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馬場騎馬
雖然和住在一起的幾個哥哥和一個弟弟已經認識得差不多了,但是蘇沫還是覺得與每個人都有些距離感。
趁着這次周末,南里安排了去馬場騎馬。幾個人之間應該可以增進一些感情。
在馬場,有一片遼闊的草原,可是蘇沫不能在那裏去騎,只能在訓練場裏。
幾個人都到齊了,因為答應過蘇沫要教她騎馬,所以南里留下來帶着蘇沫。
星皓和少譽已經騎着馬跑開了,金寒不放心的跟着他們。
“騎馬很危險的,你確定她可以嗎?”
金寒忍不住問南里。
這個話被蘇沫聽到了,她期待着南里的回答。南里說:“也許,行吧?”
什麼叫也許……行吧?
難道連南里也覺得蘇沫不行嗎?蘇沫頓時來了氣勢,壯着膽子靠近馬。
可是還沒有靠攏,就被馬的一個動作嚇得連忙後退。
南里過去扶住蘇沫說:“放心,馬可是很溫柔的。”
南里就像一個強心劑一般,為蘇沫打了一針。
她靠近馬,伸手摸了摸馬的背。
“我想還是算了吧,好像特別可怕的樣子。”
蘇沫一下就退縮了,就連南里這個強心劑也不管用了。
南里拉着蘇沫的手,撫摸上馬的背部。蘇沫感受到馬的呼吸,覺得特別神奇。
“現在你不要害怕它,想像它是你的朋友。你先和它建立感情,然後我們再上馬。”
南里溫柔的說。
蘇沫看着馬的頭,沒想到馬的眼睛還挺好看的。睫毛好長,眼睛好大。從前一直沒有這樣的機會看馬,今天是第一次見到。
可是別說騎馬了,就算是現在這樣靠近馬,沒有南里的幫助,蘇沫肯定不敢。
南里一刻也沒有離開過蘇沫身邊,一直守在蘇沫左右。
這讓一旁為蘇沫擔心的金寒,感覺好像是多餘的。
蘇沫欣喜的說:“好像還不錯。”
南里說:“那我們上馬吧?”
蘇沫沒有回答,一副擔憂的樣子。
南里說:“有我在,再不行,還有金寒呢。”
蘇沫這才看了金寒一眼,金寒點點頭,表示他會幫助蘇沫的。
蘇沫鼓足勇氣,上了馬。
南里一直牽着馬,不讓馬亂動。
兩個人唯美的就像一幅畫一樣,在陽光下緩慢的移動着。
金寒看在眼裏,心裏卻有些難過。
突然馬受到了驚訝,蘇沫差點從馬上摔了下來。南里失手沒有拉住蘇沫,金寒快步沖了上去,一腳踢歪馬的脖子,才讓馬沒有倒在蘇沫身上。
金寒緊張的抱着蘇沫,查看她有沒有受到傷害。
蘇沫艱難的倚靠着金寒站了起來,南里連忙把蘇沫拉過去查看傷勢。
金寒的手落了空,捏了捏空氣,然後放下。
南里拉着蘇沫一直道歉,“對不起,蘇沫,對不起!”
他看起來特別緊張,一副罪大惡極的樣子。要是金寒沒有即時趕過來,後果不堪設想。
也不知道為什麼,馬突然受到了驚嚇,平時的馬不會這樣的啊?
金寒也想到了這一點,他走到馬的身邊,查看着馬的異常。
並沒有發現什麼。
南里看了看金寒的動作,又擔憂的看着蘇沫說:“你有沒有怎麼樣?嚇死我了!蘇沫,我再也不敢讓你騎馬了。”
蘇沫搖了搖頭說:“我沒事,這是意外,不能怪南里。”
南里不停自責道:“就算蘇沫不怪我,我也不能不怪我自己。蘇沫,要是爺爺知道了,非怪罪我不可。不過最重要的,還是你沒事兒,不然,我就無法原諒我自己。”
蘇沫連忙說:“我沒有受傷,南里不要再怪自己了。這馬,沒事吧?”
蘇沫擔心的看着馬,只見馬躺在地上,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剛剛金寒那一腳,確實重了些。
金寒搖了搖頭說:“需要找人治療一下,大概骨頭斷了。”
蘇沫驚恐的張大嘴巴,“這麼嚴重嗎?”
南里看到蘇沫為馬難過擔心的樣子,繼續自責的說:“都怪我,蘇沫。”
蘇沫的確被眼前的景象所嚇到了,她沒有想到,原本開開心心的出來的,卻會變成這樣。
金寒檢查完馬,拉着蘇沫往屋子裏走。一邊走一邊對南里說:“你聯繫一下醫生吧。”
蘇沫連忙問:“你帶我去哪裏?”
金寒簡短的幾個字說:“你也去找醫生。”
蘇沫就這樣被金寒拉着,走到了屋子裏面。
馬場是有醫生的,蘇沫沒有受很嚴重的傷,只是扭到了手。
“你怎麼發現的?”
蘇沫捏着手,她明明沒有說出來。
金寒看着蘇沫說:“很明顯。”
蘇沫想,真的那麼明顯嗎?為什麼南里沒有看到?
蘇沫說:“剛剛謝謝你,你是怎麼做到這麼快就跑過來的?”
蘇沫落馬的時候,還看到金寒離自己有點距離,可是落地的瞬間,金寒就出現在眼前。
金寒冷着一張臉說:“跑過來的。”
這麼簡單的回答,蘇沫當然也能想到了。不過,金寒有必要一直都是一個表情嗎?
為什麼金寒對誰都是冷漠的樣子?就不會熱情一點嗎?還是因為蘇沫跟他不熟,所以才這樣的?
蘇沫想,應該是最後一個原因。
蘇沫被醫生捏着半天的手,又開了一堆膏藥之後才完事。
拿着藥膏,蘇沫無奈的說:“這麼多?什麼時候才用完呀?”
見金寒沒有理自己,蘇沫又說:“我可以不敷嗎?”
金寒終於說:“不行,必須用藥。”
蘇沫嘟着嘴,一點都不開心。
金寒看到她這個樣子,就說:“我會監督你的。”
金寒真的很沒有人情味。
蘇沫對金寒的看法,又一次不好了。雖然他救了自己,不過冷漠的態度總是讓蘇沫一下子冷卻下來。
好像金寒有些討厭自己,蘇沫這樣認為。
蘇沫說:“知道了,我用就是了。唉,怎麼會這麼慘,出來玩兒還受傷。”
金寒冷冷的說:“騎馬本來就危險,何況你還沒有騎過。”
蘇沫疑惑的說:“可是我的那一匹馬特別溫順呢,怎麼會突然受驚的?我也沒有亂動啊?”
金寒皺着眉頭,想着剛剛查看馬的情況。
雖然沒有什麼異常,但是的確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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