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咱的內應被發現了!(求鮮花評價)
這一刻,朱高煦是徹底的明白了,什麼叫:臂有四象不過之力。
明白了,為何一對八百斤重的鐵鎚,在他手中跟玩兒似的。
當然,卡牌賦予的是其武力巔峰的正面能力,而不是生性殘暴等負面能量。
確定了這點后,朱高煦才最終決定自己使用這張卡牌的。
不然的話,就算是武力值再高,他也是不會使用的。
“想我身高六尺、英俊、陽光的相貌,要是變成了面如病鬼,骨瘦如柴的模樣,打死也不能用啊!”
朱高煦小心翼翼的拿起銅鏡,仔細看了一會沒有發生變化的俊朗面龐,這才放心的吐槽了一句。
接下來的時間,朱高煦在房間內小心翼翼的適應突然暴增的力量,要用最快的時間收放自如。
而就在朱高煦努力練習的時候,距離北平城五十里處的一處山坳中。
“我平日裏待你們不薄,為什麼要如此對我?”
趙良才看着透腹而出的戰刀,有些難以置信的轉過頭,對着身後的幾名心腹說道。
他到死都不會想到,這些朝夕相處的兄弟,早已是徹底的忠於朱高煦了。
“呵呵,燕王殿下對趙百戶,好像也不薄啊!”
被一刀捅穿,知道他斷無活命的機會,下手之人準備讓他做個明白鬼。
也算是同袍一場了。
“呵,說的對啊。”
“我、我自認為行事隱秘,呵,我這是罪有應得,還請轉告殿下,求殿下大恩大德,不要牽連我的家人。”
費力的說完這句話,血液湧入他的氣管,眼見着出氣多、進氣少。
“哼,早想着家人,還有現在這個下場嗎?”
“就是,他家才幾口人,燕王府又要牽扯到多少人,有的比嗎?”
說完這句話,伸手把戰刀抽了出來,血液順着傷口噴射了出來,濺了幾人一臉。
在火光的籠罩下,顯的分外猙獰。
“把他的腦袋割下來,處理好了。”
為首之人抖了下戰刀,確定趙良才已經咽氣之後,冷靜的下達了命令。
片刻之後,火光熄滅,除了不遠處隱秘的地上有些新土的痕迹外,其他痕迹都被打掃的乾乾淨淨。
弄死了趙良才,接下來,這一隊人馬還要隱秘回北平復命。
不知道趙良才這個隱患已經被徹底解決的朱高煦,折騰了半夜,總算是初步掌握了暴增的力量。
至少不會動不動就捏碎杯子了……
天還沒亮,朱高煦就像往常般起床了。
為了不把床一下子弄散架,就連起床的時候,朱高煦都是小心翼翼的。
這種情況,估摸着還得持續兩天,才能夠徹底掌控。
“二哥,你起床了。”
等到朱高煦穿戴好,打開門的時候,朱高燧的聲音突兀的在耳旁響了起來。
嚇了朱高煦一大跳。
“咦,你怎麼起那麼早?”
發現是老三朱高燧,朱高煦有些驚奇的問道。
按照對他的記憶,三兄弟中,別看老大是最胖的,但最懶的卻是老三……
“二哥,你昨晚不是答應我了,帶我一起訓練嘛!”
被朱高煦這麼一問,生怕朱高煦反悔了的朱高燧,一臉緊張的提醒道。
“哈哈,答應你的事情,二哥豈能反悔。”
“不過,你可想好了。”
“訓練很辛苦,到時候你要是堅持不住的話,就算你是我的親弟弟,我也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點點頭,朱高煦邁開大步,邊走邊對跟上來的朱高燧告誡道。
這幾天,深知接下來靖難有多危險的朱高煦,為了能夠在未來多一分保險。
這段時間,對自己的訓練,簡直不要太狠了。
“二哥,我一定能夠堅持下來,變得像你一樣厲害的!”
聽完朱高煦的告誡后,沒有絲毫的遲疑,朱高燧一臉堅定的回答道。
他也不傻,因為年齡因素,就算沒有人跟他明說,結合這一路遇到的狀況,他豈能不明白接下來要面對的事情是什麼。
“好,想要超越我,就看你接下來的表現了。”
順勢摟住他的肩膀,朱高煦很是開心的說道。
小迷弟有上進心,做哥的當然開心並竭力支持了。
但是,想要超越使用了能力卡牌的自己,這輩子基本上沒可能了。
“二哥,你就瞧好了。”
少年心性,熱情總是很容易就激發出來了。
接下來的訓練,有了經驗的朱高煦,給他量身定做了一套訓練內容。
讓人監督他訓練之後,朱高煦再次開始了瘋狂的“折磨”自己。
這些天,朱高煦的實力和表現,已經征服了后苑中的大部分將士。
軍隊之中,唯有強者才能夠贏得所有人的尊重!
就在朱高煦揮汗如雨,忙着掌控新增力量的時候,北平布政使司來了一行人。
“見過齊先生。”
得知消息,匆匆趕來迎接的北平布政使張昺(bing三聲)對其行禮道。
“布政使多禮了。”
微微點頭,赧然是初的紫衣人。
“不知先生此次前來北平,所謂何事?”
把紫衣人迎進府中,上茶之後,張昺屏退下人,對着紫衣人問道。
張昺原本是工部侍郎,去年十一月的時候,被朱允炆派到了北平,擔任北平布政使。
這是文的,武的方面,又派了謝貴、張信做北平的都指揮使。
意圖不言而喻,就是讓他們來秘密監督燕王朱棣的一舉一動的。
“當然是為燕王朱棣而來,我得到了消息,燕王府中有人有要事向朝廷彙報。”
放下手中的茶杯,沒有隱瞞此行的意圖,紫衣人直接開口道。
他帶的人不多,且名不正言不順,必須要藉著張昺等人的力量。
“哦?”
“燕王府長史葛誠,早已經效忠了朝廷,他為何沒有傳出消息來?”
張昺作為北平的地頭蛇,消息竟然還沒有他靈通,這多少讓他有些不爽。
“葛誠此人,行事不夠嚴密,從金陵回去后,估計就已經被燕王懷疑了。”
“不被燕王信任,你覺得他能夠接觸到燕王府的機密嗎?”
紫衣人並非張昺的直接上司,不能夠直接指揮他,這個時候只能耐着性子對他解釋道。
“好,既然齊先生如此說了,那我豈有不信之理。”
話都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張昺也就沒有繼續堅持下去。
事關重大,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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