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章 被美男計勾住
紀言拉着思緒還有些迷糊的許小嬋從車裏走出來,看着她臉上的模糊樣,忍不住嗤笑出聲,一臉調笑許小嬋,伸出手拍了拍許小嬋的腦袋。
“醒醒了,真的是怎麼這麼迷糊。真的是讓人不知道該說你些什麼好。”紀言拍完許小嬋,她沒多大的反應,紀言倒是心疼了,伸出手揉了揉被自己拍的那個地方。
看着許小嬋的眼睛閃過心疼的神色,早知道自己就下輕點手了,現在還是自己心疼。紀言嘆了一口氣,望着許小嬋的眼裏全是寵溺。
這輩子難得這麼溫柔,所有的溫情和愛意可都給了你,全身心都愛你,所有的所有,真的真的是特別特別喜歡你,自己也只是對你一個人如此罷了。
“唔……”許小嬋的心神飄了回來的看着紀言有些的不滿,好好的叫自己不就好了嗎,幹嘛要打自己的腦袋,真的是沒有紳士風度。
許小嬋瞪了紀言一眼,轉頭過去望着那重新裝修費的別墅。臉上不由得露出驚嘆的表情,嘴巴微微張開,大大的杏目里閃爍着滿足的光芒。
紀言看着看着許小嬋這個樣子,心裏也是特別高興。她的興奮,她的驚嘆,她的滿足,都在間接證明着自己對這個別墅改造的成功,手上的力道越發的溫柔。
許小嬋望着這棟自己曾經在裏面生活過的別墅,現在已經改變得不想自己之前生活的那個別墅了,它變得漂亮了,變得更加的美麗了。
原來的門口開闢了一片草坪,翠綠翠綠的,看着十分的喜人,許小嬋望着甚至可以想像的到自己以後把草坪都中上花朵的模樣,真的是讓許小嬋的心臟又砰砰砰的跳起來。
她轉頭看着紀言,“紀言,我以後可以把這裏這一大片的草坪種上鮮花嗎?”許小嬋瞪着一雙大大的眼睛,眼裏的炙熱光彩讓紀言不禁感嘆。
哎,家門不幸啊,自己怎麼就從來沒有讓她這麼的興奮過呢,難道自己的魅力還比不上一堆鮮花嗎?紀言忿忿不平的看着她,心中的淚啊,淚流成河。
紀言哀怨的望着許小嬋,不過此時的許小嬋已經深深的沉、淪進對於未來那一片鮮花的幻想當中,壓根就沒注意紀言臉上是什麼神色。
而紀言看着許小嬋臉上的神色,臉上的哀怨也化成一堆嘆息,自己這一輩子真的是敗在你的手上了,許小嬋啊……
而許小嬋可沒有心思理會紀言心中在想着些什麼,自己在一邊興奮的指手畫腳半天,又轉過頭來看着紀言,大大的眼睛看起來無辜的很。
瞧瞧,瞧瞧,這德行,不知道是和誰學的,紀言瞪了許小嬋一眼,當然是沒有忽略點自己剛才看到的她眼中一閃而過的狡猾的光芒。
紀言輕哼一聲。對着她沒好氣的說道:“弄吧弄吧,把房子拆了都沒事,反正現在這房子是掛在你的名戶下的。”
許小嬋看見他這副樣子,臉上掛起洋洋得意的笑容,“算你識相。”她正抬腳往裏面走,正好踏進門口的一瞬間突然轉過頭來看着紀言,臉上的表情有些呆澀。
“你說,你剛剛說,這棟房子,是我的!是我的!”許小嬋的表情都有些扭曲了,睜着眼睛看着紀言,眼神一眨不眨的,就像是不聽到他的回答不罷休樣的。
紀言無辜的眨巴眨巴眼睛,“對啊,我已經把這棟房子轉讓到你的名義下了。怎麼了,有什麼的問題嗎?嗯?”
許小嬋眼睛卡巴卡巴兩下,臉上的表情看起來還比較平靜,但是下一秒許小嬋的嗓子又高叫起來,讓紀言都嚇得渾身一震,目瞪口呆的看着她。
“這棟房子是我的!我的!裏面的全是我的!誰都不能和我搶!”許小嬋望着紀言,死死的抱着手下的門檻,臉上一副陶醉的表情,邊說臉還蹭了蹭門檻。
紀言看着許小嬋這幅模樣,臉上閃過無奈的神色,自己怎麼不知道自己的老婆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漸漸的變成守財奴了?
而且這守財如命的程度……紀言嘴角抽搐了兩下,感覺自己以後的金錢,以後的私房錢都要性命堪憂了,紀言望着許小嬋那副愛財到不行的表情。心中下了個很堅定的決定。
自己啊,看樣子得早點準備起來自己的私人小金庫了,做好以後老婆要自己上交私房錢后的第二手準備,雖然吧,讓自己把自己的錢給許小嬋是可以的,只不過自己還是想嘗試一下,普通人的愛情……
紀言嘴角的笑容溫馴,溫柔的就像溫柔的麋鹿,會“呦呦呦”的朝着你叫喚,臉上的表情溫馴又多情,溫柔的不可方物。
許小嬋抱着門檻,臉還在一下一下的蹭着,餘光卻是瞥見了紀言望着自己時臉上的表情,真的是,真的是,太太太太漂亮了!
許小嬋看着紀言,嘴角的哈喇子都快就出來了,看着紀言就差沒趕緊衝上去給紀言親上兩口了,許小嬋望着紀言的眼睛都在放光啊,那種餓狼看到十足的食物后的表情,眼睛裏的光,綠油油的,看着就滲人。
自己只不過就是看了一眼,就看一眼,沒辦法,自己真的是超級超級喜歡紀言,心中本就深藏着對他的感情,現在被這無意之中的美男計給勾、引到了,真的是害羞的不行啊。
許小嬋撇了撇嘴巴,家中雖然有個美貌無比的二十四孝的好老公,但是這個好老公魅力太大,容顏值爆表,人又好會哄人,更何況對自己還無條件認錯!
唯一不好的就是,這個完美的不像樣的好老公,真的是個行走的荷爾蒙自動機,走到哪裏都在散發著濃濃鬱悶的荷爾蒙,無時無刻不再勾搭着無數小妹子。
嗚嗚嗚。我要回家找媽媽,你們都欺負我。這個世道啊變了變了,許小嬋望着紀言,就差遮掩着臉蛋哭出聲來了。
不過她看着紀言臉上對着自己的興味目光,癟了癟嘴,走進去屋子不理他。而紀言也笑了笑,也不在意,換了鞋子走了進去。
羅柔的病房裏寂靜無聲,而羅柔正躺在病床上看起來像是睡著了,不過她緊皺的眉頭,和微微呶動的嘴唇,可以看出她睡的並不平靜。
“他根本不把我放在眼底,我為什麼還早硬湊上去!”“因為你是羅家的人!”羅庚突然開口說道,聲音低沉而充斥着怒火。
這突如其來的一下,把病房裏的羅柔和楚情都嚇了一下。
“老公。”“你閉嘴!慈母多敗兒的道理你還不懂嗎!”
羅庚望着楚情,聲音嚴厲,但眼底的神色卻不是那般。羅庚趁着羅柔沒注意,給楚情使眼色。你唱紅臉我唱白臉,別壞事……
“老公……你說話語氣好點……”羅庚轉頭瞪了楚情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我說話一直都不好聽,你給我悶着,別說話!”
羅庚望着坐在輪椅上的羅柔,畢竟是自己的女兒,自己這樣對待她自己心中也是有不忍的。可是在有萬般不忍,這該說的還是得說。
羅柔的身軀驟然猛地哆嗦起來,一下子睜開了眼坐直了身子,她看着自己的雙手,想到剛剛自己又夢到的這一幕,那種被藏匿在內心深處對父親的恐懼此時此刻全部湧上了心頭。
但是她深呼吸了幾口氣,眼睛閃過疲憊的神色。又沉沉睡去。然後過去的夢還在繼續,沒有停止。
但是事已至此,自己即使再怎麼害怕,也得把自己選擇的這條路走到底。“爸!我真的不想嫁給紀言!我不想嫁去紀家!”羅柔放大了自己的聲音。以這個來鼓足自己的底氣。
“柔兒。你在爸爸眼裏本來是一個乖巧懂事的好孩子。不會跟別的孩子一樣什麼事都和父母對着干。但是這次!柔兒,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
羅庚朝着羅柔緩緩地開口說道。說罷還搖了搖頭,一副對羅柔失望至極的模樣。只有一旁的楚情才知道,羅庚這是用苦情戲逼着羅柔放棄呢,哪裏是真的對自己家女兒失望了。
正所謂姜還是老的辣也就正是這種道理了。
羅柔望着羅庚臉上的失望神色,心底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心裏防禦差點沒忍住崩塌。但是羅柔不斷的在自己心裏告訴自己。
這只是父親在用苦情戲逼着自己,不能上勾,不能上勾,絕對不能上勾。羅柔不斷的告誡着自己,生怕自己一下子心軟就放棄了自己堅持了這麼久的事。
而站在一旁的虛影看到那個夢中的“自己”,嘴角也是掛起了一副冷笑,這就是自己啊,膽小又懦弱……
羅庚見到她這幅樣子,這會心底是真的對她失望了。
“羅柔,我告訴你!你不想嫁也得嫁,這件事沒有的你商量的餘地。我明天就去找紀言的母親商量這件事!”
羅庚冷着臉望着羅柔。羅柔聽他這麼一說,猛地抬起頭來,望着羅庚臉上的神色。知道父親這次是真的生氣了,真的對自己失望了。
她不由得苦笑一聲,那又有什麼辦法,自己已經沒有辦法回頭了。自己既然選擇了為了這件事違抗父親母親,這個後果自然是會發生的。
就算在心痛,也必須得忍着,自己選擇的路,再苦再累再難都要堅持走下去!羅柔想到這,杏目里溢滿了淚水。
她抬頭望着羅庚,望着她的父親。她抿着唇,帶着哭腔的聲音朝着羅庚大聲吼道。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要嫁入紀家!我不要嫁給紀言!我不要做一個插足別人婚姻的第三者!”
她的聲音凄慘而沙啞,看的旁邊的楚情心裏深深的不忍。羅柔哭泣着,心底韓亭風的身影刻的越發的鮮明。自己不喜歡紀言,不喜歡紀家,自己可以不要那些虛榮的地位,可以不要那些虛假的人的笑臉。
而一旁站立的虛影望着這一幕久久不能回神,自己身處夢境,自己深陷其中,但是望着自己曾經經歷過得事情,在經歷一遍時發現,自己依然還會選擇如此。
虛影笑了起來,只因為自己真心愛着韓亭風,自己也不想去破壞別人的家庭,也不想做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自己只喜歡韓亭風,那個笑起來溫潤儒雅的男子。
虛影忍不住捂住臉低聲抽泣,但是沒有眼淚,沒有聲音,在場的所有人都看不見她。她就像是一個隱形人。
而一旁的夢境也在繼續播放着她曾經的記憶。
正準備過去拉住羅柔,卻被羅庚一個冷眼給瞪了回去。“羅柔,你給我記住了!你生於羅家,你不是那種普通人的家庭。你不能只顧你一個人的兒女情長。你應該為羅家着想,為你以後着想!”
羅柔獃獃的望着羅庚,嘴角竟是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意。“為了我的未來?為了羅家的未來?你為什麼不說我生是羅家的,死是羅家的鬼啊!我一點都不想要什麼光榮輝煌的未來!我看着那些人虛偽奉承的笑臉我就從心裏感到噁心!”
羅柔朝着羅庚大吼道。而回應羅柔的是一個響亮的巴掌聲,很響很響,打通了“羅柔”的心,也打穿了對於羅柔來說有些心疼的夢。
羅柔躺在床上,獃獃的看着白色的床單,手指緊緊的抓着。眼底眼神呆澀,自己又夢見了這場爭吵。這是自己被軟禁的理由,也是自己和父母親鬧翻的原因。
她伸出手撫上那張精緻美麗的面龐,那裏的巴掌不止是夢境,也是實情,自己卻是被打了一巴掌,那一巴掌也很響很響,特別響,也特別的疼……
那裏啊,是自己的父親打的,那個從小就把自己當做寶貝寵着的爸爸。那個從小連重話都不對自己說的自己的父親,那個對自己很好,很好的父親……
但是他啊,打了自己,從小到大,僅此一次,他打了自己啊,真的是讓人心疼,心疼發疼,一陣陣的,讓人呼吸不過來……
羅柔白着一張臉,勉勉強強的從一邊拉過輪椅,很是費力的坐了上去,當坐上去的時候,力氣也已經用去了大半,臉色都變得刷白刷白的,讓人看了也是擔憂她的身體。
而羅柔癱坐在輪椅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氣,正休息的差不多了,正準備推動輪椅挪到桌子邊,病房們就開了。
羅柔抬頭望去,與一個男人的視線正好相對,那個男人——是韓亭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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