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夏至定死隨吳

第96章 夏至定死隨吳

和頤軒沒安靜幾天,就見立夏帶着小暑去夏至房中找事,只見立夏在那裏坐着,翹着二郎腿,小暑站在一邊。趾高氣昂的說著。

“妹妹的身份可真是尷尬,至從吳公子做了妹妹恩客的那一刻起,離開后,可就再沒來過呢!”

立夏捂嘴笑了一下,滿嘴酸溜溜的。

“夏至妹妹冰清玉潔,至今還是處子之身呢!”

小暑向前走了一步,對夏至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恐怕我們和頤軒,是要給夏至妹妹掛貞潔牌了!”

夏至聽后,明顯的拉下了臉,疾步走到房門口,打開門來,指着門外對二人說道。

“我這裏不歡迎你們,請出去!”

立夏抬手拿起一杯茶來,說道。

“是妹妹親手給我們開的門,妹妹如果這樣,是在趕客。況且,是媽媽讓我們來調教妹妹的!”

只聽立夏話音剛落,就見穀雨從門外進來,邊走邊說道。

“是誰說調教的?”

穀雨說完,腳步便停在了房中,夏至見穀雨來了,不覺嘴角彎了一彎,有了稍許底氣的看向了立夏。立夏見穀雨來了,便站起了身來,小暑走到穀雨面前,抬着頭,眉毛一翹一翹的說道。

“是我,怎樣?”

小暑話音剛落,便見穀雨甩手便給了她一個響亮的耳光,其他人都驚呆了,小暑捂着被打的臉,十分氣憤的說道。

“你既然敢打我!”

立夏一把將小暑拉在了身後,指着穀雨的鼻子罵道。

“你簡直是個潑婦!”

穀雨聽后,微微一笑,十分客氣的對立夏說道。

“立夏妹妹你有安公子,我呢,有藍公子,小暑有什麼?一個普通妓子而已,也輪得到她在我面前頤指氣使吧!”

立夏聽后,“哼”了一聲,說道。

“我可是和頤軒的花魁,我總有資格教訓你吧!

立夏說著,揚起手來欲要向穀雨打來,只見夏至一步沖向前來,將立夏推倒在地,她瞬間惱羞成怒。

“夏至,你敢推我!”

夏至指了她一下,掐着腰說道。

“你就是個人,又不是獅子老虎,我為何不敢推你!”

立夏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指着夏至罵道。

“你就是沒人要的雜碎!”

立夏說完,便對小暑使了個眼色,小暑會意,走上前來便對夏至揚起了胳膊,恰巧吳勇剛來,接住了小暑要打下來的手,小暑看着吳勇怔住了。夏至轉身一看,立馬十分開心的向吳勇叫道。

“檣哥哥!”

只見吳勇將小暑的胳膊放了下,小暑向後退了幾步,眼神流露出了心虛之色。吳勇開口說道。

“夏至做錯了什麼,兩位姑娘告訴我就行了,因為你們說了,她也不一定改。”

立夏捋了一下自己的頭髮,上前一步,沒好氣的說道。

“吳公子,我們可是為了夏至好,你總是不來。姐妹們都議論夏至呢。”

穀雨聽后,在一邊冷笑道。

“聽說安公子一月也因事繁忙,一月只來過一次,難倒,立夏姑娘也需要被人調教?”

立夏被穀雨說的沒了話說,夏至沖她倆得意的笑了一下,沖門外做了請的手勢,對二人說道。

“二位請吧!”

二人見討了沒趣,只好灰溜溜的離開了夏至的屋子。

夏至和吳勇四目相對,夏至羞紅了臉,吳勇的眼神閃躲了,穀雨見后,對二人說道。

“那我先走了。”

穀雨說著,便掩門而去了。夏至見穀雨離開了,便滿臉歡喜的走上前來要牽吳勇的手。

“檣哥哥!”

吳勇穀雨錯過了夏至的這番熱情,擦過夏至的身邊,坐到了椅子上,似有心事的說道。

“夢霓妹妹,我來看看你。”

夏至呆在原地,手在半空中懸了一會兒,隨後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轉身笑道。

“那日,你為何和媽媽那麼說?”

吳勇問道。

“說什麼?”

“說……”

立夏猶豫了,隨即又改口。

“算了。”

夏至說著,也走到了椅子前,坐了下。吳勇將頭扭在一邊,說道。

“夏至,你明白嗎?我們,不是很合適。”

夏至聽后,心中十分難受,卻還是穩着自己的情緒,不停地玩弄着自己的手絹,低頭說道。

“我知道,檣哥哥是富家公子,我只是個風塵妓子。”

吳勇急忙解釋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

夏至看着吳勇,笑中帶着苦澀的說道。

“其實我們是有緣分的,不然,我們也不會再次相遇,對吧。”

吳勇看着夏至,想起了選花魁那日的情景。

文風走上前來,對吳勇說道。

“吳公子,打聽到了,韓文投的是夏至,你就投夏至!”

我用聽后,眉頭皺了一皺,說道。

“韓家勢大,我們吳家比不起啊!”

文卿笑着說道。

“你這樣投就行,沒讓你搶人,日後說不定用的着你。”

吳勇點頭答道。

“好!”

夏至見他目光呆住了,便提聲問道。

“檣哥哥你在想什麼?”

吳勇回過神來,低了低頭,笑容有些尷尬。

“那日在河邊,發現是你時,我也挺驚訝的。”

夏至聽后,一把握住了吳勇放在桌上的手。

“檣哥哥,我可以做你的侍妾。”

吳勇嘆了口氣。

“你真的相信,是兒時的緣分讓我們再次相聚的?”

夏至聽后,那份對吳勇的熱情,似乎在慢慢下墜,她鬆開了他的手,夏至看着吳勇繼續對自己說道。

“我如果,不能讓你陪在我身邊呢?”

夏至沒有給予他回應。

“我是說,萬一為了我家族的利益,不能和你子一起呢?”

夏至的眼眶裏,瞬間滴下兩滴大大的淚珠來。

“你不喜歡我,是嗎?”

吳勇見沒人落淚,不覺有些心疼。

“當然不是。”

夏至看着吳勇說道。

“那我為何,覺得你至從做了我的恩客以後,就怪怪的。”

吳勇低頭想了很久。

“夏至,如果我告訴你,我靠近你,是有目的的,你會恨我么?”

夏至搖着頭,一臉的不願相信。

“可夏至一無所有。”

夏至說著,便捂着自己的臉,嚶嚶的哭了起來,吳勇見狀,慢慢的起身來,走到夏至面前,將她攬在了懷裏,只聽夏至帶着哭腔的說著。

“為何檣哥哥不能再像我們重逢之時一樣,好好吟兩首詩呢?”

吳勇坦白了。

“我的出現,是為了離間你和韓文。這是喜遷鶯的給我的任務。”

夏至輕輕的將吳勇推開,抬着頭對吳勇說道。

“我們關係本來就不好,所以彈不上離間。”

吳勇見她淚眼婆娑,模樣甚是讓人愛憐,便抬手為她拭淚。

“和我一起替喜遷鶯做事吧,五年後我贖你出去,找個好人家。”

夏至搖着頭說。

“我如果告訴你,我不想加入你說的喜遷鶯呢?我如果說我只嫁你呢?我不為任何人做任何事,我只做我自己。”

吳勇聽后,也不知該和她說些什麼,夏至見吳勇不言語了,便一把抱住了他的腰,十分溫柔的說道。

“檣哥哥!我等你娶我!你強行闖進了我的生活,我不會讓你輕易出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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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谷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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