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險象環生
第三章險象環生
“生意場上的事情我自然會多加小心,謝謝小兄弟的提醒,你可以走了。”許三熗是個商人一個精明的商人,他更不會在陌生人身上浪費時間。
宋文川見許三熗對自己的提醒毫不放在心上,便伸手從懷中掏出一支金光閃閃的東西。
“墳匣子?”原本得意洋洋的許三熗看到宋文川手裏的寶貝瞬間定住。
所謂墳匣子是古董商的老話兒,這東西就是一個手掌那麼大的銅牌。
銅牌上雕刻着怪異的字符,花紋重疊開散,古香古色。
懂行的人明白,這東西價值連城。
據說是打開過通往未來的鑰匙,不過也有從傳聞稱只有緣人方能使用,稍有不慎就會玉石俱焚。
所以,才叫墳匣子。
“兄弟你這是……”許三熗對面前的寶貝垂涎欲滴,摩拳擦掌。
“等等!”
正當許三熗準備吩咐手下人去取宋文川手裏的東西,一辨真假。
宋文川忽然縮回了手。
“兄弟,我之前就說了,若有事相求,直說便可,我許三熗雖是個商人,可卻是個跑江湖的性子,不喜歡拐彎抹角。”許三熗不耐煩的說道。
“這個小東西我就當送許老闆的,但也請許老闆記住我的話。”宋文川一挑眉毛,繼續補充道:“許老闆您一直問我所求何事,其實我所求的只是一個機會而已。”
宋文川雖然算不上商業巨頭,但作為商人的頭腦還是有的。
知道如果扔下東西就走,不談條件,以許三熗的性格那是絕對不會在意的,反之,如果談了條件,那許三熗說不準會放在心上。。
“缺個機會?什麼機會?”
許三熗眨着眼睛陷入了沉思。
正當兩人談話時,從外面走進來一個體態壯碩的男人。
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許三熗的堂弟,許五爺。
許五爺端着一杯茶走了進來,才聽到一半的話。
他知道許三熗的性格豪邁仗義,又特別喜歡照顧後輩,所以對於許三熗跟宋文川這個窮酸小子相談並不覺得奇怪
“大哥,這是小弟從西湖特地空運過來的鮮茶,孝敬您的,之前談的那個項目您考慮好了嗎?這邊其他幾家合作方意向都很明確了,現在就等您的態度了。”
許五爺看着一臉橫肉的許三熗,點頭哈腰道。
“地產行業咱沒碰過,我這心裏確實有些沒底啊,老四那邊呢?也決定了嗎?”許三熗撇了一眼許五爺,隨意的問道。
“就是四哥讓我過來問您的,您是大哥,您沒有個態度,我們倆怎麼敢擅自做主啊?”
“咳咳!”站在一旁默不作聲的宋文川忽然咳嗽一聲。
他看了看許三熗,擠眉弄眼的提醒着許三熗。
可是……許三熗卻沒看他一眼。
宋文川算看明白了,合著許三熗壓根就沒把自己的話放在眼裏。
“既然你和老四都決定了,那咱們就碰面聊聊這個事吧,如果可以的話,我就抽調資金。”
“慢着!”
宋文川情急之下,直接喊了出來。
他此來,就是想利用前世的信息差,從而靠上許三熗這條大船從而報仇雪恨。
所以,無論如何他是絕對不會看着歷史重演的。
“你小子誰啊?我們兄弟說話,哪裏輪得到你插嘴。”
許五爺怒目一瞪,身後的幾名安保人員已經躍躍欲試的要動手了。
“那個……”
宋文川有些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腦門冒汗。
他想解釋,可又不知從和解釋的好。
就算都說清楚了,可他的話有什麼可信度啊?
許家兄弟都是何許人也啊?
黑白通吃!
稍有不善,大船沒上去,恐怕就要餵魚了,那太得不償失了。
“哎哎哎,老五,挺有意思個小兄弟,你別為難他。”
許三熗很仗義的幫着宋文川攔了一句,隨即漫不經心的說道:“小兄弟,你的禮物我很喜歡,所以就收下了,但我絕對不佔你便宜,要多少錢,你跟我司機說吧。”
扔下一句話后,許三熗跟許五爺對視一眼,兩人直接離開了會所,沒在理會宋文川。
“喂,兄弟,你要多少,趕緊的吧,我還得去伺候許總呢!”
司機客氣的看向宋文川,遞過支票,示意他自己填就好。
“錢我就不要了,你提我轉達給許總一句話吧!”
宋文川琢磨了一下后覺得還是不要因小失大的好。
墳匣子固然價值千金,可到底也是個死物。
不如圖許三熗這條長線價值高。
況且墳匣子如何使用的方式他目前還不清楚,就是留在手裏也沒用。
“您說就是了,我一定轉達。”
“告訴許老闆,深山養虎,虎大傷人。”
說完后,宋文川心不在焉的離開了。
是啊,他想的太簡單了,以為利用前世的信息差就可以靠上許三熗這樣隻手遮天的大佬,可現實是殘酷的,這樣的大佬無論如何都不會平白無故的相信他一個陌生人的話。
兩個小時后,某五星酒店客房內。
許三熗,許四爺,許五爺圍坐在一起,喝着茶水,輕聲交談着。
許四爺不如許三熗那般霸氣側漏,也不如許五爺粗狂強壯。
可以說,許四爺是許家中長得最標緻的了吧!
他面容清秀,身材高挑,舉手投足之間儒雅至極。
特別是一雙丹鳳眼,格外有神。
“老四,這幾年你也辛苦了,外面的生意都打理的不錯,我很滿意,只是你這次回來,突然要搞這麼大個項目,為兄有些看不懂啊,咱們從小做起不行嗎?何必一口吃個胖子?”
許四爺端起茶水主動給許三熗滿上了一杯茶水,隨即語氣平淡的解釋道。
“三哥,現在大趨勢就是這樣,物流,地產,娛樂,都幾乎是被半壟斷的狀態,我們單獨靠着煙草生意能走多久?又能走多遠?”
“想要保持住許家的輝煌,那就要敢下注,下重注。”
許三熗聽后再次陷入了沉思,他本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這次這般猶豫也是因為涉及的錢實在太多了,而且還是投在一個他完全不懂得項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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