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176 再獲佳績
“你!”馮相花無語。
“瑱玉,你現在不能跟我走,”莫清方道,“你要是走的話,我就更罪加一等了……另外,我倆要是一塊兒走的話,看上去就像私奔,這對你太不公平了!”
“可是,難道你不再喜歡我了嗎?”蘇瑱玉有些傷心道。
“不,正相反,我比以前更喜歡你了!”莫清方堅定道,“聽話,現在趕快回去,等我在外面混過一陣后,我會回來接你!”
馮相花依舊無語,心說這個場面怎麼那麼熟悉,就像在演言情電視劇。
蘇瑱玉無奈,終於放了手,將莫清方放出了懷抱,莫清方再無留戀,跟蘇瑱玉搖搖手後轉身下樓,在馮相花的全程“押送”下離開了學校。
望着莫清方遠遠離去的背影,馮相花終於放鬆了心情。
一個月後,正是自由活動課時,所有人在操場上遊戲,忽然從校外開進來一輛汽車,吱呀一聲停在操場邊上,停在蘇瑱玉面前,她被嚇了一跳,抬眼望去時卻驀然笑了。
陳少棠、錢悅容等人驚訝地發現,車門粗暴地打開,從車上跳下一位戴着墨鏡,身穿筆挺西裝的年輕人,那人對着蘇瑱玉呲牙一笑,正是莫清方。
莫清方卻沒理任何人,徑直走到蘇瑱玉面前,上前驀然抱起她,並將她扛在肩頭,猝不及防之下,她歡快地尖叫着,被他一路扛到車裏,然後車門砰一聲關上,車子發動了,風馳電掣般拐過教學樓,很快消失了。
事情的發展不過一分鐘,只留下目瞪口呆的大家。
蘇瑱玉就這樣走了,再也沒有回來。
打架和罷課事件終於結束了,計算班教室平靜了一陣子,一天有通知下來,甘棠市要舉辦詩詞和書法比賽,歡迎市裡所有高中生參加。
聽到這消息后,陳少棠感慨萬千,心說曾經為那麼多女孩兒寫過詩,和萬小茗相處這麼久,卻沒為她寫過隻言片語呢,於是沉思良久,為萬小茗寫了一首詩:“
萬里坎途倦飄零,小家一入笑靨迎。
茗香一縷沁肺腑,好教歸客透體清。”
詩寫好后,陳少棠照例將其謄寫在精美的紙箋上,送給了萬小茗,她接過後甚是激動,欣賞了半天後問:“你這不像是在單純讚美,而是一首追求愛的情書。”
陳少棠點點頭。
“從這首詩里,我看到了這樣一個場景:”萬小茗道,“男人在外面打工飄零,而女子在家教子守候,有一天,男人終於厭倦了飄零返回了家中,女子在門后笑臉相迎,然後為他沏上一杯香茶,洗去男人的一身疲憊。”
陳少棠再次點頭道:“你想像的場景很符合此詩的詩情……詩中的男人很願為這個女子踏破萬里山河,然後載譽歸來,兩人從而共享幸福的一生。”
萬小茗明白,詩中的男人就是對面的詩人陳少棠,而那位女子,則是詩人深愛並形容的自己。
在激動之餘,萬小茗很是感動,心說眼前這個男人安排的因緣結局倒是頗為圓滿,讓人憧憬與心安。
之後,陳少棠將所有曾經贈予女孩們的詩詞找出來,認真地謄寫在紙箋上,包括為“四大名伎”和“一中三美”寫過的詩詞。並找出宣紙,將所有的詩詞揮毫潑墨,完成了一幅幅書法。
在萬小茗的幫助下,陳少棠將詩詞和書法寄給了市裡本屆詩詞與書法比賽的評審組。
不久后,參加比賽的所有稿件評審完畢,令人欣喜的是,陳少棠分別獲得了市書法和詩詞比賽的一等將,並得到了證書和獎盃。
學校里轟動了。
校領導通過班主任馮相花找到了陳少棠,請求將他的獲獎證書永久收藏在學校的博物堂里,並要求他重新書寫所有詩詞,形成巨幅書法,然後張掛在學校的博物堂內,對此,陳少棠一一應允。
之後,學校找到了丁素素,請求她為“一中三美”各自塑了三座雕像,並排立在那巨幅書法下,並與陳少棠的雕像立在一起。
為此,隨着詩詞、書法和雕像的宣傳作用,陳少棠、“一中三美人,莫屬柳蕉蘭”成為學校的佳話,每個學生都因為有他和她們而感到驕傲。
可是人們不禁要問:“不是存在‘一中三美’嗎?可怎麼只見到了林蕉和顏玉蘭,為什麼沒見到柳妍呢?”
他們不知道,那位如弱柳扶風的柳妍,被當時百般追求她而無果的紀林給逼走了,或者說被嚇跑了。
她的退學,真是學校的千古遺憾,人們不免默默憤恨着已被開除的那個人渣紀林。
而剩餘的“二美”中,林蕉目前無人追求,顏玉蘭雖有戀愛之名,卻過得並不盡如人意。
顏玉蘭本來過得挺不錯的,孤高清傲,站於雲端為萬人仰視,之後卻經程傑一來二往攻下了雲頭,從此做了情愛的籠中百靈。
被囚在籠中之後,顏玉蘭這才發現程傑根本不喜歡她,只當她是一件飾品,想起就佩戴,想不起便不佩戴,簡直是可有可無的對象。
顏玉蘭現在有些後悔,卻已陷入火坑不能自拔,於是她少了一些孤傲,多了一些落寞;少了一些高潔,多了一些凄慘。林蕉也常在陳少棠身邊慨嘆顏玉蘭的命運。
聽着林蕉的慨嘆,看着顏玉蘭的頹廢,陳少棠於心不忍,於是他決定幫她做點事情。
“程傑,你和顏玉蘭到底算怎麼回事?”陳少棠將程傑叫到一處偏僻的角落問。
“喲,陳大哥,”程傑半笑不笑道,“你不是忙着組織和領導全班同學跟人打架、罷課嗎?怎麼有時間關心起我的私事兒來了?”
“程傑,請正經點兒……通過這段時間的觀察發現,你在追到顏玉蘭之後,似乎就把她忘了,就好像她根本不存在似的……這樣不好吧,你看她這段時間就彷彿丟了魂兒,既憔悴又頹廢,這樣下去,恐怕……”
“恐怕什麼?”程傑冷冷道。
“恐怕她從此消沉下去,毀了自己的生活。”陳少棠道。
“陳少棠,這事兒你別管了,我自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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