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決裂(上)…長篇
總感覺聖子阿姨現在好像曾經憧憬幸福的媽媽啊…說起來,她在墓室里也挺照顧我的說。能有這樣既養眼又暖心還潔身自好的好老婆,勝一秦的福分還真是不小啊~如果他們還在的話,面具什麼的我根本就不用滿屋子滿客廳的亂扔了,真的好像他們吶…那件事之後所有的全家福都被洗劫一空了,那些人就這麼跟本大爺過不去嗎?不過好在,即使失去了他們我還有大家和…岸花呢!嘻嘻~~
“喂,我說察斗今,你盯着聖子阿姨傻笑神馬啊?智障的魂兒被人家扣住啦,還有你的手疼不疼啊?”彼岸花皺着漂亮的小眉頭,輕輕地敲了敲察斗今不斷冒泡兒的腦殼,冷抽着嘴角微露關切意味地問道。
“嘻嘻,我是因為慶幸才笑啊。怎麼,擔心我魂兒被聖子阿姨扣了冷落你?我的岸花啊,你真是個連東瓜南瓜西瓜北瓜都不如的小傻瓜吶~”說著察斗今帶着滿臉的邪惡笑容,伸出被盤子碎片割的全是血口子的雙手揪住彼岸花粉嫩的臉頰。無比欠揍地又拉又扯,玩的那叫個不亦樂乎啊~這小子難不成定好墳位了?
“啊啊!察斗今你這個小子給你點顏色,你就開染坊?看我不把你…”彼岸花瞬間怒氣值爆表,她炸着黑毛咧着尖牙,憤憤不平的後半句話和緊緊的拳頭還沒來得及落下,就被擠過來的夏雪藕那動人的柔聲給打斷了:“察斗今,你看你因為收拾掉在地上的盤子,把手都弄傷了。留那麼多血,還割的那麼深肯定很痛吧?我這裏有創口貼,給你貼上吧~”說完夏雪藕便從口袋裏摸出幾條創口貼,完全不顧彼岸花的存在硬生生地把她推到一邊,蹭到了察斗今面前。夏雪藕笑眯眯地撕開包裝,小心翼翼地將創口貼繞在了手指上,貼在了掌心裏。
“就算是男孩子,也要多多少少學會愛惜自己哦!”夏雪藕抱起蹭着自己腳踝的小布,捏住小布肉乎乎毛茸茸的小爪子拍了拍察斗今的變紅冒白煙的腦袋,得理不饒人地哼哼道:“以後可不許這樣哦,要不然吶…我們大家會很心疼的!”
“恩恩,我知道了。保證不再犯了,我的小姑奶奶~”察斗今紅着臉笑嘻嘻地猛點着腦袋,見察斗今乖乖答應了夏雪藕調皮地沖他吐了吐舌頭。
咔吧,咔吧…
“岸花,消消氣消消氣啊~這只是友好的表現而已!”
“就是就是,女孩子經常動怒會長痘痘的。岸花這麼如花似玉的小臉蛋,可不能變得坑坑窪窪的對吧?表生氣啊~”
“小姑娘漂漂亮亮的多好啊,聽話哈~”
……
察覺到事態逐漸步入嚴重階段的大家,紛紛開口勸阻着長發飄起雙眼赤紅,彷彿被萬惡之源刀鋒女王附身似得彼岸花。可費了半天的勁兒嘚啵嘴皮子,顯然木有什麼卵用反而情況變得更加愈演愈烈了,ohmygod!
咔吧,咔吧,咔吧…
彼岸花嘎嘣着青筋滿布的手掌,大步流星地走過去伸出手臂隔開了近的快要親上的察斗今和夏雪藕。彼岸花故意仰起腦袋,居高臨下地俯視着自身難保還賣萌的夏雪藕極為厭惡地訓斥道:“我說,夏雪藕你這目中無人的模樣是什麼時候整出來的臭毛病啊?難道,你不清楚察斗今他可是我板上釘釘的…”
“不好了!出事了出大事啦!”隨着熟悉男聲的驟然響起,本就已經因為被突然打斷說話還在氣頭上的彼岸花,氣不打一處來地衝著門口歇斯底里地大聲怒吼道:“喊什麼喊啊?讓人家說完話有這麼難嗎!你們都存心看我笑話啊啊啊!你們…你們真是太討厭了!”彼岸花瞬間淚流滿面,泣不成聲。她咬着牙攥緊拳頭扭過頭瞪向不知所措的察斗今,劈頭蓋臉絲毫不留情面地狠甩過句話:“察斗今…你這個不要臉的混蛋!”彼岸花扯着袖子抹了把眼淚,伸手把別在耳邊的玫瑰狠狠地扔到了地上,使勁踩了幾腳後頭也不回地跑出了房間。
察斗今緩緩蹲下身,看着地板上支離破碎的玫瑰花瓣,心裏五味雜醇很不是個滋味兒。雖然彼岸花是個天生的醋缸,但這次發的脾氣未免有點太大了吧?還是說彼岸花有什麼事?難不成是…女孩子每個月的那幾天又到了吧?怪不得她發這麼大脾氣,自己也該適當地體諒一下這幾天的彼岸花了。
“糰子,你剛才說什麼不好了?出什麼事了?”察斗今扭過頭看着靠在門上,滿頭大汗上氣不接下氣的糰子,大惑不解地發問道。被察斗今這麼一問,大家也都紛紛湊了過來滿頭霧水地看着光顧扇風解熱,完全顧及不上說話的糰子。
“來,糰子先喝口水。慢慢說,咱不着急啊…”安水玲體貼地給糰子倒了杯水,抽了幾片紙巾遞到了他紅的發燙的掌心裏。
糰子接過水杯咕嘟咕嘟下肚之後,又用紙巾在根被煮熟似得大蝦的腦門上來回擦了擦。待到徹底緩過神兒,透過氣后糰子焦急萬分地對毫不知情的大家說:“你們快會木屋看看吧!怨栽祭司吐了好大一攤的血,好像快不行了啊啊!”糰子此話一出口,大家臉上的所以表情瞬間褪去緊隨其後的是抹死灰般的慘白無力。楊軒連和夏清庄的身體甚至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安水玲更是被嚇得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雙眼無神,噴涌而出的眼淚嘩嘩地往下滴落。
“糰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小青赤紅着雙眼,伸手緊抓着糰子發酸的肩膀心如火灼地大聲質問道。
“我也不清楚,怨栽祭司本來是想讓你們過幾天再把我叫去的。我那會正好有些事想跟怨栽祭司商量,我一進屋就見他扶着桌子,吐血不止。我本來想幫他找點葯的,可他卻跟我說趕緊來察斗今家來叫你們回去!我們趕緊走吧!再晚的話,就真的見不到怨栽祭司了啊啊啊!!”糰子哆嗦着發白的嘴唇,帶着哭腔說道。
小青慢慢鬆開糰子快要被自己掐出血的肩膀,扭頭看向早就驚恐萬狀的楊軒連輕聲喚道:“軒連,怎麼辦啊…”
“還能怎麼辦?走!趕緊走啊啊啊!”楊軒連歇斯底里地大吼道,隨後他便迅速扭過身衝出了房門噔噔噔地跑下了樓梯,其他人則立馬擦乾憂心忡忡的眼淚緊跟在楊軒連的身後,火速趕往怨栽祭司所住的木屋。一路上,大家無時無刻都在為生死未卜的怨栽祭司默默祈禱着。雖然怨栽祭司平時看上去冷冰冰的,好像不怎麼近人似得。但他對每一個人哪怕是早已忘記是敵人的童一劫他們,都倍加關心。他只是不善於表達對別人的感情罷了,他根本就不是冰塊啊啊啊!!
老天爺您如果要奪走這麼善良的人的生命,我們決不答應啊啊啊啊!!!
被極度的恐懼與擔憂籠罩住的大家,似乎並沒有注意到那場並非好意的暴風雨就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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