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水鏡八奇,走後門的龐統(加更章節,求鮮花,評價票)
郭嘉何許人,當即便猜到了自家主公的想法。
看着劉昊那張英俊到近乎妖孽的臉,郭嘉失笑道:“主公,家師是隱士,平白不見客的。”
“如今莫說嘉帶主公前去,即便是嘉獨自上山,也難見師尊一面了。”
“哦?為何?”
郭嘉長嘆道:“家師收徒,從沒有出師之說,只有被攆下山的弟子。”
“嚯,奉孝,這水鏡先生脾氣挺大啊,沒有出師只有攆人這算什麼道理?”
其實劉昊心中已有分曉,此舉無非是為了堵住世人悠悠眾口,保全他水鏡先生‘知天下而隱山野’的美名。
下山之人若立下不世功勛,世人皆知那人曾是他水鏡的徒弟,必傳揚此人有今日成就,多虧了水鏡的授業之恩。
若是下山之人技不如人,那漁輪導向也可以說成此人哪哪不遂水鏡心意,是半路被攆下山門的逆徒,今日之敗皆因其學藝不精,若能得水鏡先生真傳,絕不會是這種結果等等。
劉昊擁有兩世記憶,自然知曉這種兩頭堵的方法在漢末有多靈。
就像太平道張角利用這種辦法騙人喝符水,活過來的都成了陪他造反的虔誠信徒,死去的人都成了心不誠,還浪費大賢良師一碗‘神聖符水’的罪人。
似這般拙劣的愚民手段,騙一騙民智未開的漢末百姓還行,但在似讀者一般聰慧的劉昊眼中,就是小孩子的玩意兒。
郭嘉不知劉昊心中所想,以為自己主公很是好奇,灌下一口酒後悠悠說道:“家師有言在先,所有弟子下山之時起,便算世俗之人。”
“世俗之人再上山便是客,客從山下來,見與不見還要看家師的心情。”
說著,郭嘉又灌了一口酒,有些鬱悶的說道:“也不知哪裏得罪了家師,嘉成了繼荀文若之後第二個被攆下山的世俗之人。”
見此,劉昊饒有興緻的笑道:“原來如此,聽這意思,除了奉孝和荀文若,如今山上還有沒被逐出師門的學徒?”
郭嘉輕笑道:“嘉在山上時,家師共收了八個弟子,彼時被家師戲稱為水鏡八奇。”
“分別是一奇徐元直,二奇荀文若,三奇魯肅,四奇在下,五奇周瑜,六奇龐統,七奇諸葛亮,八奇司馬懿。”
“嘉下山時,除了早我一步的文若,其餘六奇都還在山上受教。”
劉昊不由腹誹,好一個水鏡先生,這天下良謀盡出其門下!
此人若真是隱士,水鏡八奇的名聲又是哪裏來的?
旋即劉昊問道:“奉孝,水鏡先生複姓司馬,司馬懿也複姓司馬,二者可有干係?”
郭嘉一怔,輕笑道:“主公為何會有此問?”
劉昊也不遮掩,笑道:“奉孝莫怪本公子心直口快,依你所言,山上一共九個人,兩個同姓司馬,難免令人懷疑二者的關係。”
郭嘉笑道:“家師司馬德操乃是陽翟本地人,世居潁川,而司馬懿是河內郡溫縣人,其祖上更是顯赫,故此與家師並無親疏干係。”
“不過正如主公所想,即便似家師這般高人,收徒也會徇私。”
“哦?”
郭嘉苦笑道:“那龐統和諸葛亮皆是因為龐統叔父龐德公的舉薦,方才拜入的家師門下。”
“荊州名士龐德公?”
“不錯,家師雖隱世不出,卻與龐德公是至交好友。”
“更是視龐德公如同兄長,二者關係甚密,似我等弟子,都是家師通過觀測星象才被選中,再由書童告知,登山拜師。”
“唯有龐統和諸葛亮,乃龐德公領上山的,因此在待遇上,頗受家師照顧。”
明顯能聽出郭嘉的酸意,劉昊打趣道:“如此說來,此二奇並無大才,是浪得虛名?”
郭嘉卻是笑道:“主公此言差矣,諸葛龐統上山之時不過稚童,各自天賦已顯露無遺,十年後只怕比之吾等有過之而無不及也。”
“哦?若真是大才,進益一日千里,奉孝又何必以十年為期?”
郭嘉笑道:“皆因諸葛龐統尚且年幼,如今二人最大的還不到十歲。”
“原來如此,除此二人,不知奉孝與其餘人相比高下如何?”
郭嘉正色道:“嘉與幾位同門各有短長,天賦不同,所學亦不一樣,此乃家師因材施教也。”
“即便龐統諸葛司馬三個黃口小兒,此間也已不可小視,甚至有的地方已勝過嘉些許。”
劉昊劍眉微挑,問道:“奉孝為何妄自菲薄?”
郭嘉輕笑道:“非是嘉自謙,實乃家師曾言,我等八人各有短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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