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初步建成
蘇晚歌正躺在床上做數錢的美夢,綠翹就進來稟報道:“小姐,睿王爺請你過去去春紅樓瞧瞧,一切都按你的吩咐佈置好了。王爺身邊的侍衛飛羽正在外面候着呢。”
“這麼快就弄好了!真是太棒了!”蘇晚歌下床隨便整了整衣衫就往外走:“走,咱快去看看!”
飛羽正在外面擺弄着鞦韆,沒想到,蘇晚歌會這麼快出來,一時間尷尬的不知道說什麼。
蘇晚歌現在全都被春紅樓佔滿了,恨不得立馬就飛到春紅樓,根本沒心情吐槽飛羽,就當沒看見似的,招呼着飛羽就走了。
馬車咕嚕咕嚕好不容易到春紅樓,蘇晚歌還沒等馬車停好就趕忙下車,嚇得綠翹趕緊扶着道:“小姐,您慢點!”
蘇晚歌快步走到春紅樓內,古代的能工巧匠真多,造出來的東西跟她設計的簡直一模一樣。
司馬攸也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邀功似得:“怎麼樣?還滿意嗎?”
蘇晚歌看到的不是春紅樓了,全是金燦燦的金子,眼睛獃滯的滿口應道:“滿意,滿意!”
看到蘇晚歌這個樣子,司馬攸心裏更加滿意,決定要好好獎賞一下那幾位工匠以及他自己。
蘇晚歌走到一個沙發上坐下來,軟軟的坐上去很舒服,又使勁壓了壓,雖不像現代沙發一樣有彈性,但也非常的柔軟。
蘇晚歌設計的沙發都是雙人沙發,符合一男一女能夠坐下來的程度,而且還是剛好能夠有接觸的那種。
而且每個沙發旁邊還有一個能夠移動的小桌子,專門用來放一些酒類瓜果之類的,一邊打牌一邊享受着美人餵食,豈不勝似人間天堂。
鬥地主沒有特定的桌子,所以桌子都按照麻將桌設計的,古代也沒有電,就只能設計手動洗牌的桌子了。
紙牌這個好說,就是薄薄的木片上面刻上字和圖案。
麻將牌這個就比較奢侈了,為了保證手感,用的是上好的翡翠加白玉打磨而成,在白玉上刻上圖案數字。
這裏還設置的普通區和貴賓區,所謂的普通區就是在一樓,一樓沒有隔間,只有一張張的桌子和沙發,當然鬥地主和麻將區還是分開的。
二樓的貴賓區只有辦理會員卡的人才可以進去,其他一律不準上樓。二樓是由一個個雅間組成。
其實就是兩個主題,一個是清新淡雅風格,一個是美色奢靡風格。
貴賓區有單獨的小廝專門負責一個雅間的酒肉瓜果;一樓普通區的只有幾個公共的小廝來回跑。
最重要的是這些吃的東西也都是要收費的,而且都很貴,不要問為什麼,現代KTV裏面的東西也很貴,明擺的就是宰你,愛來不來。
在中間加設了一個高台,專門用來唱歌跳舞助興的,可能不會有人關注,設備上得有。
若貴賓區想要叫幾個唱曲跳舞的助興,也是可以的,不過要收費。
若是玩得太晚,不想回府,或是看上哪個姑娘,想要共度春宵,三樓也有房間。
在這裏,只要你有錢,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蘇晚歌又讓老鴇把春紅樓所有的姑娘們都集中在大堂,先讓她們相互提問規則,然後在默寫下來,若是不會寫字,默寫這一關就免了。
蘇晚歌在旁邊監督着她們相互提問,一群女人嘰嘰喳喳,快把屋頂給掀翻了。平時的蘇晚歌肯定會逃之夭夭,面對自己一手策劃的事業,她笑吟吟的看着她們吵翻了天,還一臉欣慰。
一旁的司馬攸藉著有累了的名義,去了二樓休息,還把門關的死死的,明擺的就是不想聽一群女人在耳朵邊叨叨。
青樓女子大多都是家裏貧窮被人賣到這裏來的,只有一小部分家裏富裕被人販子拐賣到這裏來的,這些人也只是少數。
所以這裏的女子沒幾個會寫字的,默寫這一流程就此作罷。
蘇晚歌擺起領導講話的架勢:“沒事了,你們都該幹嘛幹嘛去吧,過幾天就要開張了,利用這幾天的時間,聚在一起玩玩麻將鬥地主,把這兩個遊戲熟悉熟悉,到時候才能教客人玩。”
姑娘紛紛應道“是!”,接着一呼啦全上樓了。
姑娘們上樓也就等於司馬攸下樓,飛羽在二樓門口守着,姑娘們一上樓,飛羽便進去報告司馬攸。
司馬攸正在裏面摸着麻將桌來迴轉悠呢,見飛羽進來:“你看這個桌子椅子弄得真妙。”
飛羽走到司馬攸的旁邊賠笑道:“蘇小姐就是聰明,要是讓我弄這些東西,一輩子我都弄不出來!”
司馬攸敲了飛羽腦門一下:“你能跟晚歌比嗎?”
飛羽連忙道:“不能比,不能比!那些女人都回房了,您現在下去?還是等會兒?蘇小姐可在下面等着呢?”
司馬攸又一下子落在飛羽的頭上:“這不是廢話嗎?現在下去!”
蘇晚歌靠在沙發背上,微眯着雙眼,雙手也不停地敲打着沙發,似是在思考什麼事。
司馬攸在蘇晚歌的旁邊坐下:“想什麼呢?”
蘇晚歌往旁邊靠了靠,盡量離着司馬攸遠一點:“全都弄好了,就差一個名字了,春紅樓這個名字不好,得換!可是換什麼好呢?”
司馬攸低頭把玩着蘇晚歌的頭髮,嘟囔道:“不就個名字嘛!隨便起一個就好,客人又不關注你的名字。”
蘇晚歌又往旁邊挪了一寸:“話不能這麼說,名字是一個店的門面,可不能馬虎了。”
蘇晚歌總覺得司馬攸是故意往自己這邊靠,古代的男子這是怎麼了,自己還是個十三歲孩子!莫非他有戀童癖!?
蘇晚歌又非常自覺的往旁邊靠了靠,雖然已經到邊上了:“你快幫我想想,我對這種東西不在行。”
司馬攸把蘇晚歌的頭髮在手指上卷了一個圈,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蘇晚歌猛地把自己的頭髮抽回來,高聲道:“你快幫我想想,你這個驚才絕艷的大才子肯定能想出個好名字來。”
司馬攸見蘇晚歌是認真的,歪着頭認真的想了想:“折桂樓,這個名字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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