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皇家之中必須爭
“可是,我真的是不想跟男子有一點點的接觸。後來我回到了閨房之中左思右想,更是覺得我是有病,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我這樣奇怪的女子?這麼大了,對於男人竟然沒有一點點的興趣!”戰子書又疑惑,又難堪,委屈巴巴地說道。
顧西川不語。
眼看顧西川這麼沉默,戰三姐的心中更是慌亂了幾分,她拉着顧西川的手腕,繼續問道:“西川,你說我是不是沒有救了,這輩子是不是就是一個瘋子阿,哎……”
“你不是沒有救的,你有救的。而且你也不是瘋子。”顧西川回答道,她緩緩地說道,“你只是有些社交障礙,這些障礙是受到了原生家庭的影響,你往往一直告訴你的潛意識,跟男人在一起就會不幸,所以你恐懼,你也害怕複製別人的人生,你太恐懼了。”
“恐懼是真的。我也控制不了。”戰三姐嘆息一口氣,繼續問道,“那我……那我應該怎麼辦阿?”
顧西川回答道:“三姐你首先要消除自卑。停止你現在的思維運行邏輯。不要天天想着你會遇見你親爹那樣男人,只是你要知道遇見這種類型的人要遠離,尋找那些真正可以給你帶來安全感和幸福感的男子。其次一定要掌握社交的技巧,在平時的生活中,一定要試着與別人溝通,增加自己的自信心。最後,我會給你煲一些安神定心的藥物,你喝了這些藥物,這幾天要來我這裏定期做一個心理疏導,這樣慢慢地你就會沒有這些胡思亂想的想法了。”
“嗯。”三姐一向是相信顧西川,聽到如此周密的安排,她的心中不知不覺安定了幾分,她對着顧西川點點頭,感謝道,“謝謝你,西川,跟你說了這麼多,我的心情好多了。”
“沒事。”顧西川說得很是客氣。
戰子書又突然開口,弱弱地問道:“西川,你說我要是準備這輩子一個人過,不跟男子成家立業,大家會笑話我嗎?”
“在這個時代之中,笑話你是必然。”
顧西川斬釘截鐵地說道。
“那……”聽到這裏,戰子書表示很是委屈,卻又很是為難,“那別人肯定會笑話我的,覺得我有病,甚至還會說我閑話。這個世界太難了,為什麼有那麼多的流言蜚語,我不想跟男人過,難道就是那麼難嗎?”
聽到戰子書的話,顧西川那雙狐眸婉轉。
她輕輕地開口道。
“子書,我問你。”
戰子書抬頭回答道:“什麼?”
“你為什麼怕別人口中的你?”
“因為,別人評價的時候有時候說得我是那麼不堪。我若是不成婚的話就會變成人們心中的異類,她們會笑話我的,更會覺得我是個瘋子,我會被大家的吐沫給淹死的。”戰子書弱弱地說道。
顧西川對此卻表示不屑道。
“如果你根本不在意那些流言蜚語對於你來說,就算是每一個人都罵你,唾沫依舊是淹不死你的。”顧西川冷冷地說道,“每一個人只能活一次,來人間就只是一次,你為什麼要在意別人的評價?難道她們說你是個瘋子,你就是個瘋子?嘴巴長在別人的嘴上,我們任何一個人都管不住,所以她們想要說什麼,隨便她們吧。”
這樣的話語,讓戰子書心中澎湃。
她從未聽到過有人這麼跟她說過這些。
從前爹和娘以及身邊的朋友都在教導她成為一個溫婉爾雅人人讚歎的女子,大家都那麼在意整個社會中他人的評價,小心翼翼地活成他人眼中的自己。
只有,顧西川卻是那麼不屑。
“西川,你真的好特別。”戰子書震驚了,她結巴地說道,“我……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說法。整個世界都在在乎別人的說法,只有你卻是不屑於這些說法的。”
“哈哈。”
顧西川輕笑,揉了揉戰子書的腦袋。
“哈哈。”
看着顧西川的笑容,戰子書也隨之揚起來笑容。
看着她的笑容,顧西川知道三姐的情緒已經恢復了不少,她語氣輕緩,問道。
“那你要不要回去睡覺?”
顧西川說完這句話的時候。
她這才想起來,自己遠在書房還有一個男人呢。
這麼一個晚上。
在書房內的孤家寡人不知道日子過得如何?
只是。
面前戰子書瑟瑟發抖,看着顧西川,只是覺得她是無比安全又可靠的,她一雙病懨懨的眼眸像是一個受驚了的兔子,搖搖頭道:“不,我不要……西川求求你,今晚你陪陪我吧,我想跟你睡覺,不然,不然今晚真的又要做噩夢了。”
“好吧。”
顧西川點點頭伸手大了一個哈欠。
她看着三姐躺在榻上,她拉了拉被褥,給她蓋好了被褥。
不知不覺之中。
二人淺淺地睡了過去了。
那一晚上三姐說得很是幸福。
當第二天顧西川醒來的時候,卻被二姐告知了,皇帝病重,北風野和戰東耀都前去皇朝之中。
顧西川已經隱隱約約感覺有些不妙了。
自從曼珠死了之後,原本喜歡遊山玩水,一直逃避的北風野開始執迷於權勢之中,作為他的好兄弟,戰東耀就一直幫着他鋪路着,成就大業。
現在,似乎到了皇帝之位置最後爭奪的白熱化階段了。
皇帝之位。
在現代社會之中,顧西川曾經看了一些古裝劇,那個時候就覺得皇庭之爭奪是個一個激烈的事情。
那個時候,她以為像是風野這樣無心皇位的王爺就可以明哲保身,畢竟沒有利益之中。
只是,現在的她才明白。
在皇家之中,不爭也會死人。在這樣的環境,只能逆流而上,你不爭奪就代表沒有話語權,你不爭也不代表沒有人不會陷害你,為了保護自己,也必須爭一次。
成者為王敗者為寇。
想到這裏,顧西川不由得為風野捏了一把汗。
風野性格瀟洒不羈,但是卻又是一個有責任的男子,按照他的性子可以成就大業,但是卻相比於太子,他卻是不夠心狠手辣,相比於北華庭來說,他又不夠詭計多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