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崩壞
李健支支吾吾很長時間，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
愛德華兄妹的答案，是李健目前對於崩壞的全部信息，他們兩個人一股腦全部說了出來。
愛德華扭頭看向李健，驕傲的目光中帶有一絲疑問，似乎在反問，“這麼簡單的問題都回答不上來嗎？”
愛麗絲也興趣勃勃的等待着李健的回答。
拉斐爾卻饒有興趣的上下打量着李健。
那種眼神，讓李健渾身發冷，彷彿自己赤身裸體站在舞台上，供台下的看客老爺把玩點評。
突然，一篇文章出現在李健腦海中。
“愛德華和愛麗絲回答的非常正確，他們用簡單的語言，概括性的語言解釋了什麼是崩壞，在他們的基礎上，我又有一些不同的看法。”
“崩壞是人類自身與宇宙共同結果的產物。”
“崩壞，顧名思義，崩塌，損壞，這種現象在自然界普遍存在，雪崩，火山噴發，地震等等。”
“自然的崩壞，隨着人類文明的進步，人類可以進行有效的預防和治理，然而，人性的崩壞，卻無從預防。”
愛德華眼中閃過一道光芒，他斜逆着眼睛，看上去衣服滿不在意的樣子，卻悄悄豎起耳朵，仔細聆聽着李健的每一句話。
愛麗絲眼中閃爍着零碎的光芒，拉斐爾也關注着李健，期待他的下文。
李健對於崩壞的理解，與他們完全不在一條道上，卻有讓人覺得非常有道理。
“人是最複雜，最難以捉摸清楚的，而崩壞在人身上的表現，也是多種多樣，有利有弊。”
“人類是一個會情緒化的動物，崩壞則會利用人類不同的情緒作用於他身邊的事物，一個人處在消極情緒中，便會產生消極的崩壞，崩壞會刺激人們進一步失控，做出某些極端的事情，例如殺人越貨，搶劫，破壞社會，恐怖襲擊等等，反之亦然。”
“崩壞是把雙刃劍，它可以為我們所用，造福人類，也可以讓人們墮入深淵，化為魔鬼。”
“以上這些，就是我關於崩壞的理解。”
這篇文章，李健是在某站的up投稿中看到的，作為三蹦子的忠實玩家，李健非常喜歡三蹦子的劇情和設定，各大知名網站和崩學家的文章觀點都有涉及。
平時的消遣娛樂，在此時派上了用場，無疑是讓李健很是意外的。
愛德華目不轉睛的盯着李健，他的眼睛散發著光芒，在夜幕下更加閃耀。
愛德華能夠感受的到，李健剛才那段關於崩壞的理解，讓自己有種眼前一亮的感覺，如同清爽的風灌入肺腑，整個人煥然一新，宛若脫胎換骨重獲新生。
隨即，莫大的恥辱席捲而來，愛德華眼中的光芒，立刻化為鋒利的劍刃，欲將李健絞殺的粉碎。
拉斐爾看李健的眼神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李健太過於普通，十連五紫，在這批學園中屬於墊底的存在，他卻沒有因為自己吊車尾的身份而感到絲毫慚愧，今晚第一次上課，又讓三個人等他自己。
極東確實神秘，也出現過令世界聞風喪膽崩壞掌控者，拉斐爾卻沒有在李健身上看到任何崩壞掌控者的氣息，或者感覺。
愛德華兄妹的答案，已經很好的解釋了崩壞，換做拉斐爾，她也想不出補充的內容。
李健補充的內容，是支部崩壞研究所耗費十年的出來的結果，研究所對外保密，絕對不會泄露出去，即使是拉斐爾，對於研究成果也是一知半解。
再次看向李健，拉斐爾的目光發生了變化，這個從神秘極東遠道而來的年輕人，雖其貌不揚，卻語出驚人。
當年總部組織十字軍東征大明帝國大敗，卡斯蘭娜家族的戰士判若兩人，對於那場戰爭也是隻字不提，總部只知道她遇到了大明的守護仙人，卻不知道她與仙人究竟發生了什麼。
極東，在歐洲人眼中成了最神秘的地方。
今天，李健對於崩壞的理解，讓拉斐爾再次感受到了極東的神秘，以及強大。
“拉斐爾老師，對於崩壞，您有什麼比較好的見解嗎？”
李健不喜歡長時間的寧靜與對視，尤其拉斐爾陰晴不定的臉，更是讓李健感到萬分忐忑。
“咳咳，你們的回答非常精彩，老師相信，對於崩壞，你們也有了較為深刻的理解，在這裏，老師就不在做過多贅述。”
拉斐爾三兩句揭過這個話題，她第一次感覺道，自己出什麼是崩壞這個問題是多麼的無聊和白痴。
“眾所周知，每個人體質不同，所能過掌握的崩壞能屬性也不同，有的人天賦異稟，出生對於崩壞能就有強大的掌握力，如卡斯蘭娜家族，沙尼亞特家族，有的經過後天的訓練，成為對抗崩壞前線的戰士。”
“接下來，我們來複習一下如何掌握和運用崩壞能。”
“愛德華，你先來。”
愛德華點了點頭，向前一步，站在李健面前。
月光下，愛德華負手而立，雪白的衣衫無風自動，周圍的溫度緩緩下降，李健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愛德華雙腳旁邊，已經出現白霜，而且白霜正緩緩向十足蔓延。
“沒有起手式，一念之間，崩壞能已經凝成。”
拉斐爾滿意的點了點頭，“寒冰之力，可一念間冰封天地。”
愛德華露出一絲淺笑，收起崩壞能，回到李健身邊。
“我來吧。”
愛麗絲蹦蹦跳跳的跑了出來。
小姑娘禮貌的向拉斐爾老師行了一禮，起身之間，一朵曼妙的曇花出現在愛麗絲身後，曇花轉眼即逝，李健下意識以為自己出現了錯覺。
“剎那間的美麗，一瞬即永恆。”
拉斐爾點了點頭，對愛麗絲的表現很是滿意。
愛麗絲笑嘻嘻的回到李建身邊，得到表揚小姑娘表示非常開心。
接下來，輪到李健了。
而這次，李健真的懵逼了。
他可沒有在某站上見到過關於如何凝聚崩壞能的方法。
而該死的破量子計算機，竟然在正在最需要它的時候待機了。
老哥，別再最關鍵時刻掉鏈子啊。
“我記得，符華是在生死攸關的時候，激活了體內的超變因子。”
李健覺得這個方法可以嘗試一下。
隨後，李健慢悠悠看向愛德華，一記撩陰腳直接踹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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