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二人的甜蜜旅行
溫苒一看就知道,這兩人有戲。
林夙言也不藏着掖着
“今早取了下來,瓊花說好看,我就送給她了。”
此刻,瓊花已經將食盒放在了馬車內。
“主子,真的不需要我們同行嗎?”瓊花擔心的問道。
“不用了,我們是去遊玩的,不會惹什麼麻煩。”君烈笑道。
腦海里卻浮現了溫苒無數次惹麻煩的畫面。
告別了幾人,溫苒與君烈踏上了旅途,君祁聽說后,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君烈擔任起了馬夫,而溫苒則是在馬車裏翻着鄭允他們準備的東西。
看到一旁長方形的盒子,溫苒好奇的打開。
鐵鞭靜靜地躺在裏面,上面還放着一封信。
打開一看,只有四個字,“萬事小心”,看筆跡就知道是林夙言寫的了。
他可算是放下了仇恨,這其中肯定也跟溫苒只能活兩年有關,他想讓溫苒開開心心的走完這短暫的兩年。
旁邊還有幾本書,溫苒蹙起眉頭,心道,馬車裏搖搖晃晃的你們指望我開書?
雖然這般吐槽,但她還是忍不住翻了翻。
只看了一眼,她就一臉壞笑的合上了書,然後再翻開,感覺書中的知識太美妙了,馬車顛簸都不能阻止她閱讀。
直到馬車停在一座小鎮上,溫苒還捨不得放下書,君烈覺得奇怪,順手搶了過來,溫苒急得大喊。
“別看,別看,你不能看!”
見她這般焦急,君烈覺得更奇怪了,一本書嘛,有什麼不能看的。
他一邊阻擋溫苒的搶奪,一邊單手翻書,只看了一眼,臉上的紅帶着滾燙蔓延到了耳根。
“你一直在看?”君烈不敢相信。
看到溫苒點了點頭,他無力的關上書。
“這可不能看,這……不適合你看。”君烈厲聲說道。
溫苒吐了吐舌頭,跟着君烈走進了歡喜樓的分店。
剛踏進門檻,就引來了無數目光毫無忌憚的打量。
口水的吸溜聲,小聲的交流不絕於耳。
君烈皺着眉頭,不滿的說道:“應該給你戴個面紗。”
溫苒冷哼一聲,說道:“我可是要做人盡皆知的大人物的,把臉遮住算什麼事兒。”
夥計也看愣了,覺得眼前女子有幾分面熟,思來想去也記不起來。
“二位是要住店嗎?住店提供晚早兩餐。”
溫苒也不藏着掖着,說道:“我來了當然住我的房間了,常住,等我哪天玩膩了就走。”
夥計一愣,說道:“這位姑娘,您是在本店提前定了房間嗎?”
嘴上是謙遜,心裏頭卻是不滿。
你長得漂亮也不能口出狂言吧。
溫苒不悅的看了一眼夥計,問道:“你上崗前沒培訓嗎?”
被人質疑專業,夥計也不裝了。
“姑娘,本店可是在水一方名下,您惹事還是另換地方吧。”
溫苒一聽,喲呵,有點脾氣啊。
“叫你們管事的出來。”
“不好意思,管事的沒空。”夥計冷眼相待,語氣逐漸囂張。
溫苒攥緊拳頭,自從經歷了盛澤那變態的折磨夠,她也卸去了偽裝。
別人的地盤,她可能有些顧慮,面對比她厲害的,她也不會像以前一樣腦袋一熱就跟人打起來。
可是在她的管轄之下,竟然有這樣的員工,那她就不能讓着他了。
眨眼間,溫苒的手已經捏住了夥計的脖子。
“我再說最後一次,讓管事的出來見我。”
夥計這才意識到惹到了狠角色,求饒的看着溫苒。
旁邊的人一看,暗道,這難道是個蛇蠍美人?
溫苒鬆開手,怒道:“趕緊的,在我發怒之前。”
夥計扭頭就去找人,管事的沒來,來了一群大手。
君烈立刻擋在溫苒身前,拔出腰間的軟劍。
“讓我看看,是你們鋼筋鐵骨的厲害,還是我手裏這把劍厲害。”
眾人驚愕,吃飯的一動不敢動,生怕惹得眼前兩個狠人,拿他們泄憤。
君烈揮劍,劍氣劈裂了一側的桌子,嚇得鄰近的一桌人趕緊挪動屁股逃開。
“沒想到在水一方名下的店,還有你這種牛馬。”溫苒冷笑。
“知道歡喜樓的故事嗎?”溫苒問道。
夥計皺着眉頭,一言不發。
溫苒自顧自的說道:“歡喜樓本來是青樓,後來是養身館,再後來衍生出客棧等,在水一方所有的店鋪,都有一項規定,留三房,而這個規定來源於香棧,你知道香棧是什麼嗎?”
夥計愣住了,這是他考試前的培訓啊,只有在水一方的人才知道。
“香棧有一位貴客姓柳,當年在水一方的樓主受此人恩惠,贈香棧一房,自在水一方興起時便有了留三房的規矩,一間為柳,一間為溫,一間為林,你可知這是什麼意思?”溫苒問道。
夥計輕聲道:“一間是樓主的,另外兩位是樓主的貴客。”
“那麼,你們怎麼確定他們的身份?”溫苒又問道。
“用畫像……”此言一出,夥計嚇得雙膝落地。
他可算是想起來了,眼前凶神惡煞的女子,正是入職之前,勒令死記硬背畫像中的人。
“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不知姑娘就是樓主。”
四周一陣唏噓。
“她就是樓主?”
“久聞樓主貌美,果真。”
“那個男子難不成就是君上?”
“應該不是,君上還在歸雲國呢,我前天才見過,不是這般長相。”
……
“不管我是不是樓主,是不是你的頂頭上司,遇到這種情況,你要先確定對方的身份,對方態度惡劣,你沒把握確定對方身份,就叫管事的出來,而不是叫打手。”溫苒怒道。
“上崗之前的培訓也不過關,明天重修。”
夥計不敢再說一個“不”字,他就是衝著溫苒的為人,以及在水一方以百姓為先的品德,過三關斬六將才擠進了歡喜樓,得了個夥計的職位。
夥計老老實實把溫苒領上三樓。
推開房門便是現代化的裝修,沒有一桌一椅,日式風格的小桌子,配上幾個柔軟的坐墊。
溫苒一屁股坐在坐墊上,揉了揉額頭。
“君烈,你是不是有事瞞着我?”
“啊?沒有啊,我在你面前可是透明的,哪有事瞞你。”君烈露出一抹勉強的笑容。
心中暗罵那些人舌頭和耳朵一般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