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刺殺者的身份
歐陽九被那一刀插的極重,肺部應該是被扎穿了,瞬間他的意識就都變的模糊了,又過了半天他恢復了一點意識之後,才發覺自己竟然被陳青夾在腋下,在空中飛着。
我這是被這小子擒住了嗎?他要抓我去哪啊,這裏好高啊!我恐高啊……
咦?似乎有什麼不對啊,御劍飛行?!他……這小子竟然是築基期修士!畢竟只有築基期以上的修士才能御劍飛行。
歐陽九忽然間發現陳青竟然是築基期修士這一事實,後背立刻被嚇出了一層冷汗,傷口疼的更加厲害了,忍不住發出了痛苦的聲音。
“你醒了?剛才你好像暈過去了!”陳青的聲音傳了過來。
“……”歐陽九現在不敢說話,生怕陳青把他從空中扔下去。
“馬上就要到了,你再忍耐一下吧!”陳青見歐陽九不說話,便又說道。現在對方傷的很重,也不方便詢問他的身份。
歐陽九根本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難道一會迎接自己的是一頓拷打嗎,還是言行逼供,自己作為陰癸門的人,被他抓住了恐怕是難逃一死。
我不想死啊!我還沒談過戀愛呢!
陳青可不知道歐陽九複雜的內心戲,他十分擔心陳長河的安危,把飛劍的飛行速度加到了最大,只用了十幾分鐘,便飛回了天龍門。
陳青在半空之中,便開始散開靈識往天龍門之內探查,想看看老爹現在到底如何了,卻發現天龍門內竟然出奇的安靜,並沒有任何的事情發生。
嗯?那是?
陳青突然發現在天龍門的最後一間院子,父子二人居住的地方,陳長河正半坐在地上,周圍則躺了好幾個黑衣人,也不知道是死的還是活的。
而在陳長河的身邊,居然正坐着一條狗,看這狗的模樣好像是一條哈士奇,他正在威風凜凜的守護在陳長河的身旁,這哈士奇是哪來的?
就在陳青快要接近的時候,那條哈士奇猛然間回過頭看向了陳青的方向,嘴裏的獠牙已經露了出來,分明對陳青充滿了敵意,可是片刻之後,哈士奇似乎感應到了什麼,表情又完全變了,變得十分期待的眼神看着陳青,甚至還坐在了地上,舔了舔舌頭。
片刻之後,陳青落地,他把歐陽九先放在了一旁,飛速的跑到陳長河的身旁問道:“爸,你怎麼樣,他們是什麼人?”
陳長河似乎只是有些脫力,身上並無傷痕,他晃了晃手道:“不知道這夥人是從哪來的,剛才突然就翻進了咱們院子,我問了兩句,他們直說是來殺我的,然後就向我開始攻擊,他們有五個人,我都以為今天要死在這裏了,好在他……”說著陳長河一指那條哈士奇。
“這條狗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他一出現,瞬間就秒殺了這幾個人,簡直不可思議,他難道是妖獸嗎?可是我並沒有感覺到妖獸的氣息啊?而且怎麼看這也是一條普通的狗啊!”陳長河斷斷續續的說著。
陳青看到他沒事,心也就放下了,他剛想去看看這些黑衣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忽然就聽到一陣呼喝的聲音傳來,從天空之中飛快的降落了幾個人到院子之中。
“誰人在這裏鬥法!”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正是之前見過面的修真者聯盟JN區巡查隊的馮隊長。
馮隊長一落地,便看向那幾個已經躺在地上的人,找了一個離他最近的摸了一下,竟然已經死了。
“陳掌門,這是怎麼回事,你需要向我解釋一下!”馮隊長冷聲問道。
陳青看了看馮隊長几人,覺得有些不對勁,按照他們的速度,早就該來了,為什麼都打完了半天了,甚至連自己都回來了,他們竟然才到這裏?
陳長河此時已經休息的差不多了,一撐地面站了起來道:“這些黑衣人半夜來我家殺我,被……”他想說被這條哈士奇給殺了,但是怕這些人不信,便改口道:“被我們反殺了,馮隊長,你來的正好,看看他們到底是什麼人?”
馮隊長不置可否,只是用懷疑的眼神看了看陳長河,又看了看陳青,一揮手道:“你們去檢查看看,還有沒有活着的!”
然後馮隊長的眼睛又看向了歐陽九,因為歐陽九的上半身都是鮮血,但是似乎還沒死,然後他指着歐陽九問道:“這人也是來刺殺的??”
因為歐陽九雖然也穿着一套黑色夜行衣,但是款式跟那幾個人地上躺屍的人又有所不同,所以馮隊長才有此一問。
歐陽九剛才被插的一刀十分的嚴重,處於半昏迷的狀態,他居然迷糊之間以為是他師父在質問他,想要責罰他,他忙惶恐的道:“師父,你別打我,別罰我,我下次不敢了!”
陳青看着歐陽九,他也不知道此人的身份,只知道剛才被人偷襲的時候,這人出手幫忙。
“我不知道他的身份,我剛才半路上被一伙人截殺,這個人突然出手幫了我,被那伙人砍傷了,但是我還沒來得及問他是誰。”
馮隊長懷疑的看了看陳青道:“被人截殺?被什麼人,跟着地下的人是一伙人嗎?”
陳青看了看地上的幾個黑衣人搖了搖頭道:“看穿着不像不是一夥,那伙人似乎是忍者!但是我覺得這兩伙人之間有着某種聯繫,那群忍者只是要拖住我,不是想要真的殺我!”
馮隊長一聽眉頭就皺了起來:“忍者?你確定你沒看錯?”馮隊長還依稀記得他處理過天龍門和田村空手道館的紛爭,那件事後來他也到田村空手道館去問過,當時那田村鐵男承認的倒也痛快,馮隊長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置,因為涉及到島國人,他當時只是把這件事上報給了修真者聯盟江州分會的黃副會長黃文遠,可是後來也就沒了下文。
現在提到有島國的忍者截殺他,那大概率與田村家脫不了干係啊!當然這只是馮隊長的猜測,他可不敢直接說出來。
“這夥人穿着和用的武器,都跟我華夏人不一樣,是地道的島國忍者裝扮,所以我猜測他們是忍者!”陳青又說道。
馮隊長又開始頭疼了,這事越來越棘手了,現在地上這些人的身份還不明,又出來一夥忍者,難道都是針對天龍門的?
忽然躺在地上的歐陽九又開是說胡話了,“師父,別打我,我知道錯了,我%……¥*”後邊的話,就含糊不清,亂七八糟的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
馮隊長見此人似乎還有些意識,思索了一下,便又問向歐陽九道:“你師父是誰?”
“我師父,你不就是我師父嗎?”歐陽九依然意識模糊的說道。
忽然陳青插口問道:“那你師父叫什麼名字你還記得嗎?”
馮隊長看了陳青一眼,點了點頭,既然對方神志不清,直接問可能更方便些,又看向歐陽九。
“師父……師父你怎麼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記得了?師父你……你不是叫殷無命嗎?”歐陽九依然含糊不清的說著,但是周圍的人倒是都聽清了。
“殷無命?這名字好耳熟啊……好像在哪聽過……”馮隊長自言自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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