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拍花之術
[吼吼,來啦!強推期間,老北這本書總算是形勢一派大好、祖國山河一片紅哪,全虧了各位兄弟姐妹的支持和捧場啦!老北這兒多謝了!]因為這次來湘西辦的事情比較離奇,我身上裝備了多種符、法器和『葯』物,當下衣內取出一個小盒,打開,用手指沾了一下,然後一指點這女的腦門上。
這裏我用的是拍花術。拍花術主要是利用特製『迷』魂『葯』、魔幻法術和語言催眠,使人精神麻醉、不能自控,從而聽從施術人擺佈的一種法術。
《天機不泄錄》裏對拍花術有很詳細的介紹。過去拍花者行事前,多掌心塗著攝魂散,只要照着對方腦袋輕輕一拍,立刻『葯』『迷』心智,受害人便不由自主地跟着拍花者的指示行事了。因為『葯』物的製法不同,所以受害人感知到的東西也各不相同,但結果是一樣的,就是絕對不會反抗拍花者的指令,而解法也簡單,只要用冷水一澆就能清醒。而且那時候拍花的對象多是兒童,因為孩子比較好哄騙,拍走之後異地拐賣,風險較小。
如今隨着時代的發展和科技的進步,拍花術也與時俱進了,拍花團體越來越擴大,已很少使用掌藏『迷』花的老土而改用口服『迷』魂糖、『迷』魂煙和噴霧劑等,拍花的領域和群體也越來越寬,他們善於利用人『性』弱點,因此老人和中青年人也屢有中招,丟財丟『色』丟人,實令人防不勝防。
拍花術關鍵的是『葯』,我用的是按照《天機不泄錄》裏面配方密制的“失魂落魄散”,本來是怕秀娣它們突然長『毛』,所以備下準備關鍵時候『迷』暈了它們。這不是專門的拍花『葯』,作拍花之用有點『葯』不對症,但其功效卻強於一般拍花用的『迷』魂『葯』。
沒幾秒鐘,眼見得那女的眼神都直了。
很好,『葯』見效了,我很滿意地問:“喂,你!%……&?”我的日語不太好,勉強聽着可以,說就困難多了,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出蹦日文單詞。
那女的瞪着眼睛看我,終於呻『吟』着開口了:“亞美爹……以太以太……”
孫威“噗嗤”一聲,笑開了。
五哥搔搔頭,納悶地問:“這句日語聽着怎麼那麼耳熟呢?”
“嘿嘿,五哥常看日本av吧?這是av**聲,是‘不要,疼’的意思。”孫威捏着嗓子哼唧:“可-其莫……一庫……鎖擴……打滅……哈那西貼……哈次卡西……啊她西諾喔庫你……『毛』淘『毛』淘……啊……一庫……”
“威子,你可真齷齪!”他那些『淫』詞艷語,我都不好意思翻譯。不過日本人真是夠變態的,這女忍被我拍暈了,居然還惦記那事呢!
我接着用日語審問:“你叫什麼名字?”
“藏邊……藏邊……靜子……”
我皺皺眉,藏邊靜子,好象有點熟悉的感覺。“你們來了幾個人?”先『摸』清敵人數量比較重要。
藏邊靜子精神恍惚地說:“兩個……”
才兩個?我一聽放下心來,兩個就好對付了。要是來一個排的忍者,估計我們就算躲到銀行保險櫃裏,也難免會被人家做了。
“另一個誰?你們是什麼人?”
“她……她是……姐姐……美代……我們……是京都月……刀流……”
藏邊靜子和藏邊美代,京都月刀流!我跟孫威對視一眼,猛然想起長白山之行,那個陰天樂——藏邊彌月,只怪自己一直陰天樂陰天樂的喊,差點忘了他的本姓也是藏邊的。
“你們幹嘛找我們的麻煩?”
“老公……沒回家……被中國人害了……我和姐姐……報仇……”
難道她們是陰天樂的老婆!長白山對付尼的時候,陰天樂確實說他有兩個老婆,當時自己還很齷齪地想這老小子居然玩三p。
“你老公是誰?”遲疑了半天,我終於還是問出這句話來。
“彌月……彌月君……”
猜測得以證實,我心裏卻越發沉重起來。長白山那事我其實覺得挺不是滋味的,雖然陰天樂是日本人,而我對日本人也沒什麼好感,但因為他的的確確是死五哥手裏,如今他兩個可憐的寡『婦』不遠萬里前來尋仇,一時讓我難以決定應該如何處理。
殺是不行的。我跟孫威都是良民,平時道德雖然不要求完美,但也只限於撥撥同學自行車的氣門芯、砸砸人家的玻璃、背後扔石頭熘人腦袋什麼的,可不敢觸犯法律殺人了。
而且這是失去丈夫的可憐女人,雖然暗中綴着我們不懷好意,但為夫報仇其志可嘉,甚至我還覺得有那麼點欽佩的意思,這兩個女人大有古風呢。
可是放又不成。我再缺心眼也不會明知道人家是來要自己的命的,還把仇人放掉!電影、電視劇、小說什麼的裏面倒常用這種手法,來表現主角光明磊落、善良正義,我卻一向覺得,那樣做法簡直只能用一個詞形容——
n!那個誰誰誰,你猜錯了,我想說的不是“寬容”,而是*!
殺之不忍,赦有後患,不能殺也不能放,那——除非把藏邊靜子弄成植物人。植物人太殘忍,整成動物人也行——只是象動物一樣的活着,用法術抹殺她關於過去的記憶!
一邊想着處理她的法子,一邊問:“既然要給你們老公報仇,為什麼一直只是跟蹤,被我們發現才下手?”
“姐姐說……跟着你們……找到老公的……遺體……”
“你老公遺體又不我們家,你們幹什麼上我家砸去?”想起這個就有氣,羅根水就等於是被她們害死的。
“以為……有……線的……”
我又問了半天,總算搞明白,這兩個女人是日本京都月刀流的弟子,這一派的傳人現已經不多了,她們修鍊的忍術以武功為主,陰天樂是她們的師兄,修練的卻是陰陽道,以法術為主。
陰天樂受田邊的聘請,與他同來中國尋寶,但田邊事先也並沒有和他說全部的情況,只是到了中國之後,才慢慢的告訴他。因此陰天樂的兩個老婆也不是很了解他來中國做什麼。只是電話中簡單知道他碰到幾個身手不錯的中國人(就是我和孫威和五哥三人)。
後來陰天樂死長白山的九煞絕脈陣里,兩個老婆左等不回來,右等沒消息,估計可能遇難了,於是拜託日本黑道山口組的人打聽了我們的下落,然後就來到中國。
開始的時候一心想了解老公是否還活着,如果真是被我們害死了,就要給老公報仇。結果她們兩個膽大包天,也欺我中華無人,大白天從窗戶潛入我家,恰碰到羅根水。這老爺子卻也不是吃素的,以為她們是對秀娣不利的,當時雙方動起手來。
羅根水年紀已老,又沒防備的情況下以一敵二,因此很吃了些虧。結果打鬥中,不知怎麼搞的,把秀娣驚起來了。秀娣把她們兩個一頓好揍,這兩個女人一看打不過,只得使用火巡之術,利用煙火掩護逃走,秀娣也追着她們跑去!
媽的!我家客房被燒得半拉糊片的呢,果然是她們放的。這兩個死女人,就不怕一旦火勢擴大會傷及無辜!
從北京到湘西的一路上,我們的戒備比較嚴,她們要暗算也沒機會。然後就進了湘西山中,本來忍者山地伏擊的功夫一流,卻沒想到還沒下手就被我們發現了。她們兩個脫身之後,一商量,『性』趁我們談話之時離秀娣和羅根水比較遠,把屍體搬走到不遠的一個山洞裏,快速換上它們的裝束,然後冒充殭屍混進我們隊伍里。
由於怕這女忍再使個什麼遁跑了,我一直掐着她的手腕,也不管她“以太”不“以太”,當下問孫威和五哥怎麼辦,得快點把她處理了,好去找秀娣和羅根水。
五哥和孫威一時也沒有主意,后我們只好押着藏邊靜子一起返回去找秀娣它們。我擔心她會恢復神智,就又沾了一點『葯』粉拍她腦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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