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抽血
“啊？”
C.C聞言頓時一愣，緊接着下一秒，一張嬌俏的臉蛋猶如燒白開水一般漲的老紅，泛出誘人的光澤。
面對如此美景的路易無動於衷，他向後退了一步，重複道：“脫掉衣服。”
C.C不知道路易要幹什麼，可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講……怎麼可能這麼隨便啊！男女之事她雖略有了解，可是也僅僅是了解一點而已，哪怕在老格姆家最艱難的時期，也沒有奴隸敢拿這種事情來刁難她，也多虧老格姆真的把她當兒媳婦養，而且小格姆年齡又太小。否則就憑C.C這傻子都能看出的美人潛質，估計在那種環境下……
儘管心中羞恥的可怕，可C.C看着路易那張面無表情的臉，手卻不得不顫顫巍巍的抬了起來。
此刻的她身着的是一件藍白色的長裙，腰間有着一件細繩束腰將她那纖細盈盈一握的勻美蠻腰勾勒出兩道窈窕的弧線。她貝齒緊緊的咬着嘴唇，俏臉緋紅的將腰間細繩解開。
望着眼前C.C那嬌艷欲滴的臉龐和她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的嬌軀，路易皺了皺眉：“你在做什麼。”
“我……我……”C.C抬起頭，紅着臉話都說不利索了：“我在聽路易大人的話，脫……脫衣服……”
古怪之意在路易眸中一閃即逝，他輕輕搖了搖頭道：“把肩膀露出來就行了。”
“啊？”
C.C一愣，她那慢騰騰的解着束腰帶的動作頃刻間僵住，連帶着那張緋紅的小臉也轉變為了一片茫然之色。
“可是路易大人不是讓我都脫掉嗎？”
“脫掉肩膀哪裏的就行了。”
路易沒有多回答，而C.C聽了這話，立刻清醒了過來，心知自己想到了歪處。一邊暗唾自己竟然誤會了路易大人，同時她也為自己腦海中隱隱約約閃過的那些不潔年頭為之羞愧。
她連忙將束腰重新繫上，緊接着連忙用手扒開了自己頸旁的領口露出了雪白的粉頸。大片大片白嫩的肌膚透過窗口的陽光泛出陣陣滑嫩的光澤，而當她將自己小巧的肩膀全露出來后，卻顯得別有一番青澀的嫵媚。
明明不過是一個十三歲的小女孩，此刻在看卻給人一股無與倫比的魅惑之味，着實令路易詫異。
儘管路易可能是中了C.C的GEASS，不過對於這種純粹肉體上的有貨，他完全可以做到熟視無睹。只見他抬起了手中的注射針管，緩緩的靠近了C.C
“路……路易大人……”
看到那個注射器的一瞬間，C.C就知道路易是打算做什麼了。對於這個鋒利的針頭，她其實是有些陰影的。不僅僅是路易做試驗時刺的那些個試驗小白鼠，最關鍵的還是來自她童年事在老格姆家奴隸下的陰影。要知道，後來的那些奴隸為了不讓老格姆發現C.C身上的傷痕，經常使用縫衣針之類的東西，不過那些縫衣針粗糙的可怕，完全不像路易手中注射器那般細小，一針下去，就是一個血流不止的窟窿。
因此，對於針這些東西……她是由衷的害怕。
“路易大人……真的要這樣嗎……”一剎那間，C.C的鼻子一酸，眼淚頓時涌了上來，她吸了吸鼻子，努力讓它們不流下來，只能用怯懦哀求的眼神看着路易，希望仁慈的路易大人能回心轉意。
只不過，她的這個想法註定只能是一個想法。
儘管她這幅梨花帶雨的樣子的確引起了路易心中GEASS的共鳴，使他多少有些下不去手。
可是作為一名追尋知識三千年的至高奧術師，他的心智之堅定絕非一般人可以比擬。原本已經微微垂落下去的注射針管最終還是被他抬了起來。
“不會很疼的，就算疼，也只是疼一下。”被GEASS嚴重影響的路易盡量用安撫的語氣說出了這麼一番話，可惜這番話在路易口中是安撫，在C.C的耳中就不亞於地獄的迴音了。
雖然儘管很害怕，但不論怎麼講，出於對路易的服從，C.C還是沒有多說什麼，她死死的咬着粉唇，緊閉上了雙眼等待着審判的到來。
路易深吸一口氣，強行不去看C.C。他害怕自己一看，就又會被C.C的GEASS所影響而下不去手。因此他心一橫，直接用手按住了C.C的肩膀，肌膚一經入手，一陣柔軟細膩的觸覺頓時湧上心頭。路易可沒時間感受這個，他確定自己注射器是是經過除菌處理的試具后，用拇指指肚在C.C肩膀上那片滑膩的肌膚上觸摸了片刻，很快就找到了一處合適的血管。
‘噗呲’
一陣細小到根本聽不見的聲音響起，剎那間，C.C那緊閉的雙眸猛然睜了開來，緊接着，她再也忍不住，口中發出一陣痛呼。
“呀——！”
C.C還沒到變聲期，那陣軟糯的童音就算是尖叫也給人一種婉轉悅耳的感覺……雖然這麼說可能有點變態，但這個變態的對象肯定不是路易，他此刻一心一意的抽動着注射器，一管猩紅色的血液就這樣緩緩的被抽進了注射器之中。
“很快就會好的。”
路易面無表情的安撫着痛呼的小女孩，但是這顯然沒辦法讓C.C平靜下來，她死死的咬着牙。
這陣刺痛相比起童年所遭受的那些其實不算什麼，但是所謂一苦勾百愁，此時此刻，她感覺自己似乎回到了數年前那個陰暗的小屋，一群刻薄而又醜陋的婦女將一個個粗大的縫衣針‘無意’的刺入自己手指的日子！
她感覺自己似乎越陷越深，大腦彷彿也跟隨着她的身體沉了下去，整個人如墜冰窟。而就在她幾乎要忍不住哭出聲來時，C.C忽然感覺自己的小手被一陣溫暖所包裹。伴隨着這溫暖的觸覺，C.C不知怎麼的豁然從那寒冷的的黑暗中驚醒。
而此刻，除了肩膀上依舊的刺痛之外，那令人絕望的冰窟消失不見，無影無蹤。
淚水沾在了她睫毛上，她緩緩的睜開了雙眼。那是路易大人的手，她那雙比路易整整小了好幾圈的手被他牢牢的包裹在掌中。
“很快就會好的。”
路易依然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他用一隻手依舊維持着注射器的抽血，另一隻大手確實抓住了C.C的柔荑。
瞧見這一幕，C.C臉上那因失血而稍稍有些慘白的臉頰忽然湧上了一陣緋紅，她眼眸中閃過一絲嬌羞，任由路易抓着自己，只是低着頭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抽血很快就結束了，路易之所以要抽C.C的血只是為了研究她的GEASS而已。當然，相比起抽血，直接研究C.C的眼睛或許會更快一點。不過就算沒有GEASS的影響，路易也不會這麼做，原因無它，只是因為C.C還有用。
至於為什麼突然抓住了她的手……顯然，這還是GEASS的影響。此刻，路易對這個影響已經有些麻木了，或許，這個麻木也同樣是被潛移默化的影響出來的也說不定……
“好了。”
路易一下子將針頭從C.C的肩膀中拔了出來，那本嫩圓潤的肩膀上只剩下一個細小到幾乎瞧不見的血洞。路易小心翼翼的把這管血液收到了儲存空間裏。儲存空間是一個絕對靜止的時空，所以說當做儲存箱也沒什麼問題，甚至比一些個儲存方法要好得多。
收齊好了血液樣品，路易沒有着急做別的，而是從空間中取出了一塊附帶元素隔絕效果的珍貴符紗貼在了C.C的傷口，這種奧術符紗擁有良好的隔絕功能，不論是真空細菌還是元素液體都能良好的與之隔絕，而且它是屬於可以反覆使用的東西，就算在奧術世界，也是個不可浪費的東西。
將符紗一貼，就連路易自己都震驚自己的闊綽！可目前貼都已經貼上了，他索性搖了搖頭，就當是給自己僕從的禮物好了。
“路易大人……”C.C低着頭細弱蚊鳴的叫了一聲，原來這個時候，路易的手依然牢牢的握着她。見此，路易手掌一松，得到了自由的C.C如驚慌的小鹿般連忙收回了自己的手。
“接下來我出去辦些事情，你該做什麼就做什麼，不要有顧忌。”路易面無表情的說著：“另外，你這裏的環境不錯，我會把實驗室佈置在這裏。。”
“什麼！？”C.C猛然抬起了頭，之前臉上的紅暈尚未消退，又附上了一層嫣粉：“路……路易大人您要住在這嗎！？”
雖然說這個小屋很寬敞，可是這說到底還是一件單人小屋，而且也只有一張床。難道……難道路易大人……
“沒錯。”
路易一邊環顧着四周，這間小屋除了一個小書架和那個小桌子之外再也沒有別的東西，不論是儲藏箱還是試驗台都能很好的容納下，當然，同樣也可以再放一張床。
“但是……但是……”
C.C的確是不知道該但是些什麼，她是一名女孩子，若路易要何在這樣一間連隔離都沒有的屋子裏住，那她換衣服什麼的……該怎麼辦？
路易眼眸微微一撇：“怎麼了，你有什麼不滿意的么。”
“不……不是……”見路易那沒有一點波瀾的眼眸，C.C的氣勢頓時弱了下來，她總不能說自己是女孩子不方便和路易住在一起吧？路易可是貴族老爺，C.C的一切都是歸屬於路易的，畢竟是他將C.C從老格姆家贖了出來——哪怕是以賞賜的名義……
路易並沒有注意到C.C的窘迫，他對於女孩子的羞恥心和男女有別這個東西並不是很在意，漫長的歲月將那些他未曾注意到的情感剔除磨滅，他只在會注意自己感興趣的東西。
“那就這樣吧，你去準備一下房屋的佈置，記得空出一個做試驗的地方。”
路易習慣性的指使着C.C，將這一切的打理都交給了她。C.C也只能紅着臉應聲，其實對於和路易大人住在同一個房間裏這件事，她並不是……並不是特別排斥，她真正排斥的主要是自己的羞恥心，哪怕是僕人哪怕是奴隸，也會擁有這個的……
路易見這裏也沒什麼可交代的了，於是便轉過身子道：“你說的那個救命恩人在哪裏。”
“救命恩人……”C.C從剛剛的窘迫中回過神來，她抬起了那殘留着粉紅的臉：“是……羅娜大人嗎？”
“哦，叫羅娜么……”路易微微的眯了眯眼：“沒錯，就是她，她在哪裏。”
C.C散去滿腦子‘可能要和路易大人睡在一張床上’的胡亂畫面，歪着小腦袋想了想，有些遲疑的說：“羅娜大人平時都是在城裏的教堂……一般只有晚上的時候，我會去和她見面……路易大人，我帶您去吧？”
“不需要了。”
路易搖了搖頭，他並不想讓C.C知道自己和那個修女的談話內容。C.C聽了路易的話，隱隱有些失望的點了點頭，緊接着她便把教堂的地址告訴了路易。在這裏住了十多天，卡爾斯城雖然還沒有全部逛遍，但是她也算是這裏的‘老人’了。
聽了C.C給的地址，路易沒有猶豫，馬上就離開了這裏。對於CODE和GEASS的疑惑還有許多，他現在迫切的想要知道這個CODE到底是怎麼回事，一直有一個疑問都在他腦海中旋轉，那就是為什麼當初那些個教廷的人也知道CODE的存在，而且聽那個審判長的話，他似乎還掌握着GEA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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