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公糧
閑雜人等皆已離去,只剩下楊釗與裴柔兩人在屋中坐着。
楊釗百無聊賴地喝着煮好的茶,一邊喝着,一邊想着事情。
過了一會,他感受到了裴柔的不對勁。
只見裴柔這娘們扭捏着衣角,臉頰通紅,眼中好似要溢出水來。
“夫人,怎麼了?”
“夫君,你不是說有事要與妾身說么?”裴柔的聲音很輕,跟蚊蟲吱叫聲差不多。
這一幕,喝茶的楊釗無奈了。
這要怎麼說?
難道說你今個是騎馬,不是被馬騎,沒必要一江春水向東流?
需要勞資明說你丫之前在勞資背後幹了啥么?
媽了個巴子!
真特么不知怎麼說你丫,那水多到都把勞資衣褲弄濕了?
要不是勞資顧忌點體面,用內力把你那羅裙蒸干,你丫就準備丟人吧!
特么還問勞資要說什麼,還不趕緊換衣服去?
“夫人,衣物這會可有備用的?”楊釗面無表情地問道。
“啊~”裴柔臉色更紅了,低下了頭。
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時不時偷偷瞄幾眼楊釗,見楊釗沒啥動靜,只能扭捏着小聲說道:“在...在...在馬車上。”
楊釗糾結了,這要咋辦?
難道他一個大老爺們去買女子衣物去?
這可是唐朝,不是那種男子可以隨意去超市購買衛生巾的現代社會!
“那怎麼辦?”楊釗愁眉苦臉地問道。
“夫君,妾身難受,很難受!”裴柔小聲呢喃着,眼中滿是春意。
這般模樣,再直男,楊釗也明白自己這便宜媳婦的意思了。
麻蛋!
竟然饞勞資身子!
你丫可是有老公的人啊!
我不是你老公!
不對!
我的確是你老公。
這特么該怎麼辦?
一棍子打暈,還是幾千棍子捅死這娘們?
而且,這會可是大白天,你丫想玩白日宣淫,勞資還要臉的!
“夫人,多喝熱水!”楊釗說這話的時候,麵皮都是在抽搐跳動。
“夫君,從前你答應過妾身的,每月初一跟十五都會愛撫妾身一番,今兒是二月十五,你忘了么?”裴柔幽怨地說著話。
這話一出來,楊釗眨巴着嘴,茶水都嘴角流下都沒反應過來。
這尼瑪交公糧都要定時,也太牛逼了吧?
雖然你在名義上是我媳婦,但勞資的靈魂的的確確不是你丈夫,最重要的是我不姓王啊!
不過,裴柔這般長相,還真對楊釗胃口。
純潔中帶着嫵媚,嫵媚中又有些我見猶憐。
這櫻桃小嘴,這白皙筆挺的大長腿,起碼能玩一年。
要不要真搞?
還是義正言辭的拒絕?
這是個問題!
楊釗腦海里出現了兩個人影。
一個背後長着一對翅膀,渾身潔白。
另一個,背後一對蝠翼,渾身紫青色,額頭有一對牛角,牛角上纏繞着兩團黑色火焰。
那是天使與惡魔。
天使讓楊釗守住本心,千萬不要亂了心智。
惡魔,讓楊釗放開自我。
那天使與惡魔,吵了很久很久,彷彿幾個世紀一般。
最後,純善的楊釗夥同那漆黑的惡魔,將天使撕扯成粉碎。
反正是自己媳婦,不用白不用!
只是這會大白天的,萬一被人發現怎麼辦?
即使是晚上,裴柔要是舒服得嗷嗷起來,那左右幾個屋子不就全聽見了?
從前,他做娛樂會所保安的時候,可是受盡折磨。
要知道,娛樂會所的房間什麼都不重要,最關鍵的要求就是隔音,那些會所的姑娘,嗷嗷得連隔音板都擋不住,若是裴柔也如此呢?
那不是成了現場直播!
現場直播,他楊釗可受不了。
嗯!
必須去少有人煙的地界,不然啥都完了。
想通之後,楊釗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夫人,與夫君出去遊玩一番,如何?”
“聽夫君的!”裴柔臉上的血色都快滴落出來。
楊釗點了點頭,在房裏找到了筆墨紙硯,抄起筆桿,他唰唰唰地寫下了一行字。
‘與妻踏青,今夜不歸,勿念,楊釗留’
就是這幾個字,隨後他就丟下了筆桿。
“到夫君背上來,然後閉上眼,夫君說睜開,你才能睜開,明白了么?”楊釗語氣很是嚴肅,彷彿是在說什麼天大的事情一般。
說完話,他就蹲下了身子,等待起來。
裴柔很順從,緊緊地伏在楊釗背上,兩汪秋水閉得很嚴實,睫毛亂顫。
而楊釗,也動身了,他將裴柔帶出房間,運轉輕功,瞬間就出現在了這驛站的屋頂上。
然後,尷尬的一幕發生了。
楊寧這娃子,也在屋頂上,他翹着腿,不停地指着底下院子裏嘿嘿哈哈打着拳的楊暄。
“兄...長?”楊寧目瞪口呆,右手顫抖着,食指指向楊釗背後的裴柔。
楊釗對着楊寧尷尬一笑,啥也沒說,啥也沒解釋,直接消失在楊寧眼前。
這尼瑪丟人可丟大發了啊!
不過,眼下也不是顧忌丟人不丟人的事,爽了身子才是關鍵。
楊釗一直背着裴柔在這德陽縣的屋舍頂端飛竄,只是幾息功夫,他就出了這德陽縣城。
出城之後,路人少了很多,需要顧忌的也少了。
他循着地勢高地,飛速行向高山之上。
每一腳,他都踩在這山林的樹頂,一棵樹一棵樹得飛竄過去。
到了山頂,他看到了一處幽靜山谷。
山谷邊上,有清澈的山溪流淌,雖然有些湍急,但也還算不錯。
最關鍵的一點,這裏的草地不像路邊那般枯黃,全是綠色的,風水肯定好!
幾個跳躍,楊釗就到了這山谷。
他先將被冷風凍得有些發抖的裴柔放下,隨後輸了幾股真氣到裴柔體內,更是將裴柔震昏過去。
做完這些,他拔出腰間黑寒劍,唰唰唰幾下,就砍了七八棵腰桿般粗細的大樹。
大樹被他砍成幾段,一些被他用內力扎進地面,一些被他削成木板。
不過一刻鐘功夫,一間依山傍水的簡易木屋就完成了。
木屋中,其他傢具,一個也無。
唯獨那一張木床,看着就很結實,絕對頂得住楊釗一夜折騰。
而裴柔,也恰好醒來了。
她有些好奇,自己為何到了這處。
不過她好奇歸好奇,但什麼都沒有問。
“夫人,此處廖無人煙,風水極好,你說呢?”楊釗挑着眉頭,擠着笑眼說道。
“夫君說的是!”裴柔已經化身成為臉貌通紅的應聲蟲,完全沒有反駁的意思。
楊釗是初哥,但不是正兒八經的初哥。
娛樂會所出來的,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其中的道道。
對於只過夜的女人,可以直接入那正題,但對媳婦來說,卻是要些過程。
所以,他一邊說著調情的話,一邊大手亂鑽。
裴柔那雪白的手臂,被他撫摸了好一陣。
那微圓的臉蛋,殘留着楊釗口中的唾液。
衣帶,一縷一縷飄落在地上。
木屋中,也響起了咯吱咯吱的聲音。
與那咯吱咯吱的聲音相伴的,還有裴柔毫不顧忌的浪語聲。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裴柔已經進入昏迷,而楊釗卻沒有停下。
天色,漸漸昏沉,楊釗還在繼續。
月色高照,從窗子中照耀了進來。
最後,天也開始蒙蒙亮。
楊釗雖然一夜沒睡,但神清氣爽。
而裴柔,卻是軟若無骨,昏睡在木屋中。
(此間略去三千萬字)
從木屋中出來,楊釗捉了兩隻野兔,一隻狍子,取了些柴火,用着火石點燃。
他吃了一整隻狍子,一隻野兔,留下一隻烤的金黃的野兔給裴柔。
裴柔在昏睡,楊釗卻在傻笑。
這處男之身,終於破了!
二十八年的單身歲月,今個終於完結!
常聽人說一次一個小時已經老牛逼,他一次七八個小時呢!
這不是牛逼大發了么?
哈哈~
突然,楊釗想起來原身楊國忠的歷史。
傳聞,楊玉環那幾個姐妹,韓國夫人,虢國夫人,秦國夫人都與楊國忠不清不楚,不會是被楊國忠用雞兒征服的吧?
七八個小時,真不是平常女子能承受的。
歷史上,那三個超品夫人會這般鼎力相助楊國忠,怕是真有那一丟丟的苗頭。
楊釗想着想着,就托起了下巴。
要不要遵循歷史,用雞兒馴服那三個超品夫人呢?
不行!
起碼得見過才行。
這大唐年代的審美觀,有些膈應,都是以肥為美。
要是那三個超品夫人,體重好幾噸,那還是別糟蹋寶貴的雞兒了。
如果長相能與便宜媳婦裴柔差不多,倒是可以捨身一番。
想着想着,楊釗突然笑了出來。
自己為了交公糧,竟然用輕功找地,還用內力助長時間,真是糟踐了高大上《七氣綱略》。
若是楊堅在天有靈,怕是要被氣活過來。
“夫君!夫君!你在哪?”裴柔的聲音從木屋中響起,傳入楊釗耳中。
楊釗將火堆邊溫着的烤兔肉拾起,連忙回到木屋。
“夫人,醒了?”楊釗溫聲細語地說道。
“嗯!”裴柔紅着臉應話,更是從地上撿了條羅裙蓋住要害,“夫君,妾身要穿衣物。”
聲音很小,輕得只如嗡嗡一般。
“好!穿好吃些肉,待會我們一起回去。”楊釗笑着說完,就走到了門外,靜靜地等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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