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二級種子
眼見奪命蛛後向口器里注入毒液,墨綠的毒液一點點像餘澤體內逼近,就要注射進身體,餘澤拚命掙扎卻無濟於事。
突然,拱衛在一邊五隻仆蛛像發了狂似的,瘋狂的撲向奪命蛛后,抱住她的幾條腿,啃咬她的上半身,利爪在柔軟的蛛腹上劃過道道血痕。
“吼”
奪命蛛后吃痛,憤怒的想甩開它們,可五隻仆蛛如同附骨之蛆,怎麼也甩不掉,即便甩到邊上將牆面的瓷磚都撞裂了,它們也義無反顧繼續往上撲?
什麼情況?
餘澤目瞪口呆,不明白它們為何要自相殘殺。
這當然是苗葫蘆的功勞,女護士的到來喚醒了護士仆蛛的記憶。
在它們痛苦掙扎之際,苗葫蘆乘虛而入,用精神波動幫助它們保留下生前的記憶,換起了它們對奪命蛛后的仇恨。
“痛嗎”
苗葫蘆抓住機會趕緊跑過來,撿起餘澤掉在地上的長劍,飛快的從外面切開了堅韌的蛛絲。
奪命蛛后見自己的獵物要逃跑,忍着劇痛甩開五隻仆蛛,被帶下了幾大塊肉來。
“等等我。”
餘澤眼疾手快,把苗葫蘆推到一邊,不給奪命蛛后再吐蛛絲的機會。
他躍到奪命蛛后正面,死死抱緊她上身放,與她肉貼肉挨在一起,蛛后豐滿的上圍都被他擠壓得變了形。
餘澤另一隻手拿着利劍,不停的朝她脖子割去。
奪命蛛后躲不開,狠狠朝餘澤肩膀咬下去,雖說進化為裂變者后無需擔心感染,可被咬到依然痛徹心扉。
但餘澤死也不放手,一遍又一遍割着推她堅韌的皮膚,在五隻仆蛛的牽制下奪命蛛后根本抽不出手反抗。
就在餘澤胳膊都快被咬掉時,他終於割下了奪命蛛后的腦袋。
“叮,恭喜宿主擊殺二級變異喪屍一隻,獲得生物積分1000點。”
“叮,恭喜宿主獲得二級變異喪屍掉落物品:死亡毒液”
五隻仆蛛殺掉奪命蛛后以後傷的不輕,軟倒在地無力動彈。
呼,越級殺怪太冒險了,以後再不能做這麼危險的事。
“對不起葫蘆,讓你擔心了。”
“別說話”
苗葫蘆伸手捂住餘澤嘴巴,把他平放在地上。
她警惕的盯着五隻仆蛛,對女護士說:“趕緊給他包紮一下,不能讓他再流血了。”
奪命蛛后咬的傷口很深,劇毒讓傷口沒辦法結痂止血。
“好,我馬上去。”
見護士長變異的喪屍死去,女護士恢復了清明,神情複雜。
……
“他中了毒,我也不知道怎麼辦。”
見餘澤嘴唇烏黑,女護士也極為擔心,卻想不出辦法。
“沒事。”
餘澤對她們搖了搖頭:“先幫我止血,葫蘆你幫我把種子取過來。”
“嗯”
苗葫蘆立馬跑到奪命蛛后屍體前,把二級變異喪屍種子掏出來,送到餘澤跟前。
餘澤艱難的劃開手腕,將種子放了進去。
一碰到新鮮血液,種子猶如魚躍大海,歡快的開始改造餘澤的細胞,促進體內的基因再次異變。
中毒癥狀被新生的血液一掃而空,餘澤烏黑的嘴唇重新紅潤起來,就連被咬出來的創口也開始緩緩癒合。
幾分鐘后,餘澤已經能自己坐起來,他渾身爆發出一陣豆爆聲,止血繃帶經不住膨脹的身體,裂開了。
看見傷口已經基本恢復如初,苗葫蘆鬆了口氣,進化的神奇之處她深有感觸。
倒是女護士不知道裂變者的存在,被餘澤的變化驚呆了。
“這是……怎麼回事……”
“進化。”
餘澤沒力氣解釋,接着提刀,顫抖的走到五隻仆蛛面前——奪命蛛后的毒液潛伏在體內尚未消散。
仆蛛感受到威脅,搖擺着身體努力站起來,沖餘澤嘶吼示威,
“別動手,它們不會傷害我們。”
苗葫蘆制止餘澤攻擊仆蛛。
“放心,我能解決掉它們”
餘澤不解。
“不是這個意思”,描葫蘆立即用意念控制五隻仆蛛,在她精神波動的影響下,幾隻美艷的人首蛛身怪安靜下來。
溫順的態度讓餘澤感到不可思議,他立即反應過來:“你能控制住它們?”
“是的。”苗葫蘆確信無疑的點頭:“從它們記憶混亂攻擊大蜘蛛的時候,我就侵入了他們的意識,我感覺得到,現在能完全控制它們。”
“呼”
終於不用打架了,餘澤長吁一口氣,心中剛放鬆就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苗葫蘆背着餘澤車上跑,女護士會開車,打燃火就載着餘澤往營地開。
“醒了沒?”
有人在餘澤身邊擔憂的問道。
“還沒呢,外傷沒問題,但中毒很嚴重。”
餘澤聽見模糊的說話聲,他眼皮發燙,腦袋昏昏沉沉的。
損失整支骷髏軍團就剩一支綠骷髏,換來兩枚一級種子,1300多點生物積分,再進化成二級裂變者,這筆生意划算。
哦對了,還有死亡毒液。
死亡毒液:劇毒,能破壞所有二級以下變異生物身體機能,致死率超九成,可塗抹在武器上使用。
“檢測到宿主處於中毒狀態,是否使用死亡毒液製作解藥一份?”
“製作”
雖然是對付敵人的利器,但想想還是小命最要緊,餘澤選擇製作解藥。
喪屍加工廠運轉起來,一會就生產出解藥給餘澤服了下去。解藥下肚,餘澤意識清醒了過來。
睜開眼,床邊圍了一大群人,苗葫蘆坐在枕頭邊牽着自己的手,季玥菲站在床尾憂心重重的看着自己,張吱吱更是急的摳腦袋。
“你醒了!”
苗葫蘆撲到餘澤身上,眼淚汪汪:“你知不知道,我都嚇死了,以後不許再冒險!”
“好,知道了。”
餘澤順從的點頭,中毒的癥狀褪去,就是渾身痛的厲害,不休養幾天沒辦法下床。
“老大你等着,我馬上給你找醫生去”,見餘澤沒死醒了過來,張吱吱這才放下心,張羅着去外邊找醫生,眾人紛紛鬆了一口氣。
“爸,你怎麼也受傷了?”
剛出門,張吱吱的大嗓門就嚷了起來。
“沒事,小傷。老闆呢,我有事找他。”
張春雷推門,進來就看見了躺在床上的餘澤。
“老闆,你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躺兩天就好。老張,你的手?”
餘澤見張春雷左臂隱隱有血跡滲出,打濕了迷彩服。
“我們被盯上了,對方是職責軍人。不,是特種精英。”
張春雷一句話把屋裏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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