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章 周臻趕到
“都給我站住。”
周臻連看都沒看,可隨着他一句話喊出,四人頓時停在原地。
舒芝蘭已經被周臻單手直接舉起,手上青筋暴起,他們毫不懷疑只要周臻稍微用力就能直接捏斷舒芝蘭脆弱的脖子,嚇得他們也不敢動彈。
四人如芒在背,背後冷氣直冒。
周臻帶給他們的壓力太大。
四人好歹在海外經歷過戰爭,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他們在清楚不過周臻此時身上的濃烈殺氣,如果手上沒有上百條人命是絕對不會有這種殺氣的。
剎那間,四人冷汗直冒,可舒芝蘭在他的手上,他們四人怎麼樣都不能放棄。
周臻微微鬆手,讓舒芝蘭能說話。
“都退下。”
四人無奈,可舒芝蘭的話他們又不能不聽,只能後退幾步,周臻也將她放下。
他們這才如釋重負,可眼神中的那種忌憚卻從來都沒有消散,反而是更加濃重不少。
“舒家的大小姐,這件事情你是不是應該給我解釋一下?”
關於舒芝蘭,白若雪早就已經調查出了她的身份。
“咳咳。”
從周臻手上死裏逃生的舒芝蘭咳嗽幾聲,但連手下遞過來的水都沒喝就趕緊解釋道。
“我也不清楚,不過我已經派人去調查了。”
其中一個走了過來低聲道:“小姐,我們已經去查過了,可那個司機已經死了。”
“死了?”
周臻緊鎖眉頭。
事情才過去了二十分鐘不到,這個司機就已經沒命。
這裏面要是沒有貓膩,誰也不相信。
“沒錯,第一時間我們就已經分出了兩個人去追了,不過他們都被人給打暈過去,而那個司機也被人擰斷了脖子。”
“我們的人雖然沒有這位周先生厲害,但也絕對不是一般人,可根據現場的打鬥痕迹來看,是被直接秒殺的。”
周臻沉默不語。
他能感覺到,一定是有人在故意針對蘇初瑤,或者說是為了針對蘇初瑤背後的自己。
“周臻,我覺得這件事應該可以排除謀殺的嫌疑。”
在得到周臻的鼓勵,舒芝蘭這才說出自己的理解。
“如果對方真的鐵了心要幹掉蘇初瑤的話,他們一定會用更加拚命的辦法,就算是車禍也應該起碼來一輛渣土車,區區一輛小轎車在有高手的情況下想要撞死一個人沒那麼容易。”
“我想,對方是想要藉此機會來警告或者恐嚇蘇初瑤,畢竟現在的她雖然風光無限,可也動了不少人的蛋糕。”
周臻不說話,可心中也有些贊同。
整件事情來的有些蹊蹺,突如其來的襲擊讓周臻一時間也有些搞不清楚。
“周臻,你打算怎麼做,有需要我的儘管開口。”
“不用了,我周臻的女人受傷了自然是我來出面負責,只要讓我知道不是你在背後下黑手,如果讓我調查出真的是你的話,那你現在就可以給自己看墳墓了。”
“放肆!”
舒芝蘭手下的人忍不了大喝一聲,可隨即整個人便飛了出去,其餘的三人甚至都沒看到周臻是如何動手的,只不過剛剛有了一個念頭,同伴便飛了出去。
這要是生死搏殺,他們沒有任何活下去的機會。
“你們要試試嗎?”
周臻戾氣不小,說話也帶着森然殺氣。
“都退下,沒有我的命令都不許動!”
舒芝蘭的命令傳來,他們這才將放在口袋的右手收回,不知為何,幾人心中長長的鬆了口氣。
“下次有了動手的實力在來放狠話,最起碼也得有你們小姐的實力才行吧。”
舒芝蘭臉色大變。
本以為自己隱藏得足夠強,可現在看來,這一切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其實早就被人看穿。
“舒小姐,我希望你跟蘇初瑤交朋友是真心實意地,別讓我抓到你有什麼小心思,到時候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說著,周臻轉身就要走。
“周臻,你別衝動,在事情沒調查清楚之前你亂跑沒有任何意義!”
“誰告訴你我要亂跑了,既然找不到,那我就一把火將整個臨江有嫌疑的人全都燒一遍,我倒要看看這幫畜生有沒有動靜!”
周臻頭也不回得上了電梯離開,舒芝蘭只能目送。
身後的人也跟上來臉色通紅,自己身為保鏢,卻連對方的攻擊都看不清,這事要是傳出去了,他們也別在保鏢界混了。
“行了,你們都各司其職吧,不過今天的事情要是讓家裏面知道了,我絕對不會饒了你們,明白嗎?”
四人並不知道這件事的意義是什麼,不過既然是小姐的命令,他們自然要遵守。
只能點頭答應。
舒芝蘭也一臉疑惑地在走廊上的凳子坐下思索起來。
這件事到底是誰做的呢?
周臻從醫院出來,還未準備命令便接到了家裏的電話。
“閻王大人,好久不見。”
一道帶着十足囂張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頓時讓周臻汗毛豎起。
“你是誰?”
電話是家裏的沒錯,可說話的聲音卻明顯不是周國福,難道他們?
“你居然聽不出老熟人的聲音,真是叫人驚訝,我可是每天都在想着你,每一分每一秒都不敢忘記!”
如此肉麻的生意從一個男人的喉嚨中喊出來絕對令人心驚膽戰。
對方居然變態到這種境界。
“閻王大人,我剛才還幫你處理了一個撞了你老婆的司機,算是這段時間的利息,不過你欠我的東西可不是那麼簡單就能還清的,我看還是來你們家談比較好。”
“那你等着,不過我奉勸你,我父母要是有一根毫毛損傷,你絕對活不下來!”
周臻將油門踩到底,車子在路上狂飆,而家裏電腦的攝像頭卻不知為何亮起,慢悠悠地轉向客廳。
周國福老兩口在沙發上坐着,而另一個單人沙發上坐着個手持菜刀的男人,順便還在大口大口地啃着燒雞,伸出舌頭將嘴巴一圈舔了一遍,露出閃亮的舌釘。
猙獰的笑容在臉上不斷浮現,右手的菜刀更是靈活的在手上不斷飛舞,偶爾在手上割出一個小傷口也不生氣,反而一臉渴望地將傷口送到嘴巴里吮吸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