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突然就摔斷了腿?

第192章 突然就摔斷了腿?

沒多久,藥效就消失了,中毒者會有一種莫名的感覺,甚至不會覺得自己中毒過。

眼下就是,那幾人藥效過了以後,沐傾歌已經從他們身邊溜走,並且拿了好幾個分點了。

幾人只覺得懊惱,紛紛拿起弓箭開始掙分。

不過沐傾歌之前拉了太多仇恨,剛離開一個是非之地,立馬就又來一個,十分無語。

但是這次不用她出手,騎士已經自己來了。

這個騎士不是別人,就是夜鶴軒。

她留意觀察到夜鶴軒看似進攻的舉動,實則是在暗暗保護她,免受他人的進攻。

這下她就不用再施展暗器了,暗器雖好,但用多了就適得其反了,還是得節制。

想到夜鶴軒的舉動,沐傾歌心裏五味雜陳。

一方感動於夜鶴軒的保護,一方面又想靠自己實力贏得比賽。

還有一方面,便是怕暗中的人出手傷害自己或是夜鶴軒。

畢竟暗中之人的目標尚不明確呢,沐傾歌猜測很大可能是夜鶴軒。

思及此,她採取了保守的戰術,不再一味進攻,而是選擇較為寬敞的地方。

雖然靶子較少,拿的分也少,但有人上來圍剿時她可以快速避開,甚至把對方擊下馬。

這種戰術讓夜鶴軒也得以喘息,同時也讓沐傾歌好觀察幕後之人是否有動作。

比賽還在繼續,一直到了白熱化階段。

第三場果然湧現出大批人才,安於嚴態度囂張,在射箭這方面也是有實力的。

見圍剿沐傾歌不成后,他就積極掙分,把沐傾歌這個大目標扔給了自己的狗腿們,結果也取得了不錯的分數。

還有霍向嵐,在前面的騎馬比試中雖因瘋馬事件表現得不太好,但射箭這一場她也出夠了風頭。

分數榜上,很多人名列前茅,分數差別不大。

眾人看得緊張,連皇帝都看得興緻勃勃。

“今日這場賽事,才能稱得上‘精彩’二字啊。”

程彥對沐傾歌很是感興趣,從開場起,一雙眼睛都放在沐傾歌身上,沒有絲毫的偏移。

他忍不住心潮澎湃,沐傾歌這樣的女子只有自己才能擁有。

若是未婚,他一定會把人帶回木蘭國去。

只是不巧,她已成夜國五王妃。

想到這裏,程彥不禁有些黯然神傷。

一旁不遠的夜墨晨自是注意到了他的種種表現,也看出了他的意思,不免腹議眼下這使者怕也是對五嫂動了心思。

但那又怎麼樣呢,五嫂心中只有五哥一人……

隨即這想法讓夜墨晨也有些傷感起來,真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啊。

比賽又進行了一會,依舊是緊張的對局。

中場休息時,夜鶴軒,沐傾歌,霍向嵐,夜焓笙以及安於嚴的分數最為靠前。

沐傾歌思索着自己之後的戰術,想着那安於嚴確實也不容小覷,有股衝勁,不過那暗中之人暫時也沒出手。

她喝了口夜鶴軒遞來的茶水,只覺得這一場果然難打,不過也激起了她的豪情。

突然,不遠處傳來聲音。

那聲音聽不真切,但是隱隱似乎夾雜着什麼信息。

沐傾歌好奇,想過去看看,卻被夜鶴軒拉住了。

“別去,好好待着。”

她只好聳聳肩,繼續喝水了。

過了一會兒,小太監上來道。

“安公子剛才從馬上摔下來了,摔斷了腿,待會兒怕是不能繼續參賽了。”

沐傾歌聞言大驚,這又是鬧得哪一出,突然就摔斷了腿?

在場上大家都是兵刃相見,表現的是自己的真本領,就算耍些小花招,但也是點到為止。

就像她剛才用飛雪千蓮針一樣,只是一個手段,無傷大雅,不至於弄得受重傷。

這樣一來會留下痕迹,不好處理。

二來也有違競技公平,實在是不可取。

只是這安於嚴這事實在是蹊蹺,怎麼就下個馬還摔斷了腿,一看就不合常理啊。

這樣的情況,不說有人刻意搞鬼,沐傾歌都不信。

這明擺着,就是被人害了嘛。

只是那榜上那麼多人,怎麼就單單一個安於嚴摔斷了腿呢?

是那些人不好惹,還是這個安於嚴有什麼聯繫?

這時,安於嚴的父親也上前請罪。

“皇上恕罪,於嚴下馬時突然摔下,怕是日頭毒,在賽時太為耗力,中暑了才不小心跌下馬來。誤了皇上看賽的雅興,真是罪過,還請皇上看在於嚴受傷的情面上,饒他一回。”

皇帝擺擺手道。

“朕怎麼會怪罪他,讓他下去好生養着吧。”

“多謝皇上。今日五王爺和五王妃表現優異,真是人中龍鳳啊!”

皇帝受用他的誇讚,哈哈大笑起來。

“愛卿過獎了,他們二人玩心大,有些本事罷了。朕前些時日收到一批人蔘,聽說十分稀有,是大補之物。朕左右是用不着,全給宮裏的人瓜分了。興許還剩一些,一會你就帶回去給世子補補身子吧。”

除了人蔘,皇帝又賞賜了一些東西,安國公感恩戴德,謝過後就下去了。

沐傾歌在一旁,越想越覺得不對。

就算安於嚴一家是想拍皇帝馬屁,那一開始安於嚴在場上又為何如此拚命呢?

如此拚命的情況下,他又為何如此突兀地受傷了?

再者,那個安於嚴的爹在朝中做官,應該也有些關係。

看他一開始那副樣子,該是十分自信的,平時在宮裏應該也有些門面。

背後之人敢貿然下手,看來是完全不顧及他的身份啊?

剛來時她大致打量了一下,也大概清楚能來參加中秋賽事的除了被邀請的民間高手,其他的幾乎都是達官貴族。

這安於嚴必然也和顯赫沾點關係,可是他就這樣被“摔”下馬了。

而且整件事最可疑的點在於,安於嚴的爹臉上似乎沒有什麼傷心難過的情緒。

是為了在皇帝面前隱藏情緒,還是此事另有原因呢?

沐傾歌緊皺着眉頭,只覺得賽事突然變得複雜起來了。

本來以為只是一個普通的賽事,真是沒想到會牽扯出這麼多事來。

看來,還真是自己想得太天真了。

唉,一想到這裏,沐傾歌就忍不住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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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王獨寵:王妃是打臉狂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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