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6章 你在害怕我嗎
“可是,如果有人來調查事故發生的原因時,就會會查出造成飛機墜機爆炸的是因為炸彈。”柳洋兒在佩服她的心計之餘,仍是憂心忡忡。
“既然這麼安排了,自然不會忽略收尾的工作。你想想直升機是誰派的?”
“冷老啊。”
“這就對了,你覺得冷老願意讓人知道他派出去的直升機里有炸彈?”
柳洋兒聽明白了,“所以,冷老怕引起凌家公然仇恨,更怕軍部人心背離他,在他理虧的情況下,就會幫我們掩埋墜機的真相。
到時候調查報告上,一定會是飛機本身機械故障,造成螺旋槳高空失靈,飛機無法穩定,造成墜機事故。
可即使是這樣,他自己的兒子也沒了,你認為他咽得下這口氣,他一定會秘密調查的。”
“在醫院時,你口袋裏的手機全程開着,沒被發現吧。”
柳洋兒脫口而出,“我打包票,沒有。而且那雜誌裏面我的專訪下的二維碼全是我的寫真集,只有給冷老看的那本才更換了,否則你認為我是怎麼又能從冷老那裏脫身。
憑冷老怎麼大的本事也掩不住已流入人群視線的畫面。說來這還得多得子媚給我出的主意。”
“所以你還擔心什麼呢?這件事情冷老即使再怎麼咽不下這口氣,他也只能調查到那個駕駛員的身上,到不了我這裏。”
“冷老憑什麼就只相信是那個駕駛員的問題?”柳洋兒還是有些害怕地問。
簡子媚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長地道,“因為他的賬戶上突然多了一大筆錢。”
“你的意思是,那個駕駛員是被你收買了?連冷老的人你都有本事收買,子媚,你太神通廣大了。”柳洋兒向她豎起大拇指。
簡子媚瞥了她一眼,“我的手還沒有那麼長,管得到那麼廣,我只不過花了一點錢顧了兩個雇傭兵而已,果然這錢花得還是值得的,連冷老身邊的那個駕駛員秘密幹掉,順利取而代之。”
“你花了多少?”
“九千萬。”
柳洋兒雖說出生在豪門家庭里,但九千萬這樣一個幾乎小一億的數目,聽了之後也還是深吸了一口氣。
九千萬才一點點,簡家果然是財大氣粗。
“那還有一個呢?”
“你還記得寒山新聞發佈會的那個狙擊手?”簡子媚似乎一點也不擔心告訴柳洋兒這些事情。
柳洋兒聽后驚呼,“原來是你安排的!聽說那人被警方逮捕了,他會不會供出你來。”
簡子媚笑笑道,“你覺得他還有說話的機會嗎?他不是醉駕要撞上凌少軍嗎?那他到了警局酒精中毒身亡也是很順理成章的。”
“又是你的安排?“
“是冷老抓到他后,將計就計利用了他。”簡子媚再度望向屏幕里的爆炸畫面,繼道,“冷老錯在不該那樣對待凌少軍,失去寒山那是他整毀掉凌少軍的價值。”
“所以,如果寒山不是那麼巧的出現,你也會另覓時間讓他消失?”
簡子媚不置可否地表情看了她一眼,“顯然老天爺是站在我這一邊的,不必我另花力氣。”
“凌少軍那樣不待見你,你為什麼還那麼在乎他??”柳洋兒覺得簡子媚不是有病那就是瘋了。
“因為我愛他。”
“……”
“表姐,你現在清楚了所有事情,可以安心了嗎?“
柳洋兒聞言,放聲大笑起來,“子媚,你真的是太有謀略了。現在鄭清揚還是我的,而凌少軍也是子媚的,又回復到我們原來的生活樣子裏。”
雖然笑着,看那笑容底下卻有着深深的恐懼,莫不是這段時間發生的這一連串事情,柳洋兒至死也不知道簡子媚那麼一個溫柔善良,乖巧美麗的女人,其心比毒蛇還要陰狠百倍,太可怕了,心裏暗暗慶幸自己不是她的情敵,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所以今晚我們不是應該好好慶祝一番嗎?”簡子媚拿起酒杯不動聲色地碰向柳洋兒的酒杯。
就柳洋兒那個心思,簡子媚自然看得一清二楚,只是她不在乎柳洋兒怎麼看待她,因為很快她永遠也……
“子媚,怎麼這樣看我,這眼神再加上你的沉默,讓人有種捉摸不透的害怕。”柳洋兒突然出聲說道。
簡子媚回了回神,微露一笑,“表姐,你在害怕我嗎?”
“誰說的。”柳洋兒突然激動地跳出來否認,有種欲蓋彌彰之嫌,為了不被透析心思,她趕緊轉移話題,“子媚,你現在就回國嗎?”
“自然,想阻止我回去的人已無法顧及到我這裏,現在是最佳時機。“
柳洋兒舉起酒杯,“為慶祝子媚重獲自由,今晚不醉不休。”
……
“各位饒命,我知道的都已經全說出來了。”駕駛員跪着求饒。
靳蕾望向夜空,那裏既冷且黑暗,她真的沒有想到,在T國到現在一直想要命的人竟然是她的妹妹簡子媚!
靳蕾自嘲一笑,然,這世界上有她這樣的妹妹嗎?!對待自己姐姐,心狠手辣至此,簡子媚,從今往後,我們再也沒有那一點可憐的血緣情了。
洪烽到是顯得激動,“爺,'這一次您真的是誤會了老爺子,老爺子是真的很關心在乎您。”
否則,冷老不會一聽到靳蕾可以就少爺一命就立刻放棄射擊,選擇答應靳蕾的要求。
寒山卻沒有洪烽那般多情,“事後再怎麼補嘗也修補不了那些傷痕,也該變不了我曾經只是他的一顆棋子的事實。”
“可是,爺——”
“以後別在我面前替他說話,否則我只能換掉你。”寒山面無表情地道。
洪烽只得無奈地點頭,望了一眼駕駛員跪的地方,發現人沒了,迅猛地抬眸,看到那個駕駛員趁他們剛剛的一不留神偷偷地準備往山上溜去。
他毫不猶豫地舉起槍把,“砰——”的一聲劃破山林。
寒山和靳蕾適時回過神,入目的是駕駛員那被一槍爆頭,血流如'柱地倒在地面上。
靳蕾上前幾步蹲下,伸指探了探鼻息,“己斷氣了。“
寒山望向前方飛機失事的地方還是爆炸過後的火光慢延燃燒,說道,“那個炸彈提前了10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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