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好了,這下好了,你們待會進去可得擦亮了眼睛,在這山林中找到作罪的魔物,我倒想看看那魔物到底長什麼樣的。”雲川音用手背揩了一把額上的汗液。
困魔陣雖說是個利器,確對陣主有一不好,便是耗費體力十分嚴重。
“陣腳是八個乾坤袋,陣眼上的法器就要求高一點了,按說是陣眼的法器階級越高,那麼這個陣也越厲害,對陣內的獵物的壓制也越厲害。千初,你的翠陽鞭就可以頂上,就拿它當陣眼了。”見復千初剛想開口的時候,雲川音便用話先給他堵了回去。“為了何伯嘛!何伯頭痛病里一直缺一味葯,如果這裏面剛好有那一味葯也說不定呢。”
復千初暗默地垂首.
何伯缺的那味葯,是……魔環獸的頭骨。而神州大陸里魔都鬼家是專門馴化魔環獸做為坐騎的,可陸上跑可天上飛,戰鬥力也極強。而即使是魔都鬼家擁有的魔環獸也不多,魔都之外更是難說了。因為魔環獸一生都未必會找到歡喜的另一半,不是另一半專情的魔環獸是不會結交的。而且就算是找到了,也是極極難受孕的。因此在洪荒時期還做為修真仙人普遍坐騎的魔環獸發展到了如今,族群數量都變的極其稀少起來。
何伯缺的那味葯,是……魔環獸的頭骨。而神州大陸里魔都鬼家是專門馴化魔環獸做為坐騎的,可陸上跑可天上飛,戰鬥力也極強。而即使是魔都鬼家擁有的魔環獸也不多,魔都之外更是難說了。因為魔環獸一生都未必會找到歡喜的另一半,不是另一半專情的魔環獸是不會結交的。而且就算是找到了,也是極極難受孕的。因此在洪荒時期還做為修真仙人普遍坐騎的魔環獸發展到了如今,族群數量都變的極其稀少起來。
“帝子降兮北渚,目眇眇兮愁予。裊裊兮秋風,洞庭波兮木葉下。登白薠兮娉望,與佳期兮夕張。鳥何萃兮蘋中,罾何為兮木上?……”晨陽下的湘江水光獵艷,邊岸的水草順水柔和的漂蕩着。臨江的一棟小別墅的一個窗口裏,清脆的讀書聲動聽悅耳。
一個很女孩裝飾的小房間裏,趙辛夷斜躺在一米寬的榻榻米上,雙腿微曲着舒服的闔着眼舒展眉頭。左手在頭與小小的兒童枕頭之間墊着讓頭保持一定高度。看起來像是看着窗邊的那個正在認真搖頭晃腦讀書的六歲小女孩。小女孩手裏舉着的是一本高中語文選修中國古代詩歌散文欣賞。
“……姑姑,我讀完了。”小女孩放下書本在旁邊的桌子上,蹭蹭蹭的小黑色小皮鞋與木質地板撞擊的聲音。
“唔?讀完了。嗯……好。小馨兒沒有讀錯字啊?”趙辛夷擦眼回神,伸手揉了揉侄女一頭軟軟的頭髮。
小女孩嘟起粉嫩的唇。“姑姑明知道那是高中孩子才學到的書,你還給我讀,可是我讀了你又不認真聽還睡著了。也太不尊重馨兒了。”
“呵呵,這不是你從小就異常聰明嗎?這不是想考考你昨天掉水裏有沒有泡壞了腦袋嘛。不準怪姑姑啊!姑姑那都是關心你呢!”趙辛夷捏捏她胖嘟嘟的小臉。
“雪糕?”小馨兒眨眼睛伸手。
“嘿,壞馨兒,沒有,你還不能吃冰涼的東西,剛才那是姑姑為了騙你讀書吃答應的,不做數。”趙辛夷吐吐舌頭。
“哼,就知道你會這樣。奸商體質。”馨兒朝她翻了個白眼。“諾,我拿這個跟你換吧。江里撿到的。看起來是真的。你拿去賣了吧。”
一塊小女孩巴掌大的玉,雙魚紋,有一鮮紅穗子綁着。
“這……”從湘江里撿到一枚玉佩?可是在枚玉佩也太新了!像是從玉器店裏剛買來一樣。“親愛的,你確定?雖然是你的我爸真傳習的一雙看玉的好眼睛,但是呢…額……”
“給你給你,姑姑你怎麼怎麼笨啊?連我這個最親近的人也不信。好傷心。”馨兒將玉佩放到趙辛夷手上。
腦海深處突然響起一個彷彿來自很遙遠很遙遠的空幻聲音。
“等我……其實我也很失望啊……不要!……好……”
在接觸的玉佩的那一瞬間,趙辛夷渾身感到一股巨大的悲傷瀰漫在心頭,腦子裏嘭的炸開了一般,閃過一個女人凄厲的聲音,駭人全身。她感覺自己突然全身冰冷,向被泡在了冰窖里,口鼻被冰冷的水封蓋住,不能呼吸,大腦缺氧像是要死了。
“啪。”趙辛夷把手中的東西一把扔了。
“艹!趙馨兒你這東西……艹!”趙辛夷找不到話說,連爆了兩句粗口。感覺自己心跳出奇的快。
“呀,你個奸商,不要就算了,幹嘛扔了呀!這個玉絕對是真品!雖然不知道它出自那個朝代,但是我什麼時候看錯過了?”趙馨兒雖然只有五歲,但還是很有真本事的。
“你,你就不能偶爾看錯一次啊,小孩子家家的。”趙辛夷撇撇嘴。這個侄女真的是成妖怪了。
………………
天陰國湘水之上易川蘭兮庄。
“唔……水……馨兒……給姑姑倒杯水來。”趙辛夷難受的扭動了一下身體,一陣陣疼痛從全身各處傳來。疼痛刺得她腦子快速清醒了不少。想睜開眼皮但是眼皮又沉的不得了。只好放棄。喉嚨乾燥的感覺都要粘在一起了,感覺全身沒一處是舒服的。叫了好幾聲,安安靜靜的楞是沒回應。這丫頭平時不是最喜歡趁她睡覺的時候來偷玩電腦的嗎,不會是睡著了吧。
趙辛夷在試了幾次確定自己睜不開眼動不了身的時候終於氣餒放棄了。她不明白了,她好好的睡覺,怎麼自己就變成了這樣呢?發燒嗎?這也來的太兇猛了點,連眼皮子的掀不開了。難道是……鬼壓床?
“啪!”玻璃墜地破碎的聲音。
趙辛夷怕蛇怕黑怕鬼。任何一樣都能讓她把自己嚇個半死。想到鬼壓床這種傳說中的事真發生在自己身上,她的恐懼從腳底篡到頭頂,生怕自己一躺不起。所以忍耐在莫名其妙的全身劇痛伸書手在床頭的桌子摸索,希望能把杯子花瓶之類的東西弄掉在地上引起侄女的注意。
“醒了,醒了,夫人。”不祝原本守着在床邊,因為犯困所以直接趴床邊睡著了。本來睡眠就淺容易醒,因為那葯碗裏還有半碗葯,所以摔在地上聲音巨大,她不可能不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