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二章 注入煞氣
魁梧男雖然力大無窮,但總歸是人,不可能一點破綻都沒有。
他的速度在外人看起來很快,但在我的面前,無異於關公面前耍大刀。
我輕而易舉就躲過去了他的一拳,找准機會一腳給他踹翻在地,接着一腳踩在了他的右手上。
“嘎嘣!”
“啊!”
“給我老老實實獃著!”我對魁梧男惡狠狠的說了一句。
他老實的點了點頭也不敢說什麼。
長發男子見搬來的救兵被我三拳兩腳給撂倒了,更是嚇得上氣不接下氣。
“侄子,有話好好說啊。”二叔對我十分膽怯的說道。
我蹲下了身來一巴掌又扇在了他的臉頰上:“好好說?我特么跟你有什麼好好說的?”
我心裏清楚,從一開始,他就沒打算跟我好好說,如果不是我腿腳還算不錯,現在躺在地下的就是我了,我不但給父母討不到任何的公道,反倒會被他暴打一頓,像條狗一樣丟到門外。
二叔的嘴唇刻薄,臉頰狹小,本就是心胸狹窄,貪利忘義之徒。
o負責他也不可能做出來那種傷天害理之事。
他一顆牙瞬間被我一巴掌從嘴裏甩飛了出去。
“不怪我啊,這一切都是老王的主意,你要找就去找他啊,你找我幹什麼啊,我也不想害你爸媽啊,但我也怕死啊。”二叔捂着臉頰哭喪着臉對我說道。
“老王又是什麼玩意?”
“就是剛才被你打的光頭,雕像就是從他手裏買來的。”
“少跟老子廢話,收拾東西,跟老子走1”我踹了他一腳罵道。
“去哪裏啊?”
“去給我父母道歉,否則我今天廢了你!”我冷冷的說道。
他點了點頭,連忙說好好,隨後爬起身就去屋子裏收拾東西了。
經過打鬥后,整個院子顯得狼狽不堪,地下也躺着三三兩兩的人,但此刻的我,對這些人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憫之心。
我本以為我就是個菩薩心腸,碰到厲鬼,第一時間想的也是把他們送走,而不是要他們的命,可此時此刻,面對這麼多人,我的心裏沒有任何的波瀾。
這一切,都是他們罪有應得,尤其是所謂的二叔,我呸,他根本不配做我的二叔,這樣的親戚餓,遲早有一天會被他給玩得團團轉,父母年紀大了,對人警戒心很小,尤其是親朋好友的警戒心,要不然也不至於落個這樣的下場。
十分鐘后,被我揍的鼻青臉腫的長發男子,也就是我二叔走了出來。
“侄子...不,大哥,我們走吧。”長發男子對我膽怯的說道。
我冷哼一聲,隨後便開着車帶着他往醫院走。
雕像此刻就在後面,這裏面的東西我也要給她送走,要不然這東西留在人間也是一大禍害,至於一開始那個光頭,我也懶得搭理他了,畢竟這東西是二叔賣給父親的,跟光頭關係不大,說白了,就是二叔找了個替罪羊,而這個替罪羊就是我的父親。
到達醫院后,二叔一瘸一拐下了車,我掃了他一眼:“腿不利索?用不用我上去給你趙副擔架下來?”
他肉疼的搖了搖頭:“不用不用,沒啥事。”
“上去后,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吧?”我點燃香煙看了一眼他問道。
“我知道,我知道,您放心吧,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你打死我,我也不會透露半個字的。”他連忙點頭對我說道。
掐滅煙頭,我們二人坐着電梯上了樓。
推開病房后,母親居然醒了,當我看到一旁的柯嘉平,我立馬明白了怎麼回事。
我走到柯嘉平面前輕輕錘了他一拳:“多謝了。”
“跟我客氣個啥,咱倆誰跟誰,我可是你的師父。”柯嘉平笑呵呵地說道。
“快拉倒,這是你自己自封的,我從來沒承認過你是我的師父。”我白了他一眼說道。
“好好好,挺有個性,跟你師父一個鳥樣,你母親現在是暫時清醒,搞清楚事情了嗎?”柯嘉平對我壓低聲音說道。
我點了點頭,從包里拿出來了帶過來的雕像。
柯嘉平拿起來雕像在手中打量了一番:“這東西挺凶的,這樣,這東西也不好對付,我帶回去吧,想辦法給你破一下煞,到時候你母親應該就沒啥事了。”
“這到底是個啥,裏面是不是有鬼?”我對柯嘉平好奇的問道。
柯嘉平搖了搖頭:“並不是,這裏面有煞,並不是鬼,古代君王在下葬的時候,隨身會伴有很多寶貝,這個你也知道,那些寶貝都是價值連城的,所以難免有些人會對他們有非分之想,這也就衍生出來了倒斗人這麼一說,但你也知道,墓地裏面,機關重重,但懂行的人還是不少的,他們懂得如何躲避機關,於是乎就有君王生前讓人在自己隨身下葬的寶貝中注入煞氣。”
“相傳,在古代有個君王,我記不清叫啥了,他病危的時候五十多歲吧,他活着的時候,暴怒無常,經常殺人,他擔心死了后,自己的墳墓除了被盜了以外,還會被人掘墳鞭屍,就托手下找來了巫術師,利用特有的巫術,將陪着自己下葬的寶貝都注入了煞氣,結果還真的頂用,那個君王臨終前,讓手下修建了十幾座墳地,但沒啥用,他的墳地還是被人找到了,有一個男的,他的父母就是被這君王殺死的,這君王活的時候,自己就是一老百姓,能有啥辦法,這君王死了后,他覺得機會來了,於是乎幾番周折,費事許久,終於找到了這君王的墳墓。”
“在他來之前,這墓地已經被倒斗的人光顧了一圈,所以他進去后,很多機關沒有在生效,當他走到君王的棺材前,看到了一個大的青花瓷,他以為是倒斗的人疏忽,沒看到這東西就沒帶走,他一時間起了歹心,二話不說就把這東西帶在身上,可等帶回家后沒幾天,他就意外身亡了,死相也很慘,就跟被人活生生把身上的血抽乾淨了一樣乾癟。”
聽到這裏我心裏感覺有些神奇
。