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姜還是老的辣
趙墜穿戴齊整之後，來到助民軍軍陣之前，500助民軍軍士早已是準備妥當，隨時可以出發。
王敏走到趙墜身旁說道：“將軍，500人一人不少都已經到齊，村民為我們捐助的軍資也已經盤點完畢裝車，就等將軍下令了。”
趙墜點點頭，表露出了自己的讚賞之意，王敏工作能力越來越強，趙墜自然是樂得清閑，直接讓王敏帶着助民軍先行一步出發。自己還必須再待一會來安頓一下昨日救出來那幾名婦孺。
而昨天獲救的諸人聽說趙墜要走，也是找到了趙墜，想要表達一下他們的敬意。
趙墜看見她們已經過來了，便吩咐二壯去把莊子裏主事的老人叫過來。
“趙將軍！大恩大德，吾等女流無以為報，請受老身一拜。”婦孺中為首的一名四十多接近五十的大娘，直接朝着趙墜跪了下去。
還沒有等大娘跪下，趙墜一個箭步衝上去，趕緊扶住，連連說道：“蔡老夫人使不得、千萬使不得，我怎麼能夠當此大禮啊！”
蔡老夫人在趙墜的阻止下，重新站了起來，聽到趙墜如此稱呼，便問道：“將軍如何知道老身身為蔡氏族人啊？”
這一下讓趙墜尷尬了起來，自己總不能把昨夜和剛才的事情說出來吧，趙墜一時語塞，竟不知道如何回答。
看見趙墜難為情的樣子，蔡玲兒躲在後面偷笑起來，心想這趙墜行事上雖然果斷狠辣、絲毫不拖泥帶水，但是與友人相處時，卻是顯得呆呆傻傻，着實讓人覺得可愛的緊。
蔡玲兒從後面款款地走了出來，雖然只是身着普通村婦的衣服，但是絲毫沒有庸俗之感，反而有一種返璞歸真之美。
蔡玲兒走到蔡老夫人，微微躬身行禮說道：“昨夜，玲兒為將軍侍寢，告知了自己的名諱。想必是將軍機敏過人，猜到了。”
蔡老夫人點點頭，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
趙墜卻是被蔡玲兒的回答給嚇了個半死“這三國時代的女性都是如此開放嗎，這種事情就這樣說出來了嗎？而且那個蔡老夫人竟然沒有反應。”趙墜對三國時代女人的強悍和精明有了深刻的認識。同樣，蔡玲兒的話也像洪水猛獸給趙墜對女人有限的那點認知帶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但是震撼歸震撼，趙墜還是對挺身而出的蔡玲兒投去感謝的目光，讓從小受到九年義務教育的趙墜，將男女之事當著這麼多人說出，簡直是難如登天。
趙墜只得有些尷尬地說道：“蔡老夫人，讓您見笑了。”
蔡老夫人卻是面帶笑意地說道：“趙將軍少年英雄，卻能坐懷不亂，以後定是人傑啊。玲兒能夠跟着你，我也放心了。”
趙墜神情一下就緊張了起來，問道：“蔡老夫人如何知道在下沒有玷污玲兒清白呢？”難道自己昨天還沒有開槍就投降了的事情被發現了。趙墜內心十分焦急，身為一個正常男性趙墜自然對這方面十分在意，到時候陽痿男的名聲傳去來，那不是就貽笑大方了。
“將軍龍精虎猛，若是真的與玲兒魚水之歡，玲兒今日如何下得了卧榻。”趙墜聽到蔡老夫人這樣說，內心的顧慮才打消掉，而且別人這樣誇讚，讓趙墜內心真是莫名暗爽。
果然姜還是老的辣，聽見蔡老夫人的話，饒是大膽的蔡玲兒也是羞的滿臉通紅，拉着蔡老夫人的手晃來晃去，撒嬌道：“夫人就知道取笑玲兒。”
蔡老夫人接着對趙墜說道：“老身知道將軍還有一個心結，玲兒雖然被那賊人帶到大帳中，但是自己卻醉倒了。老身在剛才過來的途中，也已經檢查過了，玲兒還是完璧，將軍盡可放心。”
趙墜不由得佩服起來這個老婦人，整個談話，蔡老夫人都掐住趙墜的話，甚至連趙墜心裏的一塊小疙瘩都能找出來滅掉。但是男人畢竟是男人，趙墜聽到蔡玲兒是完璧，心裏那種隱隱約約的不舒服的感覺卻是一掃而空。
蔡老夫人何嘗看不懂形勢，蔡家雖然家大業大，但現在男丁死絕，家財也被擄空，如果不憑藉蔡玲兒牢牢拴住趙墜，在這諸侯爭霸的亂世，沒有強大的男人庇護，蔡家最後的一點骨血恐怕都保不住，蔡老夫人肯定不願意自己成為蔡家的千古罪人。
蔡老夫人一直拿住話在講，趙墜本來就是一個頗為強勢的人，於是自己主動把話題帶走：“夫人，在下還不知道蔡夫人來路去處，煩請告知，看看在下有沒有能夠敬獻綿薄之力之處。”
隨着蔡老夫人，長長嘆了一口氣，開始了講述（此處省略N字，詳情請左轉前往“第二十三章蔡家有女名玲兒”）。
“我乃是蔡邕的小妹，後來幾位都是大哥和小叔的妻妾，玲兒雖然是我們蔡府的侍女，但是我們早已將她當做了自家人，那兩個小孩和襁褓中的嬰兒是我們蔡家僅剩的骨血······”說道傷心之處，蔡老夫人默默地留起了眼淚，身後的女人們也是感同身受，紛紛啜泣。蔡玲兒也是眼中噙滿淚水，安慰着蔡老夫人。
趙墜這傢伙也是鬼使神差一般，過去拉住蔡玲兒的手，那副梨花帶雨的哭容，讓趙墜的心止不住地抽痛。
蔡老夫人哭了一陣，接著說道：“玄德公德服四海、信義著於天下，將軍還望看着我們是大漢忠良的家人，給我們指明一條生路。”
這一句話就讓趙墜頭大了，蔡老夫人不虧人老成精，這句話把劉備抬了出來就不怕趙墜不答應，畢竟劉備靠仁義立身，身為漢室宗親，若是連忠臣蔡邕的家人落難了都不管，不知道多少反對劉備的人，藉機發難。
其實就算蔡老夫人不這樣叫，趙墜也不可能不去管這件事，所以趙墜還是毫不遲疑地說道：“蔡老多人言重了，且不說主公不忍心看見你們流離失所，就是我趙墜也不答應，所以請你們同我一道回小沛，面見我主玄德公。”
趙墜話音剛落，一名還在啜泣地婦人就說到：“感謝將軍好意，但是我夫君屍骨未寒，還請將軍饒恕不去見禮之罪，讓我為我的夫君守靈。”
為亡夫守靈乃是人之常情，因此趙墜也不做阻攔。蔡老夫人只好說道：“那就老身陪將軍面見玄德公，讓這些可憐人兒盡一下婦道吧！”
蔡玲兒舍下蔡老夫人，跑到趙墜身旁，示意趙墜俯下身來。
趙墜俯下身來，蔡玲兒湊到趙墜耳邊說道：“將軍，能否留下部分將士保衛他們的安全呀？那貨賊人不除，我心難安啊。萬一尋到此處，那豈不麻煩。”
趙墜聽完也是覺得十分有道理，若不是蔡玲兒提醒，今天又得落下一個大隱患。趙墜想了想對蔡玲兒說道：“玲兒所言有理，倒是提醒了我，讓我來安排一下。”
吧唧一聲，毫無預兆，蔡玲兒趁着趙墜還彎着身子，直接一個大大的香吻印在趙墜臉上，還打趣地說道：“你這個壞人，這麼快就玲兒、玲兒地叫了起來，壞死了。”說完就一溜煙跑回到了蔡老夫人身邊，埋在蔡老夫人身後，只能看見蔡玲兒通紅的耳根子。
趙墜摸了摸剛才被蔡玲兒親的地方，一股舒癢的感覺傳來，確實有股難言的美妙。
“二壯、呂鵬聽令！”趙墜下令道。
“屬下在！”聽見趙墜下令，二壯、呂鵬也收起了看熱鬧的心情，認真地等着趙墜的將令。
“二壯、呂鵬，林中強盜未除，我心難安。我等會追上王敏，安排100人回到莊上，你二人率100助民軍在庄中留守，有事則幫助鄉民百姓，無事則請假操練，不出10日我既歸來，望爾等盡心儘力保衛大家安危。”趙墜很快就把命令給下達了。
“諾！”二壯、呂鵬兩人齊聲應令，但二壯馬上接着問：“將軍，讓我等留下無事，但是這100士兵不帶回去，恐惹人非議啊”
“無妨！我自有辦法”趙墜早就成竹在胸，只要有蔡老夫人隨行，以劉備註重名聲的秉性，肯定不會拿趙墜怎麼有。
各項事宜安排妥當了，除了蔡老夫人和蔡玲兒，其餘人也紛紛告退。趙墜還很貼心地找了一架馬車，請蔡老夫人做了上去。
正當趙墜準備送蔡玲兒上車的時候，蔡玲兒卻直接溜到趙墜坐騎旁邊，輕輕一縱，跨到馬上。
“休要看不起本姑娘，恭良上馬，本姑娘載你！”蔡玲兒坐在馬上得意洋洋地朝趙墜說道。
趙墜無奈地笑笑，也躍到馬上，握住韁繩，將蔡玲兒護在懷裏。蔡玲兒也順勢一躺，整個人都彷彿融化在了趙墜胸膛。
馬車車夫看見趙墜行動了，也是一揮馬鞭，跟了上去。
一行人就這樣朝着小沛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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