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睜大了眼睛
”那後來呢？“狗頭說。
“他看紅葉還在害怕，就讓我也...“大花說。
”就讓你也咋地了？“狗頭看大花說到這不說了，追問道。
大花頓時顯得很為難。
“快說啊，咋地了？”
“他讓我···”
”你也···？“狗頭說。
”嗯，我也是沒辦法。“大花伏在了他的胸前說。
”啊？你們這可真都夠可以的！“狗頭立刻氣的好像還罵了一句，一下推開她說：”那紅葉呢，她啥也沒說？”
”她就像不願意似的，但沒說啥。“大花小心翼翼的說。
而狗頭一聽這個，不由頓時的更是怒氣上沖，只見他又一下推倒了她，早忘了是幹啥來了，緊接着他就對她開始了瘋狂，大花也不知是疼還是舒服的不由直怪叫。
但咋也沒想到，金寶就在這時候走了進來。而他倆竟誰也沒有聽到一點動靜。狗頭這才想起在自己進來的時候忘了插門。已經到了屋裏的金寶親眼看見了這一幕，而這時，紅葉也正緊跟在金寶的身後走了進來。
原來在賓館的時候，金寶聽到了門外好像有動靜，他怕出事，聽聽沒動靜了就趕緊和紅葉穿好衣服走了出來。由於興緻未盡，就又想到家裏來。並想着如果大花在家就讓她出去，再不就還像上回一樣。金寶這樣說了，而周紅葉竟然沒有反對。
這樣一來到了家裏，但咋也沒有想到竟撞見了這一幕，而且還都趕在了一塊。
沒想到金寶說：”兄弟，你倆的事我早就知道，沒事，我倆在這邊。“
並且說著就脫了上衣。紅葉看着狗頭，開始裝作很是生氣的樣子，而這時的金寶已經走了過來：“沒事，這是我兄弟，他倆早不是一天兩天了。”一邊說著就把她抱在了炕上···
狗頭瞪着眼睛卻沒有了話說，看金寶直向著周紅葉嫩紅的小口兒而去，他也就更是上了勁。
大花問金寶說：“門插上了沒？”
這時金寶已經在了周紅葉的身上，說：“插上了！”
狗頭不由的往這邊看，金寶沖他笑着。
狗頭看了看自己的表兄，又看着被進入的紅葉，帶着一種複雜的心情又和大花鼓搗起來…
而這同時，狗頭不由想起了一天他和金寶在遊樂場玩射擊時的情景，感覺非常過癮，就約好了哪天再去玩一回，他記得他倆的槍法都很好，並且各自的全部打在了十環以內。
而且每隔一會，表兄表弟就交換着靶位...
但可能是由於場地太小而打移動靶時，噼噼叭叭的聲音太大，竟被出來撒尿的借壁聽到了，而且她家還正好趕上有個串門的，就也把她叫了過來。剛開始的時候，她們並知不道是咋回事，還以為是兩口子打架，在砸東西，根本沒想到是用玩具槍在練射擊，就想過去勸勸，但見門口的大門插着，就又回到了自家院裏，爬上了牆頭往這邊看。
往上爬的時候心裏還想：“啥東西不都是花錢買的，砸壞了多可惜啊！“
但上了牆露出了腦袋正想喊他們快點別砸了時，一看卻覺得不大對勁，於是就趕緊用手招呼串門的也爬了上來。
可這一下不要緊，兩個都長大了嘴巴，睜大了眼睛。
沒幾天村裡人就開始嘀嘀咕咕的相傳了起來。
而當時那時候周紅葉雖然還沒有和狗頭結婚，但到以後了，幾乎所有人都在奇怪：周紅葉和狗頭兩個好像比以前還更好了似的。並且和大花人家倆卻相處的也非常好。金寶和狗頭表兄弟兩個也是一如既往，互通有無的彼此有說有笑，親戚似乎比以前變的更親了一層。而且就在沒有幾個月周秋芝生了孩子那年的秋天，狗頭和周紅葉結了婚，金寶兩口子還給他們上了大禮。
大夥就感到奇怪，有時候三三兩兩的就連帶着嘮嗑似的說著閑話。
甲：”我說他們那事還是不可能。”
乙：“我說也是，那準是她倆的老爺們總也不在家想瘋了。”
甲：“呵呵呵，我說也是！”
乙：“是呢，從屋裏往外看可啥都能看清楚，要說從外邊往屋裏邊看根本看不真白。”
丙：”我說沒準。“
乙：“沒準兒你也試過咋的？”
甲聽了就笑。
丙說：”你才試過呢！你去試吧。“
乙笑了：”我可是想，但沒那本事。”
丙聽了也笑着說：“長本事唄，哪天咱都試試，准好。”
乙也更是笑了的說：“我地媽親，這老娘們瘋了咋的？”
丙說：”呵呵呵！真想那樣瘋也得下輩子了。”
甲說：“呵呵呵，下輩子也中啊！”
……
一天，那個又到借壁來串門。那個說：“那天咱是不是看花眼了？”
“按說沒有吧？那種聲音你也不是沒有聽到。“借壁的說。
“那也許是放的摔炮也沒準？”那個串門的說。
“摔炮能是那種響動？”借壁的說。
“那我看的也不是那麼真白！”串門的說。
“那要這樣的話以後還真別再瞎說了。”借壁的說。
”是呢！傳到人家耳朵里還得找咱打架來。“串門的說。
”不會，我們兩借壁好着呢！不過真找來我也不怕，咋聽見的就咋說唄！“借壁的說。
”快別說了。“串門的說。
”咋地，害怕了？”借壁的看串門的沒吱聲，就看了看她不由的笑着說：”是你那地方不得勁了吧？“
串門的聽了笑着罵她說：“你才那樣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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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那期間裏，關於周紅葉的那件事在傳到高杏梅耳朵里的時候，她咋想也是只覺得自己臉上掛不住勁，聯想到當年的自己，問又不知應該咋問，說也不知咋說。於是她就只好去了周貴寶告訴過她的，他一直在外邊呆的那個地方。
可她說啥也沒想到，周貴寶是在承德縣城裏的一家建材商店裏幹活，而這個建材商店正是胡蝶和梅友德開的，而讓周貴寶告訴高杏梅他在哪，也正是胡蝶囑咐他的。
胡蝶和梅友德看是高杏梅來了，尤其是梅友德很是高興，雖然十幾年過去了，畢竟老感情難忘。
由於買賣做的好，胡蝶兩口子就把周貴寶兩口子都留了下來在那幫忙。以後二閨女周紅葉也結婚了，高杏梅心裏的石頭這才落了地。雖然有時還是會想起閨女周秋芝那個可憐的孩子，但看周貴寶的心情還是一天比一天的變得稍微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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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正雄清楚的記得，那還是一九九六年就快要夏天的一天。
他去山東進貨，就在快要到北京馬上就要下車的時候，他接到了一個電話。一看顯示的區號不是老家，也不是北京的，他查了一下才知道這個區號是承德的。但接通了以後，對方那邊卻沒有聲音，問了兩聲見對方還是沒有說話，就以為準是那邊打錯了，就掛了。
但緊接着電話又響了起來。他一看還是剛才那個電話，想想就還是接了。但這回還沒容他說話，對方那邊卻像是帶着哭音的問道：“你是正雄嗎？”
他一聽是個女的，猛的還以為是她從他們這買的貨出了差錯。但接下來卻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是。你別著急，怎麼了？”沈正雄說。
可那邊卻還只是說：“正雄...“然後就不再往下說了。
沈正雄聽了說：“啊，怎麼了你就說吧，沒事。”
“我說了你別撂電話，中啊？”電話那邊說。
沈正雄聽得有些莫名其妙，但卻聽出了對方是昌黎口音。他不由的打了個晨，冷丁的忽然間一轉念，馬上就感覺聲音很熟似的。
但他還是這樣的問道：“你是誰？有事慢慢說。”
“正雄，我是愛玲。”那邊說。
“原來你是愛玲？你咋知道我手機號的？”沈正雄說。
“我哥告訴我的。”胡愛玲在電話的那邊說。
“他咋知道的，有事嗎？”沈正雄說。
“嗯。有一天他去你廠里幹活，正好碰巧看見了。我也早就跟他說過。”
“你挺好吧？有啥事嗎？”沈正雄說。
“有一件事我想要告訴你。”胡愛玲說。
“啥事告訴我？”沈正雄說。
”這我應該咋跟你說呢，你會相信嗎？“胡愛玲說。
”我會相信？“沈正雄聽了心裏不由這樣想着，猛然間竟又想起了苗青曾經對他說過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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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了你的孩子是嗎？“苗青說。
”我知不道啊！你這是聽誰說的？“沈正雄說。
”三姨說的。“苗青說。
”三姨？三姨是咋知道的呢，她咋說的？“沈正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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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你以前聽沒聽說過愛玲有了咱家孩子的事？”沈正雄說。
“你這是聽誰說的？”周田馨說。
“我就是剛聽了個音，就想問問咱家人聽沒聽說過這件事？”沈正雄說。
“你爸是在早是也聽說過，但這事又沒法問。大夥知道啥，沒準的事。再說都已經過去了，過去的事就別想了，還是別信吧。”周田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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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就又聽到胡愛玲在電話那邊說：”咋不說話了啊，我真知不道應該咋跟你說。“
”你就說吧，我相信，你要是有啥困難我也不會看着。“沈正雄故意的這樣說。
”這點我知道你能。可我不是...“胡愛玲說。
”那是啥？“沈正雄說。
”你以後能有機會來承德嗎？“胡愛玲說。
”去那兒幹啥？“沈正雄說。
”我知道你還在恨我，可是我...“胡愛玲說。
”都過去了。“沈正雄說。
”正雄，是我對不起你...“胡愛玲說。
”沒有，別這樣說，都過去了。“沈正雄說。
”正雄，我一直都忘不了咱那時候的好，可就是···正雄，你有空能來這邊一趟嗎？“胡愛玲說。
”暫時還沒空，過去的事別想了，你有啥事就說吧！“沈正雄說。
”是···正雄，是我生了你的女兒。“胡愛玲說。
”啥？這的確是真的嗎？“沈正雄聽了，不由的就又再次想起了他曾聽到苗青說的那些話，感覺心都在跳了起來。而究竟是喜還是憂，雖然當時就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但還是覺得喜佔多半。
”真的，正雄，是真的...“胡愛玲哭的說不下去了。
”別哭，快別哭了。“沈正雄不由的說。
”她長的特別像你，你啥時候有空就來看看她吧！“胡愛玲卻哭的更傷心了。
”別哭了，你看我啥時候去好？這件事孩子知道嗎？”沈正雄這樣說著，卻只聽到電話那邊只是抽泣的聲音。
“愛玲，你怎麼了？“沈正雄忽然像是感覺到有啥不對勁似的，緊忙問道。
”我沒事，你能早點來嗎？“胡愛玲稍稍的止住了哭聲，但還是哭着的說。
這時的沈正雄覺得好像並不是僅僅就是告訴他閨女的事，似乎可能還有別的。
”會不會是發生了啥？“沈正雄不由得問道。可胡愛玲還是說她沒事。而她越是這樣，沈正雄就不由的越想知道。
”那這樣吧，我看一下車次，今天我就過去！“沈正雄馬上北京和家裏廠子的整個想了一遍，覺得暫時好像沒有打緊的事，於是說道。
“這麼晚了，到這都啥時候了啊，不會耽誤你的事嗎？”胡愛玲說。
“不會，沒事。我到了就先找一家旅館，然後明早你打電話給我。”沈正雄說。
“嗯。正雄...”胡愛玲又哭了起來。
...
沈正雄的心忽然一下就變得無法平靜起來，他告訴弟弟和妻子他進的貨這一半天就能配貨過來，他還有點別的事需要辦，過兩天才能回來。然後買了票就坐上了去承德的火車。一路上，他想了很多。
晚上到了承德，他找了家旅館住了下來，幾乎整晚都沒睡着。
第二天還比較早，胡愛玲就和他通了電話。旅店的門口，沈正雄看見一個女的帶着一個十幾的孩子向他走了過來。他不由的往前走了幾步，看了看胡愛玲，然後就一個勁的盯着那女孩看。胡愛玲一下就認出了沈正雄，沈正雄也已經認出了她。
相隔了整整十幾年，兩個終於才又見了面。而畢竟已經是時過境遷。但兩個不由的彼此在看着，胡愛玲忽然低下了頭去。而沈正雄又不時的看看那個女孩，那個女孩也在看他，然後就也轉過了頭去。
但不知為啥，沈正雄竟一直的盯着那女孩。
像，這孩子的確是太像他們沈家的人了，眼睛鼻子臉盤，包括神色，而且特別像她奶奶，自己的母親周田馨。
可能也是血脈相連的心理感應，那女孩看了沈正雄，就不由也覺得從心裏就感到親近。（這是孩子以後說的。）
隨後，沈正雄想帶她娘倆去吃點早飯，然後一起到他住的房間多呆會。說說話。可那女孩卻沒有跟來。
沈正雄就問胡愛玲，咋沒讓孩子也一起過來啊。但胡愛玲說：“她要去上學，再晚怕不趕趟。我跟她說了，讓她下午放了學來。”
”孩子答應了嗎？“沈正雄着急的說。
”答應了。“胡愛玲說。
“啊，那好。你昨晚沒回去嗎？”沈正雄說。
“嗯，我怕你着急，就沒回去。“胡愛玲說。
”那你住哪了？“沈正雄說。
”我媽在城裏。”胡愛玲說。
其實那時候，周貴寶和高杏梅都正在承德。而胡愛玲就是在胡蝶的建材商店打的電話，他們也都聽到看到了。
但他們好像是擔心啥或者是有哪方面的考慮，特意囑咐她別跟沈正雄說。
胡愛玲跟沈正雄兩個到了他住的房間，彼此說了不少的話。
但更多的時候，胡愛玲幾乎一直都是在哭，在流淚。
緊接着，她告訴了他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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