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說到最後,秦綿又哭成了撕心裂肺
秦綿抬起頭,“那你還把人家送你的東西留在你的書房是幾個意思?”
知道他們這種成功男人的書房代表着什麼嗎?能和他的利益權勢呆在一起,那必定是他心底很珍重的東西了。
“小綿你看到的那些東西那是人家陸總的,是陸總的小女朋友寄給他的東西。”
秦綿睜大眼睛,她愣了一下,最後又板起臉問,“人家的東西怎麼又跑到你書房去了。”
秦綿突然加重手上的力度,戰霆琛臉上的神色露出愉悅,很舒服的哼了一聲。
“嗯,是這樣的,昨晚我有個應酬還喝了點酒你知道吧?”
秦綿點頭,因為他們昨晚接吻了,他們現在每晚睡覺之前都會狠狠的親吻彼此一次,有時候很多次。
戰霆琛繼續說,“跟我一起的陸總他喝醉了,他還把我的東西和他的東西也搞混了,本來也沒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小陸總還年經,又是跟女友第一次談戀愛,初戀女友送的東西自然很重要,他今天還紅着臉跟我要了。”
“那你怎麼把別人的東西就那樣扔在你的書桌上?”
“我不知道那是別人很重要的東西。”
秦綿咬了咬唇,“我倒覺得小陸總的初戀女友還挺性感的,人年經也小,看着也好看,你覺得怎麼樣啊?”
戰霆琛搖頭,“我沒看。”
沒從男人這裏套出話,秦綿覺得很不爽。
“那你呢,你今天又是不是故意讓傭人去你書房打掃?”
戰霆琛坦白,“是的。”
“為什麼想要我看到那些東西。”
“想要你把所有的心思都花在我的身上,你吃醋了就會。”
秦綿忍不住揚起嘴角,撇了撇小嘴吐槽他,“喂,我怎麼就沒有把所有心思花在你的身上了,我每天晚上都主動跟你索吻,這不算嗎?”
戰霆琛搖頭,“等你生下了這個孩子,你每天晚上都在床上向我索愛,這才算。”
秦綿小臉又紅透。
戰霆琛這個情yu很重的男人幾乎每晚都想向她索要,可他偏偏已經忍了好幾個月了,秦綿還真是十分心疼他。
秦綿也不忍心讓戰霆琛吃那些清湯寡水的飯菜了,她把自己的這一份分了一半給男人。
第二天早上,秦綿醒來,戰霆琛已經不在身邊了。
秦綿揉着頭髮,她突然想起,昨天晚上戰霆琛好像好好陪了她一整個晚上,還有,昨天晚上他們親熱了,戰霆琛十分的小心翼翼。
想到那種事情,秦綿突然意識到,她昨晚在極度愉悅中好像說錯了一句話。
“霆琛,你不可以,不可以把你這裏給別的女人用,絕對不可以。”
戰霆琛抱着她,親着她的後頸子問她,“小綿你在跟我開玩笑嗎,我知道我要是有了別的女人你不會要我的。”
秦綿閉着眼睛,“那你總不能為了我一輩子都不碰女人吧。”
戰霆琛扳過她的臉,吻着她的眉心和唇,細細密密的,對她極其寵愛,“小綿我愛你,我只愛你。”
秦綿紅着臉指了指下面,“也包括這裏嗎?”
“嗯,都只愛你一個。”
秦綿笑了。
……
清晨的陽光下,秦綿狂抓着自己的頭髮,她快要瘋了,她怎麼能跟戰霆琛說那樣的話呢,戰霆琛是個很腹黑多疑的人,要是被他有所察覺,她的計劃就實施不了了。
秦綿又仔細想了想,昨天晚上好像除了她自己說多了話,戰霆琛這個人好像並沒有追問她更多的話題,她心中稍有些放鬆。
手機鈴聲響了。
秦綿看過去,看到手機屏幕上的來電人名字,她臉上的光芒暗淡下去。
是戰夫人,可能她已經給她找好了做手術的醫院。
這麼快嗎,秦綿摸着心口的位置,真是極其的揪心。
秦綿又看了一眼戰霆琛睡過的位置,昨晚他們兩個小心翼翼的取悅對方的過程真是讓人十分懷念呢。
秦綿拿起電話接聽。
果不其然,戰夫人已經聯繫好了醫院。
秦綿抱着戰霆琛用過的枕頭,低頭聞着上面屬於男人的氣息,她心如刀絞,眼淚一滴一滴的啪嗒落下。
他們兩個,最終還是她選擇了離開,讓戰霆琛留在這裏,守着他們愛的家還有孩子。
這天晚上,戰霆琛下班回家,他提前了一個小時回家,手裏捧着一束鮮紅的玫瑰花,把花交給給他開門的秦綿,並低頭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
“我愛你。”
秦綿聞着玫瑰花的花香,笑的合不攏嘴,對男人說,“你作什麼浪費啊,後面花園裏不是有很多嗎。”
戰霆琛看着她的笑臉,目露深情,“我只問你喜不喜歡?”
秦綿不回答,抱着花轉身,“我去樓上找個花瓶把他們養起來。”
戰霆琛伸手輕輕攔住她的肚子,彎腰將她打橫抱了起來,“我陪你一起。”
這一刻,秦綿看着男人的臉,她有些恍惚,她想跟男人纏|綿,想要最瘋狂的那種,算是他們之間分開未來一段時間的紀念。
她又怕,他們那樣瘋狂的愛過之後,她怕是再也不想離開他。
戰霆琛低頭親吻着秦綿的額頭,他問女人,“在想什麼呢?”
“沒有。”秦綿抬起手摸着戰霆琛的臉,“我在看你。”
“我怎麼了?”
“你好看。”
戰霆琛抱着秦綿走進卧室里,將秦綿放在床上。
秦綿把手裏的玫瑰花也放在床上,她雙眼直勾勾的看着男人,“戰霆琛你幹嘛把我放在這裏,我要去插花。”
戰霆琛嗓音有點沉啞,“那好,我現在就放過你。”
話落,戰霆琛正打算從秦綿身側起開,秦綿抬起雙手摟住了他的脖子,送上了自己的紅唇。
戰霆琛親着吻着便開始不滿足了,伸手從秦綿身上春裙的裙擺下面探了進去。
秦綿也沒有阻止,她享受着被戰霆琛特殊伺候的感覺,因為接下來可能會有很長一段時間她都再也享受不到。
秦綿閉着眼睛,用心感受着戰霆琛靈巧的手指,她的身體突然被翻過去,戰霆琛從她身後抱着她,重重的一下,秦綿的身體抖了一下。
安靜的房間裏,纏|綿的呼吸聲此起彼伏。
……
事後,外面的天色已然黑了,秦綿依偎在戰霆琛懷裏,淺口的呼吸着。
因為他們兩個向來恩愛,平時親着吻着也十分容易擦槍走火,只要是秦綿不拒絕的,戰霆琛都會想要來一發。
戰霆琛把玩着秦綿頭上的一縷髮絲,“該吃晚餐了。”
秦綿嗓音有點啞啞的,因為她剛剛叫了,“我有點累了,今天晚上想在卧室里吃,你下去讓傭人把飯菜都端上來吧。”
“好,都聽你的。”
戰霆琛離開卧室,秦綿從床上爬了起來,她看到一旁的玫瑰花,她勾起唇笑了笑。
秦綿走下床,她拿起玫瑰花去找花瓶,找到她今天喝過的紅酒,給戰霆琛倒了一杯。
所有飯菜都端上來后,戰霆琛看到秦綿特意遞到他手裏的紅酒,他笑了,“你今天這麼熱情。”
秦綿抱着他的胳膊,在他身邊撒嬌,“我如此熱情的就像你今天送我的那束紅玫瑰花一樣,你不喜歡嗎?”
秦綿忽然覺得,她拿玫瑰花作比喻,她走了,戰霆琛以後對玫瑰花會不會有陰影啊。
“我很喜歡。”
秦綿看着戰霆琛端着紅酒杯把杯里的灑一飲而盡,喝完了,戰霆琛放下杯子,秦綿湊上去吻住了他充滿灑香的唇。
“戰霆琛,你就這樣喝,不想玩點別的遊戲啦?”
戰霆琛側頭問她,“你讓我玩嗎?”
秦綿推開他,“不給。”
她挺着大肚子,他們兩個根本玩不了任何遊戲。
秦綿走過去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他們開始吃飯。
秦綿給戰霆琛喝的那杯灑里加了點料,一個晚上,戰霆琛都睡的很熟。
凌晨4點的時候秦綿再次睜開眼睛,她扭頭看着身邊的男人,她眼角有淚,還是輕輕的笑了。
這是戰霆琛第二次被她騙,第一次是他們在美國的時候,因為她生他的氣,她離開的很乾脆,而且當晚還提前了。
第二次是現在,她又騙了他,這可能是最後一次了,她很捨不得。
原來分開是這麼的痛,秦綿抱着戰霆琛的胳膊,輕輕閉上眼睛。
如果可以,秦綿還是希望戰霆琛能忘了她,分離和想念都很痛。
……
第二天早上,秦綿從夢裏醒來,夢裏她夢見自己已經上了手術台。
可睜開眼睛一醒來,她發現自己好好的躺在他們的卧室里。
秦綿捏了捏自己的臉,她懵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她睡過頭了,戰霆琛又去上班了?
這不可能啊,她明明已經跟戰夫人約好了時間。
這……不對,一切都不對。
秦綿拚命的搖頭。
秦綿給戰夫人打電話,沒有人接。
秦綿立刻覺得哪裏不對勁了,她心裏一慌,掀開被子,離開卧室。
秦綿走在樓梯上,快要到樓下大廳了,她手裏緊握的手機響起來了,卻不是戰夫人打來的,是周明。
是周明的電話,秦綿心裏毛毛的,她接起電話,說話時嗓音有點抖。
“喂,周明。”
“對不起,太太。”
秦綿神情一震,瞳孔劇烈收縮,“你什麼意思?”
“來自國際最新新聞,總裁今天早上乘坐的海市飛往美國的私人飛機墜海了。”
正在此時,秦綿也聽到從客廳電視的新聞里傳來新聞播報員的聲音,證實了周明所說的這件事情。
秦綿只覺得眼前一黑,雙腿一軟她滑倒下三層階梯才猛的抓住了扶手穩住了搖搖欲墜的身子。
沒有聽到秦綿的回應,周明擔憂的在電話里說,“太太您沒事吧?”
秦綿閉了閉眼,她先穩定自己的心神,她想起戰夫的電話也打不通,她不禁十分擔憂,“飛機上還有些什麼人?”
“就一些跟隨總裁的公司高層……”
“戰夫人不在吧?”秦綿打斷他的話。
“戰夫人不在飛機上面。”
確認過後,秦綿扔了手機,她坐在台階上,抱着肚子大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傭人打電話通知戰夫人過來了。
戰夫人臉上也很悲傷,但她畢竟見慣了這些大風大浪,相比起哭成淚人的秦綿,她臉上還算鎮定。
戰夫人來時,秦綿坐在沙發上哭,手裏捧着一杯傭人遞給她的熱茶,她反覆的看着戰霆琛飛機失事的那段新聞。
戰夫人揮退了屋子裏的所有傭人,走到秦綿身邊,關了那段視頻,蹭下來替秦綿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戰夫人溫柔的說,“孩子,為了你肚子裏霆琛的孩子,我們不哭了好嗎?”
秦綿哭的直哽咽,“媽,事情不應該是這樣的啊,為什麼,為什麼會這個樣子!”
說到最後,秦綿又哭成了撕心裂肺。
戰夫人也聽的十分動容,她現在大概能體會到眼前這個姑娘愛他的兒子愛的有多深了,她那個兒子不應該辜負這一片深情的啊。
“媽,今天早上你為什麼沒有給我打電話?我們不是約好的嗎?如果我走了,霆琛醒來發現我不在了,他就不會去上班了。”
戰夫人閉上眼睛,淚水從她的眼角流下來,“對不起,給你約好的醫生他家出事了,所以我們的計劃得延後,我沒有打電話告訴你,是怕被霆琛聽到會引起懷疑。”
“媽,派出海上搜救隊了嗎?”
戰夫人點頭,“嗯,我們一定會拼盡全力把霆琛救回來。”
時間過去半個月。
失事的飛機已經被找到一些殘片,戰霆琛還是沒有任何生還的消息,秦綿傷心過度,她還是早產了。
孩子生產完,秦綿的心情也一直鬱郁不快,孩子是早產,生下來后住在保溫箱裏長達半個月,期間,秦綿只去看過孩子三次。
媽媽不太高興,孩子每次見到她卻很喜歡。
懷着孩子的時候,秦綿還會因為顧忌着孩子多吃一點,現在孩子從她身上拿下來后,她愈發少食,她懷孕時養成的身體日漸消瘦。
一個月後,戰霆琛不得不對外界宣佈死亡,當然這些事情都是戰夫人一手在操辦,包括ZMK公司董事會的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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