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93.德意志風雲(奧莉薇的演講)
“命運、復興與抗爭,這些都是皇室的責任,你們付出自己的忠誠,我就必將付諸於你們所期盼的結果!就像哈布斯堡王室的所有先人們一樣,我將負擔起這個責任,我也必將篤行諾言!”
雙手扶着演講桌的奧莉薇正想緩緩訴說著的時候,卻聽到了周圍逐漸響起了伴奏,她停下來看了一眼哈倫,卻並沒有中止演講的意思,而是說著那個狡猾貴族的設計繼續開口訴說起來:
“我沒有花言巧語的餘地!我必將帶領你們走向未來!”在弗朗茨皇帝進行曲的伴奏下,奧莉薇那光彩照人的身姿顯得愈發氣勢磅礴,“因為此刻,我奧莉薇-馮-哈布斯堡是你們的皇帝!”
恰在皇帝二字炸響之時,哈倫率先鼓起了掌,緊接着在場的貴族派與親貴族陣營人士也紛紛鼓起了掌,再然後是那些反應過來的公民……
直到最後,當所有人都鼓起了掌,哈倫才切斷了通訊頻道,走上台站在奧莉薇的背後對依舊在禮貌地對自己子民們致意的奧莉薇說道:“陛下,您下榻的行宮已經佈置完了,是否需要帶您休息?”
奧莉薇不動聲色的回頭看了一眼哈倫,然後微笑着從嘴縫裏冷冷吐出一句話:“不需要!我要接着進行皇帝遊行!”
奧莉薇作為比貴族處在更高階層的皇室卻在老奧托的熏陶下本就很看不慣貴族們那浮誇的一套作秀手法,更何況現在還是在跟奧托的另一個弟子爭奪主導權,所以她就更不會招呼那些貴族的忠誠而去順應他們敷衍了事了。
只是奧莉薇沒想到的是,那個年輕的貴族哈倫在聽到了奧莉薇的話之後並沒有表現出失望,反而立刻就又繼續道:“皇帝遊行的隊伍也佈置好了,按照傳統有幾份備選路線需要您在遊行開始前進行選擇。”
“哦?”奧莉薇有些驚訝地回頭看了一眼哈倫,她的驚訝並不是因為那些巡遊時都會遵循的傳統,而是眼前這個看上去忠誠狡猾而又野心勃勃的年輕貴族,“我知道了,我會按照傳統,給於你信任的。”
執政官提出遊行備選項,是出於對皇帝安全的考慮,這是傳統,而皇帝將選擇權還給執政官以示信任,這也是傳統。
“不勝榮幸,我的陛下。”哈倫沒有表現出特別的沾沾自喜,而是在行禮之後就快速離開了演講台。
看着哈倫分開了面前的人群率先離開了會場,奧莉薇心中反而安定了下來,這個面對自己時都表現得野心勃勃的臣子讓她對於接下去的遊行充滿了自信。
想着她微微側過臉看了一眼邊上了的通訊擴大設備,臉上自信的笑容帶上了帶上了些許挑釁的意味:“現在,戰爭開始了!”
……
奧莉薇在佐洛埃格塞格的演講通過有意的信號干擾之後,幾乎一下子充斥了維也拉的大街小巷。雖然說兩地現在已經變成了兩國,但無論是城市星分佈上,還是硬件設備和人文情懷上,奧地利亞與匈牙利亞都有着難以輕易割捨開來的關係。
所以當奧莉薇那如同恆星一樣燦爛的身姿通過各種頻道出現在了維也拉以及附近幾個奧地利亞的城市星上面之後,當地的人們第一時間所想到的並不是自己的頻繁被對方給黑了,而是一種感懷。
他們眼中的奧莉薇雖然穿着禮裝威風凜凜地現在那裏已然一副帝國皇帝該有的威嚴與霸氣,但那神態與動作卻彷彿依舊還是那個喜歡穿着馬褲帶領自己的公主衛隊到處辦家家酒的黃金公主。
而緊接着反應過來的他們就只剩下了嘆息、咒罵,甚至是落寞的看着亦或是直接關掉了通訊器。
曾經奧匈帝國最大的兩個行省、二元首都所在的地方,如今確實天上與地下,商盟將奧地利亞能挖走的所有東西幾乎都給帶走了,只留下了那些應聲蟲、落魄的藝術家還有如同野火也樣四處燃氣的仇恨。
“公主殿下…”維也拉皇宮市政廳里,負責市政廳維護的哈維爾衛隊長正倚着門框仰頭看着通信器里印出的那個燦爛微笑,而他的周圍是兩個被自己放倒的激進派年輕人。
直到畫面重新變成了無聊的新聞之後,哈維爾才低下頭伸腳踢了踢躺在地上呻吟的那兩個年輕人。
哈維爾本來也不算是那些舊貴族派或者激進黨派,所以才刷掉了一大群同位營長的傢伙成為了這裏的衛隊長。
平時他也就是那種過一天是一天的人,要不是今天這兩個國工黨的小子罵的太難聽他也不會忍不住出手教訓他們。
“你們兩個的操練還完全不夠格啊!就這樣還想幫國工黨篡位是不是你們那個鮑爾豬瘋了?”
地上躺着的年輕人捂着隱隱作痛的側腰瘋狂地咒罵了一陣,又連帶着被抽着煙的哈維爾踢了好幾腳才停下了污言穢語,轉而說道:“你們這些愚忠傻瓜根本不懂國工黨的偉大之處!那才是人民的黨派!是整個德意志人的未來!”
“國工黨、共進黨、商業聯盟,那些不都是一種貨色嗎?”哈維爾搖了搖頭又下意識地偏頭看了一眼新聞,才繼續道,“你們那個只會躲在暗處的鮑爾豬和那群人都是一種貨色,連最基本的膽氣都沒有竟然還有人追隨,真不知道到底誰才是愚忠!”
“你那個x子公主也不過是個傀儡而已!誰都知道她用身體才從奧托那裏換來了……”
那個年輕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臉猙獰的哈維爾用厚厚的軍靴踩住了喉嚨,看着那個年輕人憋紅了臉雙目充血地看着自己雙手還不停抓撓自己的小腿和靴子,哈維爾深呼吸了好幾口才鬆開了腳。
“如果你不懂忠誠那無所謂,但如果你不懂尊重,那我就要好好糾正一下你了!”
哈維爾看着蜷縮在地上捂着脖子不聽咳嗽的那個年輕人還有在另一邊噤若寒蟬的另一個,他嘆了口氣又深吸了一口香煙,最後卻沒有再辯護什麼而卻只是搖着頭轉過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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