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前戲
“……”裘老看着這些人，腦中一片空白，“有話好說，先把東西放下…”“咯咯”弓弦發出被拉滿的聲音，彷彿下一刻就要爆發了一樣。
“你們想讓我幹什麼？直接說，我全答應行了吧。”裘老看着那距離他足有十數米手持弓箭的青年們，心中咚咚的跳。他自然知道這些青年是跟他鬧着玩的，畢竟他平時也耍過這些青年，但是這近百來號的弓要是一窩蜂的全射過來，那還真不能保證，會不會有一兩個射偏？到時候要想報仇都沒地報。
“你早這麼說不就完了嗎？”一個前排的青年，聽到裘老妥協的話，當即收起了弓箭，而其餘的人，也同樣收起了弓箭。
“李平，你小子陰我！”裘老看向最先放下弓箭的青年，正是昨天與秦叛相遇的那個李平。
“哎，這怎麼能叫陰呢？這叫計謀，再說了，又不是我們逼你的，是你自己說出來的。”李平很和善的說著，而一旁裘老臉，則是很陰沉。
“好啦，直接說吧，想讓我幹什麼？”裘老出聲說道，他可不是那種說話不算話的人，“爽快”，李平出生稱讚道，隨後便與眾多青年圍在一起開始商量到底讓裘老乾些什麼。
“裘老沒想到你這麼招就被陰了。”秦叛的聲音在裘老的身邊響起。前者原本是打算看一場猛熊怒揍小白鼠的戲的，但又看到劇情走向並不如他所料，於是便又起身走到了裘老身旁。
“你小子竟敢始亂終棄。”裘老的第一句話就一下子把秦叛嚇到了，驚的秦叛急忙擺手，“裘老，我可什麼都沒有對你做啊，怎麼就始亂終棄了呢？”
“呸，等着吧，有你好受的。”裘老露出瞭然一切的表情。
“我們決定好了”，李平的聲音傳來，眾多的青年已經擺好了陣勢，像在為李平助威，“我們想讓您和上師來一場。”
“哈，我說的吧，有你好受的。”裘老幸災樂禍着，完全不想另一方就是自己，“沒問題，只要你們能讓上師答應，我隨時都可以。”
“裘老，你咋這麼沒原則呢，要不然我還是幫你對付這些小崽子吧！”秦叛聽到李平口中所說之話，臉色立刻是一變就他的觀察，裘老的戰力應該與林蕪相差不多，但前者的經驗卻在遠在後者之上，而且裘老也明顯是近戰形，所以要是真對起來，可不一定會有與林蕪對戰時那般輕鬆。於是秦叛果斷地向裘老提出了另一個建議，但裘老卻只是笑笑，“剛才你咋不這樣呢，現在想改，晚了。”
秦叛原本想巴結裘老而笑嘻嘻的臉立刻一冷，“裘老你這就不對了啊，難道你就沒聽過以德報怨嗎？再說了，難道我真的跑不掉嗎？”
“吆！”裘老露出很驚奇的表情，“我原本想的恰巧和你一毛一樣。”
“啊？”秦叛露出問號表情，隨後一驚，看向那些擺好了陣式的青年，果然，那些青年正在一個個拉着滿弓遙遙地對着秦叛。
秦叛一笑，而後微低下頭緩緩地搖搖頭，神情就像是對着寵溺的孩子一般。
“不就是想看嗎？滿足你們就是了。”
“讓你裝逼，看把你能的”，裘老的話語悄無聲的自口中傳出。
……
秦叛與裘老立於比武台上，遙遙相對，周圍圍了一圈的看戲者，而看戲者中的始作俑者，正安靜地坐在中間，和藹的拉着弓弦，他們對於裘老的人品自然是放心的，但對於秦叛就……
“裘老，你我相識一場我早就想和你酣暢淋漓的戰上一場了，如今終於有了契機，讓我們戰個痛快吧！”秦叛遠遠的看着裘老，豪言壯語在空中迴響，倒也是讓眾人吃了一驚。
“薛天，我也找想和你戰上一場了，那既然今日有了機會，就讓我們有盡全力吧！”裘老的迴音也在不多時候傳了回來，同樣能夠聽出其心中充滿着戰意！
兩者的豪言壯語在空中如此一碰撞，立刻是將現場的氣氛帶動了起來，使得現場眾人的心都不禁為之一動。
“裘老”，秦叛看到現場氣氛再去把握之內，於是再次開口喚道，“又有何事？老夫已經忍不住了”，裘老等回答依舊是戰意滿滿，而且後者也將其身上的衣袍脫了下來，赤裸着上身，古銅色的皮膚配上其手中的板刀，倒是平生一股英雄概氣，讓人的目光不由得被其吸引。
“裘老，我們兩者的對戰是否允許第三者插手？”秦叛直視着戰意滿滿的裘老，聲音在空中迴響，“企能允許第三者插手！若有來犯者，我定打不饒！”裘老的洪音同樣是在空中迴響。
“那可否，與薛某一起發一個誓言？”秦叛看着裘老說道，而裘老的回答，也如其所想，“怎的不能。”
“那就請隨着薛某一同發誓”，秦叛丟了一個“香蕉皮”，裘老順勢踩上，“好！”
“今日，我同裘老（薛天）一同比武，在此定下三條規定：一，我二人比武，不許第三者插手，否則我二人定擊不饒；二，我二人比武，台下不準有幫襯者，不然下台之後，我二人，共同欺之；三，若台下人所做之事，被我二人知曉，並擾到我二人任何一人興緻時，下場后，我二人，定扇不饒！”
兩人將誓言一同說完，中間沒有絲毫打斷，隨後秦叛微微一笑，“台下的，那幾個不懂事的小青年，現在可以把弓收一收了，在舉着的話，可就要被我扇咯。”
台下的眾人和台上的裘老皆是一愣，隨後裘老便反應過來，“你小子也他媽的陰我！”
“哎，這怎麼能叫陰呢？這叫計謀。”秦叛擺出一副淡然的神情，手指一抬指向台下，接著說道：“難道裘老你就不想耍耍這些小青年？”
秦叛此話一出，台上台下皆是一驚，要知道裘老在村中雖然有一些地位，但因為很和善，所以平時可是經常被這些青年，這麼耍着玩的，要說心裏沒火那是不可能的。
“想”，裘老聽到秦叛之言，微微一滯，隨後說道，“但我更想和你來比一場。”
“為什麼，欺負他們不好嗎？”秦叛一驚，“照理來說，像你這麼大歲數了，不應該喝喝茶、睡睡覺、打打太極嗎？咋還這麼好鬥呢？”
“……”
“薛天，你要點臉吧！”台下也不知是誰突兀的發出了一聲，隨後眾人皆是跟風，一時間“要點臉”的聲音在練武場內不斷迴響。
“你們打擾了我的興緻。”秦叛聽着台下的聲音，淡淡地一句話回擊而出，頓時台下聲音，皆是消失無蹤……
秦叛看着裘老，指着台下的人說道，“裘老，要不然我們先削他們一頓再比吧，不然太擾我們的興緻了。”
“薛天”，裘老那聽不出感情的聲音回傳過來，“幹啥？”秦叛這是很認真的回答。
“你…”裘老的聲音中帶着一股想要爆發的情緒，“要點逼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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