孩子了。”
“好疼啊。”傅亦珊已經疼的蜷縮着身子,恨不得現在說不生了。
“生孩子都疼,夫人身子嬌小,有些費勁,也不打緊,我接生的孩子多,保你母子平安。”穩婆拍着胸脯說著。
“只要能讓我家小姐平安生下孩子,賞錢少不了你的。”喜微拿帕子給她擦着汗珠,如今莊子裏小姐疼痛難忍,又沒有一個管事的,喜微只好自己來了。
“好好好。”穩婆有眼色,看着這夫人一看就是有錢人家,說不準,意外早產,才找上她呢。
只要把孩子平安生下來,生下一位小公子,她得的賞錢肯定不少。
穩婆這麼一想,愈發的用心了。
……
“找到了。”徐成得了陸寒的提醒,還真的找到了密道。
密道就在隔壁的主院,陸寒順着密道而進,挖了半空的地窖里,齊懷宣正躺在石床上。
此時的齊懷宣換了衣裳,傷口也做了包紮,明顯就是被傅家人藏起來了。
“將軍,是不是直接帶走?”徐成問。
陸寒走到石床邊上站定,道:“端盆冷水來。”
“好咧。”徐成應聲,沒有端冷水,而是讓人打了一盆井水,透心涼的井水直接就澆到了齊懷宣的身上。
喝了葯沉睡的齊懷宣,瞬間就驚醒了。
“見到老熟人,不必這麼意外。”陸寒直接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打量着他道:“想不到,你還有當小白臉的潛質,傅小姐為了你,可真是受苦了,這會還在外面生孩子呢。”
“你的親生孩子,你就不想去看看?”陸寒笑不及眼底。
“想為我生孩子的女人,多了去了。”齊懷宣擦了擦臉上的井水,他身上燙的很,這會被井水一澆,一冷一熱的,十分不舒服。
齊懷宣靠着牆,藉著牆支撐着身子,不想讓陸寒看見他的虛弱:“想當年……”
齊懷宣一開口,他的視線落在一他身後的徐成身上:“怎麼,我都這樣了,你還怕我?”
陸寒給了徐成一個眼色,徐成想着已經把黑傢伙收走了,便放心的出去了,將軍的身手,還是很厲害的。
“你肯定沒見過小竹穿婚紗的樣子吧?”齊懷宣咧嘴笑了,道:“小竹穿上潔白的婚紗,可真好看啊。”
“可惜,你以前死的早。”齊懷宣得意的說道:“這一次失敗,我倒是挺意外的,你居然不想知道小竹以前的事情?”
“你是在害怕嗎?”齊懷宣的眼底透着得意:“我和小竹是合法夫妻,我們同在一張結婚證上,我們同睡一張床。”
齊懷宣每說一句,就緊緊盯着陸寒的神情,他臉上雖然沒什麼表情,可那青筋暴起的手,早已經表達了一切。
“是不是很難受啊?”齊懷宣笑了:“大周本來就是一個虛幻的世界,就當做一場夢好了,反正我和小竹夫妻這麼多年,那可是真真的。”
“我就算在大周死了又怎麼樣?說不定回去之後,小竹又躺在我的懷裏……”齊懷宣的話音未落,陸寒的拳頭直接落在了他的臉上。
“哈哈哈~”被打的齊懷宣非但不覺得難受,反而覺得高興,一回頭,看着陸寒那要吃人的目光,他笑的更加得意了。
“這一拳,是替小竹打的。”陸寒冷眼看着他:“就算小竹曾經是你的妻子又如何?你根本配不上小竹,你連給小竹提鞋都不配。”
一拳過後,陸寒似乎冷靜了下來,他居高臨下的俯視着他:“知道我為什麼不在意小竹的過去嗎?”
“為什麼?”齊懷宣的笑容僵住了。
“因為她從不曾愛上過你,在現代沒有,在大周也同樣沒有。”陸寒似可憐的看着他:“遇上你,是小竹的不幸。”
“不幸?”齊懷宣猙獰的看着他:“陸寒,你怎知她不幸呢?”
“別以為你現在娶了她,就覺得她幸福了,你怕是沒見過她在我身下……”婉轉承歡四個之還沒說出來,陸寒一腳就踹了過去。
“怎麼,踢我也沒用,我說的只不過是事實。”齊懷宣被踢的撞到牆壁上,再重重的滑落到石床上。
噗。
一口鮮血噴吐而出,齊懷宣不在意的擦了擦嘴角:“口是心非,你明明非常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