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豆腐西施”
“我為山中過客,路遇猛獸,惹得自己一身血跡。可四處觀望,這裏只有水井,無清洗之地,所以挨家挨戶的準備詢問,誰家能讓我進去洗個澡,不白洗的。”,余小魚聽到門內之人再次回話,心說自己這也不能老問,不如一次成功就完事兒了。
屋內人停頓許久,就在余小魚感覺沒戲的時候,女音再次傳來...
“你是好人嗎?”。
余小魚沒有反應過神來,本能性的“啊?”了一聲。
“你若承認自己是好人的話,我可以讓你進來...”,話語中戴着天真與純樸。
余小魚涉世也不算太晚,不過還是第一次被有人的天真至極的話給逗笑了,頓時樂了問道:“我若說我是壞人呢?”。
“我認為你是好人,你是那背虎人吧?”,兩人隔門傳話。
“這事兒已經傳到這裏了...?”。
“千陽鎮沒有多大的,人口閑話,我雖然在家,但也聽到了從晌午便開始的流言蜚語。說一個光膀子的山野村夫背着一隻老虎到處走...”,女子之聲甚是清脆,讓人一聽就感覺此間女子定然是個未被凡塵污染的輕塵女子。
“那你到底是讓我進還是不進啊,姑娘,今日若是你開門,我武松答應你。幫你完成一個心愿...,如何?”,這就是余小魚一貫的作風,他甚至不嫌麻煩,他認為江湖豪情就是如此直白。
“真的...?”。
“真的,不瞞姑娘您說,我真想見一見姑娘尊榮。且聽姑娘銀鈴細語,我便陶醉再次無法動彈。若是一見芳容,死亦何懼?”,這句話沒有半句摻假,是余小魚的真情流露。
門內,姑娘頓時被余小魚這話語給逗笑了,銀鈴輕笑,動人心選。
“那我這就給你開門...嘿嘿...”,隨即,大門同一時間打開。
余小魚就緊緊盯着大門口,一隻纖纖玉手伸了出來,第一眼余小魚沒敢看臉。他害怕在開門的一刻,是一個一百八十斤的肥婆讓他一下夢回現實當中。所以先從腳看,女子穿着長裙,裙子耷拉在地上。衣着並不幹凈,甚至有些臟...
再往上抬頭,余小魚率先呼出一口起來...
挺瘦的,不算是太胖,這就讓他心裏舒緩了不少。最後看到臉,他愣住了...
看這臉與聲音同為一體,若是眨眼一看的話,會認為這女子只有十一二左右,長着一張娃娃臉,甚是喜人。但是仔細一瞧,這女子也不失女人該有的那種風情。好像剛才還在做活,汗滴從臉頰劃過...,有些髮絲粘在了額頭上。好一個風華絕代,如夢如訴的美人啊。
據余小魚分析,這女子的年齡應該不超過十七歲,年紀還挺小的。頓時自己把自己心中的邪念壓了下去...,余小魚對女人永遠是敬而遠之,他堅信世上有一見鍾情的存在。很明顯,這女子不是他喜歡的類型,不過也不得不誇讚這女子的美麗。
就如那荷花一般,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焉。
“進來吧...”,很顯然女子看到余小魚時候,表情變了變,可能是被余小魚身上的戾氣給嚇着了。
余小魚也是在這時緩過神來,抱指施禮道:“小生,見過姑娘。”。
“小生?你這樣子更像是大俠...”,女子可見是讀過幾本書,一般要是不會說話的,直接就會反駁余小魚說:“就你?還小生...誒呦呦,我看你是怪物還差不多。”。
“姑娘謬讚了,在下實在不敢當...”。
“還站在那裏幹什麼,我已經讓你進來了。”
“哦...哦哦...”,余小魚話說已經進了門兒都沒有緩過神來,想來在現實當中怎麼可能與這等姑娘搭上一線之語。沒想到自己在這個世界卻遇到了絕色女子...,還是真是不悔,他說出若見姑娘一面,我死足矣。
走進來后,在院中駐足很久,余小魚才想起自己來這兒到底是幹什麼的。
隨即問道:“姑娘家中,可有涼房?”
“哪裏有涼房,只有破瓦幾間。你若是想洗澡,就自己打一桶水去柴房洗漱吧。”,姑娘再一次回到了屋內的石磨處,開始推着石磨轉動着。
這家原來是做豆腐的...,剛才余小魚呼喚的時候,此間姑娘還在磨豆腐。
“哦...好...”。
隨即,余小魚也不耽擱,直接就從那大翁中提了一捅水,自己走進了柴房當中。
解下身上的繃帶,擱在一邊兒...看着自己被貫穿的胸口,現在已經慢慢的融合。裏面有些化膿了...,不拆開看,余小魚一直還不感覺有什麼。可是這麼一拆開就感覺到有些不一樣了,專心的疼。
撿起地上的一塊兒柴火咬在自己的嘴裏面,卻發現自己竟把衣服給放在外邊兒了。於是只好光着膀子走了出去...,剛才還有破布幾片兒,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姑娘感覺柴房又有人走了出來,便抬頭這麼一看...
連忙把臉轉到了一邊兒,說道:“你怎麼不穿衣服就出來了...”,說著說著耳根子就紅了。
余小魚站在原地就是感嘆啊,心說:“女人和女人的差距怎麼能這麼大呢?”,再想想前天自己剛來這個世界遇到的那個女子,二話不說就往自己身上打啊。自己赤身裸體,那女人竟然絲毫沒有任何動容之色,甚至臉上有着幾分竊習之感。
人和人的差距怎麼這麼大呢?
“哦,唐突了...,我這就回去...”。
“房間裏面有止血散與繃帶,在裏面唯一那個柜子裏面的第二個抽屜,自己去取...”,看來這姑娘是看到了余小魚左肩膀上的爛肉。
“多謝。”。
在抽屜裏面拿上藥,余小魚回到了柴房當中,再次咬起那隻木材...,深呼一口氣,從衣服當中去處“綠斑”來。柴房裏面現在燒着米飯,隨即余小魚把劍往火裏面伸了過去,作為殺菌。
他在現世當中,雖然沒有做過這樣的事兒,但就算沒有做過也清楚該這麼干。
反正得先把化膿的爛肉給割掉才行...
咬着木頭,眯着眼拿着短刀就往自己左肩膀處伸了過去...,也就是余小魚這個楞大膽對自己能這麼狠。
可是他終歸是個凡人,當刀盛到爛肉的時候...,他本能性的叫了出來...,是嘶聲裂肺,毫不保留。
“啊——”。
磨豆腐的娃娃臉姑娘,被這冷不丁地一聲嚇了一大跳,連忙停下了手中的活計,朝着裏面問道:“你沒事兒吧?”。
余小魚硬撐着眼淚沒有掉下來,說道:“沒事兒!”。
“哦...”。
聽着柴房門外,姑娘走遠后,余小魚深呼一口氣,咬着牙說道:“尼瑪的,怎麼能這麼疼啊!”。
不過這疼一下就知道,到底有多疼了...,也就是能忍住不出聲了。
人就是這樣,要是冷不丁給你來一下是一個效果,知道后給你來一下又是另外一個效果。
後面的過程,就簡單多了,咬着木棍,也多虧了余小魚這人真能對自己下得了手,把爛肉全部用手挖了出來。因為他發現,他用刀割還不如用手挖來的簡單粗暴。
硬頂頂的挖了有一刻鐘,余小魚出了滿頭的大汗是疼的...,幸虧有止血散,還有紗布。才讓他緩解了不少...,止血散的在遊戲當中的功效為,可以快速停止流血效果,以及百分之十的治療效果。但是也分階層,看着這止血散的盒子。余小魚不用問,是最低級的,九品止血散,效果最差,不過對於他現在也夠用了。
塗上止血散以及裹上紗布的瞬間,余小魚頓時感覺到了手臂好轉了不少...,這讓他再一次有了一個疑問,就是這些在遊戲中才會實現的效果。竟然在他的身上也得以實現了,那自己是不是也是數據化的。但自己根本看不到任何的面板存在,也沒有任何的所謂系統的加持,這是為什麼?難道說自己真的屁的金手指也沒有,完全靠自己猜?
想到這兒,余小魚就是一個勁兒的頭大,便不準備想了。
纏上了紗布,余小魚開始清洗自己的身體,也不是那種拖過衣服的大清洗。只不過是洗洗頭髮,略微讓自己看起來不是泥點子到處是也就行了。
洗完澡的余小魚習慣性的找鏡子,想看看自己的模樣,卻突然發現自己根本沒有鏡子,無奈只可作罷。
在桶裏面洗了洗這兩件從典當行作為贈品送來的衣服,典當夥計還不錯,沒給他太垃圾的衣服。面料不錯,就是聞起來有些不地道,是一身長袍束衣。
簡單解釋一下,就是那種在宮斗劇裏面經常看那些大臣們穿來的那種寬袖子,細腰的像裙子不像是裙子,像褲子不像是褲子的衣服,現在咱們稱為百褶裙。整體衣服顏色呈現白灰色為主,領空兩條白道,全身統灰。
話是攔路的虎,衣服是滲人的毛。
這話說的在理,余小魚換上這件衣服,顯得精氣神兒好了不少...,更何況他還洗了臉以及頭髮。
沒有吹風機只能是迎風搖擺...
感覺神清氣爽便一步踏出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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