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足
“前輩,你也是上古修仙者?那前輩可聽說過初天之劫?還有傳說的足?還有天使?”下意識地,楊成問了這麼一句沒頭沒尾的話,這些是楊成前世在三教本源中看到的秘辛,只是片面的提到的一些。
“唉!老夫正是初天之劫修仙者!還經歷了初天之劫,也正是因初天之劫隕落至此!”聽了楊成的問題,老者嘆息道。
“初天之劫,天地混亂,當時連足祖座下的四足也相繼出手才平息此劫。四足分別是道足—鴻鈞老祖、蹈足—道天荒祖、晧足—女媧娘娘、涉足—夷則道君。”老者一指點出,楊成腦海之中當即顯現了初天之劫的經過。
天初之時,陽清為天,荒濁為地,晝焰相傾而不絕,地澤相泄而不迨,以致天地盡數失落於蒙昧,遂稱荒誕之始。
“崩!”
“崩崩崩!”
時下,只聽一聲巨響,便見元氣澄練,陰陽相薄,是以鞭其氣敬靈忽變,夫其聲無定響,陰不恆照,砰訇輪轉,儵閃羅曜。
一道青雷宛如灼熱的烈陽當空劈下,竟使得整個荒誕地脈相互交掩,烈海相沸,山脈爭裂,瑩瑩地火也隨之噴射而出,沸可焚天煮海。
地火深處,只見一處天地都不可近的險域以神鬼俱怕之姿降臨荒誕。
濁陰下淪,蜇靈先應,但見整個荒誕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地脈所裂之處,都噴出許多宛如液體一般的綠色火焰,仿若末世將臨一般。
同時,原本在荒誕四下平靜了許久的混沌泉眼也在這時不斷地翻滾而出,泉眼入口處冒出些許白色霧氣,盡顯一片朦朧景象。
唯獨地火深處的險域,詭不尋常。
就這樣,年歲過了不知幾何。
“轟!轟!轟!”
炎流未別,途遇幽厲,荒誕之中的險域再度響起一聲轟隆巨響,頓時引動寰宇現異象,大地脈洛紛紛奔欻、涌渡、閃現於四方,混沌泉眼也在此刻噴發得更為洶湧,濺起漫天銀光。
險域深幽之中,一團猶如深腦齊髓般的原體緩緩從綠色火焰中升起。
原體周身星若透明,呈深幽色,宛如無形氣體一般,遂只現其形而不見其體。
在原體升起的一瞬間,周身若有若無的散發出一縷縷的蜉蝣綠芒,綠芒輕輕照耀在原本平靜了的險域中,受綠芒影響,險域之中的綠色火焰彷彿受到感召一般,紛紛化作綠色蜉蝣奔向原體,宛若飛蛾撲火一般。
原體在吸收綠色蜉蝣的同時,但見綠色蜉蝣化作菌絲,菌絲如絲如呤,宛如絲線一般,一層又一層的將原體緊緊裹住,轉眼間便將原體裹成了一個綠色巨繭。巨繭其形巨大,就如高山流水一般大小,宛若巨足。
原體由於不斷吸收着險域之中的綠色火焰,繭身也變得越發的明亮耀眼,仿若隨時可以破開繭身,羽化初天。
就在原體即將破繭之際,只見百里織焰、萬鈞雷霆落於一霎那,無盡虛空中降下一道清聖華光將原體周身護住。受到聖光洗鍊,原體也在此刻發生了變化,繭身也由綠色變成了金色。
聖光鑄身,神思晦明,原體當即破開繭身,只見一道肉眼難現的巨足虛影緩緩凌空。
巨足虛影影身一合,竟使得整個荒誕之始都為之震動,當下便有一道無可匹敵的吸力在荒誕四下肆意橫行,吸力仿若黑洞一般,方圓數億里的混沌紫氣便向四面八方集結而來,源源不斷的注入巨足虛影。
歲月無盡,就這樣過了幾數之載,巨足虛影由於混沌紫氣的原因,竟然漸漸的有了靈韻,慢慢的成長了起來,靈竅開啟,神思喚生,漸具神智。
不過,此刻的巨足虛影仍然沒有形象,沒有原體,只殘一身虛影,荒誕之始也仍處於漆黑一片。
因當時巨足虛影實屬一名先天元靈,又因巨足虛影乃繭身所化,其形泰若巨人,遂稱靈巨虛影為“始天第一足——天足”。
當時荒誕之始由於處於初開的狀態,又名“原天之鄉”
天怒華雲,四彖八氣。天足遊歷於原天之鄉,荒誕地脈驚現原天之鄉的本源力量。
悠然愜意之餘,天足便利用這些本源之力修鍊,壯大己身,本源鑄身,神思漸明,神識漸清。
“形不形,體不體,何可令初始;變不變,天猶體,唯有靈人念。神體陡形年不覺,四勞生死足,至心恆道定,道衍天機讖。”
就這樣,天足有了自己的思想,也有了自己的原體。
“然虛無蒼茫,牽住神思彎眉寂冷,碾碎荒誕笑無聲,嘆一千輪迴儘是下一千輪迴。”雖然天足已經不死不滅,但在漫長難耐的原天之鄉,沒有時間,沒有空間,天足亦是感到孤寂,自己竟成為了整個原天之鄉唯一的“生命體”。
孤寂之餘,天足便以足下四氣為引,再結合自身造化之功而化四足,以四足本源創造了四個生命體,並將他們收作門下弟子,同時也把四足的四氣法門也分別傳授了四人。
天足收的四個徒弟分別是:大徒弟名為道足鴻鈞,修鍊“玄道氣”;二徒弟蹈足道天,修鍊“玄清氣”;三徒弟皓足女媧,修鍊“玄靈氣”;四徒弟涉足夷則,修鍊“玄明氣”,合之則為“道清靈明”。
天足足下四氣,亦稱四足,實屬天地本源造化之功法,乃是非常強大的修道法門,而鴻鈞、道天、女媧、夷則四人也不負天足鑄靈授道,四人於後世合修於四足天,成為了原天之鄉的四大支柱。
天足所創四徒,本就源自四氣本源,加上四足根基逆天,資質過人,又奪天地造化,很快就修成聖之境界,紛紛成就祖聖,分別被後世之人尊稱為:鴻鈞老祖、荒天道祖、女媧娘娘、夷則道君(此為後話)。
在寂靜的原天之鄉,虛無不斷流替交迭,天足神思衍化之際,一時難免感到神思落寂,睜開雙眼,望着四野虛空什麼也看不見摸不着,於是便生出一種莫名的情緒。
天足駐足間,即在腦中演化神思,“吾雖我創收了四位弟子,但原天之鄉仍是處於漆黑……”
一時興起,便是思索亘古之久。
“嗚!咽喧呥嚕!”突然,天足怪叫一聲,神思中便萌生了一個想法,“開天!勢啟日月造天機,一辟寰宇呤浩光。”
於是,天足便利用自己在荒誕深處取得的本源之力加石之礱與建木斛煉製了一支足和一面旗子。
天足給這兩件寶物分別起了名字,喚作開天足與開天旗,以顯天足開天之志。
因開天足與開天旗是利用荒誕本源之力煉製的,其力可開天鎮世,亦被後世之天譽為荒誕十大造化神器。
其中,開天足更是被譽為荒誕第一的殺器,攻擊力極其強大,九天之下,能抵擋開天足的幾下的,恐怕就屬道足手中的天道碑了。
然開天足其利雖無堅不摧,但能執起者,只唯天足一人而已!
而開天旗則是由建木斛鑄煉而成,攻擊力雖不及開天劍,但妙用無窮無盡,同樣位列荒誕十大造化神器之一。
天足主意打定,執起開天足便向虛空一拋,開天足當即懸空,神力頓時顯現於整個荒誕之始,神力顯現到的地方便如照世明燈一般,明亮而耀眼。
天足見狀,當即雙神匯一,神思當下便衍化一朵蓮花,蓮花共有四品,亦稱四品造化蓮。
蓮入足,花入旗,開天足當下便化萬千金鋒,瞬間增長了數千倍。
同一時間,又聞天足咆哮一聲,“道清靈明——合。”
就在天足開天之際,荒誕邊緣,只見四人正在一株神樹下凝神屏息。
突然,四人心神一結,同時睜開雙眼,神思猛然一震,四人體內四氣也生出一陣莫名的感應。
當即便有一名人首蛇身的女子對着一位中年男子問道:“大師兄,這是怎麼回事?”
“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能引動四氣的,除了我們四人,就屬師尊他老人家了,難道是師尊出了什麼事?”這時,一名面色隨和的男子率先站了起來,一陣搖頭,神情之中透露着幾分擔優。
而這位中年男子正是天足的大弟子道足鴻鈞,而人首蛇身的女子則是天足的三弟子皓足女媧。
“走,我們快去看看!”鴻鈞此刻見着天地無序,地則錯位,而引起這一現象正是師兄弟四人修鍊的四足道法,心裏不免有幾分着急,因此急忙對着三人叫喚了一句。
“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師尊他老人家可是荒誕第一人,能有什麼事?”話語剛落,一名身形微緬的男子也站了起來,滿不在乎的說了一句。
鴻鈞在旁一臉無奈,道:“夷則師弟,你能正經點嗎?”
“這個……當然不能。”夷則當下便反駁鴻鈞。
“快走!不然我揍人了。”鴻鈞脾氣極好,說話極善,可老二道天就不是什麼大善人了,夷則平常沒少受道天敲打。
再者,夷則此人生性有些貪玩,不思修鍊,故修為居四人之末。
面對道天的橫眉怒眼,夷則有氣無處瀉,打也打不過,罵又不敢罵。
突然,夷則靈機一動,跑到女媧身前,一展麵皮,苦着臉說道:“師姐,你看二師兄他又欺負我,他上次還拿荒劍教訓我。”
“什麼?他拿荒劍打你?”女媧聽聞,當即怒喝一聲,道:“二師兄,你怎麼能拿荒劍打小師弟,要是打傷小師弟怎麼辦?荒劍可是師尊親授,如果你再拿荒劍欺負小師弟,就休怪我手中的凌琥琉秀。”
女媧是四人之中唯一的女性,自從出世以來,雖生性冷淡,性恪怪僻,但唯獨對這調皮的小師弟卻是十分喜愛,所以處處都維護於夷則。
道天聽聞,臉色一結,麵皮瞬間變得鐵青,暗罵一聲,“我什麼時候用荒劍打他了?無奈啊!”
“唉!算了!不跟這小子計較了!不過,這小子總是喜歡搬弄事非,還偏偏女媧師妹就吃他這一套,從不聽我解釋,實在可惱!”道天荒心底不停的咆哮,但要真對上女媧,心底唯有嘆息。
雖然道天的修為不在女媧之下,反之他的修為還更勝女媧一籌,但女媧是師兄弟中唯一的女性,加上她還是師尊他老人家最喜歡的弟子,所以他更是不敢得女媧,恐怕就是大師兄鴻鈞亦是不敢得女媧師妹。
而鴻鈞此刻在一旁靜靜地望着,不言不語,一幅老好人的樣子。僵持了約半刻,鴻鈞走向道天且拍了拍道天肩膀,使了一個眼色,叫道:“好了!走吧!師弟師妹隨後跟上。”
道天見狀,一個閃身便化一道銳芒跟上鴻鈞。
“好了!小師弟,我們也走吧。”女媧對着陸壓叫喚道。
“嗯!”
答應一聲,夷則當即腳踏虛空,宛如游龍圍地,僅行一步,便已是千里之外了。
此時此刻,荒誕地脈正中,天足猛提四氣,神思瞬間遊走於七險、八極、九宮、十方。
天足顯現開天足頂端,俯視着整個荒誕之始,右手起握四品造化蓮加持自身,左手祭起開天旗吹散四下的太虛、太陰之氣,當下只見開天旗化作五色流沙,以勾、勒、聚、散、損五浪在流動中滯帶翻湧。
五浪翻滾間,只見一道輕而清的太虛之氣向上飄去,形成了天。而那些而重而濁的太陰之氣向下沉去,形成了地。
就在這時,地氣歲掩,彼此互藏,相感替換,以一執而相定,以致使黑白地氣互換間竟從太虛、太陰中分離出來,當下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劃破虛空,消失在黑與白的交織之中。
天足見狀,大喝一聲,“去!”
隨即拋出一道靈光,靈光曲折之間,又似入相有他物,靈光飛快的與那兩道黑白之氣一同消失在無邊無際的原天之鄉。
“不管了,但願非是禍事,或許此物還能為後世之天……。”天足望了一眼消失的黑白雙氣,便再次運使開天足。
“開天!開天!開天旗!鎮天!劃地!”天足再次咆哮一聲,開天旗瞬間提速、幻畿,幻成一桿鎮天大旗,高四千九百丈,開天旗迅速騰空,一撇一劃,宛如一道銀河俏影,鎮天劃地。
天地雖然分開了,但天足此刻仍然顯現在站在荒誕最高處,不讓天地再次重合在一起。
這時,鴻鈞師兄弟四人已經趕到,四人行稽首禮間着對天足問道:“師尊,您此為何意?”
天足答道:“為師正為開永世之光而發愁,你們來的正好,快用四足配合四器,按七險、八極、九宮、十方佈陣,相助為師。”
“好!”隨後,四人異口同聲的答道,之後便身影幻化,四人各行一方。
鴻鈞翻轉之間,凝身沉喝,神思匯聚於靈台三寸,大聲一喝,“天道碑!”
餘下便見一道亘古道力浮現,一道足印從天而降,頓時使得天地相陷,而在足印頂端有着一塊黑色巨山浮出,黑色巨山不斷翻身緋徊,最終化為一尺三分大小的石碑,碑上鑄有銘文,碑文正中浮現一個道字,道字剛勁有力,彷彿真的代表了天道一般。
碑后刻有十二字銘文,“道可道,非可道,天可道,道可天。”
同一時間,道天祭出荒劍,女媧祭出凌琥琉秀,夷則祭出不羅尺。
鴻鈞率先發力,運轉天道碑,“天道有道,玄道有道,道氣長存!速凝!”
道天見狀,荒劍執念,凝神於心,“天清有道,玄靈有清,清氣亘世!速顯!”
同時,女媧也靈氣長鳴,掌中凌琥琉秀起舞,身後蛇尾一陣婉轉,“天靈有道,玄道有靈,靈氣不朽!速潛!”
“該我了!”
夷則叫喚一句,周身凝空,明氣便是接踵而來,手中不羅尺伏舞明氣,“天明有明,玄明有道,明氣耀世!速洽!”
道足、蹈足、皓足、涉足同時發力,頓見荒誕四下天傾地陷,唯有五大足印持天而立,而在四足頂印頂端,只見着鴻鈞、道天、女媧、夷則四人分別運使天道碑、荒劍、凌琥琉秀、不羅尺。
四足按照四極排列,四足之力形成匯流,天足得四氣相助,開天足再次幻化,變得更加巨大。
就這樣,天足在天為神,在地為聖,天每日升高一丈,地每日增厚一丈,開天足亦同樣每日長高一丈,就這樣,一日九變。
天不斷增高,地不斷增厚,開天足也不斷增高着。
天隨地分,啟陰感陽,化生混元一氣,一氣太極化陰陽,陰陽生五行而成萬物。
五行生成之時,天足手中的四品造化蓮與開天旗也隨之脫手而出,四品造化蓮以一分四化作四道流光進入四足體內。
當下之餘,鴻鈞眼見開天旗疾向遠方,不願此物蒙塵,一心雙用,天道碑發力,順勢將開天旗收入手中。
一晃眼,又過了許久,天變得極高,地變得極厚。
後來,天足想用自己的身體創造出一個充滿生機的世界。於是,天足便打算將自己的身體融入這個世界。
天足主意打定,便對四人吩咐道:“為師準備以身而化,成就永恆天道,你們四人須代為師教化萬千眾生,謹行道身。”
“切記!如果後世有人……。”
天足語甫落,便見聖光彌天,聖德摧岳,身形已然不復,盡化萬千。
天足化道之後,開天足也在慢慢的變小,最後以無窮無盡的金戈之力座落在荒誕天墟山脊背之處。
天足化道之時,頭化做了高山,四肢化成了擎天之柱,眼睛變成太陽和月亮,血液變成了江河,毛髮肌膚都變成了花草樹木,呼吸變成了風,喊聲變成了雷,淚水變成了甘霖雨露滋潤着大地。
從此,荒誕就有了陽光雨露,大地有了江湖水海,萬物滋生。
天足創造了天地,又把一切都獻給了天地,讓荒誕變得豐富多彩。就這樣,天足成了天地間最偉大場的神靈,被後世之人尊稱他為“足祖”。
足祖化道之後,荒誕之中漸漸起了變化,萬物初醒。
歲月如梭,時光不復,轉眼便過去了一萬年,原天之鄉也漸漸發展起來,生機盎然。
一萬五千年,萬族出世,荒誕也由此進入了洪荒紀元。
洪荒紀元,三萬八千年,女媧憐憫天下沒有雙足而行的生物,就模仿其小師弟夷則的樣子捏土吹氣造就人族,人族就此出世。
四萬五千年,人族繁衍,百家爭鳴。
六萬三千年,洪荒紀元步入上古元年。
上古元年,八萬五千年,神秘的天使一族從天外來到原天之鄉,不知何故,竟與萬族發生衝突,雙方大戰了三百個日夜,天使一族僅憑一族之力而力抗萬族。當時,天使一族中的有着十二主天使,十二主天使太過強大,就連鴻鈞、道天、女媧、夷則也相繼出手,四人憑藉四足四器,合四人之力也只能對付其中的八位主天使。
戰時,人族首領軒轅聖人率先挺身而出,軒轅手持人族聖物聖仁道劍,但拼盡全力也只能與其中一位不擅戰鬥的主天使持平。
當時,軒轅能與其一位主天使僵持不敗,全賴手中的聖仁道劍。當初,女媧憐憫人族先天上的不足,生怕人族被其他種族欺凌,特地取來離火之精與補天石,加上師兄弟四人合力鑄煉而成,以致使聖仁道劍的品階非常之高,雖說比不上四人手中四器,但也差不了太多。
大戰之初,天使一族以審判天使凱爾最為強大,以一人一劍力戰精靈族族王精靈天下—神天舞、金族族王禁忌之光—咒金、木族族王大筒木骨—封木、水族族王水流之王—水澤、火族族王復仇火焰—焰神、土族族王熔岩巨像—石君,巫族族王鳳九巫天—巫九、天族族王君權神授—天之子、妖族族王巫妖之怒—太妖主、夢族族王殘夢已不堪—夢不堪。
此十位族王兼是萬族大名鼎鼎強者,但凱爾審判之劍一出,十位族王也得避其鋒芒,加上守護天使凱莎的守護雙翼協助,萬族之中幾乎沒人能夠抵擋。
就這樣,大戰持續了二百八十九天,萬族傷亡慘重,而勝利的天平也逐漸的偏向了天使一族。
就在這萬分危急之刻,被血染紅的天空中驚見一桿長槍破空而出,隨即虛空中響起一道震耳的詩號,只聽,“天子一槍,扭曲槍道七絕!無後煉鋒,皆渡一世輪迴!”
來人執槍划鋒,首現槍中絕學,一橫一劃,宛若游龍,招招皆是點化七鋒。
夢族族王夢不堪定眼一看,見來人正是槍界傳說中的槍中天子天子無後,頓時信心大增,當即使出無方夢蝶,更加全力的圍斗凱爾、凱莎。
槍中天子一槍破空,當既選上墮落天使凱娜,因為凱娜對萬族的威脅最大,只要凱娜一運使墮落雙翼,萬族就會有很多族群的靈魂被強行剝奪。
槍中天子強勢對上墮落天使凱娜,但凱娜驅使墮落之翼加持,手中的墮落雙鐮起舞,致使兩人一時之間也難分出勝負,雙方斗得難分難解。
就在眾人驚剎槍中天子竟能與凱娜打成平手的時候,原天之鄉另一處戰場,審判天使見竟有人能與凱娜打成平手,便再度發難,手執審判之劍盪出白色焰火,竟使得十大族王受到些許內傷,一時之間,凱爾威能掃蕩四野。
就在凱爾大殺四方之時,忽見大道風行,人族方向突然飛來一字道印,道印當即雙化且以雷霆之勢砸向凱爾。
凱爾見狀,心神當下一覺,也不敢故意託大,手執審判之劍一對道印,而在一旁的守護天使凱莎見情形不對,小心的運使守護雙翼護住凱爾。
“碰!碰!!”
“砰!”
道印強勢一對審判之劍,當即便傳來一道強勁有力鏗鏘之聲閃徹方圓,而周圍的地脈也因此而崩毀殆盡。
塵煙散去,只見一人腳踏清濁二氣而來,隨即響起一陣宏亮的詩號,“天地有始,黑白有道,七尺秋水塵不染,問天下萬道何須爭鋒?”
來人一身白色道衣,頭髮是白的,甚至眉毛都是白的,全身上下都是白的。
白衣道人繩索挑劍,負手而立,眉宇之間透露出懾人英氣,踏足翻揚之間,一股先天高人的氣魄躍然而出。
隨着白衣道人的來到,人族士氣也再次提高不少。
白衣道人揚足翻袖間,道字印記當即躍空而上,化為道淵玉旨,回到白衣道人手中。
凱爾見來人不凡,沉聲問道:“你是何人?”
對於審判天使疑問,白衣道人並沒回答。
凱爾見狀,冷哼一聲,“無禮之人,接我一招!”
霎時,破空一響,凱爾手中審判之劍一翻,劍上焰火也隨即一震,挾天使聖焰之威,匯神聖審判之力,成神聖審判之聖焰,正是審判天使三大秘招之一,大天使神聖審判之聖焰。
審判天使劍火一揚,一道攜着審判之力的劍火就向白衣道人攻擊而來。
白衣道人眼見劍火快攻而來,高喝一聲,戰場三分,將手中道淵玉旨向上一拋,掌落道語起,“萬道天封,黑白開榜,赦道天啟,風雷相化!速赦!”
道淵玉旨化,風雷織道機,一化天下萬道。
道淵玉旨一開,頓現陰陽相傾,干水圍天,天地為之變色,頓時將凱爾焰火一傾而化。
凱爾見狀,眼神一洌,即向白衣道人攻來。
攻者神之峰,應者武之巔,招行起落之間,盡顯頂尖絕式。
隨即,白衣道人左攬又卸,黑白流轉,無礙;自然而然,無懈。
“不錯!再來!”話一出,招連環,凱爾手持審判之劍一劍踏千峰,劍火疾出,但見劍火輕重自如,時而重如泰山,時而輕如銳鋒,橫、豎、砍、劈,審判幻擊。
“審判幻擊,不如順其自然,無跡可求!”
相持幾招,各顯兩人精妙之武學。凱爾只感對手行招宛如空中之音,相中之色,水中之影,招有盡而意無窮,一切都看起來是那麼的圓潤自如!那麼的順其自然!
“有意思!好久都沒有遇到這樣的對手了!審判星雲!”凱爾大喝一聲,一道光柱從天而降,將凱爾的身體一傾而化,使之變得虛無飄逸,只見得凱爾上空形成一個與凱爾一模一樣的星雲體。
凱爾手持審判之劍一劍劈出,直達化鏡,宛如虛空落泉千仞雪,雷霆入江奔不息。
白衣道人見狀,眼見對方運使化境之招,即便元功一提,掌起黑白,浩掌踏浪而落於乾坤。
極招一出,化境相交的一擊,竟被一股無形的黑白相交的柔力化於黑白道人的方圓三寸之間。
“故弄什麼玄虛!”
剎那間,凱爾只覺招意臨身,足行試探,只覺陷身黑白的江湖之中,而這江湖,不過是白衣道人的心靈方寸。
“看來,我掀起化境之招都在這都掀不起半分波瀾,看來只能與凱莎聯手了!”凱爾心中暗道。
“審判星雲!破!”凱爾當即破開白衣道人的黑白世界。
此時此刻,凱爾、凱沙對視一眼,便再次向白衣道人攻來。
雖然凱爾、凱莎強勢出擊,一時之間,白衣道人雖然稍遜半分,但至今為止肩上所負之劍都沒有出鞘也硬是擋住了凱爾、凱莎的攻擊。
“還不出劍嗎?”凱爾強勢問道。
“斯人已存就噁心,吾獨豈無斬邪志!”白衣道人喝道一聲,當即解繩系劍消風雲。
“喝!”殺聲高昂,凱爾凱莎其勢破空,直逼白衣道人。
以繩御劍,以劍敵二,劍風翩然飄飛之際,劍鋒出鞘。
“有點意思!”凱爾戰意傲然的叫道。
“審判!天焰怒流!”
“守護!!銀翼飄痕!”
凱爾、凱莎兩人合戰,出招點落自生默契,見虛取機,見利並機,處處施壓對敵。
白衣道人凝神以抗,一劍一掃,皆是虛空毀實,黑白流轉。
雙方僵持之際,亦見三人足下儘是斷壁殘垣,餘威傾掃玄黃,竟使得四方俱損、八方破碎。
“老二,這小傢伙的劍可是利得很,比起你的荒劍又當如何?”天外一處戰場,只見鴻鈞師兄弟四人運使四足,手執天道碑、荒劍、凌琥琉琇、不羅尺,將八主位主天使硬生生困住。
“哼!不知所謂!老二是你叫的嗎?等戰事結束看我怎麼收拾你?”道天心底暗贊此人劍法飄逸絕然,要是自己對上他也不見得取勝。
“此人實力不下我們四人,應該就是他掌握了師尊所說的那股力量,不過也幸虧有他,此人心繫蒼生,最是難得!”
“我們四個可別大意了,裏面可有幾人稍遜凱爾半分,特別是那銀白天使的銀白之劍,可與之道天的荒劍相差不幾。”鴻鈞叮囑道。
大戰之末尾,即是雙方勝敗之時,凱爾手執審判之劍,背後雙翼焰風高震,四周空氣也為之一漲,整個戰圈之人頓如獄火焚身。
凱爾高舉審判之劍,高聲呤唱:“接受審判吧!聖焰!”
極招越限,天地為之震動,天地間竟然自引自燃。
同一時間,守護天使也神力自運,背後白色雙翼凌空,口中呤唱:“接受守護吧!祝福!”
雙翼當場神光大放,周圍天使受到祝福,頓時覺得神力更盛。
白衣道人見狀,心中大急,深知不能這樣下去,當場沉喝,掌推陰陽,翻覆玄黃,聚化神形穿九天,旋攪天地風雲,納氣之間,陰陽聚身,隨即天地失色,盡覆黑白,強勢對上聖焰、祝福之力。
“崩崩崩!”
震天一爆,雙方各自後退、各受傷創。
白衣道人見狀,深知此刻不容拖延,當場厲聲喝道:“為你們的罪惡付出代價!”
審判天使聽聞,緩緩開口:“惡世萬罪,皆由我審,誰能審判我?”
“出手吧!下一招,即分生死!”白衣道人心知雙方已然不可能停手,唯有至死方休。
隨即雙掌演化,道淵玉旨頓化兩股玄力進入神思之中,天地收氣於一身,片刻之後,驚見白衣道人體內湧出兩道黑白之氣,黑白雙化,凝氣為劍,即化黑白雙劍,當即喝道,“生有字,死無卷,生死謂之所以?與天地合其德,與日月合其明,與四時合其序,與神鬼合其兆,即為生死。”
凱爾、凱莎見白衣道人如此不凡,心裏不由一驚,兩人雙翼一掃,神力蘊釀而出,天際聖焰翻湧,“接受審判吧!審判之怒!”
守護天使凱莎雙翼凌空,頓時護住凱爾,口中同樣呤唱:“接受守護吧!守護之翼!”
最終之招,驚天動地,但三人絲毫不懼,極招交峰,直至乾坤崩碎,如臨末日,毀天滅地之威,寫下了三人宿命終章。
三人大戰之處,天地為之一傾,塵浪散去,竟絲毫沒有了三人氣息。而現場只有兩樣遺物,一為凱爾的審判之劍,一為……
因失去了審判、守護兩位主天使,天使一族也節節敗退,加上當時又有許多隱世高手紛紛出世,致使許多大天使、高階天使戰死。
就在天使一族受挫之時,有着另一位主天使,名喚時光天使,以生命為代價重塑命運,送出了一批年輕的天使,之後便不知所蹤了。
凱爾、凱莎消失后,其他八位主天使皆被十大族王以及儒道釋三教等等助力才將其塵封。
不過,最後墮落天使凱娜卻趁着眾位聖人齊力合封八位主天使之時從槍中天子手中逃了出去,而且還帶走了凱爾的審判之劍。
封印之時,鴻鈞、道天、女媧、夷則分別用四足與天道碑、荒劍、凌琥琉秀,不羅尺封其生路。
同一時間,以精靈族族王神天舞為首,紛紛祭出精靈方寸、流方神金、青風短木、上善若水、火焚炎刃、土澤方正、巫妖之禍、天權之劍、伏魔妖塔、無方夢蝶,十大神器一出,光華萬丈,欲合帝炎玄衍十方陣。
四足加上十王十大神器一出,八位主天使便覺不好,雙翼橫掃,欲一破十大族王。
就在這危急之時,天際突降數道聖光,隨後便見四下九龍耀世,仙鳳鳴彩,儘是百家爭鳴之相,四下亦是詩號不絕於耳。
“三教執首道為尊,乾坤八卦無極門,太極神變藏道果,原是一道化三清。”只見來人騎着青牛,身後跟着金、銀童子,三人一牛顯現在太上府的最高處,來人正是太上府府尊太上道人。
太上道人駐足間,不由分說,當即使出一氣化三清之術法,以一已之身而化三清之身,玄妙莫測。
道形身化間,一人手持道劍無道,另一人手持老君尺,最後一人則更是將整個太上府都收入掌中,直接向八位主天使砸去,顯然整個太上府都是一件強大的法寶。
“水之育木,便如育儒,又言木之曲伸,引為生長,條達,儒之育人,便如育木。”詩號長鳴間,只覺四下空間突然一震,隨後便見一道麒麟破空而來,麒麟背上載着一文人,來人手持竹簡,身後亦是跟着三千大儒,而這位文人正是百文聖載的儒道至首,御名天縱木繹孔丘聖人。
孔丘見狀,一揮手中竹簡而化三千竹筏,三千大儒見狀,各自跳上竹筏,而孔丘座下麒麟聖獸則吐出六書,即為六經之書。孔丘當即運使《詩》《書》《禮》《樂》《易》《春秋》六經之術法,頓時儒浪翻湧,加上孔丘身後三千大儒相助,致使六經術法威能更甚。
“七罪化獄,禪空六斷,一樹菩提赦蒼生,聖潮渡你無生罪。”在儒道兩位先賢到來的同時,在一處名為地獄不空的罪域,突見一道龍象獸破空,佛獸上坐着一名佛僧,不同的是,此僧卻是一身黑衣,一席黑髮,身負一把巨劍,一轉眼便來到了大戰之處。
“兩位好友,是塵掃衣來遲了。”黑衣佛者說話間,肩挑巨劍,一掃蓮華,卻是佛華掩日照大千,盡顯佛門佛有千相之招。
而這位黑衣佛者正是聖佛之潮的天佛覺者塵掃衣,塵掃衣肩負之劍則是佛門鎮教神器佛*金剛劍,金剛劍劍身泛着明亮耀眼的經文,劍身一掃,便見佛華已凌萬千丈。
驚剎間,只見塵掃衣左掌佛印締結,一納萬物生靈願力,一開清聖華途,願力匯聚,一指掃出,便如飛瀑,只見四下雲氣倒瀉衝天,而佛首塵掃衣者清誦佛語,“南無阿彌陀佛!”
佛言剛止,便又見佛教神器佛*金剛劍逆沖而上,步入飛瀑之中,同一時間,塵掃衣雙掌再次提運,佛運雙化,直衝飛瀑之中,“贖罪吧!喝!佛*金剛劍!”
而在一旁,人皇軒轅也運使聖仁道劍一助儒道釋三位先賢。
此刻,趕來的眾多助力也紛紛出手。
易皇伏羲運使伏羲琴,奏出大道若夢,曲為伏羲三更響;六王運使六王禁曲,奏出六王禁曲;炎皇神農氏雙掌運化,分別運使神農鼎與神農尺;闡教元始道人運使八景玉清扇;截教通天道人則運使誅仙四劍……
最終,合眾人之力,塵封了八位主天使。
大戰過後,萬族根基受損嚴重,進入休戰時期。
人族經此大戰,名聲大振,日漸強大,崛起於四方九天,上古紀元也告一段落,從此進入中古元年。
中古元年,九萬二千年,人族成為了萬族之首。
人族崛起以後,為了紀念足祖的開天之功,在原天之鄉的中央建立了一座天足聖城,正中還建了一座天足聖殿,此殿受萬族供奉,更代表了天足是天下萬族的始祖。
天足聖城,佔地方圓五千萬里,裏面居住着很多種族,共有着一萬零九十九種族群。
不過,天足聖城的建立也不僅僅為了天足的開天之功,同時也代表了天下萬族共同生存的一個理念。
天足聖城,城門入口處,刻着四個大字“天足聖城”。
天足聖城一共分為內外兩城,而外城兩旁有着許多的府第,府牌上的匾額書寫着:“三頭水蛇一族、金獅一族、青龍聖族等等。”
聖城之內,有種許多奇形怪狀的種族,有頭長角的、長尾巴的、一隻眼睛等等。
天足聖城內城中最重要還是天足聖殿中的三個大殿,分別是前殿、中殿、後殿。
三大殿皆是由聖石、聖磚、聖木建成,黃色紫琉璃瓦封頂,金碧輝煌,蔚為壯觀,方圓五百里裡外清晰可見。
前殿為天足殿亦稱前殿,建在聖石砌起的高台上,圍以紫玉白晶欄杆,佔地九九八十一畝零三分,台階為十八級,象徵著地界十八層地獄。
殿高三百六十丈零五尺,象徵三百六五個周天,飛檐椽子共一百零八根,按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而布,從殿前殿後左右兩方數,每方椽刻二十八根龍方羽水。
每根椽頭吊銅鈴一枚,照工、商、角、征、羽五音而置,有“微風搖鈴天動樂”之美譽,殿頂黃瓦有“光灑殿頂地生輝”之稱。
四條斜脊置九彩神龍、七羽仙鳳、三頭金獅、一元獸圖騰,圖騰形神各有千秋。
四角拱斗懸挑,若雛燕臨空,似天宮瓊閣墜落凡塵,常呈騰反之勢。
殿內,鑄有天足聖像,高十丈零八尺,意為天足十萬八千歲,晶質塗金,額角披葉象徵項葉十片為天干,腰圍十二片為地支。
天足手托日月,龍眉虎目,皂白分明,隆準海口,大耳有輪,望之儼然。
細瞻之下,既傳開拓者之神威,又現祥慈之淑氣,胸闊能容天地,乳豐潤育四方生靈,可謂形神盡善,妙絕塵寰。
紫鑄塗金天足像,歷時四百七十年,其形外表絲毫無損,浩光長存於世。
而在天足聖像的兩旁亦有着另外六座聖像,從左到右依次是鴻鈞老祖—鴻鈞、荒天道祖—道天、女媧娘娘—女媧、夷則道君—夷則、黑白執首—道之初、槍中天子—天子無後。
因當初的白衣道人不知其名,不知所以,但鴻鈞見他當初使出黑白二氣,乃為荒誕本源,遂稱他為道之初。
而這六位聖人皆是心繫天下蒼生的大神通者,修建六人聖像的初衷,也是代表了他們為天下萬族所做的貢獻。
此外,殿前還立有聖碑一座。
中殿,亦稱三皇五宮殿,青磚藍瓦,古樸莊重。
殿內正面供奉着“人皇軒轅”的貼金石塑像,軒轅手持人族信物聖仁道劍,神形妙趣橫生,壁繪玉宇瓊閣,若隱若現於雲霧之中。
軒轅兩側,分別供奉着炎黃神農氏與易皇伏羲,神農氏居左,伏羲居右。
軒轅身後立一板牆,斷一殿為五宮,五宮依次排列,代表了教化眾生的五帝。
五宮依次排列,分別是:“東淺青帝星勾、南天赤帝火莘、中位聖帝鎮天、北玄黑帝太雲星、西方白帝神九方。”
後殿,亦稱:“三教殿”。
太上府府尊太上道人居中,左為百文聖載的天縱木鐸孔丘聖人,右為聖佛之潮的天佛覺者塵掃衣。
三殿中的配祭安排,融會了荒誕文化、洪荒文化、上古文化為一體,又反映了原始的純真。
三教殿前,種有合歡樹兩株,干粗盈圍,花期朵朵朱櫻映日,新葉如蔥,晝展夜合。
殿後懸鐘古槐枝繁葉茂,三大殿兩側為洪荒祖樹,四下碑林佔據,禪房、經房、庫房亦在其中。
盤古聖殿群體佔地方圓五百里,高七七四十九丈。
山門對聯上寫着:開天闢地,位列三才而立已;育世長民,首出萬物以為君。
橫幅:天足。
山門照壁,高十七丈九尺七寸,彩瓷上繪製九龍耀世的圖畫,栩栩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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