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天問 第一百五十九章 保安公司
?第二天吳能就正式的接手了龔氏集團的保安公司,這是龔震旗下最大的一處子公司,有500的在編人員,還有很多編外人員。吳能就任總經理的位置。
所謂的保安公司實際上是一種收保護費的進化機構,為了讓邪惡的目的有一個合理而且正當的理由,這就是所謂的保安公司了,起初的目的是為保護費的收取提供一個正當的場所,雖說現在的袍哥們都不怎麼靠這種老道的方法發家致富了,但不可否認的是,這仍然是黑社會的一種原始的手段。
保安公司介於白色和黑色之間,其服務當然是提供保護措施了,已經不局限於當年的看場子了,而是可以給各個有需要的行業提供良好的安全服務。如門衛、小區保安、保鏢業務、保安。這些都是保安公司可以提供的,那為什麼說他還有灰色的地帶呢?這就是因為它還具有一些私下的火拚時常發生,為了爭場子有些東西是再所難免的,這就和早期的黑幫搶場子的原理是一樣的。
吳能坐在辦公室里,看着這幾年的營業報表和*,發覺業務已經很久沒有提高了,基本上就是那些個老客戶了,其中還有很多的部分是龔氏自己其他公司的保安業務,其它的有的是酒吧的保安業務(也有12家額度),小區保安(有8個普通小區,3個高檔公寓樓)。總體的分佈範圍還是以龔氏集團大樓為圓心分佈的營業範圍。
再研究了一下其他公司的範圍和規模,吳能發現保安業在整個CQ來說已經是處於飽和狀態了,基本由以前的幾大袍哥勢力在漂白的轉型中瓜分完畢了,想要擴大營業額的唯一方法就是搶場子,而且最快的方法就是酒吧、迪廳、KTV等場所的業務了,一般來說罩一個場子的話可以提三成的凈利潤。比起酒店和小區的1000塊每人的工資來說要多的多。
由於來的比較早,吳能九點多的時候就心裏對於公司就有了一個大概的看法了,當然作為主管不單單是要知道怎麼經營的,主要還是看吳能能不能合理的安排好人,能不能服眾。要是連人都約束不住你有再好的方案也是白搭的了,吳能覺得既然是要做,那就要做最好的,要是光是混日子還不如不來呢。
門被敲響了,吳能應了一聲,看到是刁銘走了進來。刁銘被吳能叫來任副經理一職,這也是為了讓吳能不在的時候有個人可以壓住場子。關於吳能安插自己人的舉動龔震也欣然同意了,說道一切由吳能來決定,而他則滿足吳能工作上需要的任何安排,並且提供無上限的資金支持,看來龔震也是為了看看吳能到底能做到什麼樣的地步。
“老闆,早飯帶來了。”刁銘把豆漿和麵包放到了吳能眼前的桌上。
“哦,感覺怎麼樣啊。我把你調到這裏來不會有意見吧。”吳能笑着對刁銘說道,在吳能成立了公司以後,對於最初追隨者都是有了好的職務的,刁銘也在公司里當上了一個清水部門的主管,現在被吳能調到這裏來無疑是有些降級了的。
“沒事,能跟着老闆就是我福分了,這下回到老本行了還是順手一些。”刁銘恭敬的回答道,還有一點他沒有說,雖然不了解吳能為什麼現在給龔震做事了,可是能經常的和吳能見面這樣他表現的機會也會多的多,當年刁銘最大的夢想就是到吳家的保安公司做一個小主管,現在吳能也算是幫他了了一番心愿了。
“恩,覺得怎麼樣?”吳能問道。他叫刁銘出去買東西的時候還讓刁銘打量了一番,第一次到別人的地盤上謹慎行事是第一位的。
“基本上大家都有遲到的現象,還有基本上各個部門的主管沒有一個人這時到自己的辦公室的,據說一般有事情的話才會有人來上班。今天是你上任的第一天大家的態度不好判斷。”刁銘小心的說道,其實他說的比較委婉了,好多人來了只是幾個人湊成一桌,在那裏打牌聊天,或者打開電腦上着網玩遊戲什麼的。絲毫看不出來這是一個營業額上千萬的公司,就像是那些公園菜市場一樣。
這也不能說是這些人的不對,因為上級都這樣了,你下面的人還不是一樣,還有這些人原本都是從一些最低級的小混子靠爬摸滾打上來的,打架或許可以,可是要管理公司還是欠上那麼點火候的,這是整體素質的底下,不是一個人兩個人的問題,只要業務部安排好事情,財務部合理的安排好工資,這些人就基本沒有事情要做了。
每年都安排的有培訓,可是能真正去聽的人少得可憐,領導們也不是很重視這個問題,畢竟當年都是同生共死過的兄弟也不好太過於嚴厲了,保安公司就像是一個雞肋一般,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畢竟是發家的工作,龔震在的時候還可以震的住場面,下面的人就很難服眾了。當然保安公司的營業額相對於龔氏幾個大型實業公司來說卻是有些不夠看,一般來說一些快退休的元老都是到這裏來養老了,沒有誰真心的想要辦大辦強公司。
“哦,這點我早就料到了,把各級正負主管的名單和資料找出來,我看看。把財務部門的主管叫到我這裏來,我要核對一下一些財務的真實性。”吳能也不會問刁銘太多,你畢竟才來一個早上能看到個表面的問題就很是不錯了。
“好的。”刁銘其實比吳能還早到公司,對於一些肯定會涉及的東西早就把資料歸類好了,隨手就把東西遞給吳能,帶上門前往財務部找人了,之所以去財務部門而不是打電話,是刁銘留給吳能閱讀資料一點時間,這就是兩人之間的默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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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務部的主管比較年輕,他是主管裏面唯一今天早上來上班的人,畢竟公司的財務需要每天都運轉的,這也是大家都沒有競爭這個崗位的原因。這人名叫龔厚,是龔震的遠方親戚,到這裏上班也是他在總公司的父親安排的,才大學畢業,本來覺得自己的才華會有一番展示,可是到了公司才發現現實和自己想像的相差很多,那一腔的熱血也被撲滅的乾乾淨淨的,這財務基本上就是傻瓜式的操作毫無新意,而他不過是在這裏謀個職位拿一份比大多數同學們都高的工資罷了。
今天龔厚聽說換了一個總經理,還是個年輕的人,覺得可能會有些不同,所有今天他成了唯一來上班的一個主管,沒想到這麼快就要見到新的領導了,龔厚的心裏不由的有些激動了,他也知道父親幫自己到這一步已經很不容易了,今後的路還要靠自己。可是他看到吳能的時候才發現這個領導竟然比自己還要年輕一些,難道又是個來混餐的人。
吳能和龔厚簡單的討論了一些普通的財務問題,覺得這人還是有些實學的,沒有太過於超出自己的想像,不過年輕人的衝勁還是很足。還需要再觀察一段時間。
到了午飯的時間了,吳能把守在外面的刁銘叫了進來,讓他通知所有的主管來公司開會,緊急會議,所有人必須到場,不來者後果自負,吳能到要看看這些主管們到底態度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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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過去了,事務部、財務部、人事部、營銷部四個部門僅僅前兩個部門有人來了,其餘的兩部還沒有人到來。吳能老神在在的坐在主席位上,打量着眾人,事務部的主管是個瘦高的漢子,據說他就睡在辦公室里,是外地人早些年是龔震小弟的小弟,現在混上了主管的位置了,當年一批的人沒死的話都是這個位置。副主管是個比主管還要老上一些的人,資料上顯示是個退伍的偵察兵,在一次爭鬥中負傷了左手有些殘疾。財務部的副主管是個和吳能年紀差不多的小女生應該是龔厚的同學一類。
大家都沒吃午飯,有些餓了,而還有人沒有來,又不知道這位新經理的意思,大家雖然不耐但還是收斂起來,兩個小時后沒有新的人來,都有些坐不住了,吳能觀察着眾人的表情,嘴角劃出了一絲玩味的笑意。有的人都在私下的發短訊了,只是不知道是否是發給那些沒來的人的。
又是半個小時過去了,一個喝的滿臉通紅的胖子在一位員工的扶持下來到了會議室,濃重的酒氣讓會議室的空氣質素急劇的下滑,龔厚和他同學的臉上都是露出了一絲厭惡的表情。
這胖子還罵罵咧咧的說道:“開什麼雞.巴會,老子都還沒喝爽快呢。新領導有什麼了不起的啊,啊!”扶着胖子的漢子在胖子的身邊坐下了,看來這兩人是在一起喝酒的,看到胖子酒後失言,這人還不住的在身邊提醒着,也不斷的觀察着吳能的臉色變化,其實他心裏很清楚酒後的胖子是不會聽他的話的。
吳能的臉上依舊是不動聲色,他在等着人都到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