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周文猙直接走了進去,他找了半天才找到那個0119的房間。周文猙用鑰匙打開了房間門,周文猙的第一眼看到房間裏邊的第一感覺就是——這個房間……亂還很臟!
周文猙沒有辦法,他不能去找那些管事的和那個士兵評評理。因為那些人根本不會管這些很小很小的瑣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周文猙也只能咽下這口氣。
周文猙走了進去,馬上就聞到了一股很臭的味道。周文猙沒有辦法,只能自己慢慢收拾,從下午收拾到天黑都還有一大半沒有收拾。還好這裏邊有蠟燭可以點。周文猙又找來了打火石,將蠟燭點燃了,周文猙又藉著燭光收拾房間。
收拾到半夜,周文猙一刻也沒停下,房間總算能住人了。周文猙吹滅了蠟燭,自己就躺在床上,都顧不上其他的了,然後直接睡覺了。
……
……
就在周文猙還在收拾房間時,有三個人在房間裏邊。
“喂,曹管事的,今天來的那個小子很特別啊!”劉老怪一邊說,一邊吃着桌子中央盤子裏邊的幾顆數的清的花生。
“那小子啊,體質很特殊。”曹管事還沒回答,張老怪倒是先回答了。
“張老怪,我可沒有問你啊!你別自作多情啊!”劉老怪頭也不抬地說。
“那我也沒有回答你啊,你也別自作多情啊,劉老怪。”張老怪似乎天生就是一張笑臉,怎麼說都不會生氣,此時也是笑眯眯地說。
“好了好了,別吵了,你們兩個老怪呀,一見面就得吵。”曹管事放下了手中的茶。
“什麼叫我們兩個老怪?張老怪是老怪,我可不是老怪!”劉老怪沒好氣地說。
“嘿嘿,劉老怪,你的脾氣比我怪多了,既然我都是老怪了,你怎麼不可能是老怪?”張老怪還是笑嘻嘻地說。
“你們兩個都別吵了。”曹管事說。
“曹管事的,你發現沒有,這小子的體質很特殊?”劉老怪還是耐着性子又問了一遍。
“這小子啊,真的很特殊。”曹管事說完,又拿起剛剛才放下的茶杯。
“呵呵,這小子可是在一個月內,在我們的十倍修鍊室裏邊,硬生生地從武徒前期到了武師前期啊!這天下怕是沒有誰能夠有這般如此快的速度了吧?”張老怪說。
“這速度,真夠逆天的。怕是大家族子弟在千倍修鍊室裏邊修鍊一個月,也不可能有如此的進步吧?”曹管事又將剛剛拿起來的茶杯放下了。
“曹管事,這一會兒功夫,就見你拿了好幾次茶杯,又放下了好幾次吧?”張老怪倒是觀察得很仔細。曹管事也沒說什麼,只是笑了笑。
“這小崽子,嘖嘖。”劉老怪說了半句話,就沒說了,因為盤子裏邊的花生吃完了,劉老怪嘆了一口氣。
“你看着吧,這小子以後怕是沒那麼容易了,絕對不會有太大成就的。”曹管事說了,便站了起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還是希望我這說的,是錯誤的吧……告辭了!”說完,便直徑離去。
劉老怪看着曹管事離去了,便轉過頭來,”張老怪,曹管事的都走了,你怎麼還不走?“
”嘖嘖,既然主人下了逐客令,我怎麼敢不走呢?老夫這就告辭。“說完,張老怪就離去了,只剩劉老怪一人坐在房間裏,獨自吃着花生……
卻說周文猙,一覺睡到日上三竿。
周文猙醒來,就收拾了一番,從空間戒指裏邊取出了一些酒菜,放在桌子上,自己一個人吃。
其實這個房間還是挺大的,有兩個房間,一個可能是用來待客的,另一個就要小一些,顯然就是自己住的。在這裏,最大的房間就是周文猙現在住的0119號。很多人都很喜歡大房間,但是並沒有人願意住這個房間,不僅是因為這個房間很臟,而且還很……邪門。
周文猙剛來,肯定不知道這裏的情況。
據說,這個房間住過的人很多很多,但都不外乎一個結果——死亡!
第一個在這裏住的,是一個年輕男子,年紀比周文猙大一點,天賦也是很好的。但是突然有一天,這個人回到了房間,就開始閉關,但過了一個月,該上交積分的時候,他卻沒來。後面有人去催他,結果房間反鎖了。去催他的那個人直接就用玄力將門打開了,然後,那個人就看見了這個年輕男子死在床上了,而且死的時間還挺長的,都長蛆蟲了,讓人很是感到噁心。死因到現在都還沒有查出來,這個死因都成了一個謎。有人說他是自殺的,但是並沒有看見自殘的痕迹。有人說他是走火入魔了,但是並沒有看見任何走火入魔的跡象。還有的人說,他是丹田崩塌,經脈全斷,但是他的丹田好好的,而且經脈也沒有斷一根。
一個人死去還不能說明什麼。
第二個住在這裏的是一個女子。因為她從來不信什麼鬼什麼的,所以她認為自己不怕。但是又是有一天的半夜,這個女子所在的房間突然傳來了一聲尖叫,然後就沒有了任何動靜。其他人也被這聲尖叫所吵醒,然後沖了過來,打開了門。發現這個女子的衣服凌亂不堪,頭髮亂糟糟的,眼睛還瞪得挺大的,明顯是一副死不瞑目。很多人猜測,這個女子的死肯定是有人要禍害這個女子的,這個女子不從,然後就死了。但是這也僅僅是猜測,因為沒有證據。
兩個人的死,真的還不能說明什麼。
第三個住在這裏的,是一對雙胞胎兄弟。這對雙胞胎兄弟也不知道這裏的情況,只是找管事的,要了一間最大的房間。這兩兄弟在這裏住得還不錯,但是隔離一段時間,兩兄弟經常為了一些雞毛蒜皮的事而大大出手。本來剛剛住進這裏邊的的時候,兩兄弟的性情都很溫和,對身邊的人也挺好的,兩兄弟之間的關係就更不用說了。但是,兩兄弟居然會為了一個青樓女子而對對方下死手,然後不出意料的,這兩兄弟在房間裏,也死了。
每一個住進去0119號房間的人,都死了。這麼多條的生命給這座0119號的房間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後來也有人建議將這些房子重新建,但是依舊的,0119號讓更多的人死去了。沒有任何人有勇氣去住在裏邊。上面的人也沒有管了。無論那個人拿到0119號的鑰匙,都會退回去,因為他們都不敢。
那個守在門口的士兵也有些驚訝了,難道周文猙是個傻子?那個士兵知道周文猙在房間裏邊真正地住下去之後,嘆了一口氣,因為他有得見證一個人生命無緣無故地逝去。他不是想給周文猙那個房間的鑰匙,也不是故意的,更不是有人在背後操縱,而是只有那一間房子了,要怪也只能怪周文猙的運氣不好了!
在這些房子的中間,是一塊空地,空地的中央有一個老者擺着一張桌子,自己在那裏打着瞌睡。
”喂,肖賭鬼,我們來押注了!“一群人朝空地中央走了過來。那個老者睜開了眼睛。
”賭什麼你們自己定!“那個被人稱為肖賭鬼的人說。
”那是當然。“一群人之中的一個頭髮是黃色的人說。
”要是沒有那麼多人,就請回吧。“肖賭鬼坐在椅子上打着呵欠。
”自然有人下注的,怎麼?肖賭鬼,不敢了?難道怕輸得精光?“那個黃色頭髮的人說。
”哎呀,黃毛,肖賭鬼都老了,肯定要留點錢養老啊!我們還是要留點錢給他養老的,把肖賭鬼的錢輸光了就不好意思了!“一個臉上有着跨越半張臉的刀疤的人說。
”嘖嘖嘖,刀疤,你這麼說就是不對了,前幾個月肖賭鬼在我們這裏贏了多少錢,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次我們只是想贏回來啊!“那個叫黃毛的人說,
”哈哈,黃毛說的對。只是怕肖賭鬼不敢啊!哈哈哈!“那個叫刀疤的人說。
坐在椅子上的肖賭鬼聽了,然後睜開了眼睛,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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