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你覬覦我的女人?
正巧,宮溟醒來,不滿的射出一道寒光:“沒規矩,你們難道不怕寧詩語正在我的床上。”
隨後,披上浴巾,隨着他的起身,不僅肩膀上,甚至連胸前都有女人殷紅的唇印。
紀言把手放在嘴邊低哼了一聲,笑的意味深長:“不可一世的宮先生竟然也會被女人咬,這場盛宴值得觀賞。”
宮溟沒有理睬他,徑直走到浴室,鏡子裏,的確有她的唇印。
尤其,肩膀的咬痕格外醒目,他宮溟幾時允許一個女人在自己身上留下印記了,更別說是傷口。
怪不得紀言那隻精銳的狼,笑的老奸巨猾。
不經然的,腦海里浮現昨夜那個女人的樣子,稚嫩,青澀,還有一絲隱忍。
但是,她的味道,卻讓他留戀。
他記得,肩上的傷口,是她高潮時倔強的不願叫出聲時咬下的,若是往常,這樣的女人怕是早被他甩下床了。
但是昨晚,他竟然覺得自己也有沉醉,或許是中藥的緣故吧。
想起“葯”的事,宮溟的眉頭又狠狠的皺起。
他爺爺還真是不惜用一切手段讓他娶寧氏的千金,寧詩語。
爺爺想讓他們發生關係,再以此脅迫他和寧詩語結婚,顯然,他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宮溟剛洗完澡,韓蕭的聲音已經傳來:“宮先生,宮老爺子已經過來了。”
“告訴他,我吃完葯寧願和風場女子上床,也不要寧詩語,結果被她逮到了現場,一氣之下把寧氏的千金氣到國外了。再告訴他,不用過來了,否則看到我和別的女人上床,他又犯病,我是為他的健康着想。”
浴室里,宮溟的聲音恣意的傳出,不緊不慢,卻每一條都是致命的回答。
紀言扶了扶眼睛,看着韓蕭好心提醒了一句:“宮先生,你在風月場上歷經無數女人,自己有肉吃,也別忘給手下謀取福利,韓蕭這麼盡職盡責的貼身助理,可別虧待了。”
說完,紀言朝露出韓蕭一個“哥說到做到,夠意思吧!”的表情。
宮溟的聲音卻冷冷的傳來:“怎麼,你覬覦我的女人。”
瞬間,溫度冷若冰窖。
一句話,嚇得韓蕭連忙解釋:“宮先生,我不敢。”
紀言無語,這宮溟的思維就是和常人不一樣。
他只好向韓蕭露出一個,好心辦壞事的無辜表情。
宋心顏回到家裏,是在第二天下午。
后媽潘雨薇正在客廳里悠閑地打着麻將,宋心顏將銀行卡遞給她:“潘阿姨,這是一百萬,您什麼時候能和我一起去醫院。”
潘雨薇喜形於色,一隻手拿起銀行卡:“呦!這麼快就湊齊一百萬了啊!該不會真是出去賣的吧!”
這話一出,其他幾個牌友,都是嘲諷的聲音。
宋心顏沒有理睬,在宋家這麼多年,再難聽刻薄的話,她都聽過。
這一次,為了救媽媽,她也忍了。
誰讓潘雨薇的腎是唯一適合媽媽的捐贈源呢,小不忍則亂大謀,“宋心顏,你必須忍。”她在心中告誡着自己。
此時,姐姐宋思潔正邁着高傲的步子,兩個手指夾起了銀行卡,一副輕佻倨傲的語氣:“三天一百萬,再加上脖子上的吻痕,不是去買是什麼?”
“宋心顏,我的好妹妹,為了一個破壞人家家庭的小三,你還真是煞費苦心啊!嘖、嘖……”宋思潔的話語越來越難聽。
“宋心顏,為了媽媽能活下去,你一定要忍,忍……”宋心顏拚命的抑制着心裏的情緒,她的手幾乎被掐破了皮,流出了血,嘴唇因為隱忍而蒼白的發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