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四話 參見李林甫
史燚在將軍府到還是過的自在,他想他離見到李林甫的日子不遠了!唐朝奸相,二十年的太平宰相,唐朝有盛轉衰的關鍵人物,最後還是落了個身敗名裂,死後也不得安生!他想起這些不覺感慨:人的貪念為什麼那麼大?
他想起了出獄的張三,他想自己也該出去活動活動筋骨去了。將軍吩咐的是他可以隨便進出,當他出門的時候奴僕和士兵到都很客氣紛紛喊:“仙人好!”仙人是別人對他的尊稱,他們對自己的客氣有種當時他去五星級酒店的感覺——所到之處都有人給你打招呼。
他哼着小曲出了門了,而七月的長安還是很熱的,路上連一棵樹都沒有。話說街上沒有樹的原因是怕樹上藏人發生行刺事件。而路人見了他紛紛議論紛紛:“這就是那個從天而降的神仙。”“是真神仙。”“真的嗎?”還有人將他圍了起來。他感覺這輿論是造足了。但是這麼熱情的人讓他寸步難行,他只好折身回去。
不久,他就得到了他想要的消息:李相有請!
李午衛將他送上轎子,史燚向他告辭:“山人定不會忘將軍知遇之恩。”拜謝而去。等待他的是前程似錦也可能是刀山火海,但是他只能一往無前了,他心裏時刻銘記自己不能做歷史的罪人,不能與這些人同流合污!
他坐在轎子裏的感覺跟走山路一樣顛簸不已,這跟未來的車真的沒法比呀,不過他得以將轎子的帘子用手挑開帘子看到長安的美景;清一色木質建築,整齊劃一,氣勢恢宏。但也有些普通居民住的房屋矮小,擁擠不堪。大概過了小半個時辰,轎子終於停止了顛簸,將軍的人將轎子撩開:“史仙人,相府到了!”
他是被人給扶住才走下了轎子,一路的顛簸讓他差點沒有吐出來。扶着他的僕人關心地問:“仙人,你沒事吧?”史燚此時真想說:我擦你先人,你說我有沒有事呢?史燚身邊的僕人向相府的人先行做了通報:“我們是李武衛府的人,那位就是相國大人請的人。”說著指向他。相府人很不屑地說了句:“知道了。”然後才去不慌不忙地通報。史燚感覺這相府在未來就是高大上呀,聽說李林甫的院子三進三出,他都有點迫不及待想進去的衝動。
僕人幫他理了理他的衣服,他打起了精神轉身對將軍府的人說:“辛苦了,你們請回吧!待我向將軍報個好!“
“諾。”他們起身抬轎離開。這時候突然跑出一個人,嚇的史燚大呼:“來者何人!”他的聲音驚動了相府的守衛,他們向他這裏迅速圍攏過來。
“是我呀,神仙!我張三。”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耳中。
“是你呀,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誰呢!”史燚發現自己的膽子好小呀。這時候相府的守衛應經圍了上來,刀槍都亮了出來。一位領頭的人出來大喝一聲:“什麼人!”他見狀慌忙說:“我是你們相府請來的人,不好意思,這是個誤會,這是我朋友。”說著史燚掏出一些銀兩悄悄送給那個守衛。只見這招還是古今通用呀!那統領擺個手勢守衛才收了手中的傢伙。張三也放鬆下來。
“我是相國請來的,誤會誤會。”他不停地解釋。俗話說:宰相家奴七品官。這被宰了都不知道找誰去伸冤。統領笑了笑:“收了,回去。”史燚看着離開的守衛才鬆了口氣。
“神仙這什麼情況,你怎麼還成了這廝的客人。”張三不解。
“我也是迫不得已,你要相信我做這些都是為了你們。”史燚只好跟他解釋,
“你天天在等我?”史燚試探着問。
“對呀,神仙說的話小人片刻不敢忘。”他說的真誠。張三這種信譽讓他覺得張三是個可靠之人。
“李相有請!”一個響亮的聲音傳來。他知道自己改進去了,他叮囑張三要學會隱忍,給了他一些散碎的銀兩並讓他在相府不遠處等他。
進相府並不是件易事,門口的人將他渾身上上下下都搜了個遍他才得以進去。相府面積很大,大概有現在一個像樣的初中那麼大吧,裏面丫鬟僕人成群結隊有種紅樓夢大觀園的模樣。李林甫也是個有詩情畫意之人,院子裏有假山有水池,池中有各色魚兒,池上有橋,只是沒有樹。沒有樹是跟李林甫結仇太多有關,沒有樹就會少了刺客的一些藏身之所。他想能工巧匠得花費多少心思呢?院落三進三出,外人進來也不清楚李林甫在哪裏。書中說:李林甫結仇過多,狡兔三窟,不止一個院落,有時候連他的家人都不知道他在哪裏。
過了一小會兒,他終於見到了這遺臭萬年的奸相李林甫。一位奴才將他引向前去跪在地上說:“想國,人已帶到。”史燚只見一位頭髮花白的老人,身邊還有幾位守衛,一看就是高手那種,只是自己不是對手。
“下去吧。”已是花甲之年的他說話還是很洪亮,也許這正是他可以活到七十歲的原因吧!都說壞人長命,只能說他們心態良好,一心單純地只想害人,或許吧!史燚這麼想。
史燚見了他也沒有下跪只是行了個大禮:“史燚拜見相國。”
他見史燚沒有下跪並沒有生氣只是擺弄着手上的大扳指問了句:“見了本相為何不跪?”
“鄉野鄙人不懂禮數還望李相見諒!”史燚也不知道他會怎麼對待自己。
“有點意思。聽說你是仙人下凡,本領不凡!”李林甫抬頭問他。
“那都是外人謠傳罷了,比起相國德高望重,才富五車,小人實在慚愧!”他很謙虛地說。
“倒是很會拍馬屁啊,剛才你沒有跪拜,我很生氣,你準備怎麼補償我呢?”說著就將手指上的扳指碎在地上,這讓史燚一驚,但是他隨即鎮靜下來雙手作揖道:“相國,我可以幫你分憂!”
老奸巨猾的他臉上馬上轉晴了:“少年有點膽量,那你準備怎麼幫我?”
史燚不得不又編出一套類似他對李武衛說的話,大概意思是我可以幫你分憂,你可以幫聖上冊封楊貴妃,可以打擊太子。
(在下並沒有生活在唐朝,一些加入了個人想法,還有主人翁是不會跟李林甫狼狽為奸的!感謝大家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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