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得寵
今天我正在屋裏小憩，風兒正在研究怎麼煉製能增進50年功力的仙丹，雪兒在一邊靜靜的看書，我躺在卧榻上，閉着眼睛享受花兒恰到好處的按摩，而小月兒則在窩在我懷裏打着可愛的小呼嚕！西廠已經一夜成名，可我又茫然了，一種達到一個高度后的那種不知所措。看來我要給自己找點事情做做了。上次雪兒說的去找各種邪道高手並逼迫他們加入我們西廠或許是個不錯的主意。。。恩，還要給我們西廠多找些美女才行，前世混跡各種網絡大公會中的我深知美女效應的重要性。正在我無限YY中時，外面的的暗哨前來稟報，說有一公公來找我。。。又是一死太監啊。。。
李新海是憲宗皇帝身邊的一個老太監，擔任御書房行走太監一職，從6品，這是一個不高不低的職位，說高的話，並沒用掌印太監那樣具有實權，說低的話，他卻能經常面聖，雖然他是沒資格在皇帝面前發表任何的意見。可是天威難測，複雜的政治中想整死一個人有時候並不需要說話。。。但顯然，李新海沒有這樣的腦子，否則他也不會在御書房行走太監這個位置上一呆就是15年了。當然了，像這樣的人有什麼好事自然輪不到他了，像平時傳聖旨的事是所有太監搶着乾的，尤其是陞官的聖旨，因為傳這樣的聖旨哪怕是最廉潔最迂腐的官員，那打賞都是少不了的，可是今天這個聖旨所有太監卻都像避瘟神一樣避的遠遠的。最後只有這個最倒霉的李新海攤上這個苦差了。為什麼沒人敢來傳呢？很簡單，因為這道聖旨是下給那個傳說中殺人如麻，毫無人性的西廠指揮使的。。。傳說這個西廠幕後的老大，殺人從來不需要理由，全憑自己喜好，天知道會不會因為什麼一句話惹他不高興被他給宰了。要知道，像他這樣現在被皇帝極力拉攏的權臣，別說殺他這麼個小太監了，哪怕是一些不得寵的皇子，被他殺了皇帝都不會吭一聲的。。。
站在這道小門前，李新海內心越來越忐忑。前面是一個非常小的小門，僅夠一人通過，就是跟一些稍微有點身家的大戶人家專供下人出入的偏門比，也顯得那麼的寒酸。可是這在別人眼裏顯得那麼寒酸的一個小門，在李新海眼裏卻如同一隻嗜血的猛獸一樣。門口沒有一個守衛，但是李新海卻不敢貿然踏進一步。從他到這裏通報了自己的身份到現在已經過去了足足大半個時辰，這扇小門還是沒有開啟，但李新海沒有半點敢埋怨的心思。因為他知道，在他看不見的某些角落裏，肯定有無數雙眼睛盯着他，也許他稍微表現出一點點的不滿，那個傳說中的江湖第一兇器血滴子就有可能罩在他的腦袋上。。。就在李新海雙腿發顫，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那扇小門終於打開了。一個約莫8,9歲年紀但美麗的讓人不敢正視的小女孩露出了一個腦袋好奇的大量着自己：“你就是那個要見我家主人的太監？”在這個朝代，當著一個太監的面直呼他為太監那是非常不禮貌的事情，這是對一個太監最大的侮辱，很有可能會招來殺身之禍。但是李新海卻半點怒意都不敢有，嘴裏連連稱是。那小女孩打量了他一陣子后終於說道：“那你跟我進來吧。。。”李新海趕緊唯唯諾諾的跟在後頭進了門。。。這是一個不算太大的院子，比起那些大戶人家動輒佔地數傾的院子來說，顯得那樣的渺小。但是這個院子卻充滿了靈氣，各個不同季節才會開放的鮮花在這個院子裏很反常的同時怒放着。各種花卉盆景修剪的異常精緻，草木間甚至還有屢屢仙氣環繞。。。這個在別人眼裏如同人間仙境的小院，在李新海眼裏卻佈滿了殺機。雖然李新海不是什麼武功高手，但經常出入皇宮各個角落的他，對於各種暗哨心裏還是略微有數的。在他看來，這個院子的防守簡直到了變態的地步。就是最優秀的盜賊，也不可能活着出現在這院子裏，估計剛爬上圍牆就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我懶懶的睜開眼睛，看着這個在瑟瑟發抖的中年太監。完全沒有這個朝代太監該有的飛揚跋扈，我很滿意。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建立了西廠后，我的性格越來越陰暗，在這個沒有健全的法制，沒有人權，沒有倫理道德的封建國度，拳頭夠硬才是這個時代的真理。。。“說吧，來我有什麼事情？”我說話依舊是好像隨時要斷氣一樣的語氣。。。李新海看着眼前這個側卧在卧榻上年紀只有6歲的小孩，心裏卻不敢有一點點的輕視，一個能控制一個嗜血殘暴的西廠的小孩，就是腦子被驢踢來踢去的人也不會存有任何輕視的意思。。。李新海小心翼翼的說道：“皇上有旨，宣西廠錦衣衛指揮使王平安進宮與皇上共進晚膳。”“恩，知道了。。。花兒，賞他一百兩銀子，然後你退下吧。。。”李新海重重的出了一口氣，摸着懷裏沉甸甸的銀兩出了門，後背已經被冷汗浸了個透。雖然裏面那個小孩子一樣的西廠指揮使感覺很友善，但正如外面傳說的一模一樣，那無形的壓力卻壓的他差點尿在身上，雖然打賞非常豐厚，夠他幾年的俸祿了，但打死也不願意再面對那個至少看上去很無害的小孩。。。
天剛擦黑，被風兒精心打扮過的我，乘坐一輛沒有任何標記非常普通的黑色馬車前往皇宮，兩側只有六名身穿勁裝的強殺組的廠衛做護衛。。。來到皇宮門前，我慢步走下馬車。消息靈通的皇城守衛立刻放我入內，看着他們那畏懼的眼神，我無奈的笑了笑。。。這個朝代的皇宮和我記憶的故宮非常相像，和我相像的一樣，氣派，奢華。。。左拐右拐的走了差不多一柱香的時間，終於到了御書房門口，皇上正在裏面批閱奏章，等小太監傳話后不一會就聽到裏面宣我入內。。。我剛一進門，就聽到皇上那特有的大笑，還沒等我行禮，皇上便一邊大笑一邊起身，快步走到我的身邊牽着我的手往偏殿的飯桌那邊走去，皇上今天顯然心情非常的不錯，笑着跟我說道：“哈哈哈哈，平兒啊，朕一直都覺得朕已經把你想的夠優秀了，沒想到還是小看了你啊，短短3個月居然就能把西廠弄成這規模，聲勢現在甚至隱隱有超越東廠的勢頭，不簡單啊不簡單啊。。。來來來，跟朕說說你這個西廠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微微一笑，在皇上面前我自然不敢擺架子，我從容回道：“啟稟皇上，現在西廠總共有3000餘人，其中分為暗殺組，情報組和強殺組，暗殺組500人，專門負責暗殺王朝的有罪之人，上次蘇州何家的案子就是暗殺組的人去執行的。情報組500人，專門負責收集情報，就因為有情報組提供的情報，暗殺組的人才能準確的將要犯尋找出來。而強殺組2000人，天天在街上跟東廠的人鬧事的就是強殺組了，主要用來做護衛和對大批的匪徒進行鎮壓和剿殺。。。”皇上顯然很滿意我的答案：“好，好，好。不過平兒啊，最近你們西廠和東廠鬧的好像很不愉快啊？同樣作為朕的左膀右臂，朕不希望看到你們兩家互相仇視，互相拆台，你明白嗎？”我趕緊連連稱是。。。皇上沉思了一會後說道；“這樣吧，你們西廠之所以和東廠頻繁衝突主要是因為現在你們西廠還沒有個具體的職責範圍，東廠監視朝廷百官，那你們西廠就把重點放到民間去吧，當然了，最近朕一直都有聽到些東廠不好的話，如果東廠有人敢圖謀不軌或者濫用私權的話，你們西廠可以直接介入。”“咣”的一塊大餅從天而降。。。把重點放在民間，順便還要監視東廠，這就意味着整個大明王朝，除了皇親國戚，我想抓誰就抓誰，想殺誰就殺誰。包括我的爺爺太師王聞之在內，我的權力現在完全可以說是1人之下萬人之上了。。。定了定神，沒有被權力沖昏頭腦的我小心翼翼的問道：“皇上，能告訴我為什麼嗎？我才6歲，你卻給了我這麼大的權力，我很清楚，權力越大也死的越快，小臣可不想哪天莫名其妙的死掉啊。。。”皇上這時也終於收起了他的笑容，正色道：“既然敢給你這麼大的權力，朕自然調查過你，你天生就沒有野心，比起爭權奪利，你更喜歡與世無爭，這樣的你就是了巨大的權力只會是我們皇室強有力的殺招而不會成為會影響到我們皇室安危的禍害，所以朕才會這麼的放縱你攬權。”呵呵，我想真正的原因是因為我的功夫，他找不出可以殺我的人吧。與其和我翻臉，還不如一開始就收買我。。。雖然我知道我被算計了，但感覺這報酬似乎還不錯的樣子。。。“嘿嘿”我們倆彼此心照不宣的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