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大義的風采
終南山,又名太乙地肺山,傳說混元教主道德真君老子曾在此煉丹講道。
天罡氣凝集日月精華,化石而生。
乃是天地生育的玄極之地。
我和大義就這樣奇妙的從九屆小經波折穿越回了現代,而回來的臨界點雖然還是中華大地,但不是東北,而是位於陝西省的終南山。
後來又來了幾個保安,推推搡搡的把我們塞到一個空中纜車上,幾乎一路算是押着我倆,折騰了半個多點,最後把我們送到了景區的治安室。
‘隊長,我抓着倆個鬼鬼祟祟的人,他們在樓觀台的上善池裏面抓魚洗澡!’一臉麻子的保安興奮的向做在搖椅上胖子隊長請功。
‘哦?是嗎,你倆哪的人,身份證帶了么,掏出來看看。’胖子隊長嚴肅的看着我倆說。
‘您是隊長吧,您看,我們是遊客,遊客,只是失足掉進池子裏的,隊長,你看。。。’還沒等我說話,大義早就想好了理由,而且看着胖隊長,眼睛往門口撇了撇。
‘你們這身份證有沒有,門票呢,要是缺一樣,我可就得告訴這裏的景區派出所啦,哦。。。李子,小王,你們先出去忙吧,最近遊客挺多的,都長點眼睛,別一天老看手機!好了,這裏有我處理,有什麼事情,我在用對講機喊你們。先出去吧。’
‘呵呵,那好,隊長,你忙,那我們先出去啦,有事喊我。。’
‘嗯嗯。。。’
麻子帶着其他的保安出去了。
‘隊長,你看,這我倆出門急,忘帶身份證了,這門票也被水泡濕了,不好意思,你看。。。’
沒等胖子隊長接着問,大義打開旅行包側面的拉鎖,從裏面拽出一沓百元人民幣,放在了桌子上,而且還向著治安室的窗外看了看,堆笑着。
‘啊啊,你這是。。。嗨,兄弟,你們也真是,記性咋那麼不好呢,下次可得帶好了身份證啊,呵呵呵,好了,好了,順着這門口出去,往東走,不遠就是景區出口,我告訴你們,可別在上山啦,在讓我們逮着,我告訴你,絕對給你倆送派出所去!’
‘知道啦,知道啦,謝謝哥,謝謝哥。’
大義拉着我大搖大擺的出了景區!
到了景區的停車場,一義在一輛黑色的路虎攬勝極光旁邊停了下來。然後從旅行包里,拿出一串鑰匙,其中一個正是這個車的鑰匙。一按。警報解除。
我和大義上了這台當時市值至少一倆百萬的車。
‘大義,你這錢都是哪來的?你。。。你不會在這裏搶了銀行了吧?’我此時心中充滿了驚訝與疑惑。
‘呵呵呵,開玩笑,奇子,你拿兄弟當什麼人啦,真的以為我只是強盜,土匪?雖然我在那邊,確實現在是干這個行當,但是祖國的法律,我還是懂的,呵呵呵,我在這裏,可不是強盜土匪,我是商人!商人,你懂了吧?’
說著大義把旅行包,完全打開了。我往裏一看,當時愣住了。
裏面全是各種顏色的寶石,青銅器,還有幾幅字畫和倆個大青花瓶子。
‘你這是?你這都是從那裏帶過來的?’我恍然大悟,方才明白原來大義是靠從九屆倒騰文物到現代發了家。
‘是啊,而且這些都是那些王侯將相的不義之財,一件老百姓,貧苦大眾的血汗也沒有,你就放心吧,這叫做,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說著大義從車櫃裏拿出倆個外形狹長,殼子閃閃發光的手機,遞給我一個。
‘給,早就給你準備了,只是一直沒找到你,威圖的限量版的。呵呵,電話號碼,和我差不多,我的尾數是四個八,你的四個六,咋樣,哥們夠意思吧,呵呵呵。‘
’你。。。這個我不要,這麼貴重,我可。。。‘我的臉不知道為什麼當時就紅了。
’操,你和我裝什麼犢子,是兄弟不,咋地,嫌我的錢臟是不是,我說大奇,你到底還是不是我兄弟!?‘大義有點生氣了。
’那,那好吧,那我先。。。用着。‘
’哈哈哈,這還差不多,他嗎的,這個婊子,居然給我來了這麼多電話,真是個賤人!呵呵呵。’大義看着自己的電話,叼着煙,得意的笑着。
‘誰啊?’
‘他嗎還有誰,就是那個曾經往我心上扎刀的賤人唄!嗎的,老子不玩死她!呵呵呵。‘
我當時明白了大義說的是誰了。我看着大義的言談舉止,一舉一動。我已經深刻的感覺到,大義真的變的,那個曾經老實巴交,甚至有點窩囊的他已經變的有一種隨心所欲的瀟洒和遊戲人生的玩世不恭了。
可是我沒往深處想,就理解了他,甚至有為他喝彩的衝動。畢竟曾經凄慘的他現在真的站起來了。
可能是我剛開始有點不適應,覺得稍有陌生感而已。
就這樣,大義在車裏,又送給我名貴的西裝和皮鞋,還有價值數萬的機械錶。讓我換上。同樣,他也幾乎和我一樣的換了一樣的行頭。
我不知道這一天是公元几几年,幾月幾號。我藉著大義的光,平生第一次坐上了這麼好的車,穿上了這麼好的行頭。
當時我的心裏也不知道是興奮還是彆扭。
大義開車到了市區,我們已經飢腸轆轆。大義又帶我去了應該那裏最好的酒店,吃了一頓,應該在數千元之上的饕餮盛宴。
平生第一次,我又喝了木桐和茅台。吃了第一次燕窩和南非干鮑。
到了晚上,大義給了我一張身份證。上面居然是我的照片。而且我們從酒店住下來。驗證件的時候,居然通過了。
這一切,屬實讓我覺的太方便,太舒服了。同時也覺的大義已經成了手眼通天的大人物。
大義沒有和我睡一個房間,一開始,我還不解。可是有人敲門,我打開房門的時候,我才明白,大義的真正用意。
門一開,門口站着一個身高應該至少170碼的美女,穿着艷麗性感,身材窈窕有型,尤其是那倆條大長腿,簡直是逆天。
‘呵呵呵,幹嘛呢,白哥?怎麼?不讓我進去么?呵呵呵。’
還沒等我問她是誰,長腿女孩已經邁着風騷的步伐,走進了房間,坐在了沙發上。
‘你是?’我有點不知所措,匆忙的關上房門。然後快步的,坐在了她的對面。
‘呵呵呵,你不用管我是誰,你放心,我不是鬼,我不吃你,呵呵呵呵。‘女孩點燃了一根超長的香煙,對着我含情脈脈的微笑着。
’是。。。是誰讓你進我屋子的?‘我漲紅着臉,質問着他。
這時,我的電話響了。
’呵呵,大奇,這個馬子怎麼樣,合不合你胃口,夠不夠勁?好了,不打擾你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哈哈哈。。。來,寶貝,讓我親一口。。。‘電話那邊傳來一陣女人的媚笑聲,然後就掛斷了。
’大義,大義,你。。。你?‘我終於明白了。
原來大義給我找了個雞,來陪伴我的長夜漫漫。我當時也分不清感激還是生氣。
這時,女孩已經帶着迷離的眼神,站了起來,走到我的身邊,輕輕的摸着我的胸膛。頓時一陣濃烈的化妝品味道和女人體香傳到了我的鼻孔。
我頓時就渾身熱血沸騰了。感覺自己就象一隻沉睡的猛獸,已經漸漸的覺醒。
’你。。。‘我額頭的青筋已經綳起,感覺渾身燥熱。
女孩順勢把我推倒在床上,騎在我的身上,開始脫我的衣服,做一些更誘人的動作。
我已經接近崩潰,索性閉上了眼睛,任憑她,撫摸,解扣。。。
就在我和她幾乎已經合為一體的時候。
忽然,我腦海中閃現了一個紫色的身影,婀娜多姿的體態。。。
傾國傾城的笑容。。。
清澈如星的眼睛,眼睛中流出了一行真誠歉意的淚水。。。
’白大哥,小妹。。。。‘
’白大哥,小妹。。。‘
我猛的坐了起來,一把就推開了長腿女孩,由於力量過大,她摔在了地板上。
然後我開始懊惱的整理自己的睡衣,對着她大喊。
’滾!‘
’哎呦。。哎呦。。哼!傻逼!‘
女孩踉踉蹌蹌的站起來,然後整理了下衣服,看來是沒摔壞,怒不可遏的罵了我一句。
然後衝出了房間,重重的摔上了房門。。。
看她走了,我又趟在了床上,一夜沒有在動,就這樣後來昏昏的睡著了,在夢中,那個紫色的身影又出現在了我的身邊。。。
’你呀?可真是的,哥們,給心思你找個娘們,讓你好好解解乏,你可倒好,把讓人家差點沒從樓上撇下來,呵呵,咋地,還想着那個都快和人家師兄成親的那個。。。那個什麼夢那,呵呵呵。‘大義一邊開着車,一便嘲笑着我。
‘別他媽放屁!我的事情用不着你管,我告訴你,以後少跟我整這事!’我瞪了他一眼,然後閉上了眼睛。
‘好,好,呵呵呵,算我多管閑事,行了吧,呵呵呵。’
大義把車子開到了西安的機場,然後帶着我,一起坐上了去往上海的飛機。
下午三點左右,我和大義到了中國最繁華的金融之都。
剛一進入接機大廳,便有幾個穿着黑西裝的年輕人,迎了上來。
‘義哥好!‘
’義哥!‘
幾個年輕人幾乎異口同聲的對着大義行禮問候。
’嗯,都安排好了吧?‘
’是,都按您說的,李先生已經在金茂酒店等您!‘
我和大義在機場的VIP通道,上了一輛黑色的加長林肯。車裏面已經有倆個美女在等着大義的到來。就這樣,我坐在寬敞的轎廂里,看着大義左擁右抱着倆個大美妞,來到了上海最大的金茂大酒店。
早就有人給我們定好了豪華的總統套。大義讓一個黑衣年輕人,帶着我坐着電梯去定好的房間。自己帶着剩下的幾個年輕人在酒店大廳好像在等別人。
我的房間裏早就擺好了,中西結合的名貴菜品和紅白酒水。
黑衣年輕人,幫我打開一瓶傑卡斯,然後用高腳杯給我倒滿,雙手端着輕輕的放到我的面前,對我畢恭畢敬的說
’哥,你有什麼吩咐,儘管和我說,沒事我先出去,我就在門口站着,有事,你喊我。‘
’呵呵,沒事,來來,你坐下來,你陪我喝點。‘我微笑着真誠的用手指着我對面的真皮座椅看着黑衣年輕人。
’這。。。這,白哥,這我可不敢,這要是讓義哥知道了,還不得。。。‘黑衣年輕人的臉當時就紅了,表情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和緊張。
’唉。。。你坐下來,陪我喝點,他要是知道了,你就說是我讓你陪我的,快點的,別墨跡。呵呵’‘
‘別別,哥,哥,我可不敢。‘看來大義平時對他的小弟管教的還真嚴。
’你怎麼回事,不給我面子,是不是!?我佯裝生氣的樣子。
’這。。。那。。。那好吧,白哥,你可千萬別和義哥說啊,要是。。。‘年輕人怯懦的坐了下來,但嘴裏還是顯得不放心。
’呵呵,行,不說,不說,來喝酒。‘我拿過一個杯子,給他也斟滿了。
‘哥,這是義哥特意給你準備的,我?。。。我?’
讓你喝,你就喝,怎麼這麼墨跡呢,快點的,還有這些,你想吃什麼就吃什麼,別拘束,象個爺們似的,呵呵呵‘
我用笑容緩解年輕人的尷尬緊張的表情。
’那,那好。。。呵呵呵,‘
年輕人終於放下包袱,一口喝光了杯中的紅酒,然後開始大吃起來,吃的樣子太香了,就好像狼看見了羊。
我才看清他的樣子,張的很帥的一個小伙。
’你姓什麼?‘
’哦哦,我姓張。。。叫張放,白哥,呵呵。‘說完后,又開始津津有味的吃着牛排。
’多大了?哪的人?‘
’哦,哥,我二十二,我老家是河北的。‘
’你什麼時候認識你義哥的?他這是幹什麼去了?‘我喝了一口紅酒。
’我。。。大概是半年前吧,是我發小介紹我認識義哥的,那。。。咯。。。那時候我發小跟着義哥發了財,我們是兄弟,所以就把我介紹帶我和義哥一起混,呵呵,我和你說,義哥的本事,那真是!這個!‘
說著年輕人滿臉崇拜的,在我面前豎起了大拇指。
’哦,那你知道,他去見那個李先生,幹什麼呀?‘
’這個我不太清楚,但是我知道那個李先生,在上海灘可是響噹噹的大人物,他們一定是談大生意!肯定是!’
‘哦。。。’我想到了那一包裹的珠寶文物,終於好像明白了怎麼回事。
一瓶傑卡斯,一桌子的山珍海味,我倒是沒吃喝多少,幾乎讓小張來個風捲殘雲。
我看着他可愛的吃象,也忍俊不止。
到了臨近夜幕的時候,大義終於回來了。
進了房間之後,從口袋裏撇給我一張黑卡。然後就脫掉衣服,換上了浴袍,進了浴室。
我拿起床上的黑卡,上年寫着中國農業銀行金穗鑽石卡的字樣。我心裏不禁也是一愣。
雖然我不是什麼富貴人家的孩子,但是還是有點金融常識的。
這樣的鑽石卡,裏面的幣值至少應該是幾百萬以上,才能辦這種卡。
而且還想這樣的卡,好像只能受邀,不能申請。
‘大義,大義!這卡是。。。’我拿着卡,走到浴室的門口喊着他。
‘哎呀,喊什麼,沒看我洗澡呢嗎,那個卡是我用你的身份證辦的,明天我們回東北,你把這卡,給你家老太太,密碼是你的生日,你不知道,你媽這一年多,有多惦記你!行了,別喊了,等我洗完澡的,呵呵。’
‘我。。。’
‘你什麼你,裏面沒多少錢,明天咱倆回去,你就和你媽說,和我一起做皮貨生意,一直沒時間回家,要不是我替你搪塞,你媽想你,早就想出病來了!操!’
‘大義!我。。。謝謝你!’突然一種強烈愧疚和感激湧上心頭,淚水順着我的眼角奪眶而出。
兄弟就是兄弟,什麼都為我想到了!
是的,我地球的母親,在我消失的這。。。這些日子裏,她不知道有多擔心我,還有我那個在旅遊局來回顛簸做導遊的爸爸。。。
我和大義終於真正的回到了我們的故鄉。東北的一個三線落後的城市。
但是此時我感覺這裏的空氣是那麼的清新,眼前的事物是那麼親切,地上的泥土味是那麼沁人心脾。
故鄉,對於一個死里幾次逃生的遊子來說,才是最舒適的歸宿!
到了我們的原點,大義和我就分開了,可能他也回去看望那個讓他曾經痛不欲生的老爸了。
或者又去找那個道德淪喪的婊子,證明自己的男性雄風了。
就這樣我懷着萬分期待和無比愧疚的心情,帶着大義給我黑卡。回到了我那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棚戶區改造樓。
敲響了,家的門。
門開了,我媽就象夢幻般的站在了我的面前,頭髮已經花白,臉上皺紋也已經橫七豎八。
兒行千里母擔憂,這是千篇一律的真理,但是此刻,依然是那麼讓人那麼激動的情緒失控。
我在消失的這段日子裏,有過幾次想到了媽媽,想到這個養育我的家?
但是媽媽一定無時無刻不在惦記我!
‘媽!’我的眼淚在也止不住了,劈了啪啦的掉了下來。上去一把抱住了我媽
‘死孩子,這一年,你去哪啦?啊啊,真讓人不省心啊,嗚嗚嗚嗚’
‘媽,兒子回來了,在也不走了。。。呵呵,你還好吧,我爸呢,他還好吧?’
‘唉,你電話一直關機,後來就欠費了,要不是大義說你們做生意,我和你爸就去派出所報案了!正好,你爸今天,也在家,家裏還來了客人了,一會媽給你做你最愛吃的油炸黃花魚,呵呵,回來就好。‘
’哦?誰來了?我爸呢?爸,爸,我回來了!‘
當我走進客廳的時候,我看見我爸正在和一個老先生親切的交談着,看見我回來,我爸興奮的站了起來
’臭小子,你還捨得回來啊,呵呵呵,你小子,一走也不和家裏說一聲!來,我給你介紹下。。。這個是。。。
當我看清老者的樣子的時候,我驚呆了,張着大嘴,差點沒摔在地上。
當時我也不知道是驚訝,還是興奮,是高興,還是恐懼!
眼前的老先生雖然帶了一副眼鏡,顯得那麼儒雅博學,但是我一眼就認出了他!
因為這個戴眼鏡的老者不是別人,正是我的師祖!
乾坤怨氣魔!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