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揚眉吐氣
“嘎吱——”杜清銘所在的房間門被人打開,兩個身影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
床上,杜清銘平躺着,臻兒雙臂抱着他的脖子。兩人衣冠完整。臻兒整個人貼在他的身上酣睡着。
二人絲毫沒有注意到站在床邊的兩個人。
樊少卿和樊琅天看的決眥欲裂,心火難平!
兩個兄弟左右開弓,將二人分開,樊少卿抱着杜清銘回到自己的房間。
樊少卿將杜清銘放到床上,脫掉他的衣服蓋上被子,自己躺在他的一邊。
越來越放肆了!連自己的暗示都不聽了!
關鍵是……
自己一個人獨守空房一晚!
樊琅天也好不到哪去,自己一個人喝了一夜的酒。
看着眼前的人,樊少卿牙根痒痒!恨不得立馬將他好好懲治一番!
“嗚…臻兒乖。”杜清銘囈語着,側過身將手搭在樊少卿的肩膀上。
不對啊?臻兒什麼時候這麼五大三粗了?線條這麼粗?
杜清銘朦朧的睜開眼睛,眼前一片模糊。
“好好看清楚我是誰!”樊少卿的聲音如雷貫耳,讓他清醒過來。
“少、少卿!”杜清銘清醒過來低頭髮現自己的衣服都被脫了。
“我什麼時候被你抱過來的?”杜清銘滿臉疑惑。
樊少卿不悅道“怎麼?昨天晚上軟香玉入懷竟讓你沉迷其中了?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
“你胡說什麼呢!我可什麼都沒幹!”杜清銘有恃無恐!心裏沒有鬼,不怕鬼敲門。
“你還有理了?”樊少卿將杜清銘按在身下,危險的氣息急劇上升。
杜清銘喉嚨一緊,眼神有些發虛,服軟道“少卿我錯了,別生氣,以後不會留你一個人的。”
“不!現在一刻也不行!”樊少卿拉住杜清銘的腳腕,
“阿呃!”杜清銘疼的全身脫力,趴在他的肩頭,十指死死扣在背上。
“錯沒錯?!”樊少卿隱忍着,禁錮着懷裏的人。
“沒有!有本事你就折磨死我!讓我下不了床!”杜清銘叫囂道,絲毫不服軟!
屋內高低起伏的喘息呻吟聲,隨着時間的推移變成了斷斷續續沙啞的哼唧聲,直到中午才慢慢的消失。
杜清銘平躺在床上,滿臉的淚痕。
他已經昏迷過去了,雙手被固定在頭上,雙腿無法併攏。被子上有斑駁的血跡。
床下,滿地狼藉的潤滑油和****的袋子。昭然若揭着杜清銘受到的暴戾行為。
樊少卿圍着浴巾從衛生間了走出來,來到床邊。
“你應該在我面前學會服軟,你也能好過些。”樊少卿解開杜清銘的雙手,將他抱入浴室中清洗身體。
中午,杜清銘飢餓交加的睜開沉重的眼皮,身彷彿被灌入混凝土一般沉重,動也動不了——他果真下不了床了。
“醒了?”樊少卿坐在沙發上看着杜清銘。
杜清銘的嗓子啞了,發不出太大的聲音,在嗓子眼裏嗚嗚咽咽道“你個畜生……”
“一會飯就會送上來了,等一下。”樊少卿並不在意杜清銘說了什麼,自己已經發泄好了,飄飄欲仙。
飯送上來了,皮蛋瘦肉粥。
“來,吃飯。”樊少卿舀起一勺粥,溫溫的送到杜清銘的口中。
“老子現在,恨不的把你扒皮抽筋,喝你的血吃你的肉!”杜清銘咬牙切齒道。
“我不會給你這樣的機會的。”樊少卿笑道。
吃過飯,杜清銘撐起身體下了床——不能在樊琅天和臻兒面前失態。
杜清銘在樊少卿的扶持下步履蹣跚的下了樓,來到大廳——樊琅天和臻兒正在用餐。
“來來來來,你們倆快來吃飯!”樊琅天招呼道。
樊少卿在杜清銘的椅子上加了一個天鵝絨的墊子,讓他安心坐在自己旁邊。
“胡椒豬肚雞湯。”樊少卿將一個白瓷小盅推到杜清銘的面前。
杜清銘一口沒一口的喝着湯,眼神不停的瞥向臻兒。
臻兒氣色好多了,看來昨天晚上她已經休息好了。
樊少卿發覺到了。大手藉著杜清銘為掩護,慢慢摸上他的腰部,一直到尾巴骨。
杜清銘一陣冷戰,自然明白樊少卿的意思。
“哥,我們下午回公寓。”樊少卿不動聲色的將手抽了回來了。
“讓龍管家送你?”樊琅天道。
“我自己開車走。”樊少卿說著,將一塊芒果派遞到杜清銘嘴邊。
杜清銘嘴裏叼着芒果派,不可思議的看着樊少卿:我的媽耶!自己家這顆大白菜還會開車?不得了了!
按照樊少卿的低調的風格,樊琅天讓龍管家從地下車庫提出一台雷克薩斯es,供他代步驅使。
下午,樊少卿開着車帶杜清銘離開豪庭,來到一處私人賽車場跑道。
蜿蜒曲折的跑道戰地幾千公頃,定睛一看,一輛阿斯頓馬丁正在飛馳着。
一圈盡用四分鐘便跑完了!一個漂亮的漂移停在樊少卿二人面前。
車門開啟,車內下來一位穿着藍白色賽車服、帶着紅色頭盔的男子。
隨後,他賽車團隊的人蜂擁上前檢查車況。
“好久不見,少卿。”此人摘下面具,露出廬山真面目——金色的頭髮英姿颯爽,星瞳皓齒,陽光打在金色的耳環上折射出耀眼的光澤。
他叫凱文,a市的金融大鱷,最大開地產發商的兒子。
“好久不見。”樊少卿有好的伸出手,卻被凱文一把拽如懷中。
“甚是想念啊。”凱文在樊少卿耳邊邪魅的一笑。
樊少卿輕輕的推開他,後退一步道“怎麼沒帶着你的車隊去國外參賽?”
“別提了,事情太多了,老爺子不讓啊!”凱文笑着,在樊少卿的胸口拍了一下。
“嗯。這是我的愛人,杜清銘。”樊少卿一把拉過杜清銘站在自己身邊。
凱文眼裏金光一閃,笑意盈盈道“你好,小兄弟。”
“你好,凱文大哥。”杜清銘很有禮貌的打招呼。
“這麼多年了,你帶他來我這兒,是來炫耀主權的嗎?”凱文笑面不改,語出驚人。
樊少卿不語,臉色不妙。
“唉,年齡大了,盡記得些前塵往事了。”凱文無奈的搖了搖頭。
“好啦好啦,來我這就好好玩玩。”凱文放聲大笑道,打破僵局,拍了拍樊少卿的肩膀。
樊少卿收斂情緒,穩住心神道“我帶他來練車。”
“喲,小白啊!我這的好教練多的是,我派兩名叫他就是了,何須勞動你親自上陣?”凱文笑裏藏刀的目光在杜清銘身上溜了一圈,讓他混身一緊。
“不了,我親自來。”樊少卿護犢子模式開啟。
凱文意識到了,樊少卿已經不再是國外當年那個放浪形骸的毛頭小子了,他身旁的這個人是要與他共度一生的人!
凱文沒在說什麼,吩咐人員空開場地供他們練車使用。
樊少卿二人上車,杜清銘坐在主位上,樊少卿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跟他講解一切。
“少卿,那個……你跟凱文大哥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感覺他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杜清銘斷斷續續道。
樊少卿沉默一會,開口道“以前我在國外的時候,跟他在一起飆車。”
“酷啊!你這算是不良少年嗎?黑歷史啊!”杜清銘聽的這不免有些激動。
“然後……他對我意圖不軌,當年差不點被我大哥給廢了……”樊少卿淡淡的,沒有一絲情緒波動。
杜清銘內心極度贊同樊琅天的做法,沉重的點點頭。他這個護弟狂魔終於做了一件對的事情。
“乖,好好學車。”樊少卿捏了捏杜清銘的臉,專心教他開車。
臨近徬晚,杜清銘一點就通,已經會開車了,樊少卿教的比駕校教練好得多!
“恭喜小兄弟出師名門了。”凱文穿着換了一身便服,出現在二人眼中。
樊少卿和杜清銘從車內下來。
“喏,這是你的駕照,也是少卿此處前來的目的。”凱文將手中的駕照遞給杜清銘。
“謝謝凱文大哥。”杜清銘收下駕照。
樊少卿滿意的點點頭。
凱文見樊少卿很高興,即興道“來都來了,不如賞臉去吃個飯吧?慶祝小兄弟出師大捷怎麼樣?”
樊少卿點點頭道“地方你選。”
夜色中,一輛雷克薩斯在一輛林肯的帶領下來到本事最大的酒店——總統府酒店。
三個人來到提前定好的金碧輝煌的包間內,坐在椅子上等着菜上齊。
“少卿,有多長時間沒來過這種地方了?”凱文把玩着手指上的指環,眼睛裏滿滿的都是樊少卿。
樊少卿面不改色道“學業重要。”
流蘇桌布底下,樊少卿拉着杜清銘的手,放在了自己關鍵部位。
“拜託,就服你說話不眨眼睛。”凱文笑着,拿出隨身的煙盒,修長的手指夾着煙捲吞雲吐霧。
樊少卿眉頭一皺,示意在一邊的服務員做好通風措施。
“怎麼?你戒煙了?”凱文有些詫異。
“嗯,戒了。”樊少卿道。
凱文尬笑着,看着樊少卿有些不可思議,放聲大笑道“我真是越來越不了解你了!”
說道,生生的將煙捲在手中攥滅!
“希望這頓飯我們能吃的愉快些。”樊少卿身下的某一處被杜清銘摸的舒服極了。
菜上齊了,三個人吃了起來。
樊少卿顧着杜清銘,任何好吃的都給杜清銘夾一些,照顧的無微不至。
“我們倆個……真的再無可能了嗎?”凱文心口堵得慌,再美味的東西擺在面前也吃不下——咽不下心裏那口氣。
“本來也沒有可能!”樊少卿語氣加重,示意他注意說話用詞。
“幫助他,你我以後是好兄弟。”樊少卿看了一眼埋頭吃飯的杜清銘。
凱文眼裏猶如兩點燭火,燃燒的希望跳動着。默默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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