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449最好的結局
安子晨在手機屏幕面前,聽着路笙初絮絮叨叨的。
直到路笙初雙手撐着的頭搖搖欲墜,路笙初的奶奶替他過來掛斷了視頻通話,這視頻通話才算結束。
——
夜深人靜時。
“BOSS,我們查到宇文元風此刻正在逃離現住的地方。需要繼續跟蹤嗎?”
“查。”
宇文元風與安夏瑞之間有不共戴天之仇,怎麼可能輕易逃離。
就算明天不在現住的地方,那麼一定會在本市,不會離去。
“好的,BOSS。”
路君祈掛斷電話。
把窗帘一拉。
擋住了照進來的月光。
隨後輕手輕腳上床,攬住了正在熟睡的安子晨。
次日。
安子晨醒來之後,旁邊與她同睡的人已經起了。
她也掀開被子迅速起床。
一番折騰之後。
安子晨和路君祈去了療養院,打算看看刑憶。
安子晨到時,安夏瑞和安忱已經在哪兒了。
刑憶還是那個樣子。
一點好轉的跡象都沒有。
在看了刑憶之後,四人回到了安夏瑞在這邊的公寓。
“你查到宇文元風現在在哪兒了嗎?”
安夏瑞直接開口問道。
“郊外古堡。”
路君祈回答着。
在之前,崔楠已經第一時間給了路君祈準確位置。
本市的郊外,只有一座古堡。
那座古堡據說是上個世紀某位公爵的舊宅,但那位公爵突然把這所舊宅賣了出去,現在的古堡主人外人根本不知道是誰。
但現在看來,就是宇文元風無疑了。
“我們現在就過去!”
安忱說著。
安夏瑞當即攔住了他。
“不行。宇文元風那人有多狡猾你是不知道。我們就這樣只身前去,只怕解藥拿回來,人先葬送在哪裏了。”
安夏瑞臉色凝重。
“我們現在的人手不夠。只有請求警察幫助。他少年時曾干過販【和】賣軍【諧】火的勾當,這已經是重罪,或許我們可以找警察試試看。”
安夏瑞又說著。
“人已經準備好。”
路君祈突然說話了。
早在來美國之前,人就已經準備好了。
“那我們就走吧,晨晨你留下來照顧你的母親。”
安夏瑞看着自己的小女兒說著。
安子晨搖搖頭,“我想去。”
“不行。”
這次是路君祈說話。
“對啊,妹妹,這麼危險,你一定不能去!”
三個男人的意見達成一致。
安子晨只好妥協,留下來照看刑憶。
以防萬一。
路君祈留了一部分人手在療養院。
——
古堡外。
外面一片一片的森林遮住了古堡。
要向進去,得先確保不會在這片大森林裏迷路。
前方有退役后的特種兵為路君祈一行人開路。
他們順利來到古堡外。
從古堡外望去。
整個古堡顯得陰森森的,外面大片森冷遮住了這古堡。
就算有陽光,也很難照進來。
相比宇文元風特意買下這個古堡是為了研製新型藥品,掩人耳目。
畢竟,除了極少可能會誤入這裏的來郊外散步的人,基本上是不會有專門要來這裏的人。
當他們到達時,前方退役特種兵小跑到路君祈面前。
“BOSS!宇文元風不在古堡內!”
在路君祈一行人出發的同時,宇文元風也離開了古堡,主動去了療養院。
崔楠的消息並沒有錯。
但在路君祈一行人離開療養院時,宇文元風便臨時改變了注意,開車去了療養院。
“回!留一堆人!”
路君祈這一字出來,展現了他前所未有的焦急。
路君祈步履匆匆,下一刻便跑了起來。
一行人以最快的速度出了森林。
此刻療養院內。
安子晨在療養間內還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
直到她起身去給刑憶接水喝。
此刻,門開了。
安子晨抬眼望去,一個穿着白色大衣,戴着金絲眼鏡,身上的膚色是那種常年沒有曬過太陽的白,簡稱病態白。
這人一進來,周身一種陰冷的氣息覆蓋了整個房間。
安子晨警惕起來,退後幾步,看着他。
“你是誰?”
那人輕笑下。
“你心中猜測的人。”
安子晨頓時心一驚!
宇文元風?!
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安子晨再次退後幾步,站在刑憶面前,護住她。
“你想幹什麼?!”
“不幹什麼,我只是想來看看你母親怎麼樣了。”
說著,慢慢的朝着安子晨靠近,目光卻一直落在安子晨身後的刑憶身上。
“你最好別過來!”
安子晨情急之下拿起了旁邊放着的水果刀。
試圖威脅宇文元風。
那人只是輕笑,一點也不驚慌,反而悠閑淡定的看着她。
“最好保持你現在的姿勢別動。現在有一名狙擊手的槍正鎖定着你。”
安子晨額頭正中央出現了一個小紅點。
安子晨不敢動了,但還是維持着護着刑憶的姿勢。
宇文元風隨手扯過一張椅子,坐下,翹着二郎腿,看着安子晨身後的刑憶。
“多年不見,阿憶,你,還真的是一點沒變,還是那麼漂亮。”
宇文元風的眼眸中出現了一絲迷戀的神色。
而這神色讓安子晨感到母親。
她的母親為什麼要受這種苦。
“這種變【和諧】態,不僅給我下藥,還給我母親下藥,導致我們成了現在這副模樣。你這徹頭徹尾的大變【和諧】態!”
安子晨直接罵出聲來。
“嘖。給你下藥可不是我的主意,是你那二叔主動要求的,我,不過是一個提供給他葯的人罷了。可惜了,當年沒有給你母親下藥成功,不然,你母親現在就屬於我了。而你,可能現在會叫我父親。”
宇文元風這欠揍的語氣,再配上宇文元風那張一看就是陰險狡詐的小人臉,讓安子晨恨不得立刻衝上去揍她。
但她不能。
“你也真是好運,攀附上了路君祈。不過我相信,他大概很快就會玩膩你。”
宇文元風開始嘲諷安子晨。
“那挺讓你失望的。我們不僅不會,還會白頭到老。”
安子晨有絕對的自信說出這話。
“你還太年輕,經歷經歷就懂了。不過,只怕你以後沒時間懂了。我們在等他幾分鐘,相信他很快就回來的。”
宇文元風抬起左手,看著錶說著。
整個療養間,開始只剩下刑憶唱《睡眠曲》的聲音。
明明有聲音,卻安靜的可怕。
氣氛僵持着,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過。
“嘭——”
門被踢開了。
宇文元風背對着門坐着。
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此刻來的人是誰。
隨後,宇文元風感覺到後腦勺哪裏傳來冷冷的觸感。
路君祈直接把槍抵在了宇文元風的後腦勺上。
安夏瑞和安忱隨後沖了進來,看見安子晨和刑憶這副模樣,以及,安子晨額頭正中心的小紅點。
“小憶,晨晨!”
安夏瑞驚慌的喊出了聲,但此刻卻不敢動,他怕宇文元風直接動手。
宇文元風還是那副笑眯眯的樣子,一點也不慌張。
“你要是殺了我,你的女朋友也會死。”
宇文元風在作死的邊緣反覆徘徊。
路君祈沒說話,但宇文元風感覺到路君祈拿着槍死死頂着他的後腦勺。
“這樣吧,我們來玩個遊戲,我手中有一副撲克牌,我們兩人各自抽一張,誰抽到的比對方大,就算贏。你贏了,我放一個人,你輸了,你的女朋友會死。怎麼樣?”
宇文元風拿出懷中放着的一副完整的撲克牌。
拿着那副完整的撲克牌舉了起來。
安忱看着眼前這危險的局勢,決定權全部握在路君祈手中。
路君祈只猶豫了一秒,便答應了。
宇文元風站起身來,面對着路君祈。
路君祈仍然拿着槍對着宇文元風。
而宇文元風淡定的把所有的撲克牌放在他和路君祈的面前。
“你先,還是我先?”
宇文元風笑眯眯的看着路君祈。
“你。”
“好。”
宇文元風低頭,看了一眼所有的牌,從中間抽取了一張牌。
隨後看也不看,直接看着路君祈。
“該你了。”
路君祈在他右手側抽了一張牌。
隨後直接把這張牌的正面翻過來,放在了桌子上。
是個黑桃10。
宇文元風挑眉,隨後也把手中的撲克牌翻過來放在桌子上。
黑桃A。
“你贏了。遵守承諾,我會放一個人,她們兩個之中,選一個。”
安夏瑞和安忱在她們兩個很難做決定。
但路君祈不一樣,他一定會選安子晨。
但接下來的一幕,讓安夏瑞和安忱傻了眼。
“她。”
路君祈直指刑憶。
宇文元風輕笑,“有趣。”
而此刻安忱和安夏瑞已經快忍不住衝上去揍路君祈一頓了!
恐怕路君祈選誰,安夏瑞和安忱都可能想要上去揍路君祈一頓吧。
這個很難抉擇。
安子晨心中有一刻的懵。
大腦有那麼一秒當機。
在前一秒,她以為路君祈會選擇她。
但沒想到。
“很好,你可以過去把小憶帶到安全的地方,但千萬不要試圖動你的小女朋友。不然可能,兩個人都沒命。”
宇文元風笑的很慈祥,但在安夏瑞和安忱眼裏看來,怎麼看都是陰險的笑。
路君祈抬腳慢慢走過去,走到安子晨面前。
用只有安子晨和他之間的聲音說著,“信我。”
隨後,路君祈帶着刑憶到了安全區。
接下來,宇文元風看着路君祈一行四人。
“接下來,你的小女朋友,就該死了。”
“動手。”
宇文元風對着衣領上的麥說著。
下一秒,槍聲響起。
但,安子晨還活着。
宇文元風回頭,看着安子晨安然無恙的樣子,臉上的笑容頓時收緊了,抬頭看着路君祈,“真是後生可畏。”
早在前一秒,狙擊手要開槍時,路君祈的人就已經制服了宇文元風派來的狙擊手。
混亂中,宇文元風的狙擊手打出了一槍,才會有那麼一聲槍響。
路君祈再次把槍抵在宇文元風的額頭上,“解藥。”
“你放心,我就算死,也不會給你解藥。”
宇文元風又露出了笑容。
下一秒,又是一聲槍響。
安夏瑞和安忱頓時驚了!
“你為什麼殺了他?他手上有解藥!”
安夏瑞急得大喊!
“已經有了。”
留在古堡里的那隊人已經找到了解藥。
隨後,路君祈不再理人,把槍扔給了他的人,抬步匆匆向安子晨走去。
路君祈伸手,一把把安子晨按在自己懷裏。
“對不起。”
微沙啞的聲音從安子晨的頭頂傳來。
這一刻,安子晨能理解為什麼路君祈這麼做了,這是能救她和她的母親最好的辦法。
因為不能保證換安子晨過來,宇文元風這變【和諧】態會對刑憶做什麼。
安子晨的眼淚潰不成軍,如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止不住的留下來。
“我......我還以為,你救我了呢......”
“不會。永遠不會。”
只要他在,無論安子晨以後處在多麼兇險的環境中,他一定會救她。
好一會兒,安子晨止住了哭聲。
“我們回去吧。”
“好。”
路君祈直接抱起安子晨出了療養間。
沒有任何人攔住他們。
之後,路君祈給安子晨服用了解藥。
安子晨直接昏睡了過去。
睡了一天一夜才醒過來。
而刑憶服用解藥之後,睡得時間比安子晨還久,睡了三天三夜才醒來。
安子晨醒來並沒有立刻恢復起所有記憶。
只是慢慢的回憶起了她三歲以前的記憶。
她記起了她在一個大庄園裏,撒了歡似的奔跑。
後面跟着一群人。
她那個時候應該是非常開心的。
安子晨認為這就是她丟失的全部記憶了。
路君祈問她,問她還想起什麼了。
但是安子晨搖頭,她沒有回想起其他的記憶。
難道她與路君祈之前,還有什麼回憶是她沒有想起的?
她追着路君祈問,而路君祈只說了三個字,“慢慢來”。
刑憶的母親恢復的不錯,恢復了大半的記憶。
每次看着安子晨都很開心。
天天笑呵呵的。
而宇文元風,當場死在了療養院,因為宇文元風這些年所做的事,私自抓人來做人體實驗,還曾販【和】賣【諧】軍火等。
這沒一庄罪都能讓他死。
路君祈當場擊斃他,M國的警方也不會說什麼。
主要礙於路君祈的權。
處理完M國這邊的事後,安子晨一家人和路君祈在今天就要回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