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 胖子蜜奴
第四百九十章
只見這間屋子裏處處都是流光溢彩且又充盈着如雲似霧般的能量,及那就像似由一整塊極品能量石所雕刻成的牆壁房間。
最令人驚奇的是在這個能量石屋的正中偏東方,竟然還有一個如溫泉般的水池。
可這水池中所裝着的卻不是水,而是一池由那神奇能量所凝聚而成的能量。
更為難得的是是這池中的能量水竟然始終都是如沸水一樣的不停向上翻滾,向四周飄灑,但它卻似乎永遠也溢不到池子的外面去。
更令王銘難以置信的是,此時就在這個能量池之中,竟然還躺着一個渾身如”白蟲子”一樣的白胖子。
這個“白胖子“的身高也就和此時的王銘不相上下,但他的噸位卻足可以裝下王銘兩個有餘。
更讓王銘的兩個眼球都要掉在了地上的是,這個“白胖子竟然就那麼一絲不掛的躺在池中,腦袋伸向池外,如外,如蜻蜓點水一樣的在一小滴一小滴的在向外吐着“口水”。
而那“口水”就如同是三月里的小雨。
而下面接着這”雨滴”的竟如石塊般的大小,而下面接然是一枚高貴的不能再高貴,神奇的不能再神奇的神石杯。
同時,就在這個水池西邊的地上,竟擺着無數和這用來接“口水”的神石杯一樣的封閉神石杯--
看到這裏,王銘似乎什麼都明白了,
腸蠕動如排山倒立時一陣異常劇烈的胃助精股如海般的在王銘的腹內攪動,同時一決堤般的洪水也由他的腹內向口鼻躥來。
王銘乾嘔了好幾下,甚至把整個臉面都憋得通紅卻也沒有吐出個所以然來
就在王銘整個人都被嘔吐和憋氣弄得萬分難受之時,一個不大的娃娃聲卻突然間在他的耳邊響起道:
“神使大人好,蜜奴參見神使大人。
聞聽此言王銘差點驚得沒有一口氣上不來直接憋死。
“白胖子”時便已經有了心裏準備,雖然他在見了這個號稱是歡但有號稱是蜜奴的心裏準備並不等於就能接受接下來所發生的事
好在王銘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只見他瞬間便擺正了自己的身子,同時輕咳了一聲以用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可待王銘抬眼再去看“白胖子“之時,竟然又差點沒有一時忍不住笑背過氣去。
只見此時這個“白胖子“蜜奴,竟也學着像其他神仆族人一樣去行什麼“一”字型大禮。
在是太胖了,那只是可惜這蜜奴實在推白白的身子就像似由一堆白白的脂肪堆積而成。
甚至王銘都很難能一眼分辯出其哪部分為胳膊,哪部分為腿,尤其是其胳膊、腿間的關節,更就是仔細看也看不
更為難得的是這蜜奴雖是一絲不掛,但你卻絕對看不出其作為人所共有的私隱部位在哪。
王銘最終還是把那極其刺激人心靈的笑放在了心底,並且在心裏偷偷說道:
“就你那樣,竟然還學人家神仆族行什麼‘一'字大禮?”
王銘心中雖是如此想,但表面上卻現出一副如正牌神使般的嘴臉道:
“蜜奴免禮--”
那蜜奴竟然也是格外聽話,也就借坡下驢般的向下躬起了身子。
看得出這蜜奴是想要向王銘改而行九十度角躬身大禮,但無奈他的整個腰身就如同是一個上下等粗的水桶,實在是看不出其腰在何處,因而這禮也就自然是再次泡湯了。
雖然如此,但這蜜奴還是盡量把整個身子行成了一個低於四十五度角的形式,顯然這明顯已是他的極限了。
王銘原本對這些繁文縟節就沒有好感,所以對這蜜奴究竟是行的什麼禮也就不是很在意。
相反,王銘卻還對之有了一絲好感,或者說更多的是憐憫。
於是王銘又繼續和藹可親的道:
“你是什麼人,怎麼會知道我是神使?”
蜜奴依然畢恭畢敬的在那裏行着禮道:
“小人乃是蜜奴,是專門為神蜜而生。至於我為什麼知道神使大人的身份,是因為能夠到達這裏的除了神仆族的現任族長之外,便只有神使大人與神了。而神使大人既然不是神仆族的族長,那麼便只能是神使大人了。”
王銘點了點頭,心想這蜜奴倒還算是聰明,只是這蜜奴究竟是何來歷?
接下來蜜奴的解釋不由得讓王銘大吃一驚。
因為這蜜奴可並不是來自於什麼其他稀奇古怪的種族,而恰恰是來自於神仆族。
雖然王銘自見這蜜奴時起便有此猜想,可謎底一旦真正的揭開還是打了王銘個措手不及。
不是嗎?
這蜜奴與整個神仆族,無論是外貌還是其他簡直都是相差的太過懸殊。
二者之間除都會釀蜜”這個共性外,便再沒有其他任何的共同特徵。
就連能夠代表神仆族最高象徵和意義的翅膀,這同為神仆族的蜜奴竟然都沒有。
而且王銘也從這蜜奴的口中得知,他不但不是-個未成年人,相反卻已經是一個年滿四百歲的人了。
雖然神仆族普遍都高壽,能夠活到千年以上的人也是偶爾有之,但四百歲高齡在神仆族人中也絕對可以算得上是一個中老年人了。
更何況王銘也是親自從蜜奴的口中得知,蜜奴自古以來便是沒有翅膀的。
當一個蜜奴無法再繼續釀造神蜜后,神仆族便會在全族中尋找出另一個擁有全蜜體質的神仆族嬰兒,並直接將其丟入到這神池中。
當這個嬰兒在神池中浸泡到一定的天數之後,便會自然的“釀造”出神蜜來。
新來的嬰兒在沒有成為新的蜜奴之前,一切的教導和輔助工作都是由原先的老蜜奴來做。
而當這嬰兒在正式成為新的蜜奴之後,這老蜜奴便會自然而然的退出歷史舞台,而且還是退出的異常徹底的那種
至於老蜜奴要如何退出歷史舞台,王銘並沒有多問,因為他就是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那將會是極其殘忍與極不人道
事情發展到這裏,王銘立時便對幾乎一切事都失去了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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