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北方的冬天不可缺少暖氣
中原的棉花在一度在嶺南徘徊不前，而後因為黃道婆而從雲廣地區一直推廣到上海，當時叫松江府，故此也叫“松江棉”。在明朝洪武大帝的強制推廣下，推廣到整個中國，從雲廣到福建，陝甘到東北。
西域的棉花很高產，不是因為品種，而是由於西域的環境。
不過這兩種棉花在中國流行數百年，到了最後都輸給了，來自十九世紀的美洲陸地棉，說真的：美洲沒啥厲害人，厲害的作物倒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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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棉花~，就可以嘍。”四五想起了那首著名的“彈棉花~”
“？？？”程魯不明所以。
“這個布還有多少？”四五略過了剛剛的話，又問了一遍。
“……還有…很多…”程魯說，他記得他剛剛說過了啊！
四五點頭，繼續問道：“能在長安中買到這種棉布么？”
“恐怕買不到，這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沒人會千里迢迢從嶺南運往長安。”程魯沒覺得這棉布有多好，他還是以為這是細麻布了。
四五斜着眼睛看着程魯，你們為啥會把棉花從嶺南運到長安？不過他也只是想一想罷了。
“來年河水冰解，道路通暢，讓車隊都去嶺南，先把這嶺南的棉花種子多買點，這可是好東西。”四五想到了這棉花的好處。
“多好？”跑去取水的程樹等人回來，蹭到四五跟前。
“不是沒有可能取代麻布。”四五說的非常的保守，實際上，等到棉布流行，麻布就不再是貧民的首選了。
“哇！”程魯等人訝然，要知道這中原大部分百姓都穿不起絲綢，麻衣短褐才是這個世界的基本織品。
新出現在大唐的棉布，對四五來說，這也不失為一個大蛋糕。
“魯叔，如果用棉布代替麻布，來做羽絨衣，足夠所有的匠人們使用么？”四五打算用棉布代替麻布，棉布比麻布保暖的多，還不扎手！
“嘶~我看不太夠，這種布庫里有很多，但沒有多到足夠幾百人用。”程魯回想了一下庫存，對四五說道。
“好吧，既然不夠多，那都拿給我吧。一會兒我回城，你把那些棉布都放在車上，我帶回程府去。”
四五沉吟片刻，撓撓頭，他總感覺他好像忘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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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五與程樹等人告別，帶着伍十二下了山，身後還跟着程魯，三人往府中走去。
這條路正是要路過程家莊的小學堂。
走到學校旁，四五看着這個被圍牆圍起來的學校，忍不住走了進去，他想看看這小學堂做的怎麼樣了。
小學只有一間教室，顯得很是冷清，但倒是很好找。
走近教室，四五卻沒聽見有讀書聲。
……？？
四五疑惑不解，這是怎麼回事？沒有人么！
他推門而入。
嚯，只見一群人圍着火堆，安安靜靜的在看書。
孔乙聽見開門聲，回頭一看，見到是四五來了，連忙起身。
“四郎，今日怎有空到這來？”孔乙走到四五面前，招呼着四五到火堆旁坐下。
四五愣愣的盯着火堆，有這麼冷么？
還真有！一旁的娃娃大鼻涕都凍出來了……
四五看着火堆愣了許久，終於想起來他忘記了什麼了——暖氣！
北方沒有暖氣那可不是個有靈魂的北方，沒得暖氣的北方怎麼比南方的冬天暖和？
“你們往年是怎麼熬過寒冬的？”四五好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驚嘆。
“在被窩裏貓着……”孔乙吸了吸鼻子，伸手給火堆加了些柴火。
“……”四五又陷入了沉默。
他是在想可不可以把暖氣做出來，想了許久，他也有想出什麼東西，可以代替暖氣片。
唐朝倒是有陶制套管，不過那是下水道用的，而且最主要是它漏水！
沒得暖氣，爐子可以有，土爐鐵爐都可以。四五在心裏盤算着……土爐有了還可以有個土炕……現在高句麗人已經把土炕做出來了吧！
還是暖氣暖和！四五想想出來一個，可以和暖氣相提並論的取暖設施。後世暖氣大行其道，後來好像被地熱取代了……
可是地熱也是需要暖氣管子！！
地熱……四五想到這兒，像是捕捉到一絲靈光…地熱和火炕好像原理相同誒！
“魯叔！”四五朝着身後喊到。
“誒！”程魯從四五身側坐起來，“四郎想到了什麼？”
“……”四五也沒注意程魯什麼時候坐他身旁了…
“你聽過高句麗的火炕么？”
“沒有。”程魯很誠實的搖頭。“什麼是火炕？”
四五簡略的給他們解釋了火炕。程魯聽的眼睛亮起：“四郎，那我們也可以鋪火炕啊！也省得挨凍了。”
四五點頭：“對的，但是只把這火炕照搬過來，那可不是我的性格。”
“四郎還有其他的想法？”程魯期待着問道，他這一年可見識到了四五的神奇。
“用水泥做個空心磚！鋪滿地面，然後在一頭通上火爐，一頭立一個煙囪——這不就整的屋都暖和起來了么！”
程魯聽了四五的話，覺得很有道理，不過：“四郎，這煙囪我知道是什麼，這空心磚和火爐又是什麼？火爐是打鐵的火爐么？”
“火爐……”四五撓頭，他還真的沒有見過，對一旁的孔乙說：“給我拿一張紙來。”
孔乙從桌上拿過一捲紙，遞給四五。
“火爐，就是和灶台是一個用處，用來生火燒柴的。”四五一邊說，一邊畫出來火爐的圖形。
“這火爐內部用陶泥包裹，下面通氣，上面生火……”
等四五解釋完，也畫完了圖紙，交到程魯手裏。
“至於空心磚，這麼大…”
四五用手比劃着，“就像用水泥鑄成方形的竹管………”
程魯點頭，表示明白。
“這幾天，女工把羽絨衣織好，匠人把火爐地炕都建好。以後的冬天也會好過很多。”
還有煤炭！四五心裏想，現在煤炭還沒有利用起來，但也不是四五想弄就可以弄到的。雖然沒人知道她的價值，但是那也是礦啊！
四五和程家莊的人，可沒有能力挖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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