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褪繭
我聽着八叔的話有點迷糊,可是按照字面意思分析,那就是說這天殤槨代表的是天,而地禪代表的是地,如果用陰陽理論就好理解了,天殤屬於陰,地禪代表陽,可為什麼這對陰陽範疇必須反之,我就不得而知了,因為天殤槨是死人用的,一定屬陰,那麼地禪是仙人用的,應該不需要歸攏陰氣,因為那是仙人的藏身之處,應該匯聚風水才對,太亂了。
我思考了半天也沒有頭緒,只能向八叔問到:“您見多識廣,至於這地禪的問題我現在還不想知道的太多,等我們出去了,我請八叔喝上一壺好酒,咱們慢慢聊,眼下最重要的還是怎麼打開它,也許這東西里真的裝着什麼秘密,我越來越有興趣了。”
“你這點可真像你爺爺,當初大當家的也是這樣,只要他感興趣的東西就沒有誰能擋住他,最後也是因為這一點才失蹤的,小楓,你可得吸收教訓。”八叔的話很有深意,我默默地點頭。然後八叔又繼續說到,“這個地禪怎麼打開我到不知道,也從來沒看到過,這也是頭一遭,不過有一個傳說,我們可以試試。”
我好像猜到了什麼,馬上問他到:“八叔,你說的是處女的鮮血么?”
他微微的點點頭,然後慢慢的說到,“你只說對了一半,這東西可能是用特殊的物品製造的,並不是金屬或者木製品,應該是一種有生命的物質,而我們並不了解。”
“什麼,有生命的物質,那怎麼可能,就算在風水學上也說不通,八叔,您會不會搞錯了。”我一臉驚訝的表情讓八叔感到很不自在,其實我並沒有懷疑他的意思,但是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難道真正的古墓中真的有讓科學也休雙休日的存在么?
“你不信也沒事,我白老八是不會騙你們這些小娃子的,說起這地禪,說白了就是一個和裏邊的人或者道具完美共存的東西,如果裏邊有人,那麼這個地禪會是一個狀態,如果是重要的物品,那麼這個地禪也會改變自身的形態,但是傳說中的東西應該是真的,沒有空穴來風,如果你還不信就看看小刀的臉,他那是和殭屍搏鬥的時候留下的,科學中會有殭屍存在?殭屍只有傳說中才有。”
我有點明白八叔的話得意思了,然後回到,“八叔,怎麼開?”
“用至陰至陽之血喂它,只要它開口那裏邊的東西我們就能唾手可得了。”八叔回到。
“處男么?或者是處女?”我詭異的笑了笑,回頭看看水缸,馬上補充道,“水缸,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是該你露一手了,哈哈哈……”
水缸也聽到了我和八叔說的話,然後紅着臉說,“我……這……這東西可是……是給……我未來的老婆的,不……不可能……能給你。”
我伸手打了他腦袋一下,“你他媽想什麼呢,只是用你的血,又不是要你的童貞,能不能思想純潔一點。”
“哦,這……這麼個……個啊,我……有……有,要多少……少給你多少,錢打……打……打……”我看他光張個大嘴結巴不上來了,接了一句,“打你爸媽的卡里,OK!”我用手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他閉上嘴點頭。
“好了,至陽之血找到了,就差至陰之血了,那麼這個……”我看向阿鈺眨了眨眼睛,她馬上領會我的意思,說了一句,“我沒有。”
王悅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趕緊接上話茬,“我也沒有,那麼嬌滴滴的小美女都被人近水樓台了,何況我這個如花似玉的……”
“滿嘴屁話,你敢不敢說出碰你那人是誰,我明天就送他去給閻王看大門去。”黑熊的樣子很着急,突然我發現他和王悅的關係,也就那麼回事吧。
八叔看了看王悅,和藹的說到:“悅悅,你是個好女孩,叔最疼你,你的情況大家都很了解,沒結婚也不是什麼壞事,至於這滴血證明不了什麼,你應該為自己的清白而驕傲,對不?”
“八爺,看您都說啥呢,我又不是捨不得,只不過這太過分了。”王悅嬌羞的樣子還真是讓人喜歡,水缸馬上結巴的張大嘴巴,“我是……處……處……處……”
“你閉嘴吧,你是個被處理過的大男孩,在搞事情小心熊叔讓你去看大門。”我知道水缸的性格,趕緊打個圓場,水缸也知趣的用手堵上嘴巴。
我看了看阿鈺,她正獨自一人走近那被稱為地禪的東西,不知道她要幹什麼,但是她好像並不陌生那個地禪,用雙手撫摸着那東西,嘴裏念念有詞,但是聽不出個數來。
我用手指了指阿鈺的方向,八叔也看到了,但沒說啥,只是簡單的說,“你們兩個準備吧,悅悅下刀輕一點。”
阿鈺聽到這,轉過身來,向我的方向走,只是雙眸之間多了幾分晶瑩的閃光,怎麼回事,她剛才哭過?
閑話不多說,水缸和王悅伸出手腕,將食指上用刀一割,水缸大嘴一咧,“疼……疼……”而王悅到像是沒有感覺一樣,看着自己的鮮血不斷地滴到禪上,其他人的目光都凝結在了這緩緩低落的血液上,而地禪卻依然還是剛開始的狀態,黑黑的橢圓形的一個蛋,大概有兩米長短,滿身的皺褶,像極了蟬蛹,或者蝴蝶的繭,可以分的清頭部和尾部,兩極分化的界線非常明顯,或許這真的就像八叔說的那樣,是一個活着的有生命的物質,可是我們根本不知道這東西的來歷。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着,而那兩條由血液構成的紅色絲線,正不斷地滴落在地禪的身上,只是它連動都不動一下,看來八叔說的可能是錯誤的。
“八叔,怎麼沒有反應,是不是方法不對,有沒有其他的方法?”我急切的問到,因為我現在太想知道這個東西裏邊包裹的會是什麼樣的物體,或者是一個秘密。
八叔的腦門子上也出了很多汗,他擦着汗對王悅和水缸說,“你們兩個在堅持堅持,就當義務獻血了,這個營養費我自己給你們掏,已經這樣了,絕對不能在半途而廢。”
王悅不斷的點頭,水缸張開嘴要說但又沒說出來,我的心頭一陣酸,要是這東西需要大量的血才能打開,那水缸和王悅不就死定了,水缸還沒結婚,他爸媽那我可咋交代啊,就在我內心翻來覆去的時候,就聽到一聲類似烏鴉一樣的怪叫聲,然後就是像收秋撕扯玉米皮的時候那種讓人撓心撓肺的撕裂的聲音,果然,那地禪正一層一層的剝開,真的像夏天的蝴蝶褪去繭的樣子,一層一層的打開,一層一層的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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